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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复仇:腹黑嫡女

夏池宛轻笑了一声,看来,云秋琴也是希望步占锋在这两年里,做出成绩,好让她的女儿当官夫人啊。

“砰”的一声,夏池宛的房门被推开了。

夏池宛的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气定神闲地躺在床上,继续休息。

倒是石心与抱琴连忙出门,一看来人是相爷,赶忙行礼。

“见过相爷,小姐正要休息。”

夏伯然看到里间,果然夏池宛的床幔是放下的,里面隐隐约约好似是躺了一个人。

“把你家小姐叫起来!”

夏伯然虽然面儿上包庇了夏池宛,却也不愿意放纵夏池宛,觉得夏池宛今天做的事情,太过分了。

夏池宛可以对付夏芙蓉,但是必要的前提了,绝对不能损害了相府的利益!

今天这事儿一闹出去,不但相府的名声坏了,他的几个女儿,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所以,夏伯然这次来,可是特地来敲打夏池宛,让夏池宛明白,她与相府,乃是一体的。

“是,相爷。”

石心连忙跑到里间,将夏池宛唤醒,然后服侍夏池宛更新,将虚弱不已的夏池宛给扶了出来。

☆、437.让你抓把柄1

“爹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前堂的宴会可是结束了?”

夏池宛外面披着一件粉色的风衣,坐了下来,如墨倾泻而下的长发,散发着黑珍珠般的光泽,只是简单的用一根玉蝉簪子挽起。

如此一来,倒也没有特别失礼,不过也有几分随意。

“你们都给本相出去!”

接下来所要谈的话题,并不适合被外人听了去,所以夏伯然立马把这些下人给遣散出去。

“是,相爷。”

石心与抱琴犹豫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然后才离开的房间。

“不知爹把人都赶走了,是想跟宛儿谈什么要事?”

夏池宛给自己和夏伯然都倒了一杯茶,然后把茶推到了夏伯然的面前。

看到夏池宛如此悠哉的样子,夏伯然心里很是愤慨,所以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

因为那一拍,力气颇大,震得杯子里的热茶水都洒了出来。

亏得夏池宛收手收得快,要不然的话,就会被那杯里的热茶水给溅烫到。

“你闯下如此滔天大祸,还敢问本相来谈什么要事!宛儿,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本相的女儿,你大姐的名声坏了,与你而言,只有坏处!”

听到夏伯然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提到的是“本相”,而非“为父”,夏池宛淡淡地笑了笑。

“今日宛儿身子不适,故而请了姨婆主事,离席之后,便回房休寝,直到爹来,才起的身。爹生如此大的气,又说大姐名声坏了,可否请爹把说话明白了,宛儿听不明白。”

夏池宛推脱得一干二净,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当跟本相来这一套,你看秋姨娘不顺眼,那也是你跟秋姨娘之间的事情,怎能拿你大姐且相府的名声来开玩笑!”

夏池宛虽然不认,夏伯然却认定了是夏池宛的错。

看到夏伯然如此强硬的态度,夏池宛伸出玉白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爹要问罪,也得把说话清楚吧,要不然的话,宛儿何从解释?”

“既然你想知道,本相便说给你听。”

夏池宛要装糊涂,夏伯然便再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夏伯然的话,夏池宛大惊失色,然后柳眉轻蹙,眼里闪过疑惑:

“大姐的性子虽然娇纵一些,可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情?”

夏池宛摇了摇头,然后坚定地看着夏伯然:

“爹,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该是大姐着了什么人的道儿了。便是大姐真有什么心思,也不会挑这样的日子。”

听到夏池宛的话,夏伯然被气笑了。

夏池宛所说的,他当然也想到了,正因如此,他才怀疑到夏池宛的头上来。

毕竟在整个相府,最看不惯夏芙蓉与云秋琴的,也只有夏池宛了。

“好好好,在本相的面前,你也敢装疯卖傻!”

夏伯然咬咬牙,十分不喜夏池宛在自己面前的装腔作势。

☆、438.任你抓把柄2

夏芙蓉与云秋琴一心想把夏池宛拉下水,偏生他还维护着夏池宛。

可惜这个女儿,到底是存了二心的,便是到了他的面前,都没有一句实话。

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保她!

“你看这是什么!”

夏伯然把夏池宛的玉佩,丢到了面儿上。

看到夏伯然如此大力地将自己的玉佩丢在桌面上,夏池宛心疼得不行,连忙把玉佩捧入怀里。

“爹,这明明是宛儿的玉佩,你从何而来?”

“还敢问从何而来,你敢算计你大姐,就该明白你必要承担的后果。连东西都落下了,还敢学人耍诡计,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到夏池宛毫不迟疑地承认了玉佩是自己的,夏伯然是又气又好笑。

要是夏池宛硬着头皮,一个劲儿的不认,夏伯然倒也觉得夏池宛处事还行。

毕竟这种事情,夏池宛的确不好认。

一旦认下了,不但夏池宛毁了,便是相府里的其他几位小姐,以后都没有什么好的出路。

可偏偏夏池宛没有这个脑子,夏伯然怎能不气。

“爹,你胡说什么呢,这玉佩虽然是宛儿的,可是与耍诡计有什么干系?”

夏池宛疑惑地看着夏伯然,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夏伯然。

面对夏池宛如此直白的问题及表情,夏伯然皱了皱眉毛,难不成,他猜错了?

不可能!

“这玉佩乃是你算计你大姐的时候,掉的!”

夏伯然不信,今天的事情跟夏池宛没有关系,所以直接说,这玉佩是夏池宛干坏事儿的时候掉的。

夏池宛好笑地看着夏伯然。

“敢问爹,这玉佩是在哪儿捡到的?”

“是丫鬟在后院长回廊捡到的。”

夏伯然不客气地说道。

夏池宛差点没朝夏伯然翻白眼,吸了一口气,好脾气地看着夏伯然。

“爹,女儿身子不适,从前堂回到自己的院落,必要经过回廊。宛儿的玉佩,掉在那个地方,有什么不妥吗?”

玉佩掉在,她会去的地方,怎么就不对劲儿了?

夏池宛这么一回,夏伯然直接被夏池宛的话给呛到了。

当时因为丫鬟说,发现有贼人闯入相府,再加上在回廊上捡到了夏池宛的玉佩,所以大家猜测,夏池宛是遇上那贼人了。

可真如夏池宛所言,要是这个假设不成立,夏池宛经过回廊,回到自己的小院儿。

因着路过回廊,自己的东西不小心落在了回廊里,有什么问题吗?

这么一想,夏伯然还真觉得,这玉佩似乎没有大的问题。

夏池宛拿着玉佩,交到了夏伯然的面前,让夏伯然看:

“爹你看,这玉佩是娘留给宛儿的,宛儿时常带在身边。因着那红绳许久未换了,不成想,便磨断了。”

夏伯然从夏池宛的手里接过玉佩一看,果然,这玉佩的确是云千度送给夏池宛的东西。

云千度与夏池宛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夏伯然知道,夏池宛十分敬爱云千度这个娘。

☆、439.任你抓把柄3

“好在让自家的丫鬟给捡到了,若是丢了找不着了,宛儿可就伤心了。”

看到夏伯然认出玉佩的来历之后,夏池宛便把玉佩重新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接着,夏池宛便从抱琴的绣线篮里,找了根结实的红绳,在玉佩上穿过,打了断络子,弄结实了之后,才又重新挂回自己的腰间。

“爹刚才向宛儿兴师问罪,可是因着这块玉佩的原因?”

夏池宛把玉佩系回去之后,看向了夏伯然。

夏池宛晓得,既然孙坚行跟夏芙蓉要算计自己,怎么也得在显眼的地方,留下一些指向性的证据。

所以,夏池宛特地挑了这块自己比较长佩带的玉佩。

果然,孙坚行将夏池宛打晕之后,便在夏池宛的腰间一扯,将这玉佩扯了下来,然后放在了地上。

只不过,当时孙坚行到底是在别人的地盘儿上,算计主人家的女儿。

心里紧张可想而知。

因为,孙坚行甚至是错过了一个疑点,那就是他根本就没花什么力气扯,这玉佩带子便断了。

所以,这玉佩的带子,到了夏伯然的眼里,可不就是因为长久佩带,磨损厉害才断的吗?

原本是指向性的证据,如今却成了一个小小的意外,一个合情合理,没有半点问题的意外。

夏池宛这么一问,夏伯然顿时有一种自己傻眼了的感觉。

他当真以为,自己拿到这块玉佩,就算是铁证如山,夏池宛再切词狡辩,也是枉然。

“爹,宛儿这玉佩既然是掉在回廊上的,那么与大姐的事情,有何关联?”

夏池宛眉毛微微扬起,十分困惑地看着夏伯然。

她回院子,经过回廊,不小心将玉佩掉了,便成了她谋害大姐的证据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大姐的事情,当真与你无关?”

夏伯然依旧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夏池宛。

“爹若是不信宛儿,宛儿解释再多,亦是无用。”

其实,从头到尾,夏池宛都没有解释,她只是客观地陈处了自己离开宴会之后所做的事情。

不过,她隐瞒了回院子前的一小段时间所做的事情。

“爹,大姐的事情,你如何处理了?要是处理不当,怕府里的其他妹妹也要受牵连了。”

夏池宛十分忧心地说道。

夏伯然眯了眯眼睛,眸光阴沉不定,只是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这些事情,为父心中有数。既然与你无关,便也罢了。只要你还记得,你与相府乃是息息相关,荣辱与共便可。”

现在夏伯然手里已经没有证据证明,今天发生的事情,乃是夏池宛所为。

既然他都揪不出夏池宛的小辫子,想来云秋琴想要算计倒夏池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今天怎么就那么巧,一个孙坚行,一个步占锋,还有那个书生,外加夏芙蓉,全都凑到了一起。

不说夏池宛说了什么,便是这四人之间,也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440.任你抓把柄4

想到孙坚行,吃住在相府,还几次三番算计相府里的人,夏伯然的那颗心,就火得厉害。

他知道,就算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夏芙蓉都是配不上孙坚行的,老侯爷夫人也瞧不上夏芙蓉。

只是,今天到底是孙坚行污了夏芙蓉的身子,便是不能让孙坚行娶了夏芙蓉,纳了夏芙蓉又如何?!

想到老侯爷夫人一出现,便将开口求娶夏芙蓉的孙坚行打晕带走,并要将夏芙蓉配给步占锋。

对老侯爷夫人,夏伯然心里也很有怨言。

他知晓,以前老侯爷夫人对他是真好,他也承了老侯爷夫人的情。

如今老侯爷夫人有自己的亲人,待孙坚行更好,那是应该的。

但是老侯爷夫人今天所做的事情,就有点缺德了。

今天的事情,放在其他任何人的身上,谁都做不出老侯爷夫人那么绝的事情。

毕竟有那么多人看到,孙坚行是要了夏芙蓉的身子的。

换作一般人,若是夏芙蓉只与孙坚行行了夫妻之礼,那么依着两家的关系,名媒正娶了夏芙蓉,亦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多多少少,一个妾位,必是能捞到的。

可是,强硬的老侯爷夫人,便连孙坚行身边的一个妾位,都不愿意许给夏芙蓉,直接越过夏伯然这个爹,要把夏芙蓉醒给步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