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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夫的荣耀


我爱怜地握着黄鹂的双手,她本来身材娇小,穿了宽松的军服后,显得有点滑稽,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混入队伍的,不过,以公主的权势,要想在二十万大军里安插几个眼线,应该轻而易举,可是,这半年来行军打仗,柔弱的黄鹂竟能都熬过来,真是匪夷所思,我一心疼,赶紧将黄鹂的两只小嫩手打开,却见嫩手起了不少粗茧,心中更是难受。

黄鹂双眼微红,似乎这半年来所受的委屈顷刻间全倒了出来,鼻子皱了皱,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下来,急促抽噎道:“我我,哪哪知道,公主说她是狐狸精,我就说她是狐狸精。”

我心头大酸,顾不上身上有伤,一把将黄鹂抱在怀里:“别哭,别哭,这次黄鹂监视李大将军有功,公主有重赏,李大将军也有重赏,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啊,没听说过被监视的人反倒重赏监视的人。”

“咯吱。”

黄鹂这一笑,可谓梨花落雨,娇艳可爱之极。

我笑眯眯道:“不过呢,黄鹂最听我话了,这次还望黄鹂姑娘守口如瓶,以后自有更多答谢。”

“哼,你想贿赂我门都没有。”

黄鹂娇嗔着,眼里的笑意更浓。

我一脸奸笑:“嘿嘿,兵荒马乱的,死一两个卫兵很平常。”

双臂一紧,把黄鹂搂得更结实,她嘤咛一声,软软地倒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肩膀,吐气如兰:“哼,你想杀人灭口呀。”

我心猿意马,刚想笑,忽然从寝室后施施然走出了一位白衣女子,人到声到:“想杀人灭口吗,那你就小看后宫了。”

我大吃一惊,循声仔细一看,更是惊得我目瞪口呆,这女子丽容天颜,倾国绝色,分明就是几百年后的乔若尘,却比乔若尘更傲气,看她长发及腰,宛转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清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一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黄鹂一见女子,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下,趴跪在地:“奴婢见过若公主。”

若公主讥讽道:“贱婢,看来香君叫你来不是监视他,而是慰安他,对么”

黄鹂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奴婢知罪,请若公主开恩,请若公主原谅。”

她连辩解都不敢,一口就承认有罪,可知这个若公主是何等可怕。我盯着这个突然而至的若公主,心中隐隐有气。

若公主冷冷一哼,缓步走来:“原谅你么,好啊,你下去自砍一只手,胆敢违抗,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惊,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只见黄鹂哭了出来:“若公主,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请若公主开恩。”

若公主大声怒斥:“你敢违命”

我大怒,声震屋顶:“她不敢,我敢,如果黄鹂的手断了,我就在你脸上刻一条毒蛇,用小刀刻,你信不信”

若公主脸色大变,似乎更苍白,更无血色:“李中翰,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二品侍卫,你想造反么”

我刚想咆哮,可瞬间就克制了,毕竟不是几百年后,眼前这个女子是权势滔天的公主,我是万万不能轻易得罪,想到这,我口气软了下来:“若公主,给我一个薄面,放过黄鹂吧,我替她求情。”

语气是软了,但我的目光仍然逼视她的微绿眸子,她与我对视了片刻,气焰略挫,鼻子一哼,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黄色的卷轴,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李中翰听旨。”

我心想,凡事都有第一次,既然来到几百年前,就会有无数个第一次,如今皇上是老大,我跪他也不丢份,支起身子,我双腿跪下,嘴上念道:“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耳听一娇脆的声音抑扬顿挫:“欣闻爱卿勇冠三军,势如破竹,连克强敌,收复大典疆土,朕心大慰,特酌嘉奖,予以晋升李中翰为骠骑神武候,配一品白玉带,望卿见旨即刻回宫,觐领封赏,钦此。”

“臣谢恩。”

我抬头一看,见若公主将长幅卷回成轴,我也不去接旨,而是指指膝盖,示意有伤在身,不方便,那若公主柳眉倒竖,气鼓鼓道:“哼,你即便有伤在身不便接旨,也应该说,叩谢隆恩,看你不阴不阳,不诚不恳,我完全可以告你藐视皇恩,光大不敬之罪就足以砍掉你的人头。”

我深深一口呼吸,索性坐在地上:“真奇怪了,若公主,难道我往日与你有冤近日和你有仇”

若公主鄙夷一笑:“你别装傻,我们之间的事,大家心里有数,哼,走着瞧。”

说完,裙角飞扬,飘然而去,还真有点仙气。我挪了屁股,将依然趴跪的黄鹂扶了起来:“黄鹂,你说说,我跟她有何过节。”

黄鹂脸色苍白,心有余悸,朝四周瞄了瞄,小声道:“你不会真的失忆吧,那么一大摊子的事,你没印象了”

“真失忆了。”

我只能这样解释,如果告诉黄鹂我来自几百年后,估计她连跟我说话的兴趣都没有,她一定以为我疯了,其实,我的记忆在过去和将来之间冲撞,很多事情记不起,很多事情却能想到,我苦恼之极。

黄鹂狡黠地朝我眨眨眼:“幸好我全知道,就告诉你吧。”

刚想说,忽然又跪了下来,一脸温柔:“我先谢谢你,中翰哥。”

“快说,快说。”

不弄清楚与若公主的过节,我如何混得下去,如何敢回皇宫领赏抓住黄鹂的小手,我迫不及待地抓住黄鹂的小手来到蚕丝绒被,锦缎绫罗的大床上落坐,黄鹂看了一眼大床,小脸微红,忸怩地片刻,终于娓娓道来,我听得一乍一惊,没想到我与若公主还有如此多的恩恩怨怨。

原来,我曾经护卫若公主的另外一位哥哥谷王爷去打猎,这个王爷生性好色,打猎的时候见一村妇长得有姿色,见前去调戏,继而强行奸yin,不料被村妇用银簪扎瞎了眼珠,结果村妇被满门抄斩,而我因护卫不力,消去二品,降为三品,罚了半年俸禄,后因多次护驾有功,皇帝重新给我冠上二品,可惜谷王爷从此变成了独眼龙,若公主与谷王爷关系最为要好,自然恨到我头上来。

另一件意外,更让若公主对我怀恨在心,那一次有刺客前来,正好是我护卫着皇上,若公主当时也在场,可她受了惊吓,跌落于一处水池中,她水性极差,水池颇深,若公主拼命喊救,但我负责保护皇上,当时身边的护卫不多,我自然全力保护皇上,不管若公主的死活,等大队御林军赶到,若公主都沉到水池了,差点死掉,事后,若公主大发雷霆,质问我见死不救,要杀我的头,幸亏大臣,皇后明事理,知道我情非得已,皇上爱极这个若公主,本来想消我官位,贬我为马夫,以此重责我给若公主解气,后来碍于香君公主大闹上书房,皇帝不得不作罢,那若公主自然对我恨上加恨。

黄鹂又讲了一些我与若公主正面冲突的事件,说到精彩处,她双手挥舞,口沫横飞,添油加醋,我自然能听出来,她突然狡黠问:“你最令若公主恨你的是”

我气急败坏,伸手拧住了黄鹂的巧鼻:“再说话说一半,我就把你鼻子咬下来。”

“我说,我说。”

第037章、

黄鹂撅嘴哀求,我悻悻松手却气势汹汹,蓄势待发,黄鹂见了,咯吱一笑,又细细说来:“那次中秋晚上,皇上邀请所有公主,王爷,后宫嫔妃一起去赏梅花,希望人人赋诗一首,然后写下来折叠成纸条,挂在梅枝上,皇上呢,就一一将纸条拆开,大声朗诵,看谁写得好,有重赏,最后选出两首写得最好的诗,一首是若公主写的,一首是我们香君公主写的,皇上经过欣赏比较,觉得若公主写的诗更胜一筹,就在皇上要宣布谁更佳时,有一阵风吹来,把皇上手中的纸条吹走了,掉落在洼地里,皇上就命令李大喔,当时还是李大统领去捡回字条,本来皇家的事与你无关,你也没资格插上嘴,可是,你将字条拿给皇上时,皇上心情特好,随口便问:中翰,你是禁军护卫里读书最多的,你说说这首诗写的如何”

黄鹂从大床跳下,惟妙惟肖地学起了我当时的模样:“而你李大将军呢,当时也并不知道这诗是谁写,皇帝开问,你当然要回答,于是,你就拿起纸条念起来,奇怪的是,你不但念完纸条里的诗,还能一直念下去,似乎若公主所写的诗有后续,皇上很生气,就问为什么有后续,你这个笨蛋居然老实说是有后续,皇上马上问在哪里见过这首诗,你回答是唐贵妃写的诗,皇上大怒,把纸条撕得粉碎,命人把你拖出去重打一百棍,把你的屁股都打烂了,那晚赏梅大会最后不欢而散,事后,若公主被皇上禁足一个月。”

“唐贵妃”

我心生感慨,眼里出现一位清秀脱俗,傲气十足的美人,她熟读诗书,才情横溢,肌肤雪白,长发及臀,她还有一双饱满的奶子

黄鹂见我茫然,以为我又失忆,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可怜的李大将军,你真的失忆了,连唐贵妃你都忘记,你出宫前,还叮嘱我姐姐要经常去看望唐贵妃,我听我们香君公主说,你好像喜欢唐贵妃哟。”

“别乱说话。”

我伸手要挠黄鹂的腋窝,她咯吱一笑,软倒在我怀里,小脸红扑扑的,瞧得我心头砰砰乱跳,只是脑子的疑惑更深了:“皇上为什么听到是唐贵妃写的诗就大怒呢”

黄鹂道:“这唐贵妃是皇宫里最有才情的嫔妃了,皇帝以前很喜欢她,可她恃才而骄,性格倔强,本来她很爱皇上,可是见皇上今天宠幸这位,明天宠幸那位,她一时反感,拒绝与皇上同寝,这可是犯大罪哦,皇上念唐贵妃往情,手下留情没杀她,只是将唐贵妃打入冷宫,那晚中秋赏梅,你无意中说出唐贵妃三个禁字,皇上怎能不生气幸好皇上只打你一百棍。”

我的印象依旧模糊:“这若公主为何有唐贵妃写的诗”

看着怀中可爱的黄鹂,我更是深有感触,都说伴君如伴虎,我一通听来,发觉自己不是被革职,就是被打被罚,脑袋都提到裤头了,虽说我印象不深刻,但我已心生恐惧,很不情愿再回宫去。

黄鹂幽幽轻叹:“唐贵妃虽然恃才而骄,但人缘极好,很多嫔妃,公主,还有后宫的人都经常去接济她,或许若公主也爱到唐贵妃那聊天,所以得到唐贵妃写的诗,其实,后宫里早就偷偷流传唐贵妃的诗,只是皇上不知而已。”

我狠狠搓了搓鼻子,苦笑道:“若公主肯定又把罪怪到我头上了。”

黄鹂娇笑:“那自然怪到你头上,若公主从此恨你恨得入骨,可又奈何不了你。这次我出宫很秘密,没想她也跟着出宫,还拿来圣旨,一定有古怪,李大将军,你可要千万小心,恐怕不仅若公主要找你的茬,皇上也对你有了猜忌,你这次回宫凶多吉少,我们姐妹俩都是奴才,死就死了,可大将军不一样,我也不知怎么说,总之,我希望大将军能娶了香君公主。”

“娶了公主,也一并娶了黄鹂杜鹃,好不好”

我闻了闻黄鹂的鬓角,隐约有淡淡的香味,心神激荡,手上欲不老实,哪知黄鹂,娇躯一扭,硬生生从我怀里挣脱,站在我面前,娇羞的黄鹂垂下了脑袋:“大将军,公主曾经叮嘱过,如果我有跟大将军苟且,她就把我们姐妹俩乱棍打死,然后喂狗。”

我大为失望,小声道:“我们合好,她哪知道。”

黄鹂撅着小嘴,苦着脸:“我们还是完璧女子,回宫后,公主会找膳房的郭嬷嬷来检查,这郭嬷嬷什么都懂,上次你有痔疮,也是郭嬷嬷帮你治好的,可惜你失忆了,记不起来。”

见我满脸沮丧,黄鹂咯吱一笑,抓起我一条胳膊:“大将军,洗澡吧,你身上好臭。”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站起,踉踉跄跄地跟着黄鹂进入了水雾袅袅的澡房,这澡房也够气派的,里面有一座澡池,深陷入地,呈正方型,宽长均两丈,褐色木质,澡池里面盛满了热水,我身上有伤,无法泡入澡池,脱光光后,只躺在澡池边,黄鹂早已进入澡池,身上只有一件亵衣,给水一浸泡,所有的曲线都露出来,看得我玉杵高举,差点忘记黄鹂的身子不能破,真没想到她内有乾坤,该凸的都凸,该翘的都翘。

黄鹂虽目不斜视,但猥亵之物唐突,她已然有察觉,弯眉一皱,羞答答道:“大将军,你可以闭眼休息,不用这样看着人家。”

说着,将一方白色丝帕盖到我脸上,我嘿嘿苦笑,很听话地闭上眼睛,享受黄鹂的细心温柔,不一会,便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一阵轰鸣,眼前竟然出现诸多幻觉,我看到了狂奔的杜鹃,绝望的唐贵妃,疾驰的战马,蜂拥的御林军,然后便是杀戳,鲜血,死亡,我惊恐之极,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做了一场身临其境的恶梦,我急促地喘息着,倾听黄鹂的安慰:“大将军莫怕,莫怕,是做梦,只是做梦”

我点点头,将黄鹂揽在身边,轻轻地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奶子,很挺很结实的奶子,黄鹂被我摸了一会,呼吸略急,娇羞道:“大将军,其实,这次跟我出宫的还有两个小婢,都是公主差遣来的,沈军师已安排在将军府里,大将军想要女人的话,我就叫她们进来服侍你。”

我一怔,脑子马上飞转,黄鹂等一干人能及时进驻将军府,肯定与沈军师有关,若公主能进入戒备森严的将军府也肯定征得沈军师同意,似乎这沈军师无论是若公主,香君公主,还是皇上与我,他都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如今我安排沈军师杀掉皇上的亲信钱纪中,岂不是太过轻率了,想到这,我一身冷汗,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想到了应对,微微一笑,问:“那两个小婢漂亮吗”

黄鹂脸色微变,瞪了我一眼,啐道:“你看了便知,不喜欢再上街找窑姐咯。”

我大笑,伸手拧了一下黄鹂的鼻子:“小鬼头,你懂得挺多的。”

黄鹂叹道:“唉,你失忆了,以前在京城,我可陪你逛过妓院。”

“啊”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由此话判断,我应该是一个很风流的人,不但逛过妓院,还要黄鹂陪伴,真是不可思议,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叫嚷:“失忆,都失忆了,快叫她们进来吧。”

黄鹂啐了我一口:“失忆了,为什么不把好色失掉呢,真是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她跨出澡池,朝我扔来一块干燥的布巾便转身离去,我从澡池边坐起,看了看满身的伤痕刀眼,不禁概叹人生要及时行乐,否则,时光如梭,生命脆弱,说不准今晚睡下,再也见不到明儿的太阳。

缓缓站起,我一边用干燥的布巾擦拭身体,一边走出澡房,刚躺入大床,盖上蚕丝绒被,黄鹂忽然从寝室外碎步跑来,她身后跟着两位貌美如花,亭亭玉立,年纪都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孩,看得我眼花缭乱,偷偷将垂涎吞进肚子里去,黄鹂干咳一声,问:“大将军,你可满意”

我假装道貌岸然,一脸正色:“黄鹂,你马上换衣去找沈军师,告诉他子时不要轻举妄动。”

黄鹂以为我找借口要支走她,小脸一寒,气鼓鼓地施了个万福:“遵命。”

我待黄鹂离去后,这才笑眯眯问:“两位姑娘如何称呼”

一位粉衣女孩跨前一步,羞答答地给我施了礼:“李大将军金安,我叫杨瑛,木字杨,玉有瑛华的瑛,在倚月宫服侍香君公主两年了,杨瑛久慕大将军,祈愿大将军垂怜。”

另一位蓝衣女孩也朝我施了个礼,声音柔妙:“李大将军金安,倚月宫闵小兰见过大将军。”

我一惊非同小可,这两个女孩的名字我有印象,都是小君的两个同学,怎么怎么小君的同学也与我前世有缘我瞪大眼珠子观察杨瑛,小君曾经说过她的胸脯很大,乍看之下,果然气势非凡,高耸硕大。

杨瑛见我好色,很难堪地回头望了望闵小兰,闵小兰一言不发,十指如兰,默默地解开衣服,眨眼间已见了水蓝色的肚兜和粉嫩的长腿,长腿尽头是一丛乌黑柔草,那水蓝色肚兜里赫然有一抹白色的束胸,闵小兰没解下肚兜,却先解下束胸,一刹那,她的胸前猛然蹦出了两只硕大之物,将蓝色肚兜撑起高高的帐篷,颤巍巍耸动了两下。

我吞了一把口水,朝闵小兰猛招手:“闵小兰,快快过来。”

闵小兰迈开双腿缓缓走来,跨上床,她挪动膝盖,朝我一路跪过来,我闪电出手吗,一把扯开了蓝色肚兜,两只硕大的白兔腾空而起,花我双眼,乱我心神,张开大嘴,我狂吻而上,吸啜两粒娇嫩,眼角余光一瞥,那杨瑛也悄悄走来,也许是见我露出了骄傲的青龙,也许是我急迫的yin色,杨瑛害怕,她的身体在发抖,我忽然发现闵小兰也在发抖,我握住两只骄傲挺拔的玉乳,柔声道:“闵小兰,你别怕,我们有缘,我不会伤害你。”

闵小兰柔柔一笑:“我知道,我是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给了大将军,我喜欢大将军,无论是今生和来世,都愿意做大将军的人。”

我柔声问:“知不知如何跟男人合体”

闵小兰羞涩摇头,我扶住她的软腰,让她垂直坐下,闵小兰望着我,一声幽幽叹息,柔软的身子缓缓坐下,粗大的gui头撑开了柔嫩的穴口,我与闵小兰凝视了两眼,酝酿交合前的爱意,突然奋力顶入,她一声嘤咛,痛苦地吞下了巨大的rou棒,我慢慢往后躺下,双手抚摸着闵小兰的脸,她痴痴地看着我的眼睛,居然没有喊一声疼,我柔声问:“疼吗”

闵小兰摇头不语,我微微一笑,搂紧她身体,拧头看向正在犹豫的杨瑛。

“杨姑娘,你也是第一次么”

我笑得很yin邪,闵小兰的大奶子压在我伤口上,我很痛,但我仍然笑,如此销魂,我怎能喊疼呢。

“嗯。”

杨瑛越走越近,她紧紧地盯着我yin邪的眼睛,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后悔吗”

“不后悔。”

杨瑛爬上床,慢慢脱衣服,我很喜欢看女人脱衣服,仿佛是看着女人将伪装一层层剥去,最后赤条条时,女人就回归了自然,看女人的裸体,有时候就是看女人的本来纯真,可惜,我无法看,闵小兰发出了呻吟:“啊大将军,我第一次做这些事,你原谅我。”

我柔声道:“我太粗鲁了,你也要原谅。”

闵小兰拧转头,道:“杨瑛,快来和我一起服侍大将军吧。”

“嗯。”

杨瑛展颜一笑,闵小兰骤然狂放,两条玉臂蛇一样缠着我的脖子,娇滴滴地乞求:“大将军,亲我,亲我嘴儿。”

我大喜,连连点头:“我喜欢亲嘴。”

“嗯嗯唔唔”

迷离的眼神里,我发现闵小兰更迷离,我忍着伤痛,轻轻地上顶,粗大的rou棒在chu女穴里艰难地摩擦,其实,与chu女zuo爱并不舒服,但征服chu女,就等于征服女人的第一次,这份荣耀与满足无法言表,我轻轻地哼出属于我的呻吟,很浑厚,很急促,很有力量,我逐渐投入,杨瑛朝我扑来时,我的瞳孔迅速放大,呻吟随即尖锐,如利刃般尖锐。

一声清啸,我闪过了杨瑛的指甲,拳头闪电般击中她的肋部,没有给对方任何反扑的机会,我随即抱着闵小兰如车轮般翻滚,滚落下床,仓促生变,我的大rou棒仍插在闵小兰下体,终于,我听到了一声闷哼,闷哼响起,我与闵小兰的滚动也加戛然而止,身上的伤口沁出了血丝,闵小兰的头发也飘散凌乱,我抱着她的软腰柔声问:“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闵小兰在发抖,美丽的眼睛看到杨瑛倒在床上时,她极度的恐惧与痛苦:“大将军,别杀我,我没办法。”

我温柔地掩住她的嘴唇,柔声道:“我怎么会杀这么美丽的女人呢杨瑛只不过断了两条肋骨罢了,你告诉我是谁指使的”

话音未落,三道亮光闪电而至,我大吼一声“不好。”

抱着闵小兰往大床滚去,这次滚得更快,随手抓起闵小兰的衣服朝杨瑛甩去,一颗亮点穿透了衣服,扎进了杨瑛的身体,她本已经被我击伤,如今又被亮点击中,恐怕凶多吉少,我顾不上查看杨瑛的伤势,又抓起白色的束胸,真气贯通,白色束胸顿时拧成束状,手上一抖,白色束胸带着强劲的风声砸向寝室的门边,“砰”的一声巨响,寝室左侧门被白色束胸撞出一个大窟窿,我见有人影一闪,刚要追出去,忽然,怀中一声嘤咛,我低头一看,闵小兰痛苦地张开了小嘴,脸色如金纸,我大吃一惊,一摸她的玉背,赫然有潮湿,翻过来一看,一眼就看出闵小兰的脊椎已歪斜,一把薄薄的小刀将她的脊椎堪堪切断,我暗暗震惊,这杀手的功力与我相差不远,来不及细想,我撕下蚕丝绒被,拼命阻止闵小兰身上的血流出来,可我知道这根本没用,我只想听听闵小兰的声音。

“大大将军,我没没办法”

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