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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夫的荣耀


我假装沉思片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好运气不会总伴随着某人,我观察了一下,发现姗姗姐你”

我欲言而止,孟姗姗花容略变,忙问:“我我怎样”

我摇头叹息:“唉,也不知说好还是不说好。”

此时我脑子里马上想到庄美琪给我的那一份关于孟姗姗的个人资料,上面大概介绍孟姗姗的个人情况,包括年龄、住址、学历、爱好。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有了这些资料,我对付她更有信心。

“说呀快说,是不是要看手相”

孟姗姗沉不住气了,她焦急地向我伸出两只玉手。十指尖尖如兰花,我看了一眼,心中一阵狂跳。好漂亮的小手,与小君的玉手有得比。

我微笑婉拒:“这,天机暂时不可泄露。”

孟姗姗举目四望,娇嗔道:“这小敏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找红包来”

话音刚落,聂小敏如风而至,她兴奋中略带微喘:“我来啦运气真好,酒吧的一个女员工前天过生日,收到不少红包,有些红包都没打开,我求她把两个红包袋给我。嘻嘻,还挺新的给姗姗姐一个、我一个,我也要算算命。”

说着,递一个红包给孟姗姗,又把另外一个红包递给我。我含笑接下,悄悄向聂小敏使了使眼神,示意她离开,聂小敏眨眨眼表示明白。

孟姗姗当然没有注意我与聂小敏的眉目传情,她正打开手提袋、掏出皮夹,从皮夹里拿出一叠大钞票塞进红包里,然后把整个鼓鼓的红包递过来:“李总裁,小敏不是外人,我今年运势如何尽管说。”

我暗暗好笑。最精明的人,只要迷信起来就跟笨蛋没什么区别。见孟姗姗挪动屁股朝我靠近,我按捺内心激动,不动声色地搜刮肚子里的蛊惑之词,等待鱼儿上钩。

聂小敏殷勤地为我和孟姗姗端上红酒:“我就不听姗姗姐的秘密了。敬完这杯后我就去跳舞,你们慢慢谈。”

孟姗姗与我相视一笑,她一定觉得聂小敏识大体懂世故。

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高举手中的红酒大声吆喝:“干杯。”

酒吧里响起优美的蓝调,这是sarahconnor的一首justonstdance.我渐渐喜欢上了“夜色”,这里的气氛很好,每三曲节奏强劲的慢摇滚后,就是悠扬的慢曲,让人享受而不是让人整夜地张牙舞爪。我在sarahconnor的歌声中轻轻捧起孟姗姗的右手。

男左女右,看女人的手相自然先看右手为先。其实我并不懂得什么算命占卦,替女人看手相是泡女人用烂的手段,不过手段虽老,功效却因人而异,对一些女人可以屡试不爽。

“手掌红润、软柔适中,不像一般家庭主妇那样软得无骨头似的,更不像做粗活的村妇满手是茧。你这种手掌的女人性格比较有主见,内心软中带强硬,主势旺、谷仓丰满,是大富之相。”

我娓娓道来,结合孟姗姗的个人资料和目前生活状况,我所说的应该基本都对,这没什么了不起。说完,我放下销魂的玉手拿起酒杯,轻轻品一口红酒,借喝酒的姿势观察孟姗姗表情,她仍然焦急问:“没了”

我一看,知道前言通过了。孟姗姗要我继续,就是肯定我的猜测,我缓缓笑道:“莫急,好的说完了。接下来就要说不好的,不知姗姗姐愿不愿意听”

孟姗姗焦急道:“愿意,你说。”

我慢条斯理地重新抓起玉手,借机把玩一下,指甲不经意地刮弄孟姗姗的手掌心。她触电般微颤,我暗暗好笑,告诫要自己要拿捏好挑逗的节奏,可别把事情弄砸了:“你智慧线上没令旗,所以你的文化程度一定不高。当然,文化程度不高不等于不能富贵赚大钱。”

“嗯,你别见笑,我只有高中毕业。”

孟姗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美脸越来越红,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灯光问题。

“呵呵。”

我微笑,尽量让眼前这个女人放松:“这没什么,我妹妹也是高中毕业,但像狐狸一样狡猾。”

孟姗姗腼腆道:“我可不是狐狸。”

“你不是、你不是,呵呵。”

我大笑,身体进一步与孟姗姗靠在一起。她在我右手边与我并排而坐,伸出左手后,我很自然就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腕,形成交剪缠绕的姿势。

如此美丽的女人、如此近的距离,我除了尽情享受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外,就剩下胡思乱想了。不知道为何,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股强烈热力在升腾,速度不快但强烈浑厚难以克制。我不禁暗暗叫苦,万一下体隆起的窘样让孟姗姗发现,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幸好头顶的聚射灯只照射在我们的手部,我隆起的下体看起来并不明显。孟姗姗并不知我正在人神交战,见我发呆,她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出玄机。一时气恼,用手肘撞一下我的肋部焦急地催促着:“慢慢看,还有什么不好的都说出来。”

我陡然清醒,干咳一声说:“你握握拳。”

孟姗姗依言握起小粉拳,我把小粉拳拉近眼前左看右看,片刻后幽幽地叹了叹:“哎,你看,你家境线稀疏,估计家人比较凋零。换句话说,你可能是独生女。”

孟姗姗不晓得哪根是家境线,听我这般说,她竟然轻轻颔首:“我确实是独生女。”

我继续说道:“可你偏偏又与家人矛盾重重。”

孟姗姗又颔首:“嗯,我与父母的关系很不好。”

“依我看,那是你父母不理解你、不支持你。或者说,你父母只想你做一个相夫教子、侍奉老人的普通女人。”

听到这,孟姗姗把眼睛睁得很大,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这也能看得出来,真要刮目相看了快说,继续说。”

“口干了。来,喝点酒。”

我不是吊孟姗姗的胃口,而是真的口干舌燥。那股在下体升腾的热力越来越强劲,扩张的范围越来越广,我身上的水分似乎被这股强大的热力蒸烤掉。我现在很想喝下所有是液体的东西,眼前这瓶红酒虽然干涩,但我此时喝起来感觉已不一样了,仿佛那就是琼浆玉液。

怎么回事我头脑依然清醒,对这怪异的现象大惑不解。本想去洗手间方便一下,顺便洗个脸压制体内可怕的欲望。可是眼下到了关键时刻,我又怎么会离席而去想了想,我咬咬牙坚忍着,不动声色交叠双腿,希望把裤裆那根大家伙夹在双腿间。没想大家伙没能夹住,却更加肿胀。我大吃一惊,只好放平双腿让裤裆高高隆起。

“有点热你觉得呢是不是酒吧忘记开冷气了”

孟姗姗脸色突然有些怪异,我微微感觉到她如兰的气息略显浑浊。顾盼一下四周,孟姗姗的眼睛盯住红酒杯。

我见状以为她想要喝酒,赶紧大献殷勤,腾出左手帮孟姗姗拿来她的红酒。她微微一笑,伸手接住,我也拿起我的红酒道:“可能是你紧张了,放松些。来,干杯,顺便祝你越来越美丽。”

孟姗姗笑容更灿烂:“谢谢,也祝李总裁财源广进、万事如意。”

我大笑,一杯喝下后却意外发现孟姗姗把杯中的红酒全喝光。我不禁感叹女人多是酒量好,为自己再斟上同时也为她添了小半杯:“承姗姗姐贵言。呵呵,我们还要继续吗”

孟姗姗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再次依靠着我,将漂亮的玉手张开:“继续,快继续,有点神奇喔。”

我眉飞色舞道:“神奇还在后头。”

“是吗。”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那瞬间,我有了触电的感觉,真希望她多看我几眼。可惜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这个大美人更关心她的命运。

我开始把所知孟姗姗的底细慢慢配合一些推理说出来,然后加以旁敲侧击、察言观色。前是圆谎,后是衔接,总之舌若兰花,把孟姗姗说得一愣一愣的。十分钟不到,她已连连称呼我为大师。我故意不卑不亢、一脸正色,又说一些因果缘分之类的织语。此时的孟姗姗几乎对我佩服加崇敬,我心想是时候了。

第132章、种符

“刘思明真有外遇我不敢相信,我老公老实木讷,一点情趣都没有。别人有外遇一万次,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

听我算到刘行长有黯情,孟姗姗差点发起脾气。

我淡淡问:“你要怎样才相信”

孟姗姗气鼓鼓道:“除非我亲眼所见。”

我轻轻抚摸她的手背,叹息道:“唉,你最好不要见。这是劫难,你不见没事,见了反而害了你。”

孟姗姗仍然半信半疑:“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一辈子怀疑下去,这样我会很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

我趁机恭维:“这你放心,你漂亮迷人,你老公不会抛弃你。只是男人风流”

孟姗姗打断我的话:“那也不准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师,你快指点指点一下,有什么办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有一种方法。”

我开始放诱饵了。

孟姗姗焦急道:“大师请说。”

我柔声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实际上是你士气低落、中气不足。这有可能是你身体出毛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于身心疲累,冷淡了夫妻之间的感情。”

孟姗姗一听,倒有几分赞同:“是的、是的,我这几年很累、很辛苦,但我没有冷落丈夫呀”

我脑子猛转,察觉出孟姗姗与刘行长之间的夫妻感情还算颇为深厚,所以迅速转移话题:“嗯,看来是你士气低落,然后邪气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他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你的好。”

孟姗姗又急又委屈:“那该怎么办”

我装模作样点掐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我猛然睁大眼睛盯着孟姗姗问:“你属龙,龙女的脊椎是龙脉,乃士气的根本,姗姗姐脊椎最近有没有发痛”

孟姗姗花容大变:“有耶特别是尾椎,经常发酸发痛。”

我暗暗好笑,其实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气转冷的时候很容易发胀、发酸,这是生理现象,据说是因为女人平时zuo爱时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不像男人,几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达到平衡。女人只是腰部使劲,很容易出现状况。我假装一声惊呼:“哎呀,这是邪魔镇住你的龙脉。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种一道符,那邪气就会泄走。”

“种符什么叫种符”

孟姗姗一脸迷茫。

我严肃道:“一时间比较难解释清楚。简单来说,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俗话称之为摸骨。”

“喔,摸骨我听说过,是摸脊椎吗”

孟姗姗问。

我解释道:“因人而异,有些人是脑骨、有些人是脸骨、有些人是胸骨。姗姗姐是脊椎骨,龙脉在脊椎骨是比较常见的。”

“明白了,大师现在可以帮我种符吗”

孟姗姗似懂非懂,她根本不怀疑我有其他目的,因为她已经很信任我。

我淡淡道:“可以,幸好姗姗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转过身去背对我,我替你种一下符。不过这不能长久,以后要偶尔还要种一次。久而久之,那邪魔没了耐性,就不来骚扰你了。”

“嗯嗯嗯,大师你要帮帮我,我不能没了我老公。如果没有他,父母会更耻笑我。”

孟姗姗腰肢一扭,一个浑圆的臀部朝我转来,我瞬间血气上涌。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礼服都很大胆,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后楚蕙如此,如今孟姗姗穿的晚礼服也是大胆地秀出一大片裸露玉背。真要命了,在双腿间的大家伙猛地弹跳几下,几欲冲出裤裆。我庆幸孟姗姗背对着我,看不见我的窘样。

“我们有缘,我又怎么会不帮你姗姗姐把衣服拉起来吧。”

凝神呼吸,我极力平静内心的躁动。

孟姗姗微微回头,小声说:“大师,这里人多眼杂,我拉裙子起来会很不雅。你你就伸手进去吧。”

她希望我从裸露的后背伸手摸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礼服的下摆拉到腰间。

我假装君子:“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孟姗姗笑道:“别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况且是脊椎,又不是别的地方。”

“那我开始了。”

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里默念阿弥陀佛。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孟姗姗静静地等待着,她把一头微卷的长发拨到身前,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诱人。我细细打量,这一片雪白肌肤细腻有光泽,没有半点瑕疵。犹如无骨的双肩微颤,似乎能感觉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倒吸一口气,这女人绝对是极品。

我小声道:“我先搓搓手,别把你冷了。”

孟姗姗娇笑:“李总裁真细心体贴,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师。”

我搓着手,慢慢向孟姗姗贴近:“喊我中翰吧。大师这称呼听起来刺耳,好像我很老。”

孟姗姗意识到我靠近,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哦,那就拜托中翰了。”

我露出一丝很坏的笑容:“姗姗姐,我靠近一点。别让人看见我伸手进一个女人的衣服里,会很丢脸的。”

孟姗姗噗哧一笑,微抬浑圆的屁股:“嗯,依你的意思吧。别人有可能误会,小敏不用担心,我们到时候跟她解释就是了。”

“好的,你呼吸要自然,身体要挺起,我开始了。”

我暗暗欣喜。

“嗯。”

孟姗姗依言挺起身子,丰挺处傲然耸立,雪白的玉背与浑圆的臀部形成一道优美的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样,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缓缓下落。

“中翰,种符要多长时间。”

孟姗姗剧烈颤抖一下。

“少则半小时,多则两个时辰,每个人不一样。幸运的是你的龙脉命门在脊椎,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时间才能种符。”

我反应迅速,时间不能说太长也不能说太短。

“你经常帮人种符吧”

孟姗姗仍在颤抖,我的手指继续在细腻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终点。我内心狂跳,真担心与我只有半指距离的孟姗姗会发现我内心的龌龊。幸好她依然平静,那颤抖渐渐消失,幽香的娇躯笔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长脖子从晚礼服的低领看去,那两座傲然丰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虽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证明这两座丰挺是真材实料,没有加垫任何有助于高耸的东西。目测一下乳沟的深度,我能揣测出这丰挺很难用一只手完全掌握。

“种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会自讨苦吃。”

孟姗姗一愣,用一种很羞涩的语气问:“哦,那你是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胸贴到孟姗姗的玉背,脑袋越过她的香肩,在一只漂亮的耳朵边轻轻吹气:“我愿意为姗姗姐辛苦。”

孟姗姗娇躯再颤,她脑袋一闪,避开我呼出的气息,还把话题扯开:“嗯,现在摸到尾椎了吗”

我暗笑,虽然孟姗姗有避开我太过贴近的动作,但她没有完全逃避。这一次试探可以说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与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几下后,我继续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这很大胆也很危险,因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沟,那里已属于女人的禁区。

“摸到了,你稍微把屁股抬一下,你的尾椎有点长。”

我坏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借口。我单腿跪在沙发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姗姗突然一声嘤咛,娇躯无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体。

我连忙后缩裤裆,用另外一只手扶住娇躯,而那两根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进深邃的股沟。指尖触到一片yin且黏的肌肤,我摸了摸问:“咦那是什么”

“啊。”

孟姗姗一声惊呼,闪电般离开我身体,挪坐到一边去。我刚想解释,猛然发现孟姗姗刚才坐过的地方上有一大滩水迹,水迹在火红的沙发上被聚射灯照得闪闪发亮。这一瞬间,孟姗姗也看到水迹,她脸色大变,羞愧、惊讶、愤怒等表情几乎同时出现在她美脸上。

我愕然问:“姗姗姐,怎么会这样”

孟姗姗手足无措地跳起来:“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间。”

说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张张跑走,我连呼几口大气也没法镇定下来。目送孟姗姗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长叹一声颓然靠在沙发上。

正极度失望时,聂小敏却突然诡异地出现在我眼前。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气喘吁吁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吓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问:“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红酒放了什么”

“咯咯。”

聂小敏大笑,她不但扑到我怀里,还在我身上乱扭:“放了不少催情药。我曾经给菲菲和怀明珠试过,效果很不错,就不知男人吃后的效果如何”

“催情药是什么催情药”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觉。

聂小敏吃吃娇笑:“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药。”

我问:“有多厉害”

聂小敏腻声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连母猪都不放过,女人吃了猥琐男会变潘安。”

“我不是猥琐男。”

聂小敏两眼发亮:“所以你在孟姗姗眼里比情圣还可爱,你再大胆些她也不会怪你。”

我简直哭笑不得,恼怒地捧起聂小敏的小脸责骂:“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肿成铁块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聂小敏掰开我的双手,狂乱地吻住我的嘴唇,小舌头轻挑地钻入我的口腔里,随意吮吸撩拨一下又迅速离开,一脸笑嘻嘻道:“不用摸,我感觉到了能忍吗”

我气呼呼地直摇头:“不能了。小敏,你这是乱来我们走吧,到我车上去,你要为你做的事情负责,我现在就想要。”

聂小敏柔柔撒娇:“你忍忍啦难道我不想吗我刚才也喝了这些红酒,现在算了,我们要克制一下,你的目标是孟姗姗。”

“可是”

我一听,想说的话竟然说不出来,聂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聂小敏妩媚娇笑,双腿间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裤裆:“别担心,我都受不了,孟姗姗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别顶,万一泄了,可就失掉好机会了。”

“泄了”

我微愠:“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你认为我会轻易就泄了”

聂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你喝了很多酒,男人酒喝多了会比较持久。”

我冷笑道:“你懂得还满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药,我就要你尝尝厉害。”

聂小敏讥讽道:“你敢吗你敢在这里做”

我一听,不禁怒火中烧,拉下拉链,拿出巨大的rou棒。聂小敏一声惊呼,担心被别人发现,美目四望后急忙将娇躯压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对庄美琪我都敢,对你我有何不敢”

说着,我一手环抱聂小敏,一手绕过她后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条小内裤。把它拨开一边,粗大的rou棒寻过去,顶到聂小敏双腿间,我低声命令:“放进去。”

聂小敏一听,眼波含情、脸儿娇羞。咬了咬红唇,四下张望一下。见没人注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rou棒,上身微弓,臀部微抬复又缓缓坐下,正好套中硕大的gui头。小蛮腰一沉,竟徐徐地吞下硕大的家伙,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没试过在酒吧里嗯嗯好烫、好粗。”

我悄悄捏住一边ru房猛搓:“酒吧没试过,电影院、咖啡厅、饭馆这些地方总试过吧”

聂小敏妩媚道:“跟你吗”

我坏笑:“你有老公的。”

聂小敏尽根吞没:“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发出挑衅,臀部轻摇,伴随着酒吧里沸腾的音乐起舞。摇动的频率逐渐加快,谁也不知道角落里这位起舞的美女其实是在zuo爱。

“哦,小敏,你这是红杏出墙。”

酥麻的感觉令人愉悦,得到安抚的大rou棒在聂小敏肉穴里如鱼得水,它畅快地遨游,汲取蜜汁接受爱抚。

“你就是墙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

尖叫了,只短短的两分钟聂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没有引来别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们再来。”

聂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一听赶紧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现在你赶快去洗手间看看孟姗姗是什么情况,别让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们啊”

聂小敏娇娆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挡在我的裤裆上,然后站起来转身朝洗手间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头一看,发现裤裆赫然有一大片黑影,潮湿感透过布料直达我的大腿肌肤。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闻嗅,一股淡淡腥骚味扑鼻而来,我忍不住笑骂聂小敏作茧自缚。

用一句“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