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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家教之母女共夫

第六章

我的意识再次被头痛从黑暗中驱赶出来,我在烈日下赤身裸体的跋涉,身边

没有一个同伴,阳光直射在我的头顶,背后火辣辣的痛,头晕目眩,热、太热了

,水,我想喝水,伸舌舔着干裂的双唇,没有湿润的感觉,只有剧烈的痛。

「水,我要水。」

我大喊着,双手在喉咙上抓挠。

忽然一滴温热的水滴在我的面颊上,接二连三的滴落,雨,下雨了,我张开

双唇,任雨滴落在舌上,我贪婪的吞咽着,耳边好像有女人低声啜泣的声音,忽

有忽无,象从天际传出,听不清,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了。

我在迷迷乎乎中醒来又睡去,眼前幻觉不断,但女人低声的啜泣声始终都伴

随着。

我又一次被女人的哭声惊醒,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我心里好笑,是什么

事哭的这么伤心,我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声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脑部受到剧烈的撞击,再加上失血过多,目前看虽然危险期是度过

了,生命体征正常,但身体很虚弱。晕迷是脑部受损的普遍现象,情况不好说,

以后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较大,医生能作的也就这么多,只有等。小姑娘请别这

么大声好不好,这里是医院,你会影响到其它病人的。」

「是说自己吗?小姑娘,难道是刘菲菲?我在哪儿?我怎么了?」

我想睁开眼,可眼皮是那么的重,想抬手可连手指也动不了,除了意识分外

清醒,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那个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病人多说说话,虽然起不了什么大用。对

了,要注意给病人活动身体,要不四肢萎缩,就是能醒过来也成废人了。小姑娘

你要是再哭就请出去,还要我说几遍?」

我耳边的哭声低落了下来,但听得出是强制压制着,声声哽咽让我心乱如麻

,我想挣扎可没有用,身体象木头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

身体失去自由的痛苦让我愤怒了,头痛,头好痛,我又晕迷过去了。

耳边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儒剑,虽然你听不到,可我还要说,这些年我

早已对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来让我产生了新的希望,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当

初的选择,你知道我是多爱你吗?」

女人的声音颤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这里……」

女人说不下去了,呜咽起来,脸贴在我的脸旁开始哭泣。

我感觉脸颊上温热的水珠滑落,是孙姿,是她,我多么想把女人抱在怀中,

爱抚,可我却不能。

我感觉孙姿的哭声小了,脸离开了,一双手擦去沾在自己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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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知道你也爱我,被你爱

过就行了,那怕只是那么几天。即使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会离开你。

「可……」

女人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可我还想得到你的爱抚,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

你摸摸,我的脸都红了。」

孙姿拉起我的手,用脸颊磨擦着,我感觉到女人泪迹未干的脸透着火热,脑

海里浮起孙姿娇艳的脸。

女人拉着我的手滑过嘴唇,用舌尖轻舔,用牙齿划过,把我的一根手指放入

口中吮着。

「儒剑,你感觉的到吗?我是不是很淫荡?我听人家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

人,如果你也希望我这样,我就变成一个荡妇,可只有你一个人才能享受。」

我内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潮水般涌来,小腹能感觉一

股热流,我惊喜的发现自己好像有感觉了,似乎身体不再是木棒一样,我几乎感

觉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细微的颤动。

孙姿没发现我的异样,她拿着了被唾液浸湿的手指,滑过优美的颈部,「儒

剑,我的乳房好胀啊,你帮我揉揉啊,我好喜欢你抚摸我的乳房。」

我听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声音,随后手被带到了一个温润的肉团,上下摆动

,乳尖在手掌心顶着。

「啊,我的乳房美吗?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乳房,你看,乳头都立起来了,

嗯,你的手好坏啊,人家的心都痒痒的了,乳头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觉得

我的乳头好看吗?长长的,软软的,人家很喜欢它呢,现在它们麻麻的,好像有

小虫在咬,嗯……」

孙姿紧咬细齿,面色绯红,身上渗出细微的汗珠。

身在病房,却作出这样淫荡的行为,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禁忌的快感,下体

的肉缝已经可以感觉到粘粘滑滑的,可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一个荡妇

,只要我高兴。

我感觉自己的手被拖着来到孙姿的裙下,感觉到丝质布料特有的轻薄触觉,

手已经盖在了孙姿阴阜上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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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这几天,人家都胖起来了,你摸是不

是?害得人家这段时间穿套裙的时候都得憋着气,才能穿上。呵,这条内裤是特

意为你买的呢,摸起来很舒服吧,是红色的,我喜欢它,悄悄告诉你,它是透明

的,试穿的时候,从镜子里都能看到人家的下体呢,就是想诱惑你。」

孙姿痴痴的述说着,与我分享着自己的秘密。

我的血在血管里奔流着,下体一阵阵的火热,阴茎虽没有勃起,但已经感觉

力量像清泉一样一丝丝缓缓注入身体。

孙姿把双腿分得更大了些,把我的手夹在两腿间,然后夹紧,前后摆动,像

我曾经作过的一样。

「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样磨擦我的下体,你是不是能感觉到啊?是不是很

滑、很热?人家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这是为你流的。你喜欢吗?人家的肉洞好

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我需要你!」

孙姿突然把头埋到我盖着的被上,痛哭起来,「儒剑,你快醒来啊,我们母

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觉不到吗?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个人。

这几天我们母女什么办法都想了,可你还是没有知觉,我不知该怎么办,这是最

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身体来唤醒你,可没有用!没有用啊!」

她用力捶打着我的前胸,失声痛哭着。

孙姿那天回到家中,我已经离开家,留下的字条说自己去书店,可直等到快

七点半,做好的饭菜都凉了,我没有回来,连平时总是准时到家的女儿都没有回

来。

看看外面阴沉的天气,雨已经几乎不下了,她实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儿的学

校看看。

刚出楼门看到女儿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过来,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向

楼道内冲去。

孙姿一把拖住女儿,知道出事了,顾不得询问,先看看女儿有没有受伤。

菲菲强扭着要挣脱孙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着,「我死了,我死

了!」

孙姿毕竟也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虽然心里紧张,但也没

失了分寸。

忙把女儿搂在怀中,拍着女儿的背,「菲菲不怕,是妈妈,是妈妈,发生了

什么事?」

刘菲菲定了定神,终于哇的哭了起来,「我,我被坏人打死了!」

孙姿脑中一声巨响,只觉脚下轻飘飘的,「儒剑死了?」

她勐的晃动着女儿的身体,「在哪儿,我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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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菲菲双眼无神,无力的说:「在小花园,我死了,我看到的。」

不知那里的力量,孙姿拖起女儿,「快带我去。」

两人跌撞来到小花园的空地上,地上趟着横七竖八的人体,孙姿一眼就认出

我,她扑上去,扶起倒在水坑边上的我,水坑里的水已经被我的血染红了。

我在她怀中一动不动,孙姿在这种情况下反到冷静下来,她试了试我的鼻息

,若有若无,我还活着。

她对在旁哭泣的刘菲菲厉声呵道:「快去叫车,我还没死。」

母女两人在出租司机的帮助下,把我送到了市内最大的人民医院,这里

的院长是孙姿的熟人。

靠着院长的关系,一切住院手续从简,我直接被送进手术室抢救。

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直到半夜才结束。

孙姿一边焦躁的等待,一边还得安慰仍处在惊恐中的女儿。

手术结束后,我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一天后又转到医院特护病房。

病情十分严重,脾脏破裂,头部重创,大量失血,还好手术比较成功,命是

保住了,人却一直晕迷不醒。

刘菲菲在我转入特护室的当天,也病倒了,过度惊恐,导致身体虚脱,不过

还好不严重,住院两天后,已经恢复正常。

到今天,已经是整整十天,母女俩轮留悉心照顾我,想尽办法,我也没有苏

醒的迹象。

今天,孙姿抱着最后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唤醒我,可是看到我还是一

点动静也没有,悲从心来,痛哭起来。

我感受着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让我受伤的腰间剧烈疼痛,我忽的发

现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为疼痛而抽搐,身体的控制能力又回来了。

虽然还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但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康复的迹象。

孙姿哭了良久,收住啼声,这才发现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我,不禁大

悔,立起身来,要查看我的伤口,但起身才发现腿间的异物,由于哭泣而苍白的

脸上升起红云。

她把我的手从腿间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说:「儒剑,你要是真能醒过

来,以后睡觉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是你的手专用的位置。」

长叹一声,眼圈又是一红。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忙整理凌乱的衣襟,理了理秀发,从床下抽出一个

脸盆。

去卫生间,打热水,该给我擦洗身体了。

这个特护病房是彷宾馆标准间设计的,自带卫生间,一般人没关系,没有经

济实力是住不上的。

房间正中偏窗口是一张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开外是一张小床,供

陪侍的家属休息。

这几天来,孙姿与女儿就是轮流在这里休息的。

孙姿调好水,自己试了试温度,揭开薄被,露出我的身体,为了保持身体干

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绷带,我一丝不挂。

她细心的擦拭着我的身体,擦完后又抹了一些干爽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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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这些后,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费了一个小时。

她洗了个澡,披着睡衣出来,坐在我床边看着,倦意袭来,又是一叹,该休

息了。

孙姿睡在小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脱下,挤在我床

上,把男人的一支臂膀枕在头下,赤裸的身体紧贴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小

猫一样蜷着,这样她才感觉男人没有离自己而去,满足的睡去。

我闻着孙姿的发香,身体感觉到孙姿柔软的身体,也睡去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射入,床上的两人仍在熟睡中。

薄被的一侧被孙姿的俯身压在身下,两片丰臀,一条修长的大腿露出薄被,

暴露在晨曦中。

房门嗒的一声轻响,刘菲菲走了进来。

这个少女经过这次事件后成熟了不少,虽然面容里带着一丝忧郁,小脸瘦了

一圈,但仍是清秀可人,姿色竟比以前还耐看了许多。

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愣,又释然了,母亲对我的感情此刻她体会的更深,

因为她自己也对我产生了深深的依恋,我在小花园的表现让她重新认识了这个男

人。

在我最后倒下的一刻还要为自己披上那件衬衫,使她为自己对我的误解感到

不安,没有这个男人,自己现在不知会怎样,她甚至不敢去想。

那件衬衫她已经洗好,细心的补好,对于这个从小在母亲关爱下的女孩,针

线是那么陌生,但她还是尽自己最大了努力完成了平生件作品。

衬衫是补好了,但前胸后背的血迹却洗不掉了,她心中男人的身影也永远抹

不掉了。

在一瞬间,她甚至对母亲产生了小小的嫉妒,因为她的面容是那么的安详,

她正在自己心爱男人的臂弯里幸福的熟睡。

孙姿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很强烈了,她看看床头的钟,呀,已经

九点了,平时这个时候,女儿早已来了,看看房间内,一览无余,放了心,虽然

自己已经从身心都献给了这个男人,但她还是很小心的不想让女儿知道,她不知

女儿会是什么反应。

她先俯身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穿衣起床,像往常一样,先给我洗脸擦身

,才自己去洗漱。

我也醒了过来,体会着女人如妻子般的服侍,心里很坦然,因为我知道如果

我与孙姿换位而处,我也一样会如丈夫般对待孙姿。

耳边孙姿的脚步离去,我觉得今天精神很好,头痛已经减轻了许多,身体经

过一夜的睡眠好像更有力量了。

我试着睁眼,用力,眼皮只能微微撑开一条细缝,一丝光亮透了进来,很刺

眼。

想用力握拳,只觉小指可以微动,我已经很满意了,虽然还是不能动,但相

信不久自己就能站立起来。

刘菲菲在医院院中来回踱着,估计妈妈差不多已经起来了,来到病房前,没

有直接进去敲了敲门。

已经打扮停当的孙姿打开门,让女儿进来,她要赶去上班,临走的时候忽然

想起什么,转头对女儿说:「菲菲,今天是例行检查,凌医生一会儿要来。」

女孩柔柔应了一声,坐到了我床前。

孙姿看着女儿消瘦的脸庞,叹了一口气。

这个孩子刚从病床上起来,就坚持着来照顾我,与自己轮流看护,也幸好这

样,她才免于在两个病人间来回奔忙。

看着她看我的眼神除了歉疚感激,好像还有点什么,很熟悉,却又形容不上

来。

上午自己还有个会,要迟到了,她匆匆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