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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一次大概也没关系吧?没想到这家伙平时酷得跟什么似的,喝点酒就变成孩子。

他很顺从,甚至在我解他裤带时动手帮我。

我取笑他:“小样儿比我还急!”

他害羞地不敢再动,我趁机扯了他的裤带要把他两手反绑在身后。他不干了,轻声抗议道:“不,让我抱你。”

我说:“行!不绑手就绑腿,反正你有三条腿,随便绑一条也不会摔到。”伸手摸上他下体,不算温柔地搓弄着。待那东西坚挺如柱,再扯了带子仔仔细细捆扎。两颗小球球当然也不能放过,用带子缠了根部,再在靠近会阴处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不时呻吟着任我作弄。在我褪下衣物坐上去时,紧紧地环住我的腰。

开始的交合还是很温和的,后来就疯狂起来。我骑在他身上激烈地起伏,手指不断抚过他身上的敏感带,他也由下往上地吻我,吻我的小腹,吻我的胸,吻我的颈。我喜欢他轻轻地啃我的锁骨的感觉,就抓着他柔滑的发丝,固定住他道:“就那里,不准换!”

他听话地就在那一个位置啃啄着,手指学着我挑逗他的动作在我的背上笨拙地抚过。不知怎的,这样没多少技巧的动作竟让我瞬间达到高潮!我死死抓住他的脊背,浑身一阵痉挛嘶喊出来……

当一切又重归寂静,我懒懒地躺在他怀里,指着天上的月亮说:“你知道吗?你发春的样子比它漂亮。”

他紧眠了唇,不答理我的调戏。只是再拽拽衣服把我遮得严了点。其实我们俩的大部分衣物已经都包在我身上了,他自己只着了单薄的里衣。就这样我还不让他系上扣子,不时含了他可爱的乳首玩。

我有心逗他,猛一翻身又骑上他,说:“你不这样觉得吗,那我们再来一次,让你的美丽重现。”其实刚才已经有很多次了,再来一次凭他的体力或许还成,但我自己真会吃不消!

他果被逗得颜色大窘,佯怒道:“总没个正经。”

我好笑,说:“你怎么知道我‘总’没正经?你以前又没见过我。”

他说:“我怎的以前没过你?从我见你那天你就没正经过。”

我觉得奇怪,问他:“那你什么时候见过我?除去今天。”

这回轮到他奇怪,他说:“夕你又在玩什么?我们不是在很早就相熟了吗?”

“很早?”我越发觉得不对,“很早是多早?今天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他一下子坐起来,连带着把我也推起来,“不要说笑!你,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月秀啊,听朱君止和你朋友说的。”他推我起来时,胸肌有撞到我的鼻子,好痛!

他怔怔地说不出话,呆了片刻一把夹起我跃下房顶。

“等,等等!哥们!我还没穿衣服!喂……”

月秀把我包得像木乃伊一样地挟进朱君止的房间。朱君止那时正窝在床上哼哼。他没穿裤子,右手攒着自己的那话儿上下撸得正带劲。我们闯进去时他吓了一跳,不自觉地身子一阵痉挛一股白浊猛得喷上半空……

“你都霸了我娘子了还来我这捣什么乱?”用上好的丝绢擦拭着,朱君止面不改色道。他的动作很慢,像是被身上的伤口影响的。不过我也真佩服他,他都伤得快没命了,还有心思打手枪!

月秀的脸红成番茄,除了刚进门的时候,一直都背冲着朱君止,“……抱歉。”这俩字他都说了n遍了,说了n遍也只这俩字。

我倒觉得挺有趣,一蹦一蹦到朱君止跟前跟月秀做完我没穿衣服,月秀怕我走光,就用所有衣服把我从上到下缠了个蛹状。害得我想移动就只能靠蹦的。

我蹦到朱君止跟前说:“看不出啊小子,你原来这么猛,还有没有体力了?不如我们玩3p?”

“三屁?”朱君止先是不解,之后又了然,一脸坏笑道:“你是要我们三人一起做那事?”

“槟果!”费力地把手从层层衣服里抽出来,摸他的脑袋,好像在夸奖一只小狗狗,“小猪猪真聪明!”

朱君止笑得邪邪的,他拉住我的手把我拖到怀里说:“娘子发话,为夫自当尊从。只是月秀……”他叫月秀的名字时故意上场了语调,那肉麻的声音听得我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天亮有话问你。”看似从容地拉开门,却一点也不从容地关上。看着月秀像逃命一般地逃出去,我和朱君止都大笑起来。

笑够了朱君止亲亲我说:“娘子啊,你觉得月秀好吗?”

我拍手说:“好啊。捉弄他挺有意思的。”

他说:“我还知道捉弄起来更有意思的人,不如我带娘子去看看?”

我说:“那当然好!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动身。”

“现在?太晚了吧?而且你的伤还没好!”

“不碍事,这点小伤没甚关系。”

“可月秀刚才还说要等天亮问你话来着。”

“呵,为夫知道他要问什么。等以后再见问也不迟。走吧娘子。”

“……朱君止,你怎可以如此自私?萧姑娘失忆事关重大。你带她一走了之却让我们如何是好?”门外传来清淡柔和的声音。

我听着有点耳熟,却记不起来是谁,就问:“你是谁呀?”

门外的声音轻笑起来,道:“萧姑娘好大忘性,从前医你眼睛时,你每每听到我的声音便咬牙切齿,如今倒忘个干净。”

我还想再问什么时候被他医过眼睛,朱君止却抢先道:“玄公子医术高明,赛华陀胜扁鹊。今日救我性命之恩,他日定当回报。不过我夫妻二人实有要事不便久留,就此告辞。”他说罢也像月秀刚才挟我那样挟起我,以掌风挥开窗子要窜出去。

可窗子刚一打开便被关上,一道黑道立在那里俨然已守候多时。

朱君止俊眉立起,低咒道:“月秀!”

这时门外的声音又响道:“我们拦你亦是为你好,你白日受伤颇重,体内还有余毒未清,冒然离开不但伤处难以愈合,时候久了更连武功都会废掉。莫非你想做个百病缠身,力不能握的废人?”

朱君止不说话,眼里杀气渐重,挟我的手力也愈来愈紧。我几被缂得喘不过气来,挣扎道:“你轻点!就算他们威胁你,你也别掐我好不好?我的腰都快断啦!”

他被我挣得一惊,忙放松了力道,脸上也换出笑容道:“哈哈,玄公子所言及是。是我太性急了。我刚也是和娘子说着玩的,这大半夜的又哪找得到马车离开?您请回去休息吧,养好精神明日还请替小弟诊治。”

靠!刚才还气得想杀人呢,现在立马变小弟了。不过他只请玄公子回去休息,却没理月秀,大概还记着月秀的仇吧?只不知道他肯留下,是真的怕伤势加重,还是怕打不过窗外那位。相信等他能蹦达了,准和月秀有一场好战。

玄辰星是很文弱的人,可也是很不好惹的人。他虽然不会武功,发起狠来却比会武功的人更让人害怕!会武功的人你若惹他,他顶多一刀砍了你。可不会武功的人你若惹他,就不知道他会用何种办法折腾你了。

就好像现在,他又掐我手腕,又看我舌头,又研究我脑袋地捣鼓了半天,最后得了结论我失忆了。

我早被捣腾得不耐烦,就说他:“你这不废话吗?我自己都知道!”

他被我说得恼羞成怒,可也不表现在脸上,就拿了银针说:“也不是什么大病,往头上扎几针就会好。”

我吓得一蹦多高,那针有一尺一来长,要真扎进去还不得把我扎成植物人?只得好言陪罪,爷爷奶奶祖宗乱喊一通才把扎针换成了吃药。只是这药也忒苦点,喝一口得吃多少块糖得说。

朱君止也怕他。别看他平时谁惹他砍谁,现在小命攒在玄辰星手里也是屁都不敢放。他本来想趁我还没恢复记忆随便编套说辞带我走的,自从被玄辰星敷了一种痒药,发疯地痒了一天之后,胆子就变得贼小,人家叫干啥干啥,绝不多行一步,多说一句。

这天吃完药,我恶心地满院子乱转,一个不小心正碰上玄辰星。他领着仆人玄墨似是刚从集市回来,两人手里都拎了点东西。

我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可刚一转身就被他叫住:“萧丫头干嘛呢?闲得无事,不如帮我弄些吃食。”

我只得再转过来嘿嘿赔笑:“那个……玄大公子你回来啦。嘿嘿,辛苦!弄吃的嘛……你不如找厨房的人帮忙。咱都交店钱的说,不用白不用。而且我也不会做饭,在家里烧水都有把水壶烧漏的光辉纪录,您,您就别找我了。”听说他和我的美人师父是亲哥俩,这我信,别说长得像,连性子都一样的不厚道!

他听了呵呵地笑,说:“那也不碍,只是今日我碰巧买到可以去你药中苦味的材料,你若没空自个儿调配,我便代劳就是了。”

“别!我有空,我正巧闲得很。呵呵,玄公子,一天不见你又帅了不少!人都说貌比潘安形赛宋玉,我看他俩加一块儿都追不上您一小脚趾头!”边恭维着边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谄媚的德性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他说代劳,那指不定又要放什么东西进去!朱君止那天抓痒抓得皮都快掉一层了,现在还在药盆里泡着呢,我可不想步他后尘!

他笑着在我脑袋上轻敲一下,“贫嘴。”

我被敲得一怔,恍惚间觉得好像还有谁经常敲我的头。可是谁呢?

“萧丫头想什么呢?”一只又白,又嫩,指头又修长的大手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手上还拿着颗小葱,那小葱又细又绿,被那只美美的手擎着,真如艺术品一般!

我忙回了神,敷衍说:“没什么,就想你挺厉害的。”

“哦?”他说,“如何厉害?”

我暗一琢磨,恭维道:“你连朱君止都治的那么服,还如何不厉害?他杀人可是眼睛都不眨的,却连你一根汗毛也不敢动。”

他淡然一笑,说:“他也知道我不真害他,所以才不跟我计较。若不是我能替他治伤医毒,你当我还有命在吗?”

暗自吐吐舌头,这些我早明白,还用他说?但表面还得装着佩服地诺道:“玄公子真厉害,这些都能想到!”

他看我一眼,说:“你面上虽恭维我如何如何,心底却半点也不服我。你只怕我在你吃的药里加点什么,让你受罪罢了。”

“哪,哪能呢?我一直以为玄大公子是宇宙超级霹雳无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地上一等一的帅哥,神医,大好人!”嘘……摸摸脑袋再甩一把汗,今天天儿真热!

他看着我的动作无奈摇头,“你这丫头玩心太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让我怎么放心跟你?”

“啊?跟我?”我不明白地重复道。

他似也意示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淡笑一声再不说话了。

我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见玄辰星经常从集市上买些什么回来,便也想去玩玩。可我这提议还未说完,几乎所有的人就举双手加双脚反对。

“娘子啊,等为夫伤好了再陪娘子去玩吧。”朱君止态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