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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夫的荣耀


我急忙解释:“不是这意思,我是见到了江菲菲”

三个美女一听江菲菲三个字,都脸有异色,宣娆小声问:“你见着江菲菲了”

“她做了孙家齐的情妇。”

提到孙家齐,我就没好气,忽然见三个美女在交换眼色,我狐疑道:“怎么了”

三美女沉默不语,片刻之后,怀明珠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噫,我心里更奇怪了,追问下,聂小敏首先向怀明珠发难:“说对不起有用吗”

怀明珠抬起头,委屈道:“你们都骂了我好几个月,现在又旧事重提。”

宣娆一声娇斥:“血淋淋的事情,能轻易放过你吗”

我急得直叹气:“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又编什么可怕故事出来吧,我心脏很脆弱的。”

宣娆交叠两腿,上身挺得笔直,伶牙俐齿道:“这事全怪怀明珠,她跟小卓上床时,不小心喊出你李中翰的大名”

我一听,霎时脸儿发烫,这种事情以前略有耳闻,女人都有性幻想的对象,或许我就是怀明珠幻想的男人,这不奇怪,我年少多金,风流倜傥,身材学识俱优秀,还是一家金融公司的总裁,尤其在xing爱方面有雄厚的本钱,我敢说怀明珠喜欢我远胜于喜欢小卓。

耷拉着脑袋的怀明珠偷偷瞄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似笑非笑,看得我心痒痒的。宣娆狠狠瞪了怀明珠一眼,接着道:“小卓很生气,质问怀明珠是不是跟你李中翰有特殊关系,怀明珠一口咬定只是无意喊错而已,没有承认跟你李中翰有过关系,卓义峰无凭无据,最后只能相信怀明珠,没有追究下去。”

我默然点头,碰到这种事情,无论哪个男人都会愤怒,就好比我跟楚蕙zuo爱时,她如果无意中喊出罗毕的名字,我一定会大发雷霆。

停了停,伶牙俐齿的宣娆将炮筒对准了聂小敏:“明珠很情绪化,她犯错在意料之中。可没想到,我们的聂主管竟然也会犯低级错误,在一次吃饭中,小敏跟怀明珠说了一些私密话,大致内容是念想某一个男人了,偏偏她们所念想的男人不是她们的男朋友,是另有其人,而且都是同一个男人。”

宣娆美目凝视我,脸带讥诮:“巧不巧,偏偏孙家齐偷听到了怀明珠和小敏说的私密话,不用想孙家齐当时有多愤怒,只是他并不知道怀明珠和聂小敏所谈论的男人是一个叫李中翰的男人。很遗憾,纸终究包不住火,你李中翰出车祸不久,孙家齐有一次与小卓喝酒,酒过三巡吐真言,说出了怀明珠喜欢另外一个男人,并把偷听到的话告诉小卓。小卓气得哇哇叫,他想起怀明珠曾经说漏嘴的事情,两个男人一琢磨,就猜到怀明珠跟聂小敏有可能跟你李中翰有私情,那孙家齐连夜找小敏兴师问罪。”

我看向聂小敏,发现她眼红红,神态沮丧,如蔫掉的皮球似的一声不吭。

宣娆接着道:“本来你正在昏迷中,只要小敏死不承认,那孙家齐也没办法,谁知小敏喜欢你,你出车祸她很伤心,孙家齐兴师问罪等于撞到小敏的痛处,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承认个彻底,还把我们全供了出来,之后扬长而去。”

听到这里,我一声长长的叹息,知道自己种下的苦果始终由自己吞下,这件事情不能全怪怀明珠和聂小敏,要怪还是怪我,自古风流总会留下风流债,该还的时候,想躲都躲不掉。

“那孙家齐恼羞成怒,不管你在昏迷中就想报复你,他想他想”

说到这,宣娆左看右看,有点心虚。

“想什么”

我隐约猜了什么。

宣娆一窒,竟然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是聂小敏愤怒地脱口而出:“他想强jian小君。”

“后来呢。”

我沉声绷脸,双拳紧握,眼里几乎要喷火。

聂小敏估计害怕没有继续说,而是朝宣娆使了使眼色,宣娆会意,接着说下去:“多亏小风制止,孙家齐才没有得逞,小风把这件事告诉了江菲菲,江菲菲又把这事情告诉了我们,小敏气不过,就打电话痛骂孙家齐,并当即决定与孙家齐一刀两断,那孙家齐盛怒之下把怒火撒在江菲菲和小风身上,有一天,孙家齐把小风和江菲菲都绑架了,还强jian了江菲菲,这是江菲菲后来亲口跟我们说的,她告诉我们,自从被孙家齐侮辱之后,小风就失踪了。”

“我们吓坏了,就报警,结果石沉大海,那孙家齐不仅没有被调查,反而更加猖狂,也不知道他走什么狗屎运,很快就得势,一下子风光起来,他带着小卓还有一帮人经常去华夏银行捣乱,到处说小敏是他的女人,哪个男人敢碰小敏就杀了谁,搞得小敏名声狼藉。”

聂小敏懊恼,啐了一口:“你才名声狼藉。”

宣娆撇撇嘴,没有计较,继续说道:“那段时间,我们四个战战兢兢,连银行的门都不敢出,就求姗姗姐,她和刘思明商量后,把我们派去新加坡学习三个月,可惜,江菲菲是孝女,当时为了父母不愿意走。我们从新加坡回来后,才知道江菲菲离职了,还做了孙家齐的情妇,她经常被孙家齐毒打,打得遍体鳞伤。

我们气得要命,要她离开孙家齐,可江菲菲说没用了,孙家齐控制了她全家。

这孙家齐像疯狗一样,知道我们回来了,他到处找我们,我们真没想到他仍然不放过我们。无奈之下又去求姗姗姐想办法,姗姗姐跟刘思明商量后,决定由刘思明出面找乔书记解决,大家以为能乔书记给刘思明面子,不料刘思明碰了一鼻子灰,那乔书记好像看不起我们刘行长,撒手不管,拒绝调解。“

我暗暗震惊,可想而知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孙家齐有多嚣张。

“我们那时候都做好再赴新加坡的准备了,幸好,还是姗姗姐厉害,她找来几位报社的朋友,把这件事情捅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没多久,乔书记就打电话给刘思明,答应调解,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去,孙家齐也没有再来骚扰我们,只是苦了江菲菲。”

说到这,宣娆仍心有余悸,脸色惨白。

我狠狠打一个激灵,终于明白为何孙家齐要想方设法逼我交出瑞士秘密账户的详细资料,原来他已经查到或者猜到是刘思明委托我炒期货,但苦于无直接证据,就想在我身上打开缺口,真是万幸,他孙家齐没有得逞,如果让他查到刘思明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直接证据,不仅刘思明完蛋,我也身受重罪,就算姨妈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我,这可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好毒计。

想到这,我手心全是冷汗。

宣娆突然语锋一转,兴奋道:“前两天,我们在”夜色“酒吧喝酒,听到大家疯传孙家齐被你打得送去了医院,我们才知道你李中翰活了过来,我们三人高兴坏了,当晚喝了很多酒,最后都喝醉了,还疯疯癫癫地包下伯顿的总统套间,三个人睡一张床哭了一晚上。”

我调侃道:“你宣娆活过来了,我也很高兴。”

宣娆甩了我一粉拳:“去你的,我们委屈了这么长时间,你让我们撒撒气不行吗,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良心的,苏醒过来也不告诉我们。”

“我是见江菲菲做了孙家齐的情妇”

话还没说完,聂小敏瞪着红眼破口大骂:“你混蛋,你就以此认为我们也会做孙家齐的情妇么”

“没,没”

我结结巴巴,事实上心里还真有这想法。一向柔弱的怀明珠突然发难,粉拳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力道还真不小,聂小敏和宣娆不甘示弱,同时加入战团,一时间拳影纷飞,娇声四起,我手忙脚乱,频频中招:“哎哟,哎哟”

“笃笃笃”关键时刻,门外有人敲门,三个制服美女还来得及收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走进一位打扮入时的绝色美少妇,她竟然是孟姗姗。

三个制服美女吓坏了,纷纷从我身上跳下,聂小敏尴尬道:“姗姗姐。”

孟姗姗瞄了我一眼,似乎忍住笑:“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放了李总裁,刘行长还有事情跟李总裁商量。”

我整理着衣服头发,听孟姗姗这么一说,禁不住问:“听姗姗姐话里的意思,你已知道我来了,小敏不是正巧在楼下碰见我,而是早早在楼下候着,然后把我骗来这里捉弄一番”

“咯咯。”

办公室一片笑声。

孟姗姗嗔道:“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小气吧,能被三个美女捉弄,别的男人恨都恨不来。”

我猛摇头:“这一码归一码,她们让我难过伤心,这难过伤心会死很多细胞喂,这是赶我我吗”

这次,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没有再挽留我,而是送瘟神似的把我轰走。

“衣服没乱吧。”

我紧跟着孟姗姗的身后,眼睛注视着她圆翘的屁股,穿过信贷部,孟姗姗越走越快,一进入电梯,她香肩微动,回眸朝我低吼:“有没有搞错,信贷部这么多人,你的眼睛不能看别处”

我很疑惑:“真奇怪,你背对着我,我跟在你身后,你又怎么知道我看你的屁股”

“哼。”

玉臂一伸,关上了电梯。

第115章、

电梯很宽敞,比我公司的电梯宽敞多了,四壁裎亮,几乎可以照人,我故意搔首弄姿:“头发没乱吧,千万别让我在刘行长面前失礼了。”

孟姗姗冷冷地飘着我,揶揄道:“放心,很帅,很有型,花见花开,女人见了都腿软。”

“你走得挺快的,没见你腿软。”

我嬉皮笑脸,张开双臂将孟姗姗抱在怀里,表面上孟姗姗在聂小敏她们面前大度,实际上已吃醋了,打量眼前这位美丽人qi,不施粉黛却粉光若腻,不涂胭脂,竟如朝霞映雪,唯独唇膏晶亮,诱人馋涎,我砰然心动,低头吻了下去。

鼻息幽幽,忽长忽短,忽重忽淡,窜动的香舌忘情缠绵。如果不是“叮”的一声,孟姗姗绝不会推开我,指示灯显示电梯停在五十楼。跨出电梯,走道一片寂静,孟姗姗轻抹香唇,说道:“早上给小敏她们看了你结婚的照片,她们大呼小叫,说我扣留了你给她们的喜帖,我懒得跟她们解释,就告诉她们今天你可能会来,她们很高兴,轮留着在楼下等你。”

我微笑不语,直勾勾地看得孟姗姗,心道,你孟姗姗也在等我吧,否则怎么知道我去了聂小敏办公室孟姗姗被我看得心慌意乱,粉腮红润,剪水般的双瞳送来一道秋波,娇嗔道:“这么受欢迎,你很得意吧。”

我看了看寂静的四周,欺身而上,双臂抱住了美人:“我最得意的,是你孟姗姗愿意跟我接吻,我以为在这个地方,你会拒绝我。”

孟姗姗挣脱我的搂抱,挑衅道:“就算你在思明面前吻我,我也不会拒绝。”

我微微吃惊:“真的”

“假的。”

一声娇笑,孟姗姗优雅转身,高跟鞋快速敲打地砖,我紧紧跟上,过了走道,孟珊珊指着一扇双开的红檀木大门说:“思明的办公室到了。”

我冲动地抓住孟姗姗的手臂回扯一把,她娇躯飞旋一百八十度,撞到我怀里,我瞄了一眼檀木大门,严肃问:“刘思明是不是知道你昨晚一边通电话一边跟我zuo爱了”

孟姗姗抿嘴微笑:“应该不知道,他以为是我故意刺激他。”

“他喜欢这样的刺激”

我大感意外。

“也许吧。”

孟姗姗急忙避开我的目光,我坏笑:“你老公好变态。”

孟姗姗轻轻摇头:“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你之外,思明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我,前几天信贷科的科长对献殷勤,思明二话没说,就把这位科长给撤了,换了聂小敏。”

“我要小心谨慎。”

“你不需要。”

孟姗姗掩嘴轻笑。

“什么意思”

我心狂跳,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檀木大门一下子打开,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的刘思明哈哈大笑走了出来:“李总裁光临,不胜荣幸,欢迎,欢迎,请进。”

我的心脏都快吓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刘思明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无论我与孟姗姗分开多么快,刘思明都已看见,至少看到我与孟姗姗神态暧昧,我心情陡然紧张,察言观色,发现刘思明没有任何异样,一颗绷紧的心逐渐松了下来,脸上堆起了笑容:“刘行长太客气了。”

踱步进刘思明的办公室,我不由得发出惊叹:“哇,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气派,与刘行长的办公室相比,我的办公室只能称之为鸟窝,真是自惭形秽啊。”

刘思明哈哈大笑:“中翰真会说笑,你的办公室是自己的,我的办公室是国家的,只得个面子亮堂,不实在。”

我心念急转,笑着试探:“那刘行长就想想办法,弄一个永远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为官者,要不是为权,就是为财,身为银行行长,没理由不对财富感兴趣。

刘思明约我来,总不会跟我谈风月,谈权吧,我又不够格,一个银行行长,一个金融公司的总裁,不谈钱,还谈得了什么

刘思明收敛了笑容,神色诡异道:“这就是我约中翰来的目的。”

“快人快语。”

我大赞,一颗心完全放了下来,因为刘思明的并不可怕,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财。

可怕的是无欲无求的人,这种人往往没有感情,只有信仰。

孟姗姗为我端来咖啡后飘然进了一间偏门,我记下了她的背影,心底里有些失落。是啊,男人谈大事的时候,聪明的女人最好规避,可是,孟姗姗不应该规避,她是我与刘思明之间的桥梁。

刘思明热情地打开窗帘,与我一起俯瞰上宁市容,让我领略到身处高峰,一览众山小的意境,弄得我踌躇满志,豪气干云,他还大致给我介绍了国投银行的概况与规划,听得我频频点头,羡慕不已。重新宾主落座,刘思明自行拿起一只金属状的水杯,喝了一口,与我客套几句,又恭喜了我一番,便深有感触地吟起诗来:“久旱逢甘露,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古代男人一生追去的四喜,套在现代,这四喜也适用。”

我笑着浅尝了一口咖啡,恭维道:“刘行长一定把这四喜都占了。”

我以为刘思明会谦虚,谁知他连连点头:“确实,哈哈。”

笑完,他接着道:“先说久旱逢甘露,我认为就是困难得到解决的意思,我这几年困难重重,危机四伏,没想到遇到中翰后,几乎所有困难都迎刃而解,这就是久旱逢甘露。”

我不敢托大,放下咖啡赶紧谦虚:“过奖,过奖,是刘行长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刘思明微笑着摆摆手:“这第二喜,洞房花烛夜,其实就是指结婚,我有姗姗这位妻子,一生足矣。”

我点头夸赞:“是啊,是啊,姗姗姐贤惠美丽,刘行长好福气。”

刘思明眼里闪过一丝柔情,笑道:“第三喜,金榜题名时,无非是中举人,中状元,换句话说就是当官,而我现在的地位与金榜题名有何区别。”

“不错,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即便是中状元也不一定能当上,可喜可贺啊。”

我说的是真心话,之前的好话或多或少有恭维的成份,不过,刘思明眼下已不可同日而语。

“呵呵。”

刘思明显得意气风发,又喝了一口水,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真诚道:“最后一喜它乡遇故知最重要,就是一个人在逆境中遇到一位好朋友,好知己。

我虽然痴长中翰你几岁,但我认为你就是我的朋友,知己,恩人。“

我脸一热,暗叫惭愧,赶紧双手齐摇:“刘行长言重了,蒙刘行长看得起,认我做朋友知己,我已感到万分荣幸,至于恩人,我万万不敢当,不敢当。”

刘思明缓缓站起,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眺望远方,蓦然发出一声长叹:“中翰,你相信命运吗,反正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当初没有你帮我搏一把,还清华夏银行的烂帐,我此时此刻已经万劫不复;如果不是你劝我留下,我此时此刻就如丧家之犬,流落异乡,哪里还有机会坐上国投银行行长的位置。”

“这这是刘行长运气来了。”

我干笑两声,内心同样深有感触,想当初若不是何芙几次救我,我也不是今日的李中翰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何芙,即便她是我的血亲妹妹。

“我很庆幸有了中翰你这位朋友,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姗姗。”

刘思明在玻璃窗前缓缓踱步:“前天周支农找到我,希望国投能接手上宁到海泉的nii经营权,不瞒中翰你,这条高速路的信息化程度并不高,目前根本不值十亿,最多六亿,周支农虽然跟我是老相识,但他还不至于让我用十亿的价格买下六亿的东西。”

“那为何最后成交”

我颇感意外。

刘思明背负双手看着我,神色诡异:“因为你李中翰参股了,我知道这条高速公路你投了七亿之后,马上指示我们国投的有关部门,连同三位会计师连夜拿出接手高速公路经营权的可行性报告,大家通宵熬夜,奋战十五小时,终于在昨天下午通过国投委员会裁决,批准这笔交易,我希望赶在你结婚之日,让你收回投资成本,听说,周支农给了你一个亿的红包,哈哈,这应该算得上喜上加喜了。”

我又惊又喜,激动道:“我也猜到是刘行长的鼎力支持,没想到支持如此厚重,太感谢了。”

刘思明缓缓走来,坐到我身边,郑重道:“别急着感谢,我们的喜事还在后头。”

“刘行长请说。”

我心里一阵紧张,知道刘思明说到今日见面的主题。

“国家为促进经济增长,决定投入五万亿的资金振兴经济,简单地说,就是花掉五万亿。我们国投分到整整一万亿,很多重大项目我们都投资下去了,还剩下两百亿,这笔钱用在国家项目上并不算很大,但用在企业上,会是很大一笔的投资资金。”

顿了顿,刘思明特别强调:“这两百亿,我全权负责,该怎么花我说了算。”

“刘行长的意思是”

我内心一阵狂跳,隐约猜到了什么。

刘思明看着我,严肃道:“中翰,实话跟你说,能坐上这个位置,要付出很多很多。”

“这个自然。”

我点头赞同,如今的社会现实残酷,没有免费午餐。

刘思明道:“付出了,就要得到回报。”

“很合理。”

我依然赞同。

刘思明接着道:“我把这笔钱随便给一个企业都能稳拿两亿。”

我微微一笑:“百分之一的回扣不多。”

“确实不多,即便百分之五,我也觉得不够。”

刘思明很平静地告诉了他的追求,他的追求用贪婪都无法形容,但人就是这样,到了一个山腰就想继续攀高,叫他后退,却是难上加难。刘思明轻拍我的肩膀,义无反顾:“一年复一年,机会不会年年有,有机会就要把握住。”

我点头附和:“看来刘行长希望人生有五喜”

刘思明大笑:“中翰这话说错了,我不是为了添第五喜,而是为了延续那四喜,得到的东西很艰辛,但要失去却轻而易举,我不得不未雨绸缪。中翰的能力有目共睹,我希望咱们再做一把,你来操盘,不用承担任何责任,零风险。成功了,所得收益三七开,你拿三成。”

刘思明的直接了当令我不知所措,他一定全盘考虑清楚,可我还没有仔细琢磨,见我犹豫不决,刘思明追问:“如何”

“两百亿”

我反问。

“嗯。”

“两百亿是一个很吓人的数字,刘行长容我考虑考虑。”

我轻呼出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两百亿收三成就是六十亿,我如果不动心就是傻子。

“没问题,但尽量抓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刘思明毫不掩饰迫切的心情。

“我不用担风险却能能拿到百分之三十,这有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我在笑,眼神却凌厉地注视着刘思明。

刘思明淡淡一笑:“表面上是这样,可当你见到我拿一百四十亿时,你就不觉得自己的六十亿拿多了,人很奇怪,总喜欢比较,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以前有两个很要好的猎人一起去打猎,其中有一个猎人运气很背,收获很少;而另外一个人运气很好,收获很大,按理说打猎靠本事,讲运气,谁本事强运气好,谁收获就多一点。由于这次收获过于悬殊,收获少的那位猎人心理极度不平衡,他总觉得两人一起出来打猎,所得的猎物应该均分,因为猎人一同捕猎时会彼此照应,互相帮忙,有时候甚至一起面对毒蛇猛兽,因此,所得的收获要均分,至少不能相差太悬殊。”

我点点头,认为均分有道理,刘思明接着道:“于是,那位收获很少的猎人就提出,希望收获多的那位猎人把捕获的猎物分一部分给他。很遗憾,收获多的猎人没有答应,他认为自己的收获是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