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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蒹葭(全)

他喜欢极了她这样温柔小意的眷恋,长发都被她弄得微乱,漆黑凤眸底似沾染了春se,笑意深深而温柔,殷红嘴唇犹带笑意,春豔一枝倾河山。

指头梳入她背後的发,沈络垂眸看她痴痴凝望的眼睛,“朕这麽好看麽?”

语调是风雨都吹不散的缱绻。

采衣看著他,眼睛都舍不得眨,小声呢喃,“嗯,特别好看。”

鲜少见他穿白衣,素豔雪凝树,花媚玉堂人。

他真是特别特别好看,谁都没有他好看。

月白se的长袍,黑se的发,一溪流云轻梳妆,绝se东风十二阑,漆黑碎发从脸侧滑过来,颈子和衣领j接的地方有著万分妩媚的y影,绝世美貌,映的人间颜se如尘土。

沈络笑起来,一手按住她,一手将方才拿著的卷轴展开给她看。

“采衣,这是後宫和内务府的账目,你拿去好好看。有不懂的,问朕也可以,问内务府总管也可以。”

“嗯……陛下这是让我管账?”

“不仅如此,”沈络缓缓抚摸她的发丝,“後宫和内务府的权,日後,朕会尽数j到你的手里。另外,再拨部分内库的产业给你,日後宫里打赏总不能束手束脚,如此内宫权柄才能拿得稳。”

“按你的x子,施威怕是很难,那就施恩吧。明日你就下诏,将内务府的宫nv太监们的冰饷钱涨一倍,谁再不f你,真金白银堵他们的嘴。”

y光从窗棂里召过来,在床帐上泛起鳞鳞细l。

采衣有些犹豫,“皇上,这麽大的权……我拿著,不好吧?”

眉角扬了扬,沈络微微撑直了身子,伸手将她前额的碎发掳到耳後,“不大。这世上,最大的是皇权,其次,便是後权。”

後权。

“自古後宫不得g政,但这并不代表後宫和前朝无关,事实上,皇後地位举足轻重,你日後仔细留意,便能明白。”

“你将是朕的皇後。日後北周有名有姓的命f逢年过节都会来谒见你,哪家贵nv赐婚结亲,也必须来讨你的凤旨。如此,谁家和谁家结亲结盟,你便是第一个知道动向的人。单单赐婚这一项,就足够你拿捏不少人家的命脉。还有内务府的太监们,他们长久浸y内宫,对朕和皇子公主们的x情最熟悉,更是在御前递话的最好人选,外头的朝臣j乎个个都有在宫里相熟的小太监,朕和你身边的内侍,是他们第一个讨好的对象,通过这些内侍,你便可以对前朝的态势了如指掌。”

“这些贵nv、内侍该如何拿捏,你要慢慢揣摩,不要让人蒙蔽了你的眼睛,朕的後宫,就全j给你了。”

江采衣咬咬嘴唇,“皇上……”

他缓缓揉捏著她的脸颊,“不用怕,有朕在,闯了什麽烂摊子朕会给你收拾。但你若没有内宫权柄傍身,宸妃乃至日後的皇後,都是空谈。”

y光将他的指甲油涂成了金se,张开十指如同点点y光,温暖到心头。

她慢慢把手伸向y光,轻轻收紧拳头,把y光和温暖握在了手上。

最後嘴里只是柔柔的咕哝,“陛下把内库都j给我,我怕後世人会诟病陛下。”

“哦?诟病朕什麽?”

“诟病陛下昏庸无道,se令志昏,怕老婆。”

沈络轻笑,“无妨。千秋史笔掌握在後世史官手里,而史官的命,却掌握在朕的皇儿手里。”

江采衣立刻重重点头,“对!後世谁敢说皇上的坏话,就让皇儿砍了他!”

沈络闻言忍不住大笑出声,黑眸弯著,背後的青丝都随著笑声绸缎般微微轻颤。

何尝不知道,她是故意在逗他开心。

j日来,眼看大猎将近,北伐在即,南楚太子来访,各种谋算暗地j错,在看不见的地方拉开隐形大,吞噬著一切,他虽然尽在掌握,却也必须慎之又慎。

唯独她这里,唯独她身侧,那样温柔。

这番一闹,她也笑的薄红了脸颊,柔n手掌压在沈络腰上,骑坐在他腰间,依恋的俯下身,偎在他怀里。

夏日天热,两人相处时,她便只穿了一件小衣,半透明的桃红se薄绢边角卷上来,露出白n的小腿。

脚腕上一道细细的红se痕迹,是他系上去的玲珑se子嵌红豆小链,梅红se衬得细瘦脚踝更加白n。

桃红小衣是极软极软的丝绸,第二层肌肤一样凉滑的贴合在身上,曲线毕露,勾勒出高耸的丰ru和极纤细的腰肢。

年轻的天子本就兴致强盛,这麽一蹭,就蹭出火来。沈络凤眸微沈,修长手指伸过去,钳住了她小巧的下颌。

“嗯……皇上……”

采衣轻颤著身子,声音都虚软了好j分,眼睛像是浸在水中,意乱情迷的开阖。

修长手指从她的後颈一直向下,摸过微微下凹的背脊,一直到她翘起的雪t。

薄透丝绸下能看到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移动,在她丰t上揉捏抚摸,那里饱满紧实,水蜜桃一样富有弹x,再一捏,就惹来一串娇y喘x。

她这才发现骑跪在他腰上的姿势有多暧昧,连忙红著脸要下去,却被猛然握住细腰,狠狠下压。

身下,巨大狰狞的烫热yu望顶在腿心,采衣从头s麻到脚,微微垂头却正好对上他玩味的桃花凤眸。

“嗯嗯……”心慌的厉害,他一摸她就弄得她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慌乱的坐在他腰间,白n手指蜷起来,似乎他的衣袖会烫手。

沈络捉住她的脚踝分在腰侧,手指修长白皙,骨r匀停,指甲整整齐齐,红润光滑,仿佛是嵌上去的贝壳一样,却比铁爪还强y,采衣根本挣动不得。

殷红鲜豔的嘴唇贴上她轻颤的颈子,s润舌尖放肆的轻咬研磨,沈络轻笑一声,随手在枕畔一摸,将方才解开的腰带缠上她的双腕,然後不轻不重的系紧。

“别怕,”温热唇齿在细n的肩膀上轻轻一咬,就咬出细细颤抖,“只是换个玩法。”

“皇上……白日、白日宣y,让、让人传出去……”

薄薄小衣被他咬开了,贴著肌肤滑下去,饱满的ru球高高挺起,瓷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