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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门艳


元罗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跟你你”

六郎再一次将蜡油浇满院落的双峰,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个儿精神愉快,你不想趁这好机会享受一番,实在可惜。”

元罗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

六郎面露阴险,伸出魔手,随意拨弄着双峰上面的蜡油,将裹在上面的蜡油剥开,看着粉红色的肉肉,口中生津,啧啧赞道:“好香的烤乳猪啊。”

六郎并不着急享用,拿起烛台,对着元罗的下面凑上去,元罗惊慌道:“不行啊,那里不可以烧烤的。”

六郎邪笑:“我说能就能,你不是喜欢吗今天六爷就陪你玩到底。”

说着,滚烫的蜡油,对着元罗的嫩肉滴落下去,元罗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

她惊叫不久,转为无助的哀唤。六郎见她神态大乱,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小妹妹还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敏感成这样子。”

元罗难止啜泣,语带哭音叫道:“你坏死了,还从未有人这样欺负我,干脆让我死了吧,不要这样欺凌我。”

六郎眉头一皱,说道:“看你又哭又闹的样子,不要糊弄六爷,别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妖精,越是折磨你,你就会越舒服,对不对”

元罗心中一凛,想不到六郎将自己看的这样透彻,自己虽然表面上又哭又闹,可是六郎这一番折腾下来,竟让她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以前,和朋薇玩滴蜡的游戏,全是自己虐待她,即使偶尔反过来时,朋薇对她下手也是轻重适当,哪里敢向六郎这样肆意非为“那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嗯嗯唔”

她还没说完,六郎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销魂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

六郎见她开始服软,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道:“我告诉你,你让我上不”

元罗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尽酥,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道:“不要绝对不要”

六郎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玉峰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摘动着,又用那低沉虚无的语调道:“我都告诉你了,我是你六爷,你想想我是谁”

元罗正自如在迷梦之中,哪里猜得出来

见到元罗神情恍惚,私处已经被蜡油盖住,六郎将那些蜡油扒开,露出粉嫩的贝肉,在经过一番浇烫之后,更是鲜嫩异常,六郎将手指凑上去,轻轻探入,见她股间爱液肆流,又轻声诱惑:“想不出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没有流过这么多yin水小乳猪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一插啊”

元罗听他语音温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词却粗俗不堪,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声喘道:“你你好无耻”

六郎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道:“我会很多无耻的手段,你想不想试试”

元罗被他舔着肌肤,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哀声道:“不要嗯啊呼”

六郎拉开小弟库,对着她脸蛋展示怒冲冲的英雄,吐了口气,说道:“想不想要”

元罗心中大羞,忙合上眼睛,喊道:“拿开啊。”

蓦地六郎坐上她身子,冷笑道:“好,先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腰部一送,英雄冲上了双乳之间。

六郎看到这等不堪的姿势,心中慌乱,急叫道:“你你想怎样”

六郎双手抓住了两个小乳猪,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劲嘿嘿”

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玉乳将那英雄夹住。

“啊啊”

元罗大羞,不禁叫出声来,不料六郎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ru房推向前去,巨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元罗正张着嘴,这一下舌头正碰到英雄尖端,羞急得无地自容,下身一紧,滚滚蜜汁竟流出来。

六郎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棒棒,前推后拉,急速擦拭巨棒,摩得几乎要出火。元罗身不由主,双乳被摩擦得火热,既在六郎掌握之中,又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神智渐渐丧失。

六郎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他妈的,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叫啊”

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元罗连声呼叫,喘个不停,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

元罗体内汹涌的快感猛地宣泄出来,竟然不能自己地大声呻吟:“啊啊,唔啊哦呃”

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六郎打的诱惑,但是却越发厉害,渐渐转为一种她不敢相信的感觉。

六郎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棒棒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蛮放荡的嘛”

元罗羞不可抑,心中叫道:“得想办法睁开绳索,趁他舒服着,这是攻击他的好时机可是可是完全使不上力”

这一丝清醒马上被六郎的攻势击溃,元罗双乳急速振动,夹着一条凶猛火龙,不断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元罗玉螓首急甩,发丝散乱,香汗飞洒,已经不能再加抵抗,六郎抓住她的头,往胸前直按,笑道:“看清楚没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自己想要我这兄弟了,嘿嘿,你这故作姿态的浪荡丫头真是迷人的要命”

元罗越听越羞,喘道:“不是我不是啊”

屋子中回荡着元罗高亢放浪的呻吟,以及六郎嘲弄挑情的言语,气氛满是荡意。六郎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

元罗身子一颤,樱唇开合,不敢答声。六郎又叫:“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

元罗心神大乱,下体一蹋糊涂,双腿不由自主地交相厮摩,颤声道:“我我要”

六郎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

手掌猛地按在她双唇,喝道:“舔干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yin水嘿嘿”

元罗羞愧难当,双手依旧奋力挤压,舌头却自行伸了出来,笨拙地舔着他的手指,也吞进了自己的体液。六郎笑道:“味道很鲜美吧瞧瞧你是怎么舔的要好好地舔指甲缝啊他妈的,还真的没舔过男人似的”

元罗简直羞死了,想要停下,舌头却不听使唤,动得都快发麻了,心中一片混乱:“我我不能这样但是啊”

猛地六郎加快摆腰,又夺走了她的理智。

“啊啊”

元罗玉乳急振,呻吟大作,正自神魂不属,猛听六郎喝道:“要不要我干”

元罗喘道:“我那是唔啊”

“快说”

元罗心神剧颤,放声哀叫:“别,不我我我不要啊”

六郎双眼一瞪,叫道:“嘿嘿,小妖精”

忽地抓住她头发,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火龙爆发吐焰,灼热的英雄一下插入元罗口中。

“啊唔”

元罗闭上眼睛,似在无奈地呜咽。

六郎在她口中出入着,低声道:“还是不要真的不要”

元罗虚弱地张开双眼,将脸朝一边甩开,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但仍然勉力摇头,喘着气,哀声道:“不要不可以”

忽见六郎霍地起身,大叫道:“他妈的六爷我可不管你了,你不要也得要”

元罗一声娇呼,六郎将她搬转过来,将雪白的粉臀抱住,英雄已经全部送入进去

六郎一边进入,一边用力的掴打元罗的雪臀。

元罗“嗯”了一声,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六郎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六郎抱住玉臀,缓缓抽送抽送起来,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元罗头一次被男性侵犯,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六郎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元罗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六郎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六郎向她裂嘴一笑,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元罗欲仙欲死,又哭又叫,六郎早顾不及其他,只顾自己尽情地插入,元罗高潮之下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六郎的下腹也湿漉漉的,英雄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元罗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体香。六郎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元罗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六郎探手捞了一把,抹在了她的玉臀上,又在上面来了两巴掌。元罗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六郎一面快速挺动,元罗又再轻轻哼了起来。

六郎快感降至,按住元罗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华狂射入她的小密壶里面。

良久六郎拔了出来,粘满jing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元罗那出席开花的嫩贝,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jing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荫部的芳草yin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六郎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对别人虐待惯了的元罗,今天彻底的被六郎征服了,想不到被人虐待是这样的舒服,元罗喘着粗气,恳求道:“你都将人家这样了,还不快些放了我”

六郎道:“不着急,我还有第三个问题没问你呢。”

元罗道:“问什么”

六郎打了一个哈且,道:“你父亲现在手握重兵,到底是何居心是想依仗玉门关天线,与大辽回鹘周旋到底,还是另有想法总之他现在和朝廷已经有了二心了,你也不要瞒我,老老实实将来,否则还有你好受的。”

元罗气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商人,你肯定是朝廷的鹰犬,是皇上派你来调查我们西凉的吗”

六郎拍拍她的小屁股,道:“这个嘛我先不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

元罗道:“我父亲怎么想的,我哪里知道”

六郎嘿嘿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想回答啊”

“你想干什么”

六郎看到桌子上水果盘中的树枝,心中一动,有了主意,过去将上面的香梨摘下来,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梨树枝,六郎点点头,将其折断,选中其中一节,用手试试弹性十足,乐道:“再不说实话,六爷可要对你上刑了。”

元罗向来喜欢刑具,可是从来还没有联想过这么一截小树枝能够上什么刑索性硬着口气道:“你这小无赖,在我身上占了便宜,还想强行逼供吗”

六郎嘿嘿笑着凑上来,道:“看你这屋子里面,满墙上挂的全是行刑的家伙,不过六爷给你来一个新鲜的,保你没有试验过。”

六郎说完,就分开元罗的双腿,将那截梨树枝弯曲起来,送入元罗的蜜壶之中,待进入深处,六郎手指一送,那满具弹性的梨树枝一下子挣开,将元罗刺的哎呀一声叫出来。

六郎拍拍她的屁股,元罗扭动着身子,跟感觉到那梨树枝在自己身体之内两头尖尖地,正好戳着自己最粉嫩的地方,脸上不由得既是娇羞,优势震怒,“你,好可恶,痒死我了,快给我取出来。”

六郎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道:“你先回答我。”

元罗怒孔道:“不知道”

六郎冷笑道:“那你就自己留在这儿慢慢想吧。”

六郎丢下元罗逃离西凉侯府,飞快地来到客栈找到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见六郎神色慌张,问道:“六郎,你这是怎么了”

六郎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强jian了一位小姐。”

慕容雪航一瞪眼,埋怨道:“你啊,真是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们来玉门关可是要办正事的,你倒好,处处惹下风流债。到底是将谁家的小姐法办了”

六郎道:“是李德明家的二小姐,不是法办,是非法办理啊,我们快些逃走吧,西凉根本没有和朝廷共事的可能,再说我已经做了这等事,兴不定这会儿,那个小蛮女已经缓过来,正带兵抓那我们呢。”

慕容雪航道:“哎那就依你吧,我们这就走,好在这里离与踢馆不是很远,到了萧绰那里就安全了。”

二人马上离开客栈,刚离开玉门关,就听后面人喊马嘶,元罗的亲兵已经追了上来,六郎和慕容雪航也不与他们交战,只管策马狂奔,离玉门关越来越远,追兵也慢慢地被甩在身后,六郎见天色已黑,停住马对慕容雪航道:“看来今天是到不了玉提关了,我们对这里道路不熟悉,连个路人也遇不到,不如找地方暂住一夜,白天再赶路,免得走了冤枉路也不知道。”

尽管被六郎羞辱的时候,元罗有时候是xing欲高涨的,但是事情结束之后,她已经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六郎抓住生吃了才解恨,好容易挣脱开绑绳,穿起衣服唤来亲兵,吩咐全力缉拿六郎,可是亲兵追了一下午也没有追上,回来禀报元罗,元罗气的不得了,就传令叫来易千山,一腔怒气全撒在易千山身上,要不是云罗正好回来,易千山非别元罗活剐了不可。

云罗生气的命令将易千山从绑架上放下来,询问了元罗事情的经过,元罗当然不敢对姐姐讲自己被六郎xing虐冰强jian的真相,只是说六郎是大辽的探子,是易千山将六郎引来玉门关的,云罗又问了易千山,易千山将龙腾客栈的事情讲了一遍,云罗静心分析了一下,对元罗说:“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我敢断定这个生意人不是辽人得探子,现在大辽于我们西凉势不两立,他虽然往玉提关的方向去了,但不一定就是辽军的探子,若是辽军的探子,他就不会在龙腾客栈施予援手了。如果真是生意人,我想他做的应该是军情之类的交易,我们暂且不必理他。”

元罗一肚子的委屈,当着众人又不能和姐姐倾诉,气得一跺脚,回了自己房间。

看到姐姐手下的爱将白雪在静候自己,劈头盖脸就问:“没有追上贼人,你还有脸回来”

白雪低声道:“那两个人十分厉害,他们使出的奇异法术,让我们的战马靠近不得,奴婢奋力追了,可是没有追上。”

元罗这一折腾,体内的梨树枝又开始重重的刺着自己嫩壁,要不是这东西作梗,他就亲自去追了,当时一下子取不出来,这会儿实在是弄得自己难受,也顾不上白雪在这儿,隔着裤子,用手摸了下私处,果然又是一痛,身体里被梨树枝塞着。她紧咬牙关,把裤子脱了一半,伸手去拨那两片嫩肉,想取出里面的小树枝。但是一碰便觉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进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yin贼如此可恶我该怎么办”

白雪不知道元罗要干什么,惊奇道:“小姐,你这是”

元罗支支吾吾地道:“这这里不太好说”

梨树枝往她身体深处刺入,更是无可忍受,几次差点便要叫出声来,都强行压抑下,她竭力平复呼吸,低声道:“白雪,你这贱婢,还不快来帮忙。”

白雪连忙走近身去,扶住元罗,轻声道:“小姐,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元罗靠着床榻,缓缓坐下,一脸红晕,低声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白雪道:“帮什么啊”

元罗拉了拉白雪的手,低声道:“你坐在我面前。”

白雪坐了下来,心中正觉疑惑,忽见元罗伸手解开腰带。

这举动弄得朋薇不知所措,脸上一红,连忙制住她双手,说道:“小姐,要做什么”

元罗低头不语,胸口起伏,叹道:“死白雪,这件事羞于见人,本来也不该求你,可是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

朋薇一头雾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元罗抬起头来,眼光却瞧向别处,羞红着脸,低声道:“我我这里面,有有个小树枝,我拿不出来,请你帮我拿拿看。”

说着指了指双腿之间。

白雪呆了一呆,随即满脸通红,站起身来,叫道:“怎么怎么有这种事小姐,你别捉弄我啦”

元罗把眼一瞪急道:“我骗你做什么我我何必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你这贱婢还不快些。”

白雪但仍不敢相信会有此事,蹲下身来,道:“怎么会把那东西弄进去啊”

元罗想到六郎对自己所作所为,登时又羞又气,低声道:“这事情有点不好出口,你先别问,日后再告诉你好吗还有这件事不可给我泄漏出去。”

白雪道:“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出来,试试看好了。”

元罗点了点头,低声道:“没关系,总比总比就这样让它折磨来得好。”

当下解开了腰带,下身衣裤半褪,露出了一片湿答答的细毛,透着红润的肌色。

虽然同是少女,但要让外人探勘自己的秘处,元罗倒是无所谓,白雪却是十分难为情。元罗背倚床头,分开双腿,诱人的泉窟对着白雪,显得艳丽之极。白雪看了,也不禁脸红心跳,低声道:“小姐,痛的话要赶快说喔,我怕会弄伤。”

元罗闭上眼睛,吐了口气,说道:“我知道。”

白雪跪在她面前,稍稍低头,正对着元罗的私处,双手轻轻去拨,触手所及,都是湿湿凉凉的。白雪稍一用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拨开两片桃色嫩肌。元罗轻轻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鼻音。白雪的手指纤细,肌肤柔嫩,探索她私处之时,感觉柔顺之极,并不突兀,更带些特殊的刺激,引得她渐渐喘起气来。

忽听白雪低声道:“有啦,真的有个像树枝的东西呢。”

元罗脸上一热,轻声道:“拿得到吗”

白雪看着元罗一片红艳的内壁,突然流出来的乳白精华,忽然大羞,“小姐,你这里是什么东西啊”

元罗轻声叫道:“你先不要问,赶紧给我弄出来,好疼啊。”

白雪脸色羞红,道:“不是很深我我来试试。”

伸出右手食指,往那柔软的洞口探了进去。

元罗身子一颤,叫道:“啊呀”

白雪手指灵巧地钻动着,想勾住小树枝。但蜜洞里有多少空间,指长有限,那能轻易便成元罗只觉下体一阵酥麻,一波波的异感随华瑄手指搔动而来,一身香汗逐渐濡湿了衣衫,更大声喘息起来:“呼啊白雪,还没有吗哎唔啊”

忽然一下高声哀啼,原来白雪一不小心,戳到了元罗的敏感深处,登时泛滥更速,白雪整只右手都流满了六郎的精华和元罗的稠水。

白雪越弄越是害羞,又一个失手,指甲轻轻刮到元罗的嫩壁。元罗浑身一颤,失声呻吟:“啊啊唔啊”

白雪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你还好吧”

元罗恍恍惚惚地喘着气,失魂落魄地道:“快点快啊”

白雪忙道:“我我知道,应该快碰到了”

才说话间,手指已触到了一根坚硬东西。

白雪大喜,轻轻按着小树枝,谨慎地往回拉。元罗紧闭双目,细细的汗珠自鼻端滴落,不敢乱动,只怕白雪又弄失了小树枝。白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小树枝用指端向外拨,但如此一来,手指便不得不来回抽动。元罗只觉体内刺激不断,脑海空荡荡地,神魂不定,轻轻摆着头,发出娇腻的鼻音。

白雪全神贯注地拨着小树枝,未曾察觉元罗神情大异,元罗却已被弄得心痒难熬,私处中同时受到手指和小树枝的触感,双双来袭之下,哪里能够抗拒,迷迷糊糊地看着白雪,心中忽然掠过刚才六郎痕击自己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