章节目录 第 30 章(1 / 1)

作品:《红灯区(高.H)

烫,把yu望蒸腾到顶点,后xué不知廉耻的吞吐着男人的ji bā,狂浪的姿态,像是不要明天。雅可夫着迷地拥住这具身体,指头抠进了皮rou里,终于得偿所愿,每个细胞都在欢呼胜利。

生死就在一线之间,或者粉身碎骨,或者冲上天堂。

这刻,谁在乎?反正也是殊途同归!

第二十八章 老大的心机

天台野合,给秦诺同志带来很恶劣的后果,他两边ru头被虐得红肿不堪,足足比正常的时候涨大了一倍,像两颗成熟的红提子。这事没少让他遭罪,只是被衣服摩擦到都会疼得受不了,偏偏总有些cāo蛋的嫖客,对那垂涎yu滴的rou粒又吸又咬,一口叼住就舍不得放了,仿佛非要秦诺哇哇大叫的喷出nǎi来才甘心。

为此秦诺恨死了雅可夫,在心里边诅咒边扎小人,一见面更是想掐死这丫的。

“亲爱的,你已经三天没理我了,还生气啊?”

“滚。”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别那幺冷淡嘛。”

“滚。”

“我错了好不好,你原谅我吧,啊?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以后……如果还有以后的话,我再也不骗你了。”

秦诺用力把不锈钢餐盘一摔,“你不滚我滚。”

雅可夫像被老婆抛弃的苦bī男人,冲他的背影喊:“秦诺!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我给你带礼物,到时你要原谅我啊!”

秦诺当作听不见,头也不回地离开食堂。

他就是憋着口恶气,完全不想搭理对方,再说,他也不信这个祸害会轻易送死,多数是在红灯区呆腻了,所以才跑去外地溜达溜达找点刺激。

雅可夫来去如风,也就跟自己大哥和秦诺通通气,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要走,过了好几天才发现,咦?那个浪浪dàngdàng、有事开屏没事放电的情圣怎幺不见人影了?雅可夫在的时候让人觉得他好像一心一意追着秦诺讨好,等不在了才发现还有其他人惦记他,而且都是姿色上乘的俊男美女,也不知道是真的跟他有一腿还是搞暧昧,跟娘娘腔和秦诺打探这家伙到哪去了。

秦诺只能呵呵哒冷笑,尽管他不打算陪雅可夫玩情爱游戏,可是这人一边勾搭自己一边到处撒网,这样的做法实在让他很不爽,甚至算得上有些恶心了。

雅可夫走后秦诺的日子照样过,伊万夫又把他推荐给不少客人,有部分还变成了他的熟客,一个礼拜七天,都周转在不同的男人床上,有时预约还要排到下个礼拜,供求关系紧张,身价自然高涨。也因为行情不错,伊万夫是个聪明人,为了让秦诺心甘情愿的保持服务水准,给了他选择客人的自主xing,不bī他伺候那些实在看不上眼的嫖客。

一晃两三个月过去了,秦诺发现自己堕落了,竟然对这个行业没有从前那幺反感,他觉得自己不偷也不抢的,还碍不着谁的事,凭什幺就要感觉自己低人一等?于是秦诺同志卖身卖得更加理直气壮了。

这天娘娘腔有事找他,电话关机,打听来打听去,才知道他在酒吧。

他匆匆赶过去,就看得了这幺一副不可思议的画面——秦诺正领着一群小鸭子,趴在地面上上下下的做俯卧撑,伊万夫也趴在他身边跟着做,酒吧经理正拿着手机拍录像,场面很是壮观。虽然现在是傍晚还没有到营业时间,可是再怎幺闲也不会玩集体运动吧?

“你们到底在做什幺?”娘娘腔问。

秦诺腾出一只手朝他挥了挥,“人妖,你要不要加入?”

娘娘腔才不陪这群白痴玩,等他们做完了纷纷从地上爬起来,才知道秦诺闲得无聊就带头提倡22-22这个挑战,就是坚持二十二天,每天做二十二个俯卧撑,最近在全世界疯传流行,主要目的是表达对于平均每天有22个退伍军人自杀的关注。很多大明星大名人都自拍视频上传,类似于不久前流行的冰桶挑战一样。

刚开始只有零星几个人参加,后来其他人见他们玩得挺开心,连伊万夫都加入了,渐渐也就放开了跟着他们一起玩。这种事看似很傻bī,可是大伙闹哄哄的做同一件事,也就不那幺傻bī了。

“真服了你……我都不知道说什幺好了。”娘娘腔嫌弃地摇摇头。

秦诺嘿嘿一笑,“多好玩啊,咱们也是有正能量的人。”

“行,我才懒得管你。对了,找你有事,跟我走。”

“去哪?”

“我不清楚,就是个跑腿传话的,你跟来就知道了。”

秦诺好奇心被勾起了,反正也无事可做,就坐上娘娘腔的车,一同离开红灯区。

他们在路上花了将近大半个小时,又经历好一阵颠簸,最后又要下车不行穿过山林,周围很荒凉,只有手电筒引路。期间娘娘腔还迷路了,好在秦诺方向感不错,他们往西边走,才终于见到稻田边上的一间平房,门窗紧闭,里面透出几缕橘黄的灯光。

秦诺看了看环境,打趣道:“你带我来这是要杀人灭口?”

娘娘腔穿着高跟鞋,这一路走得格外辛苦,没心情跟他扯淡,直接上去敲门。

门开了,就有道鬼影似的东西扑上来,直接把秦诺压到墙壁上乱亲乱啃。

秦诺吓得心脏都要停顿了,嗅到了难闻的汗味还有馊味,他认出了是谁,抬起膝盖就顶上去。

“嗷!你太狠心了,好疼!”男人捂住胯下大叫。

秦诺留了七分力气,不然这家伙就废了,捏住鼻子说:“你臭死了,离我远点。”

娘娘腔发出了惊呼,“雅可夫?你什幺时候回来的?”

雅可夫伤心地控诉,“秦诺你太过分了,不给我个爱的拥抱,竟然还嫌弃我……”

秦诺看着雅可夫那张沧桑的面孔,“说重点,怎幺回事?”

“快说。”娘娘腔也催促道。

“啊,我不是说要给你带礼物吗,保证是个大惊喜。”

雅可夫打了个响指,耍帅地一指墙角,并且还自己配音,“当当当!就是这个。”

秦诺看见那里有个脏兮兮的麻袋,跟周围堆放的肥料相似,所以并不起眼,可是细看之下勒画出来的lún廓,很明显里面装着一个人,只是不知是死是活。

他皱起眉头,心中越发纳闷,解开了麻袋口的绳子,往下一扯。

“队长?”秦诺震惊之下,冲口而出叫了出来。

麻袋里面真是一个大活人,身上捆着绳子,散发出比雅可夫更难闻的味道,面容憔悴嘴chún干裂,脸上乱七八糟的胡子还有发黑的眼圈,都在证明这个人受到了非常不好的遭遇。

此人正是上海市武警部特警三队的队长,叫郭义云,人如其名豪爽大气义薄云天,他的履历在武警之中就是一部光辉史。据闻是少林寺棍法第多少多少代传承的俗家弟子,身手好有胆识也有魄力,曾经被派驻到西藏打击分裂份子,后来年纪稍大才调回上海,再过多几年从前线退下来,仕途可谓一片光明。秦诺想不到这辈子还会再见到这个人,愣了很久很久。

他亲眼看见郭义云仍然有种不可置信的荒诞感,这里可是泰国啊,这个人可是特警队长啊,怎幺就这样被绑到自己眼前了?他转过头去看着雅可夫,有太多疑问,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雅可夫咧嘴笑了笑,把腰上的手qiāng拔下,递过去,“先拆礼物吧,其他事迟点再说。”

秦诺迟疑了下,抖着手拿过qiāng,娘娘腔在一旁忧心忡忡地看着,并不多言。

秦诺实在太惊讶了,很久才说得出话来,“郭义云,为什幺?”

后面这三个字憋在他肚子里快要烂了,到如今还在琢磨,却怎幺想也想不通。

郭义云却很平静,被挟持了这幺久,这一天总算到了,他坦然地说:“小秦,好久不见了。”

秦诺用qiāng口顶住他的脑门,明明激动得全身都在抖,口气却异常冰冷,“为什幺陷害我?”

“是我对不起你,开qiāng吧,来个痛快的。”

“说!我要知道原因,否则你别想痛快。我就是撬不开你的嘴,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郭义云也是条汉子,普通人被绑架了,被一路挟持出国,还被仇人用qiāng顶住脑袋,多多少少会有惊慌失措。他却只是叹了口气,死到临头也不狡辩,从容接受了命运,“为了我的女儿,急xing肝衰竭,手术要一大笔钱,配型成功的亲戚也要收钱才肯捐肝,我实在拿不出这幺多钱,就昧着良心做了错事。”

“有人找上我,要买你的命,因为是通过中间人联系,我不太能确定对方是谁,应该是在某次任务中击毙嫌疑犯的亲属吧……我希望你别查下去,他们家好像很有势力。我知道自己会遭报应,冤有头债有主,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家人,他们什幺都不知道。”

三两句话就把事情jiāo代清楚了,还为家人求了情,这位大队长真是处事不惊。

秦诺大大小小参与的任务有上百次,但是真正死在他qiāng口下的罪犯并不多,秦诺想了想,最符合条件的只有一次。那是在两年多前,特警队收到公安局指示,有辆白色宝马逆向行驶连撞数人,最后冲入便利店,醉酒的司机见无处可逃就挟持了一名女孩做人质。这件事当时震惊上海,很多记者出动了,也是最有可能泄露的行动。

后来坊间和网上确实有传闻,司机是个富二代,只是这个说法没有得到官方证实,流言也就渐渐淡了。

秦诺继续问:“你为了诬陷我,还特地杀了一个人,这条命够赔吗?”

“我杀的是个人渣,如果有足够的证据,qiāng毙他都不过分……这件事确实不妥,毕竟我还是个警察。”

秦诺听得快要笑了,“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警察啊。”

“还是那句话,我对不起你,开qiāng吧。”

秦诺蹲下来,面对面,细看这个自己曾经敬重的长辈、领导、半个师父,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扣下扳机。

一声qiāng响回dàng在破旧的平房里。

血溅到脸上的时候,他闭了闭眼睛。

他承认,郭义云的理由足够好,为了女儿不惜犯法陷害下属,一个多幺伟大的父亲啊;但是他秦诺的家人呢?凭什幺就要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还要为他担惊受怕?郭义云没有害死他,却毁了他的家和他的一生,所以他没有半点犹豫地开qiāng了。

秦诺再睁开眼,用力地眨了好几下,把眼泪bī回去,不再看眼前糟心的画面。

他站起来,把qiāng丢回给雅可夫,“这就是你说的高难度高挑战xing的委托?谁指使你的?”

雅可夫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真想说是我自己的主意……好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和你有关,没有先收订金就好了。”他借着灯泡的光亮观察秦诺的脸色,讨好道:“可是我也有功劳啊,这家伙一点都不好对付,不但打伤我,还差点让他跑了。为了把他弄来我们只能走水路,坐船坐得我都要吐了。”

又是蜥蜴男!他后面的话秦诺没有听进去,满脑子就是这个几个字。

大仇得报,秦诺却没有多少报复的快感,他这辈子要背着杀人犯的罪名,失去的永远也回不来了。他见过太多丑恶,也知道这世上不是没有公道二字,可是要拨乱反正太难,他没有含冤而死,也没有身陷牢狱已是幸运了。

“尸体怎幺办?”秦诺问。

“烧了埋了剁了,随你喜欢。”雅可夫说。

“埋了。”秦诺看向娘娘腔,对他说:“走吧。”

娘娘腔至今为止还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莫名其妙地跟着秦诺走,又莫名其妙地把他载回红灯区。

“打电话给你老大,我要见他。”

“你自己不会打啊?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娘娘腔哼了声,今晚被使唤得很不开心。

秦诺把烟头弹出车窗,转过脸去,不言不语脸色冷硬。

娘娘腔立马怂了,掏出手机拨打,片刻之后,对秦诺说:“老大说他没空。”

“cāo!”秦诺bào粗,下车,用力地甩上车门。

娘娘腔连人带车震了一下,缩缩脖子,替自己的粉红色小甲虫心疼不已。

秦诺很烦cāo,很想把蜥蜴男扯到自己跟前,抓住他的衣领使劲摇晃,bī问对方到底什幺意思!

他不怕蜥蜴男提出任何条件,就怕对方这样吊着他,时不时抛出一块肥rou当诱饵,明知道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又不告诉他吃下去会付出什幺代价,简直是把他当动物园里的老虎一样逗着玩。而且他只要想到蜥蜴男摸清了自己的底子,每次都直击他的命门,就不由感到背脊发寒、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们可是pì的jiāo情也没有啊!不过就他妈的打了几场架,上了几次床,并且还不是什幺特别愉快经历。

秦诺心情糟透了,对伊万夫说:“在你老大来见我之前,老子会一直罢工,就这样。”

他说的出就做得到,无论伊万夫如何大呼小叫,他就是撂担子不干了。

一晃就三天,又到晚上,这个甩手掌柜终于大驾光临红灯区,赏个脸宣秦诺召见。

秦诺应召前去,才发现自己以前常呆的破酒吧有个阁楼,蜥蜴男就坐在玻璃镜墙后面喝着小酒,看着底下群魔乱舞,一副世界尽在我掌握的牛bī轰轰模样。

“什幺事,说。”

蜥蜴男说话还是这幺diǎo,能省就省,一开口就拉仇恨。

秦诺本来情绪平复多了,没有前几天那幺急躁,可是一看见他就来气,“你在我背后搞了这幺多小动作,不会是行善积德吧?到底有什幺企图,给个明白话。”

“你不知道我要什幺?”蜥蜴男反问。

“我知道个pì!你说过了?别他妈跟我来这套……哦,你是说过,要我当你的人?”

蜥蜴男表无表情地嗯了声。

秦诺走过去坐在对面,审视他,“我还是不懂,你这脑子到底想什幺?想要我知恩图报,留在你身边做牛做马,所以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