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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暗欲

r/>     容恩怔住,脚不小心碰到门,南夜爵听到动静扭过头来,神色自然地朝着对面道,“好了,下次再聊……”

“不要嘛,爵——”

南夜爵关掉视频,眼里仍有笑意,容恩走进书房内,男人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神来,电脑上显示着一排排的数据以及很多英文,他点击关闭,弹出一个输入密码的对话框,修长十指在键盘上敲打几下,容恩视线瞥了下,便记住了他敲出来的数字,ly0809。

她装作若无其事般上前,南夜爵将东西从电脑里面退出来,赫然,是一张光碟。

“李航他们走了?”

“嗯,走了。”

南夜爵将光碟随意放在桌上,伸出手,拉住容恩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她装作若无其事般拿起那东西,“这是什么,光碟吗?”

“对,这是特制的光碟,只有拇指这么大。”

外界都想得到的东西,应该就是这个了。容恩没想到她会以这种方式看到它的庐山真面目,“里面存的什么,电影吗?”

南夜爵笑了笑,从她手里接过那张光碟后放到桌上,“不,里面存着我的全部家当。”

容恩视线逗留在上面,南夜爵扳过她的脸吻上,一只手已经窜入她的毛衣下摆,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开始搓*揉,男人喘息声变得错重起来,这会,他就想要她,很想很想。

容恩伸手推拒,男人索性抱起她来到沙发上,沉重的身体压下去时,敏感的地方相触,她能感觉到男人隐忍的欲望是多么强烈及坚硬。

她记得医生的嘱咐,上完节育器两周内是不能同房的,况且,她没有想过再和南夜爵有何身体上的接触。

她避开男人迫切的吻,“放开,放开我,南夜爵,我不要你碰我……”

男人怔了下,眸子里面的欲望仿佛顷刻间被冷水浇熄,他差点就忘记他们之间还有阎越的那件事横亘在中间,容恩见他停住了动作,便猛地用力将他推开。

她整理着凌乱的上衣,只觉恶性不已。

南夜爵稳住情绪,来到书桌前,“你先出去吧。”

容恩起身,在经过他身后时,瞥了眼桌上的那张光碟,它就摆在南夜爵手边,触手可及。

容恩回到卧室后将门反锁,过了很久,她都没有睡着,她听到南夜爵拧着门把的声音传来,男人见她反锁了,没有勉强,自己去了次卧睡。

容恩在关了灯的房间里面睁着眼睛数时间,她要确定南夜爵睡着后才能出去,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她才穿着睡衣,蹑手蹑脚开了门走出去。

男人次卧里面的灯已经熄灭,容恩穿着拖鞋来到书房内,南夜爵没有锁门的习惯,这次也一样。

她小心地走进去,只敢开着柔和的壁灯,容恩心情紧张地来到书桌前,那张光碟正如她预想的那般被南夜爵收起来了,尽管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脸上还是难掩失望,眸光暗淡下去。

那东西很小,他若真是收放在哪个地方,容恩一时半会是找不到的。

可她又不甘这么放弃,只是找了一会后,始终没有发现。

容恩目光落到那台电脑上,先前,那一声i  love  you仍旧像是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她早便说过,南夜爵外面不可能没有别的女人,而且从他方才的神色来看,那人,断然不是可有可无的。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最后的落井下石

更新时间:2011-1-24 14:49:45 本章字数:8922

容恩怕南夜爵会有所察觉,不敢多呆,临走的时候从书架上抽了本书。

经过他房间门口的时候,容恩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他虽然防着她,但骨子里面,却还是信任的吧。

接下来的几天,李航和阿元有时候白天会过来,容恩不喜欢出去吃,每次就都是南夜爵出去买了菜回来,她亲手做。

这个年过的真的很快,到了年初六的时候,南夜爵要出去参加晚宴,给容恩的礼服都事先订好了,送过来的时候,她却并没有前去的打算。王玲已经回来,一切,恢复到正常的轨道,男人换好衣服来到阳台上,那件礼服就平铺在大床中央。

“你自己去吧,南夜爵,你以为我会有那种心情吗?”

南夜爵在她身侧坐下来,揽过容恩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只是个慈善晚宴罢了,一会就回来,露个脸。”

“我没有兴趣。”  容恩撇开他的手,拿着梳子正给夜夜仔细地梳理。

气氛有些尴尬,南夜爵脸色显然阴鸷下去,可容恩不会顾及他的感受,男人没有坚持,从衣柜中找出条领带之后自顾下楼。

容恩站在阳台上,看着南夜爵的车子驶出御景苑,直到很远之后,她才放下夜夜起身。李航和阿元应该是忙着工作了,这两天都没有过来,容恩来到楼梯口,见王玲正在下面擦地,她顺着走廊蹑手蹑脚来到书房前,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种慈善晚宴,每年都有那么几次,南夜爵也很厌烦,所以都只是意思下到个场。

他进去的时候,刚刚好,站在台上讲话的是裴琅,这是政府筹资举办的,所以到场的人特别多。

夏飞雨穿着修身礼服款款而来,她松开挽着夏子皓的手臂,来到南夜爵身侧,  “就你一个人吗?女伴呢?”

南夜爵悠闲地端着高脚杯来到阳台上,他双目灼灼,举目远眺,整个白沙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我只是过来露个脸罢了,等下就回去。”

夏飞雨头发都放了下来,大卷的弧度正好遮住两边,南夜爵侧首,见她神情间闪过哀怨,他不由抬起手,想要拨开女子的长发。

夏飞雨惊得退回去,南夜爵知道她心里的阴影还未散去,他手指并没有收回,  “我只是看看。”

她眸子里面漾出水雾,犹豫片刻后,将自己的脸贴向南夜爵的掌心,他拇指摩挲着她脸上的细嫩,将一撮头发拨开。那道伤痕,已经没有当初那般触目惊心,可是淡粉色的口子依旧存在,要想继续淡化,怕是还需要些时间。

南夜爵拇指在上面划过,心里的愧疚油然而起,那狰狞的触觉,唤起了他当晚的记忆。夏飞雨浓密的眼睫毛扑闪下,泪水掉到男人手背上,她看见他眸中的松动以及柔软,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讯息,身子慢慢挨过去,走过两步,就要靠上男人的肩头。

“二位真是好雅兴,在这迎风赏月么?”  裴琅嘴角噙笑走过去,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出其不凡的气质,夏飞雨眉眼轻弯,不着痕迹的从南夜爵身前抽出来,  “原来是裴公子。”

“介绍下我的女伴,萧小姐。”  裴琅将右手伸向身后,二人只见一双手隔开珠帘,走进来的女子身材曼妙,黑色礼服包裹出性感妖娆的身段,女子将右手放入裴琅掌心,整张脸随着明亮的灯光呈现在人前,  “爵,好久不见了。”

夏飞雨脸色一僵,面上的笑差点难以维持。南夜爵认出这名女子来,她是当红模特萧馨,她曾经被他包养起来过,只不过不是在御景苑。

女子早已不是当初那股青涩的模样,她伸出手去,却是冲着夏飞雨,  “夏小姐,好久不见了。”

碍于在人前,夏飞雨不得不同她握了手,  “是啊,好久不见。”

“你们认识吗?”  裴琅左手习惯地搂着萧馨的腰,  “莫非,还是旧识?”

“算是吧。”  萧馨嘴角勾起淡笑,就连南夜爵都讶异,  “你们怎么会认识?”

夏飞雨的脸色在女子扬起笑意中逐渐透出阴沉以及不安,她右手紧握着手中的酒杯,神色忐忑,率先开口道,  “爵,你忘记了么,以前你们住的地方,你经常让我过去给你取东西,有时候准备晚宴要穿的衣服,一来二往,我们自然就认识了。”

夏飞雨现在才觉得自己有多么悲哀,他女人无数,可是她充当的,却永远只是个相同的角色而已。

萧馨挽起嘴角后点点头,目光里面却很冷,眼神更像是一把利剑般射向南夜爵,  “爵,你还记得你当初是为何不要我的么?”

裴琅完全像是局外人般站在边上,可他多多少少知道南夜爵和夏飞雨的事,而关于萧馨的内幕,却是他意外得知的,今天的机会,断然不是偶遇,他要帮助容恩,给她在身后推一把。

南夜爵对于甩掉的女人,向来没有耐心,侧靠在栏杆上的硕长身型收回后,冲着夏飞雨道,  “我们走。”

夏飞雨点头,她一刻都不想多呆,可萧馨显然不会这么放过她,眼看着就要擦身离开之际,女子旋过身,丢下一枚重型炸弹,  “是因为我坏了你的孩子,追根溯源,是夏飞雨换了我的避孕药。”

南夜爵来不及开口,夏飞雨就已经反驳出口,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换过你的药?”

萧馨嘴角勾起的笑很冷,  “夏飞雨,是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吗?当时我已经怀孕了,你却还来换我的药,有这一次便有上次,我知道爵的性子,我哪次没有吃药?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还同你争执,可是你劝我,让我去找爵摊牌,说他也许会对我不一样。也怪我当初没了主意,像傻子一样听了你的话,这才找到爵式……”  女子说到这儿,眼眶里面有晶莹在闪烁,她抿紧红唇,将目光调到南夜爵那张精致的俊脸上,  “只可惜,我撞到了枪口上,夏飞雨握有我怀孕的证据,事后,让我隐瞒她换药的事,不然就让我身败名裂……”

“不,你纯粹是血口喷人,”  夏飞雨急的双眼通红,迫切地解释,  “爵,你别听她的。”

南夜爵轻啜口红酒,一下就将这件事同容恩的怀孕联系了起来,他目光含有深意地看了眼夏飞雨,尔后便落到萧馨身上,  “事隔这么久,我凭什么信你,有何证据?”

萧馨定定瞅着这个男人,他也曾宠着她,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女子眼角划过苦涩,  “没有证据,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罢了,不要让同样的事再发生在别人身上,夏飞雨,你不觉得自己做孽太深么?”

夏飞雨嘴唇颤抖,狠狠灌了一口酒,整个手在抖。

“说起来,我和夏主管也有过合作,”  裴琅握着萧馨的腰,将她往身后带,男人扯动嘴角,在夏飞雨满面惨白中,娓娓道来,  “还记得上次你给我的消息吗?你说容恩会去同廖经理合作的那个小区内,并让我赶过去,还说,让我玩的愉快……”

南夜爵沉下去的脸色越发阴鸷,潭底的深邃犹如激流涌现,  “什么时候的事?”

“不,爵,你别相信他们的话,裴公子,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要让你这么处心积虑对付我……”

裴琅知道夏家的势力,但他并没有放在眼里,  “不是吗?当时的工人好像是夏主管的手下吧?他们很配合,还帮我们将门反锁起来……”

语气,说得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南夜爵紧捏着手中的高脚杯,指间传出吱吱的摩擦声,他微微眯起双眼,裴琅知道他已经被激怒,这儿是公众场合,可不适合打架,  “不过,也算你女人有骨气,情愿跳楼也不答应同我好,当时还真是险,要不是我及时抓住她的话,她真从二楼直跳下去了,怎么,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你吗?”

夏飞雨摇着头,眼泪已经溢出眼眶,她没有想到裴琅会摆她一道,  “裴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你只要问问那些工人,不就清楚了么?”

“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什么?”  南夜爵没有发愁,却是换了种态度说话,  “裴公子可不像是那种怀有善心的人。”

裴琅闻言,不怒而笑,  “原因嘛,说出来也很简单,我看上你的女人了,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爵少若不能保护得好的话,不如,将她让给我如何?”

南夜爵冷冷笑起来,眸子里面聚起寒光,裴琅握着酒杯同他面对面站着,气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