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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复仇:腹黑嫡女

,一直以来,冯继开对这条密径那是相当的自信。

若不是今天十七皇子那般一问,冯继开都不可能紧张一下。

只因为,冯继开觉得,那条密径应该只有他们几人才知道。

只不过,因为十七皇子那么一提,冯继开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二十几日前,十七皇子是如何把夏池宛给救回来。

说来,夏池宛当日并没有死在云秋琴安排好的亡魂剑下,那完全是夏池宛走了大运了。

那一日,十七皇子从洪枝连那儿收到消息,说夏池宛将要到达柳城。

由到这个信之后,十七皇子便带着冯继开,连夜兼程,赶到柳城。

要知道,十七皇子可不想让夏池宛知道,他跟洪枝连的关系。

要是被夏池宛知道,他是洪枝连的主子,洪枝连所做的一切都是听命于他。

不用想,十七皇子都知道,夏池宛绝对会因为这件事情恨他入骨。

哪怕当年,洪枝连设法成了云展鹏的姨娘,甚至是生下云秋琴这些事情并不是他安排的,而是由他父皇所安排的。

不同的是,待到他有能力之后,他便接手了洪枝连,并成了洪枝连的“主上”。

所以说,洪枝连所做的一切,就算不是全都听命于十七皇子。

但是,洪枝连的一举一动也与十七皇子有着十分紧密的关系。

因此,十七皇子可不敢贸然将夏池宛接到自己的身边来,而是精心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借此,就算不能打动夏池宛的芳心,好歹也让夏池宛欠自己一个人情。

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

十七皇子明明已经与洪枝连约好,让他从洪枝连的手里将夏池宛假意救出。

谁知道,十七皇子还没有赶到柳城,与洪枝连汇合,夏池宛便已经出了意外。

十七皇子为了不流露自己的行踪,便走了那条密径。

十七皇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从洪枝连手里偷跑出来又被劫持的夏池宛也在那儿。

正因如此,夏池宛三更半夜在人烟荒无的地方喊救命,才能将十七皇子喊来。

也正因为那些杀手并非是十七皇子安排的,所以那些人对夏池宛下得了狠手,对突然杀出来的十七皇子更是下得了狠手。

这不,十七皇子的英雄救美很是自然,自然到当时的夏池宛根本就没有看出半点破绽。

若不是因为夏子轩的关系,夏池宛早就知道十七皇子是个什么人。

夏池宛自问,那天的情况,她必定是心愧。

☆、2418.第2418章 活着比死了苦7

夏池宛不是铁石心肠,对于他人牺牲自己的性命,救她一命这样的举动,夏池宛若是半点都不感动,那与死人无异。

话又说回来,正因为夏池宛当时出现在那个地方才能被十七皇子给救了。

与此同时,却也让冯继开发现了一件事情。

原来那道密径,并不只属于他跟十七皇子。

很有可能,还有人知道这条密径的存在。

当然,因为当日杀手对夏池宛行凶,又重伤了十七皇子,一转头,冯继开便命人将那个杀手组织给灭了。

就算是如此,冯继开都觉得,一切事情,小心为上。

所以,冯继开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好这次的交易,绝对不允许有失误。

“老爷,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可是又在外面受了气。”

冯继开正在小心翼翼地准备着最后一次交易,有了这一批粮草,大奴国打起大周国来,完全不用再担心粮草的问题,而另一边,夏伯然却因为女人的关系而忙得焦头烂额。

打从一开始,陶惠心就想过要放过夏伯然。

又得到了安庆国的支持之后,陶惠心更是可着劲儿地折腾夏伯然。

安庆国几番试探之下,发现十七皇子对夏伯然护得并不紧,甚至很是放任。

渐渐的,安庆国的胆子就大了,折腾起夏伯然来,那是一次比一次狠。

哪怕一直以来,安庆国没有直接弄死夏伯然。

但现在大晋国的官场之上,谁人不知,有个姓“周”的小小典籍官,竟然不知死活的惹恼了安侍郎。

这分明是作死的节奏啊。

朝中的人纷纷因为安庆国的关系,不与夏伯然有半点来往。

本来以夏伯然这身份、官职,本就交不到什么当大官儿的朋友。

有了安庆国的加入之后,所有人都对夏伯然这位“周大人”敬而远之。

不但如此,更甚至有不少官员儿,比夏伯然大的官儿,为了讨好安庆国,帮着安庆国一起整夏伯然。

总之,夏伯然大晋国的日子,那是度日如年啊。

当初被赶出丞相府,住在陶尚书府的对面,面对陶尚书府的侮辱,夏伯然一直以为,那段日子才是他人生中最难以忍受的。

谁知道,来到大晋国之后,夏伯然才知道,还有更过分的情况等着他。

在大周国那会儿,陶永正到底忌讳着夏池宛。

哪怕会为难夏伯然,倒也不会把夏伯然往死路上逼,多少给夏伯然留点余地。

但是在大晋国,那情况就完全变了。

大晋国的那些官员儿,为了讨好安庆国,对夏伯然的折辱,那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但有人故意为难夏伯然,说夏伯然以下犯下。

更甚者,有人利用这种情况,一再对夏伯然提出过分的要求。

比如说,当着众人的面儿,夏伯然要从那官员儿的裤裆底下钻过。

若是夏伯然钻了,这事儿便了了,若是夏伯然不钻,这事儿便了不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还有人请夏伯然吃馊了的东西。

☆、2419.第2419章 挑拨1

更有一次,夏伯然在如厕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胆大之人,竟然直接将夏伯然推进了粪坑之中。

可想而知,从粪坑里爬出来的夏伯然是何等的狼狈、丢人。

因为这次事情,夏伯然才真正尝到,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也因为夏伯然的种种丢脸之事,便连吴家姐妹对夏伯然的态度也隐隐有些改变。

以前吴家姐妹俩对夏伯然甚是小意温情,处处捧着夏伯然。

可那一日,夏伯然带着一身屎尿归家,吴家姐妹愣是没敢接近夏伯然一步。

哪怕吴家姐妹一直以来,态度保持得还算是不错。

但是,前后便是有再细微的差别,夏伯然依旧是能感觉到的。

那么折腾下来,哪怕安庆国一直没有撤了夏伯然的官职,夏伯然也在大晋国的官场上觉得混不下去,尝到了被人仗势欺人的滋味儿是何等的难受。

“怎么,现在看不上本官,都不愿意接近本官了?”

看到吴芷兰问归问,却没有马上扑到自己的怀里来,夏伯然戾气十足的问道。

“老爷,你可是冤枉妾身了,妾身哪儿会如此。老爷可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地呢。”

吴芷兰一听夏伯然的话,便愣了一下。

以往,老爷回来,她都是如此,从没有一次老爷回来,她是直往老爷怀里扑的。

以前都没事儿,偏偏最近她做什么错什么。

究其原因,吴芷兰其实也知道一点。

正因为知道,吴芷兰才越发看不上夏伯然。

身为男人的夏伯然,自己在外面受了气,没法儿报复回去,回到家里拿女人撒气,算什么真男人。

只可惜,吴芷兰到底是受了十七皇子的意来伺候夏伯然的。

在把夏伯然手中那幅真地舆弄到手之前,她可不敢彻底得罪了夏伯然。

“是啊,老爷,姐姐是万万不可能这么想的。”

吴芷玉也知道,最近夏伯然的心情那是相当不好。

尤其是前两日,夏伯然竟然带着一身的屎尿回来。

想到那一天冲天的味儿,吴芷玉就忍不住想吐。

便是以前她生活得再差,也从来都没有面对过那么恶心的场面,更别提,后来还是她跟姐姐两个人伺候老爷沐浴更衣。

总之,那一天的事情,不但是夏伯然不想回想起来的,也是吴家姐妹不愿意再回想的。

吴芷玉来到了夏伯然的背后,柔腻的细指,按压着夏伯然的太阳穴。

“老爷,妾身让老爷舒舒筋骨。”

吴芷玉那么一按压,有些暴躁的夏伯然便安静下来。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于吴家姐妹了。

说来也是无奈,整一个“周”府,他心情不适,除了迁怒于吴家姐妹之外,便连个像样的奴才,他都找不出来。

想到此,夏伯然不禁自问,他怎么会变成如厮地步。

还在小夏府的时候,府里好歹还有十几个奴才,整个京都城,除了陶永正那个没脑子的人,谁敢冲他说一句难看的话。

要知道,他可是长平公主的爹!

☆、2420.第2420章 挑拨2

可是,到了大晋国,他什么都不是……

当夏伯然竟然意识到自己在想在大周国时,他乃是长平公主爹的身份时,差点没想打自己一巴掌。

夏池宛那个不孝女,如此残害亲生之父,害他到如此地步,他竟然还想着夏池宛。

最近他是被气昏了头,失去了理智。

要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想到夏池宛那个小贱人。

如果没有夏池宛那个小贱人,他大可坐拥金山,权势在握,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他之所以落魄至此,全是夏池宛那小贱人给害的!

夏伯然一再受到欺压,不敢去找正主儿安庆国,却恨上了夏池宛。

或许,在夏伯然的心里,夏池宛到底跟他有些血缘关系。

别人会为了某些利益关系,往他身上拉屎撒尿的,但是这种事情,当女儿的夏池宛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

因此,论到底,夏伯然依旧以为夏池宛是只软柿子,可以由他捏。

在皇城外面的夏伯然在考虑着,要怎么拿捏夏池宛,在皇城内的夏池宛,亦是不轻松,不但要面对狡诈奸滑的十七皇子,还有应付一个双面伊人的星语公主。

“宛儿姐姐,听说,有个十分厉害的前辈叫无牙子,你可认识他?”

晋星语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探得夏池宛跟无牙子之间的关系。

这也使得晋星语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的父皇明明不喜欢夏池宛,却又放纵了十七皇子对夏池宛的执迷。

像夏池宛如此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如果她十七哥不收了,想来,她父皇都会想尽办法,将夏池宛收为己用。

能力已经到达夏池宛这般模样的人,除之其他已经不是上上之法了。

一旦有人敢动夏池宛,那么大晋国就无法向大周国交待。

光是冲着这一点,大晋国的皇帝哪怕再讨厌夏池宛,都必须保证夏池宛的安全。

“见过,不熟。”

听到晋星语竟然主动提到了无牙子,眸光一闪。

果然是小姑娘,有些事情,耐性还是差了点。

“真的呀,宛儿姐姐,你可真是幸运。听说无牙子的医术已经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可惜我不认识他,要不然的话,定要向他讨教一、二呢。”

夏池宛没有否认的态度,让晋星语稍稍满意。

“你怎么会在我的面前突然问到无牙子前辈?”

夏池宛嘴角微微一勾,然后好奇地看着晋星语。

“还不是因为那一日,十七哥被挟持,我听那刺客说要向宛儿姐姐要一枚解药。那解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便去打听了一下,然后便知道了无牙子前辈的存在,便想来问问宛儿姐姐。”

晋星语很是娇嗔地说道,自然地把发现无牙子的事情,重新推到了夏伯然的身上。

“可惜我与无牙子前辈也是缘浅,只得了无牙子前辈的一、二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