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章节_106(1 / 1)

作品:《重生复仇:腹黑嫡女

多少。

要知道,坐上太子妃或者是皇后的宝座,其实并不难。

真正难的是,要怎么守住这个位置,而且在倾轧厉害的后宫,很好地生存下来,才是真正一门艺术。

老侯爷夫人存了心思,让孙坚行把相府当成练手,夏伯然未必就没有让夏池宛拿秋姨娘做磨刀石的意思。

“该是在秋氏的手上。”

夏伯然没有丝毫隐瞒,直接说,卖身契应该都在秋姨娘的手里。

以前夏伯然想要培养的人,其实是夏芙蓉。

因为秋姨娘够厉害,夏芙蓉的表现也挺不错的。

只要利用夏池宛,把秋姨娘扶正了,那么夏芙蓉便连身份都有了。

到时候,这世上,有什么位置,是他夏伯然嫡女不可争的。

但是现在,夏伯然倒也隐隐觉得,秋姨娘想要坐上相府主母的位置,似乎有些困难了,毕竟,夏池宛不再松口。

夏伯然跟郑姨娘想的差不多,秋姨娘一再吃亏,谁都没有明确的证据,一切都是出自于夏池宛的手笔。

一路走来,每一次,都像是秋姨娘欲陷害夏池宛,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但没有害到夏池宛,反而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如此一来,在众人的眼里,夏池宛最多只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人。

不过身在官场,夏伯然深知,世上,哪有人当真有如此好的运气,而且似乎还是用之不完的运气。

当然,他自然是希望,夏池宛真有取之不竭的运气,甚至夏池宛能把这运气,带到后宫之中,永保相府昌荣。

“道是如此。”

夏池宛全当自己没有看到夏伯然满负算计的眸子,而是歪了歪脑袋,将记载了奴才的簿子,摊在了夏伯然的面前。

“爹,你看,好不好玩儿。”

夏池宛指着那些奴才簿子上的名字,笑道。

夏伯然眸光虚闪一下。

“这有什么问题吗?”

夏伯然瞧了一眼那簿子上的奴才的名字,倒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希望的,毕竟奴才的名字,不过如此而已。

听到夏伯然的话,夏池宛笑得更加灿烂了,似乎当真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爹果然自信啊,觉得相府一直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相府里的女人,皆被她耍得团团转。

“爹,你看,这是月季、香禾、石榴、金桂、落蝉、红枫、冷霜、向南、雁归,不觉得这些名字,都特别有趣儿吗?”

“噢,你倒是说说,这些名字有什么有趣儿之处?”

☆、395.野心不小2

看到夏池宛青葱般的小手,特意把一个个名字指出来,夏伯然的脸色开始不一样了。

夏池宛笑,既然她爹想向她装傻,非要她把话说得明明白白,身为女儿,自然要听从父亲的安排。

“这些个丫鬟与奴才们,都是府上几年,陆续买进来的,都由秋姨娘赐的名。”

夏池宛干脆拿了一支笔,将自己觉得“有趣儿”的奴才名,都用红墨给勾了出来。

夏池宛每勾出一笔来,夏伯然的脸色便僵上一分。

“看来秋姨娘这名儿真没取错,如此喜欢秋景,便连给丫鬟、奴才取的名字,都取了秋之意,爹,你说有趣儿不有趣儿?”

夏伯然越是觉得,相府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夏池宛偏偏要将其揭穿。

“原本只是算得上份子的奴才,取了秋景之意。宛儿发现,近两年,尤其是今年,便连一些粗使丫鬟与家丁,都跟秋意粘边儿。”

说到此,夏池宛不得不佩服,秋姨娘太会取名儿了。

相府上上下下,零零总总的奴才,加在一起,估计有三百四十余人。

取名粘了秋意的奴才,约有半数,如此宠大的秋意人名,夏池宛不服秋姨娘都不行啊。

看到夏伯然难看的脸色,夏池宛感叹,秋姨娘到底是枚人物。

没瞧见秋姨娘润物无声、潜移默化使得多灵活啊,便连成精的夏伯然都没有发现。

在不知不觉当中,相府姓着夏,奴才与丫鬟的名字,却全粘着秋意。

一年四季,夏季之后,可不就是秋季吗?

如此一来,这相府现在的状况,岂不是暗喻,夏季快要过去了,这相府乃是秋季的天下。

秋姨娘不能大张旗鼓,释放自己的野心,也唯有通过这些小动作,让自己的心里舒服了一些。

可惜,秋姨娘的这个动作,却是触及了夏伯然的逆鳞。

夏伯然到底贵这丞相,怎会在夏池宛的面前,多露声色。

夏伯然抬眼,看了看夏池宛,不得不说一声,夏池宛的心,当真是很细!

“为父说过,这件事情交由你打理,你不必顾忌太多,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为父是什么意思,你该明白。”

“是,爹。”

夏池宛温婉地向夏伯然行了一个礼,给了夏伯然一个坚定的眼神,这件事情,她必然要十分出色的完成!

“哈哈哈,你果然是我夏伯然的女儿!”

夏伯然伸出手,微微有些大力地拍了拍夏池宛的肩膀。

夏池宛有些吃疼,可是眉峰不曾松动一下,将夏伯然的拍打,硬是扛了下来。

也是,相府在不知不觉当中,差点被一个女人,而且只是一个地位卑贱的姨娘给移花接木,“换了”主人。

偏偏这么丢脸的事情,夏伯然不是自己发现,还是被自己以前不喜欢的女儿给揪出来的。

夏伯然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

“身为爹的女儿,一切都是应该的。”

面对夏伯然的“夸赞”,夏池宛很是自然地接受了。

☆、396.野心不小3

若不是上辈子,夏伯然的放纵,秋姨娘的陷害,夏芙蓉的欺压,这辈子的她,怎能以如此快的速度成长起来。

重生之后的夏池宛,眼睛可是无时无刻不盯着秋姨娘那一房人。

不单秋姨娘想要弄死夏池宛,夏池宛何曾没有想方设法,欲将秋姨娘这一房人,打入谷底!

所以,这辈子的夏池宛,偏偏就从奴才的名字上,揪出了秋姨娘的错误及野心。

夏伯然让夏池宛放开手去做,只是眼里闪过不善的目光。

夏池宛笑了笑,她知道,今天晚上,她爹一定会去再“看望”秋姨娘的。

于是,夏池宛乐呵呵地捧着那记载奴才的簿子,回自己的院子,顺便等着夏伯然,将某把重要的钥匙,给她送过来。

夜幕降临,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色,独有几只晚鸦经过,只是隐隐约约瞥见两、三抹的黑影。

夏池宛玉润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松木棋盘,棋盘发出沉稳的“咚咚”声,十分悦耳。

“小姐,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这棋谱,明天再看,亦不晚。”

越是了解自家小姐在相府的处境,石心便越是心疼自家小姐。

她家虽然穷,可好歹家人有爱,可是,小姐的情况,完全与她反了一下。

石心当真觉得,她比自家小姐幸福上许多。

“还早呢,不着急,再看一会儿。”

夏池宛哪里舍得这么早便入睡了,今天才安排好了一场大戏,她可等着看呢。

与夏池宛的老僧入定不同,秋姨娘在小佛堂里急得团团转。

发生了昨天晚上那件事情之后,秋姨娘十分担心,自己是不是真得要被禁足三个月才能出去。

不,不行,她绝对不能离开相爷眼前三个月。

若是相爷真三个月没瞧见她了,指不定早就把她给忘记了。

更别提,府里本就还有三个贱人,一直跟她争宠,郑姨娘便也罢了,她最忌讳的乃是陶姨娘,老尚书的嫡次女!

老尚书把自己的嫡次女给夏伯然这个相爷做妾,其实当真算是委屈了陶姨娘。

只可惜,当初的老尚书,正好犯了一点事儿,这点事儿呢,是夏伯然能帮的。

只不过,夏伯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去帮老尚书呢,所以想出了走岳父这条路子来。

老尚书当然不可能傻到让自己的嫡次女,跟大将军府的爱女云千度去争相府主母的位置,又不是嫌自己死得慢。

所以,再委屈,陶姨娘最后为了尚书府,也只能乖乖地给夏伯然当个妾。

就因为如此,陶姨娘与老尚书都憋着一口气呢,眼看着云千度死了,相府主母的位置空了出来。

只要夏伯然露出一丁点儿,欲再娶个正妻进门,老尚书必然是卯足了劲儿,把陶姨娘给捧上去。

陶姨娘与老尚书的打算,怎么可能瞒得过秋姨娘。

但是这三个月禁足的时间一过去,以后相爷到底会扶谁上位,还当真说不好。

因着她与夏池宛的关系不再似从前一般,大将军府是绝对不会站在她这边的。

☆、397.野心不小4

便是相爷松口了,欲扶她上去,要是大将军府欲阻挠,别说她了,便是相爷,也奈何不得大将军府的。

如此一对比,陶姨娘好歹还有一个娘家帮衬着,她却只有自己一个人,秋姨娘急得嗓子都快冒烟儿了。

不成,得让人给月季带话,让月季多在相爷的面前说说自己的好。

秋姨娘自认识把月季控制得很好,只要月季还是个聪明人,就一定会听她的话,明白她的意思。

就在秋姨娘想着,怎么让月季帮着自己,消除夏伯然对自己的怒气,再让夏伯然来看自己,夏伯然竟然不请自来了。

听到鞋底踩在石面上,发出的“踢踏”声时,秋姨娘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这冷清清的小佛堂?

想到这里可是云千度呆过的地方,自己被罚禁足于此,每在小佛堂里多待一盏茶,秋姨娘心里的火气便多了一分。

凭什么她要被禁足于小佛堂!

这使得秋姨娘有一种,自己再次被云千度给压制住的错觉。

哪怕云千度已经死了四年多了,可是秋姨娘一闭上眼睛,在小佛堂里似乎还能闻到云千度那让人讨厌的气息。

在秋姨娘的脑海里,竟然也自然地浮现出云千度那张冷若冰霜,一直冷睨自己的眼睛!

秋姨娘自认为自己是云千度的孽结,云千度何尝不是云秋琴的梦魇。

“原来是相爷啊!”

秋姨娘看来,那脚步声的主人,竟然是夏伯然时,心里闪过一阵欣喜。

“相爷,妾身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相爷还愿意来看妾身。相爷的身体可好了,妾身一直担心相爷的身子呢!”

秋姨娘绝口不提自己的“见死不救”,只是摆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可怜地看着夏伯然,想要勾起夏伯然的怜悯之心。

就算是之前的目的达不到了,至少也不能让夏伯然再追究昨天晚上她的责任。

小佛堂到底是禁足之地,加上云千度在时,不喜将小佛堂装得特别富丽。

故而,小佛堂只点了两盏昏暗的油灯,夏伯然整个人陷入阴影之中。

秋姨娘只是从衣服上判断出,此人是夏伯然,但是夏伯然现在的表情如何,秋姨娘看不清楚。

看见夏伯然没有出声,秋姨娘便大着胆子,奔向了夏伯然,欲靠在夏伯然的怀里,寻求安慰。

只是,当秋姨娘接近夏伯然的时候,夏伯然突然猛地抬起了手。

“啪”的一声,在清冷的小佛堂里,显得格外地刺耳儿!

被夏伯然狠狠打了一巴掌,嘴角流血的秋姨娘,直接被夏伯然给打懵了。

自打她嫁给夏伯然,不对,自打她认识夏伯然,两人有了私情之后,夏伯然便连重语都不曾对她说几句,何曾这般对她下重手?

“相、相爷,这是何故?”

秋姨娘悲愤不已,就算昨天没帮着相爷挡了那毒蛇一口,相爷今日也不必如此辱她啊!

男人果然如此,不过短短五日,相爷便忘了以前的恩爱,出手打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