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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夫的荣耀


我假装没看姨妈:“乔书记,你应该最清楚,我没有欠谁的钱,那十五亿是我凭本事挣来的,我有充分的证据。”

乔羽没想到我的如此凌厉,情急之下,他打起了太极:“此事我不是很清楚,纪检部门的事我一般不过问。”

第049章、

我眼睛一亮,逼迫性追问:“既然乔书记不清楚,为何你急着出头来追债”

姨妈霎时醒悟,凤眼凌厉地看着乔羽,乔羽微微变色,但随即从容应对:“我是替你娘俩着想,如果由纪检,法院,检察院强制出头,那情况就恶劣了,考虑到对你妈妈在党内的地位,我运用自己的影响力,尽量避免低调处理。”

姨妈冷冷道:“老乔,中翰刚醒,神智不清,说话不知分寸,你别介意。”

“没事,没事。”

乔羽松了一口气,语锋一转,正色道:“不过,我权利再大,也压不了法律,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告辞了。”

眼神朝我看来,却不敢接我目光。

姨妈颔首:“乔书记慢走。”

我生硬地吐出两个字:“再见。”

乔羽的人影刚消失,姨妈就愤怒地扑了过来,玉掌举起,我可怜兮兮道:“妈,我昏迷了半年,才苏醒两天,神智不清,说话不知分寸,你别介意。”

姨妈一听,大概心软了,玉掌缓缓放下,凤目犹怒,我赶紧释疑:“陷害我的人不会是别人,要么就是乔羽的人,要么就是乔羽本人,反正与他有关。”

姨妈怒道:“你无凭无据。”

“他是利益最大获得者,妈,你想想看,如果我被诬陷成功,他乔羽不仅得到你,还得到碧云山庄,得到一大笔钱,如果没猜错,kt也落入他的手中,那孙家齐胆敢如此嚣张,暗地肯定有乔羽的支持,但乔羽这个奸计要想成功,就必须有个前提。”

我抓起姨妈的玉手轻轻摩挲,可摸了两下,就发现有脱皮,我将脱皮一丝一丝地剥掉。

“什么前提。”

姨妈欲缩回玉手。

我紧紧抓住,一脸深情:“就是我死了,或者我永远不会醒过来。”

姨妈白了我一眼,气势非凡道:“你不会死,在这医院,全天二十小时都有人暗中保护你,你出车祸就很蹊跷,我到达现场时,车已拉走了,当时我以为是张思勤的人报复,所以马上找人来保护你,金医生就是我们的人。”

“啊”

我大吃一惊。

姨妈冷冷道:“现在看来,对你警戒是必要的,所有来病房看你的人,都必须经过我同意。”

我赔笑恭维:“母亲圣明,孩儿爱你。”

“少贫嘴。”

姨妈嗔骂完,一声长叹:“唉,女人漂亮也是罪,你网罗一大群天姿国色,别人不嫉妒你才怪。”

“我不怕,我有林香君。”

马屁终于拍到痒痒上了,姨妈抿嘴轻笑:“乔羽的疑点虽多,但也不能绝对是他。”

我摇摇头,很肯定道:“妈,我有个感觉,乔羽一进来,他看唐依琳的眼神就不对,我是男人,我能感觉得到。”

姨妈蹙了蹙柳眉,脸露厌恶之色:“这我倒没注意,不过,今天撕破脸皮,我们更要小心。”

我点点头,莫名打了一记冷战,赶紧提醒姨妈:“那乔若尘也要防备。”

姨妈颇感惊诧,问:“小小年纪,她有何好防备的你不是跟她有过关系吗”

“咳咳。”

我急咳两声,在姨妈炯炯目光逼视上,结结巴巴地承认:“我我跟乔若尘没没关系。”

说完,我就后悔。

果不其然,姨妈大感疑惑:“那你为何说跟她有关系”

“咳咳。”

我假装不舒服,想逃过姨妈的追问,不料,姨妈洞若观火,一声怪异的冷哼:“哦,我知道了,你怕我不允许你沾花惹草,所以,你就先跟我预定着乔若尘,对么,呵呵,我真看不出来,你李中翰还有这一手。”

“妈。”

我身体后仰,头皮发麻,暗骂自己比猪还蠢上一百倍。

姨妈慢条斯理,一字一顿:“预定女人我算开眼界了,一般是先斩后奏,你是先奏后斩,挺高明。”

“妈。”

我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好,因为姨妈的眼神有戾气,只有盛怒的时候姨妈才有这种眼神,我心惊胆战。

“还预定了谁”

姨妈摆开一幅要收拾人的架势,语气冰冷。

“没了。”

我想都不想,赶紧摇头。

“凯瑟琳呢”姨妈眼里的戾气大盛。

“我”

结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急死我,突然,眼前一花,我暗叹完了,至少被打成猪头,闭上眼睛受死吧。嗯等了一会,也不见动静,我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姨妈敏捷地贴着病房门倾听,我大为惊讶,朝病房门看了看,刚想开口问,姨妈突然闪电般拉开病房门,一条人影猝不及防,随着惯性跌跌撞撞冲进来,我与姨妈定睛一看,却是周支农。

“周秘书,你这是”

我得感谢周支农,他不来,我后果不堪设想。

周支农尴尬万分,猛挠后脑勺:“哎哟,这次丢脸丢大了,方姐厉害,周某失礼了,中翰,我没恶意,真没恶意。”

我点头称道:“就算全世界的人对我有恶意,你周支农也不会对我有恶意。”

姨妈对我这句话大感意外,一定是想,难道周支农比她林香君更可靠吗其实,人与人之间,除了至亲之外,男人的忠诚甚至比妻子更可靠,我不仅是秋家姐妹的男人,还是秋雨晴即将诞下孩儿的父亲,更重要的是,我肩负着重振何铁军一脉的荣耀,所以,周支农对我很忠诚,而我很信任周支农。

“谢谢中翰的信任。”

周支农露出欣慰的笑容,被人信任也是莫大的荣耀,周支农回身掩上门,感慨道:“说来方姐不一定信,我是在保护中翰,我们的人分布在医院里和医院外,只要中翰还有一口气,我们都尽所能保护下去,我们知道,中翰出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谋害。”

姨妈淡淡道:“哦,何以见得。”

“呵呵,方姐也怀疑了,因为中翰出事的那晚上和第二天,方姐都去过现场勘察,这说明方姐对中翰出事持怀疑态度。”

周支农露出一丝狡猾。

姨妈来了兴致:“你看到我了”

周支农点头道:“对,我看到了方姐,你察看,我们也察看,只是,当时方姐乱了方寸,一边察看,一边哭。”

“你查出什么”

姨妈相信了周支农。

“简单地说,我们发现两条反向刹车痕,证明中翰的车曾经极力避开迎面而来的车辆,也就得出结论,中翰不是自杀。那条路的路况很好,又平又直,路灯明亮,天气良好,一定不是技术上的失误,最关键的是,拖车来得非常快,清理现场更快,好像有人知道要出车祸了,早早准备好,综合这几点,我们当时就得出中翰被人谋害的结论,所以马上安排所能安排的人手,对中翰进行保护。”

姨妈凤眼大亮,似乎对周支农刮目相看,他说一句,姨妈就点一下头,说到最后,频频点头,等周支农说完了,姨妈才插嘴问:“中翰最后跟什么人在一起”

“罗毕。”

我脱口而出。

周支农道:“我跟罗毕关系不错,后来,我们找过他,他承认跟你去张思勤的老婆家追讨财务,但否认谋害你,因为没有证据,他就走了,他留下一个美国的电话,说随时可以回来协助调查,我故意隔几天打电话给他,他真的愿意回国协助调查。”

“我也不相信是罗毕。”

这是我的心里话,罗毕不是这样的人,他如果有这样的胆量,早干掉朱九同了。

周支农沉声道:“我怀疑一个人。”

“谁。”

我与姨妈交换了一下眼神。

周支农的表情异常严肃:“就是刚走了没多久的乔书记,每次他一来,我们的人都如临大敌,他有几个便衣警卫,今天我们就发现一个便衣警卫偷偷上了中翰病房的楼层,而且不知所踪,我一急,就摸了上来,值班护士认出我,就让我过来,我问过护士,有没有见过陌生人,她们说没有。”

“原来如此。”

姨妈与我这才明白周支农为何鬼鬼祟祟。

姨妈试探道:“你为什么怀疑乔书记。”

周支农思考了片刻,说道:“他做得有点明显,突然插手kt事务,没多久,就传出中翰曾经违规,触犯金融管理条例,要追讨非法所得,对处于昏迷的资产所有人翻旧账,显然不合情理,且无直接证据,更无人证,我们猜想,乔书记一定认为中翰不会醒才肆无忌惮下狠手,说实话,当时大家都对中翰不抱多大希望了,包括我。”

我与姨妈皆沉默,都在震惊,愤怒中思考周支农所说的真实性。

“没想中翰醒了过来,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真怀疑自己听错,昨晚,我还哭了一晚上。”

只有忠诚的人才能说出如此真挚的话语,周支农的真挚感动了我和姨妈,她对周支农完全刮目相看。

周支农接着说:“乔羽有动机,何芙说过,乔若谷的妹妹乔若尘一直对中翰怀恨在心,认定乔若谷致残与中翰有关联,所以迁怒于中翰,乔若谷前几个月也死了,他们一定更加恨中翰,我听说中翰出事前,乔若谷就不行了。”

姨妈勃然大怒:“那也不能怪罪于中翰的头上,乔若谷受伤是意外,也不是中翰开的枪,当时中翰也中枪,差点死了,我们没欠他乔家的命。”

周支农忧心忡忡道:“乔羽势力强大,接任市委书记将近一年,已经羽翼丰满,公,检,法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要全力对付中翰,那真的危险,恐怕他在找借口。”

姨妈眼里精芒四射,冷哼一声:“在上宁这块地,也不见得他乔羽能一手遮天。”

周支农朝姨妈恭敬地鞠了一躬:“方姐,我有一言,不知能不能说。”

“随便说。”

周支农伸出四根手指头,神秘道:“四个字:反击,从政。”

“反击,从政”

怒气冲天的姨妈懒得去揣摩分析,丢一下句:“这话怎么讲”

周支农长叹一声,意兴阑珊:“如果不反击,必定任凭乔羽鱼肉,先不说kt无法保全,恐怕连碧云山庄也难以保住,最后只能退出上宁,谣传乔羽能进政治局,万一乔羽运气好,入主决策圈,那我们退到哪里都是灾难。”

姨妈一听,顿时花容失色,我也听得手心冒汗。

周支农两眼一睁,握出双拳:“唯有反击,从政,才能独善其身,乔羽从政多年,必定有政敌,你反击就证明你有胆量,乔羽的政敌必然蜂拥而至,你就可以彼此利用,壮大自己的实力,如果再从政,中翰就成为华夏政党的一份子,换句话说,你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对付自己人固然有残忍的时候,但绝大多数要讲原则,顾大局,服从组织,别人再想妄动你,就会有无尽的麻烦,除非乔羽能登上大统。”

姨妈连连称是,凤目扫来,已对我有所期许,我尴尬道:“可我没从政经验”

“呵呵。”

周支农大笑打断我的话:“中翰,我跟随何书记多年,见得最多的,就是草包,可这些草包都身居要位,有能力的人要么凤毛麟角,要么都是草包的手下,所以,中翰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比那些草包强上几十倍,几百倍,他们能身居要位,你为什么不能”

姨妈猛击一掌,大声道:“中翰,周秘书说得有道理。”

周支农朝姨妈又鞠了一躬:“谢谢方姐,有一件事,我说出来,你就知道我说的更有理。”

“你请说。”

姨妈客气地回了一句。

周支农虽然看出姨妈先倨后恭,但并不介意,清了清嗓子,略有一丝难为情:“中翰好色是不争的事实,身边美女妻妾令人眼花缭乱,可你罗致美人容易,守住美人就难了,有句话叫做天下美人天下得之如果你没实力,没背景,没势力,那你身边的美女如同强盗眼中的珠宝,随时被抢,你李中翰纵有三头六臂也防不胜防,都听说过有强抢民女,有听说过盗走皇帝嫔妃吗”

姨妈愕然,与我面面相觑,都觉得有理,赶紧竖着耳朵继续倾听。

周支农淡淡道:“当然,我们不能与皇帝相比拟,但如今社会上,哪个官员不包养三五个情人强悍点的保养上百人都有,跟皇帝似的,可你听说过有多少个官员因为包养女人获罪很少,极少,因此,你想保护自己,保护你的女人,保护财产,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

这是我听过最匪夷所思的从政理想,不是为民,不是为国,而是为了一己私欲。

周支农摊开左手,逐一举证:“你从政有很多优势,年纪轻,有资本,家庭背景好,广泛的人脉关系,智商,有这五项优势,为何不从政呢你唯独缺少的是学历,呵呵,我三天之内可以为你造一张无任何破绽的高学历,况且,混华夏官场根本不需要数理化。”

周支农的话有荒谬的地方,但打动了我,学历确实是我短处,不过,周支农能伪造护照,想必要弄一张假学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

我抬头看了看姨妈,发现她紧盯着我,我清楚胸怀于天的姨妈就是希望我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她的野心全寄托在我身上,我默默苦笑,思索了良久,才缓缓说道:“要我从政可以,除非屠梦岚全力支持我。”

姨妈厉声道:“李中翰,大丈夫别信口雌黄,要说到做到,你要是反悔,我跟你一刀两断。”

郭泳娴的办事效果非常高,中午时分,我的女人们都收到了两百万,最后连戴辛妮,章言言,秋雨晴,楚蕙,王怡也收到了两百万,一时间情意绵绵的电话不断。我授意郭泳娴,让她再转汇给庄美琪和唐依琳各一千万,我对她们俩心有内疚,她们为我付出很多,我的女人为我付出了很多,与其说是红包,还不如说是对她们的安慰。

半小时后,我接到了庄美琪的电话,她娇滴滴的问我这一千二百万是不是遣散费我哭笑不得,用粗俗的话骂了她一个狗血淋头,紧接着是唐依琳也打来电话,先抱怨一下我的电话老是占线,然后用最媚的声音说:“一千二百万不少,但千金难买有情郎,情郎在,胜过金山银山。”

听得我全身舒爽通透,脚趾头打抖,爱死她了。

第050章、

葛玲玲来了,姨妈曾经告诫过我的女人们,中午休息时间不要来打扰我休息,不过,葛玲玲还是来了。

“你不用上班”

我吃惊地看着葛玲玲,美丽的鹅蛋脸露出一丝狡黠,迷人的大眼睛有火一般的东西,她走进病房,先查看洗手间,确定没别人,随即释放所有的激动,猛扑过来,送上香喷喷的红唇,纠缠良久,她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我的舌头:“有了五千万还去上班的人是大傻瓜。”

“你不傻。”

我环抱美人,微笑着印了一下她的红唇。

“我当然不傻,炒了老板的鱿鱼还偷偷穿走了一件最新款内衣。”

葛玲玲神秘娇笑,回头看了看病房门,突然解开呢子大衣,又脱下厚厚的毛衣,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色羊绒,掀开羊绒,一双丰满高耸,又异常浑圆的大肉球出现在我眼前,大肉球被一件精美性感的蕾丝内衣束缚着,一瞬间,眼前这个大美人就感觉到我身体某个部位异常肿胀,她笑得更媚了。

我摇头叹息:“真高估你了,你不仅傻,还傻得离谱,这万一被老板发现,命令你脱下来怎么办”

“脱就脱呗。”

葛玲玲说脱就脱,靴子,长裤,羊绒,眨眼间,一具白花花的性感肉体就趴在我身上,玉臂一扯,将毛毯盖上。

“脱了岂不是被看光光”

我硬得厉害,但我依然狐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多疑:一个绝美的女人卖内衣,很容易跟老板不清不楚。

“反正老板都看过。”

葛玲玲很香,发烫的肉体贴近我胸膛时,那香味更浓,我几乎眩晕,可我有一股怒火:“看过有摸过吗”

我语气有点冷。

葛玲玲抬头凝视我,我们俩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她柔柔地喘息着,吐气如兰:“有,老板经常摸我,经常要我试穿内衣,没办法,老板是老板,我怎敢反对。”

我的牙齿再打颤:“你你当着你老板面试穿内衣”

“嗯。”

葛玲玲给我抛了一个水汪汪的媚眼,小舌头从红唇伸出,轻轻扫了一下我的胡子,胡子有些长,我很讨厌,可葛玲玲似乎很喜欢。

“就仅仅是看你试穿内衣”

怒火在一点一点烧旺,我的表情很狰狞。

很奇怪,葛玲玲一点都不害怕,她在火上浇油:“不止喔,试穿后,老板会仔细查看各部位,比如,扣子松不松,吊带紧不紧,有没有脱线和开裂,很多时候,老板还要试试手感,摸摸罩杯是否合适,特别是内裤,老板一般看得很仔细,要叫我跪下来,撅着屁股,老板就在我身后摸呀,摸呀。”

“怎么摸”

我冷冷问。

“就这样摸呀。”

说着,葛玲玲掀开毛毯,露出白花花的肉体,翘翘的肉臀,她各抓住我的左右手,放在她的翘臀上,嘴里呢喃:“就这样摸呀。”

我很硬,也很愤怒:“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有点。”

葛玲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悄悄地用下腹摩擦我的小腹,热火愈加炽烈。

“除了摸,还干点别的吧”

我手上一紧,十指掐入大美人左右两边的臀肉里,很用力,很用力地揉。

葛玲玲发出一声能穿透钢板的呻吟:“嗯,老板好调皮,还会脱下我的内裤,一不小心,有东西插进来。”

热血瞬间冲上脑门,火山猛烈爆发,我粗暴地掀翻葛玲玲,扯断小蕾丝,骑上她的肉臀,大rou棒强势插入,满满地插入:“你这个荡妇,我插死你,插死你,是这样插吗”

葛玲玲大声娇吟:“嗯,是的。”

“插得够深吗”

我低吼,大rou棒拔出,又凶猛插入。

“好深喔”

我伸手抓住两只大肉球,用力地搓,用力地拧:“你老板叫什么名字”

葛玲玲受不了,忍不住大骂:“哎哟混蛋,你温柔点。”

“你老板叫什么名字”

我愤怒地重复了一遍,手上更用劲,下体弓起,强力地抽插,粗壮的肉茎几乎将葛玲玲的肉穴撑爆,她痛苦地急喘:“嗯嗯嗯,乔乔若尘,是乔若尘啦。”

我一愣,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乔若尘怎么会是乔若尘”

“我早上才知道,原来乔若尘是内衣店的幕后老板,喔你温柔点。”

葛大美人曲起小腿拍打我,撅高的肉臀有力地迎合大rou棒,我粗鲁地掐住她的脖子问:“被你搞糊涂了,你又说有东西插进来”

葛玲玲娇笑:“是真的,有一次,她真的用手指插我下面,吓我一跳。”

我心中一动,又问:“她摸你”

葛玲玲道:“我试穿内衣时,她在旁边会摸呀。”

我禁不止心中的好奇:“为什么叫你跪着,撅屁股”

“就是看看内裤有没有裂开啊,不是经常,偶尔啦。”

葛大美人鼻息咻咻,抓住我的一根手指吮吸起来,样子又浪又荡,我虐心顿起,给她粉嫩的臀肉拍了两掌:“内衣店卖给乔若尘多少钱。”

“七千万。”

葛玲玲脸色大变,目露凶光,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头。

我不给她发作的机会,赶紧哄回她:“过几天,买回来。”

葛玲玲狡黠一笑,变回了温柔:“是我做老板吗,是的话,就买。”

我坏笑,眼珠急转:“是的,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葛玲玲急剧地耸动肉臀,我身体如八爪鱼般完全覆盖白花花的娇躯,脸颊一边摩挲葛大美人的鬓角,一边小声嘀咕:“想办法帮我弄到乔若尘,我想干她屁眼,我想干翻她”

yin语浪词不断,半真半假,好几次,葛大美人都要发飙,可我力压千钧,间中大刀阔斧地抽送,如野狗般媾合,最终让葛大美人臣服,她哆嗦着回答:“中翰,你叫我死我也去死,何况帮你弄一个女孩,我答应你就是了,喔,别急着拔出来,我还想要一次。”

我心花怒放,大rou棒雨点般抽插高潮中的蜜穴,忽然,我的第六感有个强烈的预感,有人在偷窥,我迅速拧转身,果然病房门动了一下,我颇感意外,心想,会是谁呢

正想着,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人影飘了进来,我一看,叹息道:“大傻瓜,你没关门。”

“大傻瓜”葛玲玲一声尖叫,将我掀翻,一把扯过毛毯盖上,还悄悄地朝我吐了吐舌头,似乎很不满意我称呼她为“大傻瓜。”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葛玲玲最怕的人,她名字叫李香君。

“玲玲姐,我哥身体还没恢复”

小君走到病床尾,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