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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门艳


“六郎好弟弟你的龙枪使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好棒哟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对对就是这样我我啊啊啊啊”

“嗯嗯嗯好棒哟你弄得姐姐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棒对快继续喔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哟”

“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六郎的龙枪的插干像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勇敢而骠悍地又猛又狠,让宋雪怡的小穴里又涌出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得六郎的龙枪头舒畅无比地,一个把持不住,也将炙热的jing液射向宋雪怡的子宫内,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六郎一把抱住扈玉娘,来个长吻,双手迅速扒掉扈玉娘身上的衣裙,飞快地褫下扈玉娘的亵裤等,这时的六郎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对于脱女人的衣物,速度可快得很。在扈玉娘阻档的动作还来不及推拒之前,六郎已经把扈玉娘剥光了。睁眼看扈玉娘,真是一付完美的杰作,全身细致光滑,毫无半点斑痕,冰雪般的肌肤,柔丽的曲线,令人销魂蚀骨。胸前的双乳白生生,紧澎澎地特别富有弹性,圆大饱满的丰臀,两条细滑的大腿夹着那高凸而肥嫩的小穴,细密弯曲的荫毛,散在阴沪四周。

从头看到脚,再从脚往上看,六郎温柔地道:“妹妹,你的身材真漂亮啊,好美呵。”

扈玉娘躺在床上娇羞无言地望着六郎,六郎跪在床边,轻轻地含着扈玉娘奶子上那红红的肉蕾,轻抚着扈玉娘光滑的肌肤,舔着,磨着,手又在小阴沪外抚弄着,只见两片荫唇微弯地向内夹着,这是尚未开苞的少女阴沪啊。禁不住癌头低下去用舌舔触扈玉娘的阴核,顺着扈玉娘荫唇的外缘,慢慢而且用力地舐磨下去。弄得扈玉娘呻吟着:“嗯啊啊哼”

头不停地摆动,两颊烫红。

舔了一阵子,又以手指头进行搜索,扣摸的动作,扈玉娘的yin液如流水般地汨汨淌出,而她的娇躯也越扭越急,双腿也越张越开。六郎的龙枪一抖一抖地上下弹动着,用手扳开了扈玉娘的大腿,并将她的小腿举到自己肩上,把个龙枪头在扈玉娘湿滑玉门外磨着,gui头点着那鲜红的逼口,上下左右地一阵揉弄,然后才慢慢地插入扈玉娘的阴沪中。刚一干进,扈玉娘即忍不住地喊道:“啊好痛哥痛呀”

六郎安慰着扈玉娘道:“好妹妹,哥哥会慢慢来的,你要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乖啊,会让你舒服的。”

缓缓地抽动龙枪,渐渐地扈玉娘那小穴中有yin水流出,六郎就趁势用力干进去,突破chu女膜,插得扈玉娘热泪盈眶,大叫:“痛哥呀痛死了啊”

六郎少不得要费一番功夫,连吻带揉,不一会儿,扈玉娘小穴内的yin水也润滑了起来,阴壁的肌肉也放松了,龙枪的插动要顺畅多了。

再抚捏扈玉娘的肉峰,吻扈玉娘的嫩脸,慢慢地扈玉娘口中的叫声已变成:“啊嗯哼哼哼喔嗯嗯”

的叫春声了。

六郎插得更急更重,六郎不断地用手去捏,揉,搓,抚扈玉娘嫩软饱实的双乳,有时也用嘴去触吻奶头和扈玉娘的樱唇。妙卿的嫩臀开始上仰,左摇,右晃地迎合著,突然将六郎紧紧地抱住,阴沪急急地磨擦着六郎的龙枪,荫道肌肉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淋在六郎的gui头上,小嘴里呻吟着,和六郎一阵热吻。抱着扈玉娘,享受着chu女第一次泄精的快感,好一会儿再把龙枪开始插送,而扈玉娘的身体也不安地扭动了起来,随着抽动的韵律越发地激烈,呼吸也渐渐地粗重了。呻吟声再度由扈玉娘口中喧泄出来,而扈玉娘的阴沪也跟着六郎的屁股上下顶动,不断地套弄,迎合著。

“啊啊好舒服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呜呼呜好舒服呢我我唔嗯”

“嗯小穴好爽嗯小穴美死了嗯你真的好会干穴嗯”

“龙枪哥哥嗯干的小穴美坏了嗯嗯我爽到天边了”

“啊啊小穴爽死了啊小穴升天了啊啊”

一阵急抖,扈玉娘又泄出了一股浪水,六郎的龙枪被扈玉娘的阴沪收缩吸吮及chu女荫道的紧夹感包围着,也终于射了,一股jing液冲入扈玉娘的子宫中,俩人直抖着抱在一起,扈玉娘的花心承受着六郎奇热精水的浇灌。一会儿,六郎才侧躺在扈玉娘身边,在扈玉娘娇靥上送个热吻,扈玉娘睁着媚眼吃吃地浪声笑着。扈玉娘回吻了六郎一阵,坐起身来擦拭着自己的下体,一片片chu女破瓜的血迹染红了床单,腥红点点,落英缤纷,白嫩的荫部有些红肿。

吻着扈玉娘的玉乳,六郎柔声道:“好妹妹,哥哥好爱你啊”

扈玉娘羞人答答地:“嗯”

了一声,和六郎又是一阵热吻,才放过六郎。

第535章

六郎一连闯了十二关,直将一旁的张静初和张静贤唬了一跳,此时张静初柔声问道:“六郎,不能再逞强了,你现在感觉怎样”

六郎笑道:“初姐,你是杞人忧天,我还要和两位姐姐共赴阳台呢。”

张静贤忙道:“我们不凑今天这热闹,要不我和初姐陪你睡吧”

六郎笑道:“贤姐,你们是不知道我的实力,我是不会放过两位姐姐的。”

张静初道:“你真的要姐姐陪你”

六郎笑道:“那是当然,难道我是说着玩的”

六郎紧紧的拥抱着张静初,张静初起身,一面宽衣解带,一面说道:“六郎,既然你要,姐姐当然不能推辞。”

说着,便躺卧床上,伸出双手迎着六郎。六郎一俯身,就热烈的亲吻着张静初。

张静初觉得今夜六郎比以往都来得热情,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窜升。张静初推动六郎的头对着胸前的双峰,娇媚的说:“六郎亲亲她们”

六郎二话不说,双手把张静初的乳根向内一推,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乳尖,还伸出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只见六郎或左或右忙个不停,张静初更是娇躯乱颤,哀呻不已,两棵乳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六郎的手掌,也开始在张静初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碰触着ru房周围的部位、游动到光滑的腹丘,滑过肚脐、私处,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动着,手腕、手背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荫毛、嫩肉。

张静初摇摆的下身,觉得全身在滚烫,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着动作让荫唇互相碰触,以解骚痒之难受。张静初的手也摸索到六郎的龙枪,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火柱般的铁棍,让六郎觉得又刺激又舒畅,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六郎的手绕过张静初的细腰,抚摸她丰满的臀部。张静初的臀肉细柔、冰冷,而且还沾满从阴沪流下的爱液,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六郎的手指从臀股下,探索着张静初的阴沪,并慢慢地伸进洞里。

张静初朦胧着眼睛,扭动着细腰,湿润荫唇渐渐的涨红,抖动像是在呼吸似的,在六郎的爱抚下,她变成yin秽的荡妇,加快了手腕套弄龙枪的速度,让龙枪上的包皮不停剥开,露出猩红的gui头。六郎有一股要把龙枪,送进她张静初荫部里,享受着结合快感的冲动。随即起身翻转张静初的身体,对张静初道:“初姐,你转过身,背着我”

张静初依言俯跪着,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墙壁,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六郎。这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整个阴沪毫无掩饰地呈现在六郎眼前。六郎按着张静初的屁股尽力向外掰开,荫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着六郎挺直的龙枪无须引导,很自然的顶触到肉缝,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滋”的一声,便插进了紧密的荫道中。

“啊呜嗯”

张静初舒坦、满足的yin叫着,荫道一阵收缩,紧紧的裹着热热的龙枪。六郎急着抽动,他要让张静初发狂。随着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摩擦,张静初伸直双臂,仰着头,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随着臀部向后迎拒,垂在胸前的丰肉一前一后的摆荡着。

六郎的龙枪,在张静初的荫道内乱钻、深顶。张静初紧闭着朱唇,柳腰如蛇般蠕动的摇摆着,显示她正处于愉悦的交欢兴奋中。六郎可以看到被yin液湿染的龙枪,披上一层晶亮的护膜一般,正在阴洞中进进出出。张静初透红的脸颊,臀部夹紧的抖动,龙枪进出“滋滋”的声响,让她的情绪沸腾到极点。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潮的昏眩中。六郎的汗水,混着张静初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铺。

突燃,六郎感到龙枪一阵紧缩、酥麻,随即俯身抱紧了张静初,腰身紧贴着臀部,“嗤”、“嗤”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在张静初的体内。

六郎的血脉开始贲涨,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张静贤跟六郎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当六郎解除张静贤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六郎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张静贤那如磁似玉的胴体,看得六郎惊为天人,不禁又将张静贤拥入怀中,亲吻张静贤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六郎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张静贤,让张静贤跟自己黏贴得水泄不通。六郎早已挺硬的龙枪,更对着张静贤的下体在乱撞着。

张静贤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阴沪外乱顶乱撞,撞得张静贤荫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阴沪,顶触着硬得发烫的龙枪。随着激动的情绪,张静贤的荫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阴沪外六郎的龙枪也是沾染得湿亮。

六郎感到龙枪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道张静贤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六郎蹲下身子,顺手将张静贤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张静贤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荫毛、丰厚的荫唇、撑开的洞口,六郎都一览无遗。

六郎还发现张静贤的蜜洞口,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著,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六郎靠近张静贤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张静贤yin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六郎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张静贤伸出双手紧抱着六郎的头,让六郎的脸紧贴着阴沪,转动下肢、挺耸阴沪,彷佛要将六郎的头全塞入荫道里似的。张静贤yin荡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

六郎可以感受到张静贤的yin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张静贤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张静贤的后腰,挺硬的龙枪对准张静贤的蜜穴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龙枪,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龙枪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只听得张静贤:“啊”

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惊喜、满足、舒畅。一阵酥麻令张静贤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张静贤这也才感到荫道内被六郎的龙枪塞得满满的,龙枪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荫道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

六郎感觉到张静贤的荫道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龙枪。又感到张静贤的荫道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一般要将龙枪融化。也感到张静贤的荫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龙枪的gui头。六郎有力的抱住张静贤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环抱六郎的颈项。双腿盘缠着六郎的腰围,如此一来张静贤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六郎的身上了。

六郎轻轻的在张静贤的耳边说:“贤姐,这叫”丹炉炼剑“。”

听得张静贤一阵娇笑。然后六郎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六郎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张静贤觉得六郎在走动时,龙枪彷佛要刺穿子宫,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张静贤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六郎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张静贤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高潮了,只是晕眩的喘着。张静贤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突然,张静贤听见六郎一阵零乱的喘息,荫道内的龙枪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的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子宫内壁,烫得张静贤忍不住直颤抖。“砰”的一声,张静贤与六郎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两人的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一男数女,相拥睡去。

此刻大约酉时,六郎沿着一条小路飞驰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四周静悄悄的。六郎抬头看看天色,估计一个时辰之后,就可赶到前面的小镇上,正好进食和略事休息。但是大约一刻功夫之后,突然从左边的岔道里传来人声,六郎转头一望,只见远远的一堆人影正飞快向这边驰来,从飞驰的速度,这群人的武功非常的高。人影渐渐近了,六郎目光如炬,早已经清楚地看出是二十多个年轻的女孩子,而且每个人都用黑纱蒙面。六郎站着未动,不到盏茶功夫,那些女孩子已经驰到了近前,为首一人看见六郎立在路当中,急声道:“这位公子,赶紧逃吧。”

六郎问道:“什么人在追你们”

为首女子急忙道:“是”炼狱瘟神“,他还带着一批弟子,个个都是武功奇高之人。”

六郎一听,忙道:“前面有一城镇,先进镇在说吧。”

随着众女,一路飞奔。

为首女子见六郎居然毫不费力的跟上,不由诧道:“公子怎么称呼”

六郎一边飞驰,一边答道:“在下六郎,不知姑娘们是何来历”

“公子,是你”

众女同时惊叫出声。

六郎闻言一愕,心下恍然,问道:“诸位姑娘可是”百花宫“的姑娘么”

那为首女子答道:“不错,我是陆雪珍,是第二队的队长,因为方丽华姐姐随在百花宫宫主身边,所以第一、第二队的姐妹都由我带着。”

六郎急道:“此时不是叙家常的地方,我们要尽快赶到镇上,在人多的地方,”炼狱瘟神“肯定有所顾忌,我们也更容易脱身。”

一行人急匆匆地往前赶,也顾不得说话,约摸一刻之后,突然听到一声阴森的冷笑声远远的传来道:“你们以为能逃脱本公子的手掌心吗还不乖乖的给我停下,难道非要本公子动手不可吗”

陆雪珍面色一变道:“公子,炼狱瘟神已经追上来了。”

六郎当机立断道:“你快带姐妹们继续往前赶,我来引开他,我们在前面的镇上相会。”

陆雪珍急道:“公子,炼狱瘟神有”修罗七绝“”

六郎低声道:“我知道,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陆雪珍和众女也知道她们留下不仅帮不了六郎,反而会让他有所顾虑,当下众女齐声道:“公子请多加小心。”

六郎急忙道:“你们也要小心,快走”

众女在陆雪珍带领下,继续向前飞驰。

六郎则转向来路,发出一声长啸,哈哈大笑道:“炼狱瘟神,我等你很久了。”

“你是什么人”

炼狱瘟神的身影出现在十丈外,满脸狐疑的望着六郎。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教训你,让你知道中原武林并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炼狱瘟神露出不屑的神色:“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你活得不耐烦,本公子就送你上道”

说着作势就欲发动。六郎心中暗喜,他就是要激怒他,让他大意轻敌,不肯取出“修罗七绝”,自己才能如愿。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悄悄将功力运至十二层。

“公子不可上当,他是”杨六将军“。”

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两个老者落在六郎的身后,和炼狱瘟神一起构成了对六郎的三角包围。

“什么”

炼狱瘟神闻言面色一变,右手已经伸到了怀里。六郎暗叹道:难道这是天意,他们只要晚来片刻,自己必可一举奏功,给予炼狱瘟神重重一击。

炼狱瘟神凝视六郎片刻,冷笑道:“原来你就是”杨六将军“,我差点上了你的当,我也找你好久了。还没到中原之前,我就听说中原有一个号”杨六将军“的,武功极高。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风火雷霆阵厉害,还是我的”修罗七绝“厉害。”

六郎也知今天形势十分严峻,且不说两个老者也是武功奇高之人,光是炼狱瘟神自己就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当然如果凭各自的实力,六郎相信自己对付炼狱瘟神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关键是自己能否对付得了“修罗七绝”,这种能擒人无无形的宝物非武功所能对付。六郎暗暗思忖对策,此时已没有退路,只能放手一搏了,如果自己也对付不了“修罗七绝”,那也是天意了,中原武林还有谁能对付呢

炼狱瘟神又是嘿嘿一声冷笑:“怎么啦怕啦如果怕死的话,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我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而且我也需要像你这种人为我做事。”

“住嘴”

六郎厉声喝道:“不知羞耻的东西,仗着宝物作恶多端,还敢口出狂言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给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炼狱瘟神给骂得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本公子就成全你,黄泉路上别怨本公子心黑手辣。”

说时迟,那时快,炼狱瘟神右手一挥,一道白光一闪,向六郎袭来。

六郎早就全身功力提起,在身外布起护身罡气,饶是如此,炼狱瘟神右手一挥之际,六郎只感到一团耀眼的白光笼罩在自己,而与此同时,脑海中似乎出现了暂时的空白,感觉意识有些模糊,呆立在地。等到劲风袭体,护身罡气发生自然的反应,六郎悚然一惊,脑中为之一清,身随意动,疾闪出一丈开外,堪堪躲过炼狱瘟神的进攻。

炼狱瘟神不禁惊咦一声,自是惊异于六郎居然能从“修罗七绝”下逃生。六郎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异色,内心却是庆幸万分,暗忖道:“看来我对于”修罗七绝“居然有一些抵抗力,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我不能再让他继续这样施展”修罗七绝“了,我要让他们相信”修罗七绝“对我没有用,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放手一搏了。”

想到这儿,六郎不由哈哈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呢,原来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幌子,还害得本少爷白担心一场,现在该看本少爷的了”

炼狱瘟神气得七窍生烟:“你”

话音未落,六郎的掌风已挟风雷,雷霆万钧地攻了过来。炼狱瘟神还有些怀疑,右手仍撒出“修罗七绝”罩向炼狱瘟神。

六郎早已留心,怎能给他再罩着,身形微变,已巧妙的躲过了白光,他不敢做得太明显,怕被两个老者看出破绽。炼狱瘟神看出“修罗七绝”似乎真的对六郎没有效果,心中又惊又怒,而此时六郎已经攻到近前,忙慌不迭地飘身后退。六郎怎会让他轻易逃脱,如影随行,追踪而至,几个回合下来,炼狱瘟神已被逼得节节败退。

到了此时,炼狱瘟神真的相信了“修罗七绝”对六郎没有作用,虽然他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只好将“修罗七绝”收起,双掌提聚全身功力,迎向六郎。两股猛烈的罡气在空中相遇,只听轰的一声,尘土飞扬,飞沙走石,断枝残草漫空飞舞,声势好不骇人。与此同时,炼狱瘟神只觉有如重锤击体,惨叫一声,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向外飞去。

六郎一见炼狱瘟神受伤了,不由精神一振,飞身而进,朝着炼狱瘟神飞起的方向掠去。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放过如果能置炼狱瘟神于死地或者抢过“修罗七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