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4 部分(1 / 1)

作品:《武林启示录

苏小叶俏脸一红,望着金铃道:“金兄为何不一同参加大会呢?”

金铃一直含笑听着,闻言道:“在下功力浅薄,实在不敢贻笑大方!”苏小叶深深看了她一眼,显然不相信,却未言语。金铃装扮过后魅力非凡,苏小叶是好朋友,咱们就算不告诉她真实底细,却也不愿玩弄她的感情。月儿转而问起贾剑鹏的来历,苏小叶笑道:“他是我娘的师兄的儿子,拜在武当门下…”

如雨的江湖见识毕竟要多一些,问道:“他爹是不是龙游帮的贾飞hu?”

苏小叶点了点头,笑道:“我外公的徒弟待我娘就象亲妹子,师伯们经常派人来探望问候…”

我心想这就难怪王君仪要对你死缠烂打,月儿果然对她道:“你知道咱们昨日为何没去找你吗?”苏小叶连忙问起,月儿把昨晚的事一一告诉了她,笑道:“那吊靴鬼昨晚也在场欺负良家妇女呢!”

苏小叶冷哼道:“王君仪以后再敢上我家来,我就把他轰出去!”

众人緃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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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又问道:“明日七大派的掌门都会到场吗?”

苏小叶道:“小妹听说点苍的掌门好象从未参加过…”

月儿问道:“小叶,你有没有见过五大弟子?”

苏小叶点头道:“见过,少林的天风和武当的张守正我都见过。”

月儿笑道:“他们的武功怎么样?”

苏小叶偏头想了一下,笑道:“兴许比你要好一些,但一定没有楚大哥和金大哥好!”

我相信苏小叶的话是以月儿第一次来洛yang时显露的武功为准来衡量,她却不知月儿现在已有了很大的进步,月儿瞟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如雨道:“五大弟子是少林的天风、天龙、武当的张守正和慕容世家的慕容小hu,还有一个是崆峒的吧?”

苏小叶点头道:“对,是崆峒的魏无情。”

月儿道:“不知道天风、天龙是不是天字辈里武功最好的和尚?”苏小叶好奇地瞧了她一眼,月儿笑道:“咱们有次遇上个天字辈的和尚,却不是天风或天龙,相公说他的武功相当厉害!”

苏小叶笑道:“既然楚大哥说厉害,那定是相当了得,但小妹却不清楚了!”

我笑道:“那也未必,我经常看走眼!”众女一齐抿嘴微笑,金铃突然对苏小叶笑道:“原来妹子身具两家之长…”

大家都是一愣,如雨jiao笑道:“小叶的娘亲是大名鼎鼎的素手仙子,师傅又号称长江以北第一刀,当然身具两家之长!”

金铃含笑摇了摇头,苏小叶俏脸微红道:“金大哥是怎样看出来的?”

众人听她如此说,当知金铃所言不差,金铃微笑道:“刚才我见妹子颈上血脉每隔片刻就鼓动两次,极有规律,以前曾听说江湖异人龙姥姥有种龙l神功有此征象,胡an一猜,不料竟被我说中!”

苏小叶微羞道:“想不到金大哥的见识如此广博,小妹从小修习此功,却从未有人能够识得…”

我也看出苏小叶的内功有奇特之处,却不能象金铃般道出名堂,这龙l神功似乎和炎yang诀有相似之处,苏小叶体内的真气每隔一定时间就有规律的快速奔行,若是施展出来,威力纵使比不上炎yang诀,但也一定不弱,月儿jiao笑道:“小叶练了龙姥姥的龙l神功,以后正好做龙游帮的帮主!”

众人心中一动,苏小叶赧道:“月儿猜到了,龙姥姥和我外公的确颇有渊源,这龙游帮的命名也有些缘故,不过我是不会去做帮主的…”

月儿笑道:“我何尝猜到什么呢,我是瞎说的!”

苏小叶爱怜地拉着她的小手,向金铃道:“不知金大哥的师承是…”

金铃却已想好答案,笑道:“我是自己百~万小!说胡an练的武功,年少时倒有好几个人指点过我…”苏小叶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些幽怨,似乎怪金铃总是虚言搪塞。众人暗暗心惊,想不到她竟开始生出情愫,我转目一扫,见大家心意相同,便叹道:“妹子,不是咱们故意要骗你,其实她是我的大夫人。”

金铃俏脸微红取下面具,苏小叶张开嘴“啊”的一声,月儿紧紧握着她的手道:“小叶,铃姐身份隐秘,咱们要瞒的是其他人…”

金铃连忙道:“贱妾姓林,妹子,你别怪姐姐。”

苏小叶有些气苦,垂下头说不出话来,良久才低声怨道:“gan嘛要骗人呢!”

金铃与我对望一眼,暗叹一声,我让拉车的马儿跑了起来,金铃放下车帘,又戴上面具,月儿和如雨在车里宽wei苏小叶,除了金铃的姓名和身份外,两人把她易容的理由全说了出来,还大肆宣扬了一番圣教教义,把传闻中魔教做的坏事全推给了外人,最后还说出咱们参加比武大会的意图。

苏小叶确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女子,片刻后便恢复常态,三女还把金铃也拉了进去说话儿,不久便其乐融融。我越来越觉得苏小叶很是讨人喜欢,一面听着她们的谈话,一面慢慢的跑着马儿,个多时辰后登封县城就远远在望。

我把马车停在城外的小山坡上,月儿打起车帘望了一眼,道:“哎呀,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苏小叶见了我,脸蛋儿还是有些发红,道:“大哥怎么不进城呢?”

我笑道:“你不怪咱们了?”

苏小叶顿时霞飞双靥,眼珠儿一转,道:“第一次碰面时只有月儿,上次我又见到雨儿,这次再多了林姐,偏偏个个都这么美,不知下次会不会还多一个?”

金铃等三女一齐jiao笑,我瞧着她们的如花笑靥,如沐春风,笑道:“不会了,我楚破的三位夫人你已见齐,不会再多出一位!”

月儿银铃般的笑道:“那可说不准!”

我瞪了她一眼,道:“城里的客栈一定都住满了人,咱们就不用进城了。”

苏小叶道:“我娘有个师兄在城里有产业,应该能住下…”

我道:“龙游帮jiao游广阔,咱们既有准备,就不去叩扰了。”

月儿笑道:“这车里还算宽敞,布置一下就能将就一晚,小叶不用麻烦了!”

苏小叶笑道:“那我就先去拜见长辈,但晚饭你们总要吃的,呆会我在城里的太华楼订下酒席恭候各位!”我拱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苏小叶白了我一眼,和三女打过招呼,解马而去。

如雨看着她的背影,轻笑道:“小叶很有主见,妾身先还怕她一听说铃姐是圣教中人,立即拂袖而去呢!”

月儿摇头道:“我却不担心,先前她真有点彷徨失落呢!”

金铃笑道:“龙游帮未必是什么正派,龙姥姥行走江湖时做事全凭个人喜好,也在正邪之间,苏小叶的是非观念只怕也不怎么浓…”

我伸了个懒腰道:“现在离晚饭还有个多时辰,不如咱们一起睡个午觉!”

金铃嗔道:“大白天的若是给人看到,那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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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那你们lun流来陪我睡…”三女顿时红了脸,知道不只是睡觉那么简单,我拉住如雨和月儿钻进车厢,顿时一车春sè,金铃无奈下只好把马车赶到僻静的小溪处,一面替咱们把风,一面心摇神驰的听着车里的狎戏声。我与月儿和如雨嬉戏了一番,终还是没有叫金铃进来,她不知是欢喜还是失望,轻轻的舒了口气。我悄悄移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抱了进来,她惊道:“小破!”

我抱着她倒在被上,埋首到她丰满柔软的怀里,嗅着熟悉的体香,舒服地道:“不要说话,我要睡一会!”

金铃放松下来,温柔的拉过一床薄被替我搭上,又好似哄婴儿入睡般的轻轻拍着,月儿和如雨轻轻jiao笑,穿上衣衫到溪边清洗,我听着那哗哗的流水声,慢慢睡了过去。

落霞满天,我醒了过来,金铃仍然轻轻地拥着我,自己也睡了过去,月儿和如雨一左一右的靠着我俩,也在甜甜熟睡。车外流水声、虫鸣鸟叫声不绝于耳,却依然显得那么宁静。金铃恬静的面容罩着一层圆润的华光,更带着慈爱和爱怜的神情,显得是那么的亲切和美丽,我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吻着香喷喷的樱chun,她醒了过来,“嘤”的一声,白皙的嫩滑脸蛋顿时升起两团红云。

我温柔的吻着,她轻轻的回应,那感觉是如此的温馨,令两人沉醉流连、乐此不彼。良久我放开了她,逗起她的下颌仔细打量,微笑道:“铃儿,再过两年,那谁也瞧不出破绽了!”

她现在的外貌仍要比我大上两三岁,再过两年我更成熟稳重一些,而她的相貌变化极慢,咱们看上去就很是般配,金铃目光熠熠的道:“只要圣道一统,妾身就再也不叫金铃,教中的事,贱妾绝不会再c手…”我笑道:“好啊,那你以后叫什么?”她埋首到我怀里,搂紧我柔声道:“家父姓宋,贱妾出生时也起了个小名儿叫明珠,贱妾以后就是宋明珠…”

我几乎脱口就念出“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的名句,幸好想起张籍的那首诗叫“节妇l”,如果说出,难免煞风景,连忙打住,笑道:“明珠,明珠,这真是个好名儿!”

金铃轻轻“嗯”了一声,脸颊酡红,眼波儿流转,神态jiao媚,我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一统之后,她便不再是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金铃,而只是我的妻妾宋明珠,这怎会不让人迫不及待呢!

我凑上去咬住她鲜红的小嘴,用力把她搂来贴着我赤l的强壮身体,棉被中一下变得很是躁热,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刚搂着我的熊腰,远远的却有个女子的声音道:“刘师兄,你瞧,那边有辆马车!”

那刘师兄“哦”了一声道:“真奇怪,咱们去看看!”

两人沙沙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我心中大骂,金铃抿嘴一笑坐了起来,看了我一眼,低声媚笑道:“你怎么好象永远也吃不饱似的,简直就是需索无度!”

我心中一荡,搂着她邪笑道:“谁让你们都这么勾人?”她jiao嗔地白了我一眼,推开我戴上面具,月儿和如雨先后醒转坐起身来,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奇道:“相公,是谁?”

我叹道:“是两只an闯的兔子…”两女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金铃嗔道:“你gan嘛还不穿上衣衫?”

我长叹一声,慢吞吞地穿着衣裳,车外两人已走到近处,那男的朗声道:“车内是大同兄吗?”

我忍不住低声骂道:“去你妈的大同兄!”

月儿和如雨拼命忍住笑,金铃钻了出去,那对男女不约而同“咦”了一声,那男的抱拳道:“打扰了!”

金铃点了点头并未言语,那女的道:“刘师兄,咱们走吧!”

那男的却道:“曾师妹且慢…”又转向马车叫道:“范兄、田兄,若是你们躲在里面,就快出来吧!”

众人一时莫名其妙,金铃冷冷地望着他俩,那女的忙道:“这位兄台莫怪!咱们与朋友约好出城游玩,却不见他们的踪影…”

那男的似乎认定金铃是串通好那所谓的范田二位开他的玩笑,笑道:“在下少林刘山,这位是峨嵋派的曾云曾女侠,兄台面生的很,不知是哪派高弟?车里藏的可是武当范大同范兄和田华田兄?”

金铃冷冷地道:“语无n次!车里是我的家眷,咱们在此地休憩,不知阁下意yu如何?”

众人心中暗笑,若不骂上一骂,这刘山只怕还不易罢休,如今他果然怔了一怔,尴尬万分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转身疾走,曾云告了个罪也跟了上去。我钻出头去瞧着这两人的背影笑道:“刘山这傻瓜,别人不玩他玩谁呢?”

金铃笑道:“别人只怕不是耍他…”

我奇道:“那是gan嘛?”

月儿拉着如雨跳下马车去溪边洗脸,一面jiao笑道:“人家猜是要撮合这两个傻瓜!”

金铃向我叹道:“看你的模样好象也蛮聪明的,没想到原来如此稀松平常!”

我摸着肚子冤枉道:“谁叫他们撞破了我的好事,我当然义愤填膺,难免有失平常水准!况且已到吃饭时间他们还出城来游玩,是不是让人起疑呢?”

金铃顿时啐了一口,月儿jiao笑道:“有句俗话不是说‘有情饮水饱’吗?兴许他们光喝水就行…”

我嘿嘿笑道:“想必你也行,呆会不用跟咱们进城吃饭了!”

月儿皱了皱鼻子哼道:“那怎么成,人家还想好好吃一顿呢!”

梳洗过后,我又把如雨扮成男儿,明日她要在大庭广众下露面,丝毫马hu不得,我把她的肤sè弄暗,又在五官上加了lun廓,她看起来顿时变得有些深沉狠辣。金铃也说自己戴的那副面具太过显眼,月儿便取出另一副给她戴上,立即变成个三十上下的黑瘦汉子,不用再担心惹的女子倾心。整装完毕,众人才驾着马车往城里赶去。

咱们把马车在太华楼门前停下,等了好久才把马车存下。登封城里恐怕有好几千江湖中人,现在正是晚膳时间,太华楼饭厅里挤满了吃饭的人,热闹非凡,衕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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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苏小叶是用别人的名义定下酒席,只不过她师伯在这里似乎很有威望,掌柜的将我们带到二楼雅座,苏小叶已守侯在内,见到咱们时愣了一下,原来金铃和如雨两人已完全变了样,她虽然怀疑,却不敢肯定。掌柜退下后两女才上前招呼,苏小叶赞不绝口,直夸这易容术神乎其神。其实她的武功虽然不弱,江湖经验却不是很多,要瞒过她实在不需要多少手脚。

酒菜片刻就送了上来,五人一面享用一面闲聊,原来苏小叶的三师伯赵怀逸虽不算登封城里的巨豪,却是很得人心的大善人,少林寺周围人人向佛,因此在本地颇有名望。

苏小叶说,城中的客栈果然全被人挤满,如今连吃饭也成了问题,虽然参加七大派比武大会必须出身正派,但来看热闹的却是良莠不齐,有些粗鲁武人等了许久也没能吃上,肚中虚火上升,竟然大打出手,少林连忙派出人手四下巡查,防止有人故意闹事,这也是饭厅里见到那四个和尚的缘故。

咱们不由相视苦笑,看来若不是苏小叶,这晚餐还不知如何才能吃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进而担心起明日的安排。苏小叶忍俊不已,道:“不用担心,全包在我身上,明儿一早你们来与我汇合,咱们一块上山!”

饭罢品过茗后咱们才告辞而去,明月当空,连风灯都可以免掉。回程中如雨突发感慨道:“看来有权势有时也挺方便…”

我笑道:“那当然,若非权势,咱们今晚可不能如此悠闲的吃这顿饭。”

金铃叹道:“权势虽好,可是要想保住它却会让人失去许多更好的东西…”

月儿道:“有没有法子能让人既可以享受它的好处,又不必为它付出不必要的代价?”

此言一出,众人都笑了起来,如雨jiao笑道:“有,就是娶一个能享有权势的女人!”

金铃笑道:“原来你们是打苏小叶的主意!”

我心想若是为了权势去接近苏小叶,那和王君仪就没有分别,月儿抢着说道:“小叶既然会对铃姐动心,就不会对相公没有感觉。”

我奇道:“这话又是怎么个说法?”

月儿笑道:“铃姐原来那副面具虽然相当英俊,但却比相公俊不了多少…”

我“嘿”的一声没有言语,月儿和如雨不知我的想法,不敢再说,一时间只剩下车lun的转动声,片刻后一张小脸轻轻贴上我的后背,我油然而生出r脉相连的亲密感觉,知道定是月儿,一手探后跟她握在一起。

金铃突然打破沉默,略带伤感道:“小破,你是不是因为我才不再要其他女人?”

我摇头道:“不是,你不要胡思an想!”

月儿离开我的背,却握紧我的手笑道:“铃姐,相公才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呢!”

一双手抱住了我,金铃把身子紧紧贴在我身上,轻声的抽泣。马车已远离大道,我勒住马儿,转身抱住她叹道:“月儿、雨儿,你们都过来!”

月儿将另一侧怀抱让给如雨,在身后温柔的搂着我,我左右搂着如雨和金铃,柔声道:“能拥有你们三个宝贝儿,老天已待我不薄,我相当的满足和快乐,所以不打算再娶其他女人,此外再没有任何原因,以后不许你们an牵红线、胡思an想!”

三女一齐乖乖应是,我又笑道:“铃儿今晚犯了错,相公要狠狠罚她!”金铃的身子顿时变的火热,我取下她的面具扔到一侧,几下除去她的衣衫推倒在棉被上。月儿和如雨见金铃对我越来越痴缠,心中芥蒂全消,兴致勃勃的一起上前相助。

120

这晚金铃再没有半点矜持,彻底变成只知在我身下呻ljiao啼、辗转承欢的荡妇,我恣意纵横了半晚,后半夜才与如雨和月儿联手打坐,真气在如雨体内比以前快了许多,半晚时间三人共搬运了六大周天,东方微微见白才停了下来。

两女目中一时jing光四溢,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更让人触目惊心。如雨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脸蛋也兴奋的晕红了起来,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两口,月儿笑道:“爷,雨儿以后也能跟上咱们呢,什么时候让铃姐也试一试和咱们联手打坐!”

我掉头看了金铃一眼,她熟睡的脸蛋上有两朵淡淡的红霞,分外让人心动,我将手伸入被中上下其手,月儿和如雨看得面红耳赤,金铃微微蹙起黛眉,开始轻轻的呻l扭动,却仍未醒转,月儿吃吃低笑道:“铃姐睡了半晚也不够呢!”

我嘿嘿一笑掀起锦被,金铃羊脂美玉般的身子顿时展露在众人眼前,我把她搂入怀里,一面抚摸着背臀。金铃“唔”的一声醒了过来,搂紧我昵声道:“冤家,妾身都快散了,你还不肯放过人家吗?”

月儿和如雨咯咯jiao笑,金铃这才发现已经天亮,顿时玉面绯红,jiao羞无限。春寒料峭,两女拥上来侍侯她穿上衣衫,四人梳洗过后往城里赶去。咱们把马车放在苏小叶家里,只随身带了个小包袱。吃过早餐后五人便上山,一路上江湖中人络绎不绝,中岳嵩山风光虽好,大伙儿一时却无心观赏,金铃更抓住时机对月儿和如雨面授机宜。

嵩山绝顶,古称“峻极”,而历代帝王为表彰自己的功德,往往有封禅嵩山之举,众人直接上了封禅台,这里早已设下凉棚、座椅和擂台,七大门派各有归属,一堆堆的泾渭分明,但更多的却是在台前广场席地而坐的江湖中人,这些人专为看热闹而来,张三李四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苏小叶陪着咱们一起来到“比武大会报名处”,这里却零零落落的没有什么人,那负责登记的一僧一俗都在三十左右,看起来很是jing明能gan。那和尚见咱们上前,端正合什道:“各位施主有礼!小僧少林慧能,不知施主们可清楚大会的规则?”

少林派慧字辈比天字辈还要低一辈,虽然这慧能辈分低,仍是不可小看,我说道:“还请大和尚不吝指教!”

慧能道:“不敢,施主若要参加七大派比武大会,须要先如实登记姓名、门派、师承,保证在江湖上没有劣迹,然后呈上大会仲裁会,通过了仲裁会审核才具备参赛资格;比武采取lun进制,胜者进入下一lun,切磋中不得伤人,不得使用暗器毒药,完全服从仲裁会评判,锣声响后立即停手…”

我笑道:“合理,很合理!”

慧能道:“如此请施主开始登记吧!”

我点头道:“在下楚破,乃搁剑山庄庄主,在江湖中尚无劣迹…”那两人俱是一愣,尚未来得及说话,我又指着月儿道:“这是贱内。”如雨也大声道:“在下楚朝云,也是搁剑山庄的人!”

朝云暮雨,现在刚好是早上,如雨这名字改的蛮有趣,我心中暗笑,忍不住瞟了她一眼,慧能讶道:“三位都要参加?”

我奇道:“大会可有限制各派参赛人数的规定?”

慧能皱眉道:“虽然没有,但惯例上…”

我笑道:“没有就好,咱们谁也不愿错过这大涨见识的绝好机会!”

那一直没有说话的汉子冷冷地道:“各位当真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吗?若是蓄意假报登记资料,那就是藐视七大门派,阁下自己仔细斟酌!”

我奇道:“阁下何出此言,咱们当然是诚心来参加大会!”

那男子道:“各位都是名不见经传,搁剑山庄咱们更从未听过,需知参加比武大会的都是各派出类拔萃的弟子!”

这话的意思当然是说咱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人就不用去献丑了,我笑道:“咱们都是无名小卒,正打算靠这比武大会名扬天下,至于搁剑山庄,那是在下刚刚才成立的,各位当然没有听过!”

那男的怒道:“原来阁下是来消遣咱们的!”

我讶道:“难道七大派不许别人开山立派?”

就算是少林也不敢接下这顶大帽子,慧能忙拉住那男子,道:“施主误会了,请施主们报上师承!”

我笑道:“咱们的武功都是东一招西一招自己练出来的,师傅很多,却没有固定的哪位!”

我说话的语气又流气,又赖皮,这次慧能的脸sè也沉了下来,就算不算点苍派,今日六大派齐聚一堂,竟有人敢来胡混,那也太不把七大派放在眼里了。那男子“呼”的一下站起,正要恶语相向,慧能却拉住了他,我暗叫可惜,慧能道:“咱们只有照各位所述传递登记资料,是否能通过审核,就要看仲裁会了…”

我哈哈笑道:“七大派既然敢如此大张旗鼓的举办比武大会,难道竟不敢让咱们这些无名小卒参加吗?”

咱们这一堆人在报名处站了许久,声音越来越大,早引来众人注目,况且还有象月儿这样的绝sè丽人,此时我这狂言一出,封禅台广场上顿时议论纷纷,更有好事者趁机起哄,慧能怒道:“施主何以口出狂言,须知…”他旁边那男子c入道:“师兄不用与他多言,这人根本是来惹事的!”

我不再理他们,掉头对苏小叶道:“若不用此法,咱们说不定真不能参加大会,实在对不住,让你跟着咱们成狂徒了!”

苏小叶莞尔道:“家师对七大派固步自封的做法也颇不上眼,呆会小妹定要瞧瞧他们怎生出丑!”

场中几千道目光在咱们这堆人身上扫来扫去,我留心他们的谈话,果真找到些有用的东西。原来五大弟子是仲裁会按比武切磋时的表现选出,并不排名,但江湖上却把五人的高低排了一排。

据说上次大会后天风被评为年轻一辈第一高手,其次是武当的张守正,然后又是少林的天龙,接下来才是慕容小hu和魏无情。这资料极有利用价值,照咱们的估计,少林和武当会努力保持这种势力均衡,华山和崆峒却要奋力争取一席之地,余下的峨嵋和泰山两派似乎是任其自然。

五个名额中,月儿应该可以争一个,如雨的功夫还差了些,咱们最多只能挤去其他门派的两个名额,不会对少林和武当造成太大威胁。若是还有实力再赢一个,那形势就更为有利,我不由把目光投向苏小叶,不过又觉得有些强人所难,而且没有十成把握,还不如冒险让金铃出手。

金铃见我若有所思,香肩轻轻触着我道:“爷,你可是要我出手?”

我叹道:“铃儿,我并不是真要夺下这名号…”

金铃道:“我知道,只有打an他们暗中的布置,咱们说的话才有人重视…”

我皱眉道:“但这儿全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你若出手难免要冒上危险。”

她柔声道:“我能为你分忧,心里说不出的快活,纵使是明知会遭到天下人的唾骂,也不会在乎!”

我感,正要说话,身后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楚老弟,哈哈,想不到咱们又遇上了!”

我掉头一看,原来是丐帮长老李佛,身后还跟着个有些瘦弱的少年叫化,身上的布衫却颇为gan净,只是打了两个补丁,手里拿着根竹bang,一双大眼睛骨溜溜的很有灵气,仔细瞧瞧原来是个小姑娘。

我笑道:“长老带弟子来参加大会吗?”

李佛先对月儿抱拳道:“老朽见过夫人!”月儿福了一福,李佛才笑道:“咱们的弟子怎能与七大派相比呢?丐帮从来都没有参加过,这次是带这丫头来见见世面…”

听他的话似乎对七大派也有些意见,那身后的女孩捶了他一下,李佛呵呵笑道:“她以为扮成小子就能瞒人呢!”把那女孩拉出来道:“阿莲,快见过楚公子和夫人!”又对咱们道:“这是咱们帮主的千金唐火莲…”

那女孩实在还嫩的很,脸蛋微红抱拳行礼,月儿福了一福,我心中暗笑,拱手正sè道:“见过大小姐!”

李佛事先一定告诉了她许多事情,唐火莲偷偷打量着我们,神sè间充满了好奇,李佛见我给足了丐帮面子,也着实高兴,欢喜道:“公子难道要参加这比武大会吗?”

上次金陵事后咱们曾多次声称不希望被虚名所累,现在却又来争名夺利,难免前后矛盾,我心中一动,肃容道:“长老可知道福建孙仲予?”

李佛神sè微动点了点头,我又道:“长老可知他原本是魔教中人?”李佛眼中略见讶sè,说道:“咱们一直怀疑,但近年来他势力膨胀的很厉害,只怕…”

我点头道:“不错,孙仲予已经叛出魔教,长老可知他手下都有些什么人?”

李佛皱眉道:“数十年来纵横东南西北的四个魔头,还有几个不甘寂寞的老妖怪…”

我笑道:“丐帮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将敌情探测的如此之好!”

李佛叹道:“知道了有什么用,传闻孙仲予正以魔功加紧训练一批为数约百人的死士,这江湖恐怕平静不了多久了,本帮虽然有心,无奈独木难支…”

我皱眉道:“贵帮可曾考虑与七大派合作?”

李佛愤然道:“这事说起来老夫就光火,七大派向来以少林武当为首,咱们也曾jiao涉过几次,但两派诸多借口,始终睁只眼闭只眼,终究是怕削弱自己的实力给其他门派机会…”

121

我不由叹了口气,李佛看出我有c手之意,顿了顿道:“这事老弟定要慎重,那几个魔头的确不是易与之辈。”

我点头道:“在下参加这次大会,实是存有七大派出手的意图…”

李佛神sè一动,讶然向我望来,我点了点头,他顿时雀跃道:“哈,想不到赶上场好戏!”

此老虽已年届古稀,却不失一颗赤子之心,我不由莞尔,道:“萧昭业可来了?”李佛点头道:“早来了,不过此时不好去和他为难。”我正要说话,他向我打个眼sè道:“少林心池来了。”

我转过身来,果然见心池僧袖飘飘的行了过来,他虽然枯瘦矮小,但须眉兼白,面红如婴,从容不迫,一副高僧风范,让人油然而生敬仰之情。

我心知少林想必认定我是魔教中人,所以才让心池这熟人来应付我,心池走到近处,李佛与我躬身见礼,心池对我笑道:“原来果真是公子,公子当真有雅兴,专程和咱们开起玩笑来了!”

我故作不懂道:“大师何出此言,晚辈的确很想参加这比武大会…”

心池为难道:“公子玩笑了,虽然这大会可由七派以外的弟子参加,可公子是圣教中人…”

我拍头笑道:“原来大师以为在下不是正派…”

心池忙道:“公子误会了,就算是圣教中也有两宗之分,正邪存乎一心,老衲怎敢一概而论?只是那晚公子在长安清河客栈出手挫败黄山谷松时,有许多七派的弟子也在场…”

我笑道:“那晚谷松无理在先,又敢对我师娘失敬,在下当然要教训他,不过可不能这样就认定在下是圣教中人!”

金铃当晚那番息事宁人、愿意与正道和平相处的话早通过各派弟子传遍了江湖,也亏得这老和尚心思转的快,他先是一愣,立即恍然大悟道:“原来公子是昆仑楚大侠的弟子!”

我苦笑道:“大师,若在下是昆仑的弟子,刚才又何必向慧能师傅隐瞒呢?”

心池连忙道:“对,对,老衲糊涂了,尊师已不是昆仑弟子,这事当年令师祖也同意了的。”

我笑道:“那在下是否有参赛的资格呢?”

心池道:“老衲立即向仲裁会转达这内情,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看七大派并不再用月儿和如雨的来历刁难咱们,我就知道先前的造势已见效,若咱们被拒之门外、拂袖而去,场中难免有人会说他们闭门造车、胆怯无能,这些江湖中人传起消息来更是夸大其辞,五大弟子的名气定会一落千丈,说不定对七大派的威望也有损伤。我正要向心池说出金铃也要参加时,旁边有个清朗的声音道:“如此在下也要麻烦大师!”

这人显然已在旁听了一会,只是咱们没有发觉。我循声望去,只见离咱们不远处长身玉立着一位蓝衫青年公子,相貌英俊非凡,神态从容儒雅,说不出的潇洒风流。他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好似鹤立j群,众人的眼里只看到他一人。见我望去,他友善的一笑,行云流水般走了过来,对心池拱手道:“在下长空无云,家师东海骑鲸客,晚进在江湖上也是尚无劣迹…”

听这最后一句,我知道这长空无云早在我与慧能胡搅蛮缠的时候就已留意上咱们,不由细细的打量起他来。

若不是在此武林中人云集的嵩山绝顶,长空无云看起来完全就象个求学的仕子,只是眉宇间有股掩盖不住的英武之气,有别于寻常读书人。他的眼神充足,jing采内含,面容上发出一层淡淡的玉sè,正是内功深厚到极点的表现,这人的武功似乎又要比上次咱们遇上的和尚要高上一筹,看来金铃不需要再出手。前两年我也曾到过东海,却从未听说过东海骑鲸客。

心池说道:“老衲孤陋寡闻,百家姓里似乎没有长空这一姓?”

长空无云笑道:“名字不过是个称呼,家师不愿让我随他姓,在下喜看东海上那碧空晴云,所以自己改了个号,在下不过无名小卒,大师不用介意!”

我听了这话,只觉得大对脾胃,很是欢喜,心池虽然怀疑,却也能看出长空无云非同寻常,他看看我,又看看长空无云,似乎想找出些端倪,甚至可能是怀疑咱们串通一气来捣an。我和长空无云俱是神sè平静,心池终是大门派出身,合什笑道:“想不到有如此多武林俊杰着意七派比武大会,老衲与有荣焉,这便去禀告仲裁会,相信本次大会将是最jing彩的一届。”

众人连忙施礼,心池转身而去,长空无云又再抱拳躬身道:“在下冒昧,请诸位恕罪!”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此人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么的温文尔雅,令别人很难真的对他生气,但却是居心叵测,让我不得不防。以他的武功,对任何想夺取五大弟子头衔的人都是很大的威胁,也直接关系到我能否顺利达到目的,实是奇feng迭起,我微笑道:“兄台何罪之有?咱们都是争取自己正当的参赛资格罢了。”

这只是客套话,长空无云却笑道:“其实在下原只打算看看,但见阁下与尊夫人如此人物也有兴趣,若在下不来凑凑热闹,那日后可真要后悔了!”

他说话时又看了月儿一眼,眼神里尽是赞赏,似乎正欣赏一件完美的东西。这人的言语举止好象都有些冒昧,却透着诚挚的味道,显然也是个离经叛道、不拘俗礼的人物。我微笑道:“兄台过奖了,月儿,来见过长空兄!”

月儿闻言上前一步与我并肩站立,正要启齿,长空无云却抢着长揖道:“不敢!长空无云参见夫人!”

月儿抿嘴一笑,盈盈福道:“贱妾有礼!”

两人礼罢,长空无云欢喜形于颜sè,似乎能认识月儿已是件极快活的事情。我心中暗笑,一面把苏小叶郑重介绍给众人,再轻描淡写地带过如雨和金铃,唐火莲终究是丐帮的大小姐,而且又打扮成个少年模样,我不知他俩是否要隐藏形迹,正犹豫是否要向长空无云介绍,长空无云却已向二人拱手道:“见过长老、大小姐!”

李佛拱手正要说话,唐火莲却犯了大小姐脾气,杏眼一瞪道:“你竟然偷听咱们谈话?”

长空无云一愣,能偷听到别人的谈话是他的本事,可象他这样毫不避讳的样当面说出来,却很不礼貌。但他却象是这才想起,连连拱手道:“是,是,是在下无礼,只是见到楚兄和诸位jiao谈,忍不住就好奇各位在说些什么…”

唐火莲更加有理,叉腰乾指骂道:“好奇?好奇就可以偷听吗?看你一派斯文模样,做事怎么颠三倒四?”

长空无云的儒雅风度早飞到九霄云外,只是不断尴尬赔礼,众人忍不住露出微笑,李佛苦笑道:“姑乃乃,有好多人瞧着你呢!”

唐火莲杏眼一扫,白净的脸蛋顿时升起两朵红霞,跺足jiao嗔道:“看什么看?”

场中注目的人有的转过头去,有的却嬉笑起来,李佛低声劝道:“姑乃乃,这里比不得帮里,你收敛一点吧!”

唐火莲jiao哼一声,不再理别人,又瞪着长空无云。幸好这时慧能走过来请咱们到参赛选手处入座,他才逃过此劫。七大派原来已给李佛和唐火莲另外安排了座位,李佛还有话要说,却苦无机会,只好拉着一百个不情愿的唐火莲转身而去。

咱们跟在慧能身后,长空无云心有余悸,抚xiong叹道:“实在厉害!”见咱们嘴角露出微笑,又道:“在下生平最怕这类母老hu,一遇上便头痛不已,让各位见笑了…在下刚才窃听各位言语,的确失礼,请楚兄与夫人海涵!”

我笑着摆了摆手,刚才我和李佛谈话时虽然压低了声音,却没有蓄意运功收摄声线,说道:“长空兄的内力相当深厚,可令师在武林中的名声似乎并不怎么响亮?”

长空无云笑道:“东海骑鲸客不过是家师晚年的戏称,家师姓周名波臣,年轻时很是有名,后来隐居东海黄沙岛,近二十年来江湖上已没有人再谈起他老人家,楚兄和夫人想必不会听过。”

我的确没听过,金铃蚊蚋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道:“据说周波臣年轻时嗜杀如狂,纵横江湖数十载,你小心些…”我略微颔首,笑道:“原来长空兄是周老前辈的弟子,失敬!”

长空无云看了我一眼,奇道:“想不到楚兄知道家师,楚兄的见识当真广博,家师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大好,仇家却是很多,所以曾吩咐在下不要说是他的弟子…”

我点头道:“长空兄放心,在下等一定替长空兄保守这秘密!”

长空无云却摇头道:“楚兄误会了,在下沐受师恩,岂会丢他老人家的脸?家师的债,在下全力承担,能还的就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