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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复仇:腹黑嫡女

大笔财富,怎么可能被夏池宛发现,甚至是骗走。

更重要的是,他可是为了夏黎曦的富贵之路,花了大把的银子铺路。

便是现在他已经离开了大周国,他相信夏黎曦依旧可以嫁个良人,即富还贵。

夏伯然不愿相信,换走自己手上真舆图的人是赵姨娘或者是夏黎曦,但是内贼是绝对出了。

还有一点,在这件事情上,夏池宛那个贱人,是不是出做了贱事。

夏伯然在书房里盘算了半天,发现自己所想的事情竟然真的一直围绕着女人不放。

果然,他最近几年这是命犯天狼星,被这些天狼星所煞!

夏伯然因为意外碰到夏池宛,正郁闷得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可是,在宫外转了一圈,又戏耍了夏伯然一顿后的夏池宛心情倒是十分得不错。

就夏池宛那沉重的身子,这次的外出自然也没有多少时间,只不过是半个时辰,夏池宛的腿就开始范酸,便坐上马车,回了皇城。

夏池宛坐在马车上,难得脸上有些笑脸,听着晋星语叽叽喳喳。

夏池宛面儿上认真地听着晋星语所说的话,实则早已魂游天外。

夏池宛在猜,夏伯然今天见到她之后,一定会对她很好奇。

夏伯然离开大周国来到大晋国,那可是为了重新登上高位,如此才好报仇,一雪前耻。

那么她这么大的一个仇人摆在夏伯然的面前,夏伯然绝不可能没有半点感觉的。

“宛儿姐姐,今天你的心情似乎很好?”

晋星语自来是个有眼色的,要不然的话,十七皇子也不会独派晋星语来讨好夏池宛。

“宛儿姐姐,大晋国可好玩儿?其实我们大晋国的人都很好的,而且风景也不错,宛儿姐姐当真可以多走走,才能领略大晋国不同地方的不同风采。”

一逮到机会,晋星语便在夏池宛的面前说着大晋国的好话,以加深大晋国在夏池宛脑海中的印象。

“是挺不错的。”

☆、2289

听了晋星语的话,夏池宛笑了笑,一语两答。

既答了自己的心情挺不错的,也表示大晋国的确也挺好的。

跟大周国不同,大周国的皇亲国戚,除非是微服私访,否则的话,阵仗极大,百姓跪在两边,两股战战,整条街上的人们都必须马上停下手头上的事情,以表示对皇室的敬仰。

但是大晋国不同,晋星语今天并不算得上是微服私访,毕竟侍卫重重保护着。

可是晋星语的外出,对百姓并没有半点干扰。

绝大部分的百姓,在看到晋星语这位贵人之后,都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从这一点上来说,大周国的那阵仗就显得有些扰民了。

“呵呵,好吧。”

一听夏池宛赞同了,晋星语就笑了更加开心了:

“宛儿姐姐,今天你出去逛了一个时辰,可有什么喜欢的,你觉得大晋国哪儿好了,能不能跟我说说?”

晋星语跟夏池宛已经认识、接触五天了,但是对于夏池宛的喜好,晋星语却没挖出多少。

除了夏池宛比较喜欢翻书之后,对夏池宛,晋星语那是一无所知。

晋星语认识夏池宛的时间固然短了,但是夏池宛平时透露出来的信息也太少了些。

“什么都挺好的,尤其是人见到的那个典籍官儿,也挺不错的。”

夏池宛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说道。

她这句话,可不是一般人能听得懂的,就好比是眼前这位晋星语公主就绝对听不明白。

正如夏池宛所想的那般,晋星语的确是没听明白夏池宛话里的意思。

她想不明白,像夏池宛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对一个貌不惊人、又没什么才华,而且还是干那么一个虚职的小官儿就上了心思。

晋星语不知道归不知道,但是十七皇子的任务没有忘记。

既然那个典籍管引起了夏池宛的注意,那么无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晋星语都要把这件事情回禀给十七皇子,由十七皇子定夺。

“宛儿姐姐,今日你也逛得累了,不如小睡一会儿,下午我再来找你。”

晋星语尽心尽力地将夏池宛送回偏殿,然后看着夏池宛睡下,才敢走人。

假睡的夏池宛听到晋星语远去的脚步声时,笑了笑,这才放下心来,安睡了起来。

对于晋星语离开要去做什么,夏池宛完全不怀疑。

原本,夏池宛以为十七皇子对她的好感,那纯粹是做戏。

可是从这几日看来,无论如何,十七皇子对她绝对是有肯定的,要不然的话,十七皇子也不会费那么多的心思,想要把她留在大晋国。

当然,她可不希望,十七皇子真对自己动了心,那是她万万不想要的,也是她不承认的。

像十七皇子这样的人,什么感情、爱情,绝对不是他稀罕的东西。

“十七哥,你说宛儿姐姐是不是因为太喜欢看书了,所以才会对那个典籍官才特别看待的?”

本来,晋星语还奇怪夏池宛对那典籍官的“友好”态度。

☆、2290

可是,晋星语突然顿悟,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倒是终于“想明白”了夏池宛态度的原因。

“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吧,下午继续陪在宛儿的身边。”

当着夏池宛的面,十七皇子或许还愿意叫夏池宛一声“宛儿姐姐”。

可是,在私底下,十七皇子已经完全把夏池宛当作一个女人看待,一个他想要的女人。

身为一个男人,有几个愿意叫自己女人为姐姐的男人。

尤其是像十七皇子这种自强又自大的男人,更不允许了。

“是,十七哥。”

晋星语点点头,看到十七皇子的脸色沉了沉之后,后面所有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自然全部掐断了。

“宛儿啊宛儿,今天你到底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

当晋星语离开了之后,十七皇子便开始念念有词。

十七皇子当然希望,夏池宛真的只是因为喜欢看书,所以才会对那个“典籍官儿”如此不同。

但是,十七皇子从来不是一个愿意抱着侥幸过日子的男人。

再加上,以十七皇子对夏池宛的了解,觉得夏池宛不是一个会无中生有的人。

那么,夏池宛对那个典籍官的“特别”,就一定是有意的。

“夏、伯、然,看来你对本皇子似乎还隐瞒了什么。若是真被本皇子给猜中了,当心你的狗命!”

十七皇子捏了捏拳头,眼里染上了一抹杀气。

要知道,十七皇子愿意接纳夏伯然这样的人,主要有两个原因。

一,自然是大周国的舆图。

二,就是夏伯然手里所掌握的易容术,这个易容术对十七皇子也极为重要。

若是有了这个易容术,十七皇子发现很多以前十分棘手的事情,在这易容术之后,就变得迎刃而解了。

要是他早点知道这个世上还有易容术的存在,或许,他现在就不再只是一个皇子而已。

当然,晚出现总比没出现好。

若不是因为易容术也有重大的作用,否则的话,就单夏伯然交上一份假舆图,十七皇子便可要了夏伯然的命。

夏伯然在安庆国的威迫之下,还能在典籍官的位置上苟延残喘,那也是受了十七皇子的照拂。

要不然的话,夏伯然早就被安庆国从大晋国的官场上踢出去了。

“把周典籍官宣进宫来,本皇子要见他!”

十七皇子心中既然有了怀疑,自然不可能让这个怀疑继续折腾自己。

是与不是,他只需要把夏伯然叫进皇城里来问一问便知道了,如此简单的事情,十七皇子自然不可能浪费自己的脑细胞,继续想的。

“是,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一声令下,今天才大丢脸,正在书房里想着自己因为女人如何如何吃苦的夏伯然便被宫人拎进了皇宫里来。

已经有两个月了,夏伯然没见到十七皇子一面。

今天虽然不知是凶是吉,乍看到十七皇子,夏伯然的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

“微臣参见十七皇子,十七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2291

“本皇子问你,你以前对本皇子所言,可还有瞒着本皇子的地方?”

十七皇子并没有让夏伯然站起来回话,毕竟十七皇子还厌着夏伯然的耍奸。

“这……不知十七皇子问的是何事?”

十七皇子不让起来,寝殿里又没有其他人,夏伯然就感觉到不妙了。

若是还有其他人在的话,那至少还有人与他一起,分担下十七皇子的煞气。

就那么独独一人跪在那儿,独自一人承受着十七皇子迫人的目光,夏伯然这心口便压得厉害。

“哪方面?”

一听夏伯然那话,十七皇子轻笑了一声。

可是,十七皇子那一声微微上扬,又满是危险的笑声,如同一利利勾,勾住了夏伯然的心,把夏伯然的心都往上提了提,那个叫疼啊。

“原来在本皇子的面前,你还分方面要不要说谎了?”

如果不是看在夏伯然还有用,甚至还有话要问的话,十七皇子一点都不怀疑,就夏伯然刚才那句话说出口,他已经掐住了夏伯然的脖子,要了夏伯然的命。

“不敢不敢,微臣哪里敢在十七皇子的面前卖弄小聪明,微臣怎么会有事情瞒着十七皇子呢。”

都说人多势众,因为寝殿里只剩下了夏伯然跟十七皇子。

当初做丞相的八面威风,夏伯然早已忘了干净。

所以一时紧张,夏伯然可不就说了一句傻话。

“是吗,那本皇子问你,关于易容之术,夏池宛可知道?”

十七皇子气势微收,这才进入正题,问出自己的怀疑。

一听到十七皇子这话,夏伯然暗叫不妙。

几月前在大周国的京都城里,他与冯大人见面。

那时,他以大周国的舆图与独一无二的秘技易容术,以求得在大晋国的泼天富贵。

哪怕眼下,十七皇子还未有兑现承诺。

可是现在的夏伯然已经知道,自己上交的舆图乃是假的,至于独一无二的秘技这句话也要大打折扣。

所以一下子,夏伯然便开始心虚了起来。

那个时候,夏伯然可是直接把这两样东西吹嘘的天上有,地下无,仅他这儿唯有,别人都没有的。

唯有他手上拿着的东西越珍贵,跟着十七皇子到大晋国,才能取得更大、更高的官儿。

自然的,明明这易容术夏池宛是知道的,夏伯然却为了富贵,放手一搏。

最后,在十七皇子的认知当中,夏池宛是绝对不知道易容术的存在的。

十七皇子绝不可能无意问出来,既然问了出来,便是有所怀疑。

若是他这个时候承认了,再加上假舆图的事情,依着十七皇子眼里不揉沙的性子,别说是升官儿发财了,怕是小命不保。

想到这一点,夏伯然一口咬定,夏池宛是绝对不知道的。

看到夏伯然说得如此言之凿凿,十七皇子敛了敛目。

“听星语说,今天在大街上,你与夏池宛遇到了,夏池宛似乎对你很是另眼相看。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

十七皇子转而说道。

☆、2292

十七皇子自己没想明白这件事情,倒是想听听夏伯然的意见。

夏伯然好歹是夏池宛的父亲,生活了十五年。

就算夏伯然斗不过夏池宛,夏池宛的性子,做事的风格依据,夏伯然应该还紧有分析个二、四、五出来。

“回十七皇子的话,夏池宛那贱……”

夏伯然差点脱口而出“贱人”二字,十七皇子只是听到一点苗头,便淡淡地瞥了夏伯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