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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夫的荣耀


刘思明见突然没了声息,急得又重新敲门:“中翰,你在里面吗,快开门,你来开门。”

我当然不能沉默,装出很焦急的语气喊:“刘行长,姗姗不让我开。”

说完,与娇媚的孟姗姗深情凝视,房间里弥漫着yin荡的气息,一股强烈的凌辱感刺激了我,身下如风,重新猛烈地抽插;孟姗姗大声呻吟,双乳晃荡,放浪迎合剽悍的大rou棒,砰砰声异常清晰,已经有很多爱液流到地毯上。

“她真小孩子脾气,中翰你别管他,快开门。”

刘思明声嘶沙哑地喊。

孟姗姗突然举起双腿盘上我腰际,拼命地耸动:“老公,中翰要射了,他要射进来,啊啊啊”

门外的刘思明终于有了些激动:“姗姗你好过份,中翰在旁边,你还说这些,我的脸都丢光了。”

我狞笑,凶猛地揉搓大奶子,凶猛抽插,荫道有了明显收缩的迹象,我更不能放松,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孟姗姗颤抖着尖叫:“老公,中翰能射进来吗”

刘思明怒道:“射吧,射吧,我已经气坏了,你满意了。”

第117章、

我暗暗好笑,敢情到这个时候,刘思明还以为孟姗姗在故意气他,刘思一定觉得我们不会如此放肆,可偏偏我们就是如此放肆,放肆地交媾,放肆地叫喊。

电流般的快感传遍了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闪电来袭,像传染病一样,孟姗姗的痉挛也来得异常迅速,瞬间就传染到全身,她抽搐着放下双腿:“老公,我要来了,我好舒服,中翰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

我嘶吼着,看了一眼红肿的蜜穴口,我再次扑到在孟姗姗的身上,与她一起抽搐,大rou棒最后的十几下抽击如惊涛拍岸,我喷射了,浓烈的热流喷入了孟姗姗的子宫,她颤抖着接纳了,接纳了我的无限爱意。

刘思明也在颤抖,是声音在颤抖:“好像是真的,听起来好像是真的,你们,你们”

足足三分钟的回味,我才拔出大rou棒,将孟姗姗抱进办公室的浴室里,这里果然气派,连浴室都比我办公室的洗手间豪华气派得多。放下孟姗姗时,她踉跄了一下,很细心地用毛巾帮我擦拭裤裆上的斑斑污迹,幸好我的西裤是黑色,看不出多少破绽。

我微笑着拥吻了一下娇艳的孟姗姗,正要离去,孟姗姗却拉住了我:“等等,头发有点乱。”

激情过后,孟姗姗恢复了理智,在我和刘思明之间,她本能倾向刘思明。

我目光温柔,内心泛酸,孟姗姗异常敏感,她马上察觉什么,莞尔一笑,手上的动作就像对待丈夫一样充满了感情,我笑了,内心的虚荣得到满足,胯下又硬挺,我掏出黏滑的巨物,示意孟姗姗含一下,她顺从地跪下,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巨物含进去,吮吸了十几下,把混合了jing液与浪水的黏液全都舔吃干净,这才站婀娜站起,柔声道:“快去开门吧。”

我微笑摇头,孟姗姗知我心思,美目一亮,撅嘴撒娇,伸手拧开花洒,待花洒喷出的丝丝热水浇透了她的性感娇躯,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浴室,打开被敲得山响的办公室大门,刘思明像风一样冲了进来,脱口便问:“姗姗呢”

我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在洗澡,她故意洗澡,故意让你起疑心,故意让你生气。”

真不知道这番话是不是能骗得了精明过人的刘思明,反正演戏演到这里,再坏也要演下去。

刘思明盯着我,目光吓人:“你们真的”

我哈哈大笑:“当然是假的啦。”

刘思明松了一口气,略带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姗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越来越离谱,跟我在床上做那事,她还故意喊你的名字,不是无心,是故意的,把我气得够呛。”

见我惊得目瞪口呆,刘思明苦笑道:“这事本不该说,你不是外人,说了就说了。”

如此丢脸的家事刘思明都说出来,这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心里盘算着刘思明的用意,他看了一眼浴室门,怅然道:“说来也奇怪,只要姗姗喊你的名字,她就能满足,我能畅快,否则我们的房事会草草了事,如同嚼蜡,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

我尴尬不已,暗想这夫妻俩把我当成精神催情药了,真想跟刘思明索要意yin版权费,当然,想归想,我不可能开这个口,何况与刘思明合作有几十亿的收益,我这点牺牲就无所谓了,心中一宽,我讪讪道:“刘行长这么一说,我都不知是羞愧,还是得意。”

刘思明酸酸道:“当然是得意了,都半年前的事情,姗姗还对你念念不忘。

可话要说回来,以后你可千万别碰姗姗了,你女人一大堆,我就她一个。“

我猛点头:“不碰,不碰,我保证。”

刘思明面露喜色,凝神看我,奇怪问:“噫,你怎么出汗了”

我吓了一条,多亏反应神速:“刚才你猛敲门,姗姗就是不给我开,我这不是着急吗,都急出了汗。”

刘思明释然,尴尬点头。我眼珠急转,生怕刘思明再瞧出什么,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干咳两声,说道:“刘行长,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你好好安慰姗姗,反正你还有一个星期才去美国,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改天咱们再详细聊。”

刘思明点头赞同:“也好,改天我们约个时间,最好不要让姗姗在场了,真不好意思,我送送你。”

他也知道此时解决家事最为迫切,当然不挽留我了。

我急忙阻止:“没事,没事,告辞了,刘行长请留步,请留步,电话联系。”

步出办公室门,我仍拒绝刘思明送我,大步离去,走到走廊通道,快进电梯时,我突然停下脚步,略为思索,又轻手轻脚地折返,来到刘思明办公室前,耳朵贴近红檀木大门,仔细倾听,似乎只听到一丁点模糊声音,我大失所望,刚要离去,忽然想起了三十六字诀,我想了想,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接连三呼吸,全身的内息都调动起来,顿时目光如电,耳聪目明,再贴近红檀木大门倾听,竟然听清楚了。

“姗姗,你老实说,他有没有干你。”

刘思明似乎在喊,站在浴室门前喊,我暗暗懊恼,这刘思明果然怀疑我,他接着喊道:“没有我才不相信,他裤子有点湿,为什么湿”

我暗暗吃惊,这刘思明竟然发现了破绽,心中焦急,恐怕孟姗姗会承认了,惊喜的是,孟姗姗仍然不承认,因为刘思明喊道:“不知道你就狡辩吧,可我感觉出来,他一定干了你,你老实告诉我,他有没有射进去”

办公室里“砰”的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我听到了孟姗姗的咆哮:“刘思明,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一天幻想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满足了你的幻想,你却当真了,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李中翰没有碰过我,你别逼问我,再逼问我,我就真的跟他上床,让他射进去,怀他的孩子。”

刘思明马上好言安慰:“好好好,我不问,我不问了”

我还想听下去,似乎有脚步声,我赶紧迅速开溜,到了十九楼信贷部与聂小敏,宣娆,怀明珠告别,那怀明珠死活要送我,我暗暗冷笑,知道她想问小卓的事情,也不当场揭破,果然,到了国投大厦的楼下,怀明珠恳请我放过卓义峰。

我告诉怀明珠,只要卓义峰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放过他,怀明珠连声感谢,我见她柔声细语,修身合体的蓝黑色制服诱惑得厉害,忍不住问:“跟小卓上床时,你真有喊我的名字。”

“嗯。”

怀明珠垂下头,羞红着脸。

我好奇问:“是故意还是无心的。”

怀明珠小声道:“无心的。”

我虽然知道怀明珠会说无心的,但心里还是期盼她说故意的,其实女孩子害羞,怀明珠又怎会在我面前说是故意的呢,我太矫情了,眼见怀明珠容光逼人,我悻悻问:“你很喜欢小卓”

“嗯。”

怀明珠沉默片刻,轻轻颔首,眼睛扫了我一下。

“愿意嫁给他”

我目无表情。

怀明珠又一次颔首,柔声细语道:“小卓没有孙家齐坏,孙家齐很多次来银行找麻烦,卓义峰和张宝华都事先发消息告诉我和宣娆。”

“张宝华和宣娆还来往吗”

我蓦然想起了小张,他已离职,具体为何离职我不清楚,不过,小张能离职,至少没有参与背叛我。

“有,但以前都是偷偷见面,怕别牵扯进去,孙家齐被你打伤后,他们两个才大胆见面,前两天去”夜色“喝酒,就是张宝华买的单,如今他俩很甜蜜,小敏眼酸,仗着比宣娆职位高,经常找宣娆出气,叫她装死骗你,她也不介意。”

听怀明珠告状似的语气,我暗暗好笑,显然她也被聂小敏欺负,但我理解聂小敏,她与孙家齐翻脸后,又被孙家齐恐吓,由此带来的恐惧,焦虑,羞辱汇集成巨大的压抑,这种压抑有时候只能发泄在自己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身上。

这一切,全因为孙家齐,想到这个人,我深深的呼吸着,希望全身的怒火能减轻:“我最恨别人背叛我,就算是我先对不起他卓义峰,我也不允许他背叛我,所以无论如何,小卓都不能继续待在kt了,但我不反对你们结合,如果你怀明珠真要结婚,我城东有两套别墅,刚好一套给你,另一套给宣娆。”

“谢谢你,中翰。”

怀明珠终于正眼看我了,她眼里滚动着泪花,我心想:不会是因为我答应放过卓义峰,你才感动把。

“至于聂小敏和江菲菲,以后再说,我也不会亏待她们。”

我淡淡道。

“你真好。”

怀明珠柔柔道。

“我只对美女好。”

我一脸轻佻,眼睛盯着怀明珠身上的制服,坏笑道:“如果,以后你跟小卓结婚了,我还能约你出来么”

怀明珠一怔,垂下脑袋,满脸绯红,半天才细如蚊蝇道:“可以的。”

我心情大悦,色迷迷问:“告诉我,你内裤是什么颜色”

“怎么会问这个”

怀明珠的脑袋垂得更低,手指关节不停扭动,好久才小声说:“三种颜色给你猜,黑色,白色,深蓝色。”

我一听,顿时信心十足:“我猜是深蓝色。”

怀明珠抬起头,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有的眼睛能穿透衣服吗,当然不是。我得意之极,收刮肠肚,准备胡噱吹牛一番。

其实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证能猜对,只是按一般的逻辑思维去判断,以为怀明珠的制服是蓝黑色,很接近深蓝色。最特别的是,深蓝色是三个字,比黑色,白色,多出一个字,别看这一个字之差,这等于深蓝色在怀明珠的脑海里需要更多的记忆细胞,女人对内裤颜色当然有较深的记忆,所以,怀明珠才下意识地让“深蓝色”出现在选题里。

怀明珠哪懂得这些肠肠道道,她本来对我有好感,这会更是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干咳两声,刚要天花乱坠,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娇嗲:“李中翰有透视眼,专门透视女人的衣服。”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用回头就能知道身后是何人,那“门”字带着强烈的卷舌音,又因为娇嗲,听起来是双重音,跟“门儿”一样。我倏然回头,三米处,果然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穿着粉红色羽绒衣,牛仔裤,白跑鞋的李香君。

“小君”

我脱口而出。

“哼。”

小君目光鄙夷,挺直腰板矗立在风中,一脸好斗。

我吓得心脏砰砰直跳,赶紧道:“明珠,你先回去吧。”

惊慌失措的怀明珠朝小君尴尬一笑,转身飞快跑开了。

大概是被小君的气势和两条羊角辫震慑,我不敢说一句话,心虚得要命,像犯人似的默默朝一公里外的公司走去,小君则跟在身后三五米的距离,慢慢地跟着,我也不敢回头看,甚至怀疑一回头,小君会用两条羊角辫刺瞎我的眼睛。

一公里,整整一公里,小君就这样默默地押送我回到了公司,这让我想起小时候读书放学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去鱼塘玩耍,结果被赶来的姨妈押送回家的情景。

“哥不想进公司。”

站在公司不远处,我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小君,因为我要尽快让郭泳娴在公司里树立权威,有了威望才能领导这家公司,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进军官场,踏足政途,如果我三天两头出现在公司里,会极大地架空郭泳娴的权威,她会变得无足轻重,到头来受损害的还是我。

小君晃了晃羊角辫,冷冷道:“那就回家。”

幸好小君没有逼我进公司的念头,只要我在她视线之内,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她能跟踪我到国投大厦一定有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只有等她说出来了,我柔声道:“哥也不想回家。”

“你是不是要亲眼看一看人家内裤的颜色才死心”

小君狠狠地瞪着我,十分好斗,羊角辫迎风摇曳,如同钢枪上的红缨。

我苦笑摇头,时近中午,估计小君也肚子饿了,我眼珠一转,打算在“吃”

的方面打动小君,民以食为天,吃是最大的诱惑,不过小君正受葛玲玲,秋烟晚这些整天喊减肥的美娇娘影响,对油腻的食物已不大热忱。思索了片刻,我叹息道:“哥走累了,肚子又饿,想坐下来吃点东西,喝点水,最好是喝一杯卡布其诺咖啡,吃大杯的草莓哈根达斯,如果再有两片水果忌廉蛋糕,那就差不多了。”

说出的这些东西其实我都不爱吃,但我知道小君爱吃。我不动声色,静静地等到小君上钩,她听我这么说,竟然嗤之以鼻:“真凹凸,现在还有谁吃忌廉蛋糕,提拉米苏,干酪蛋糕才叫好吃。”

我傻眼了,小君说的话,我竟然无法弄懂,凹凸是什么提拉米苏是什么

干酪蛋糕又是什么样子,傻愣了半天,才弄懂凹凸是指out,是说我闭塞落伍,我没好气,表面上仍可怜兮兮,不耻下问:“提拉米苏,干酪蛋糕都没听说过,小君同学能不能告诉我,在什么地方能吃到这些蛋糕”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君的鹅蛋脸上略过一丝得色,只要我回答不上来,她就有战胜我的满足感。

我呆呆地仰望天空,喃喃自问:“是啊,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米老鼠蛋糕。”

小君一听,马上大声嚷嚷:“是提拉米苏,不是米老鼠,对面的百越光顶层就有得吃”

我顿时眉开眼笑,激将一下,她李香君就受不了,全部说出来,真要与我过招,她还嫩得很,嘿嘿,随即调转方向,朝对面的百越光百货公司逛去,小君仍旧押后。

百越光百货公司最顶层的这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屋不仅有上好的咖啡,还有不错的冰激凌,我曾经光顾过这里,但我承认自己太凹凸,太孤陋寡闻了,不知道这里还有诸如提拉米苏,干酪蛋糕这些女孩子最喜欢吃的东西。

当殷勤的服务女生将两杯卡布其诺咖啡,两杯草莓哈根达斯冰激凌,一份提拉米苏,一份干酪蛋糕,一份天使蛋糕,一份草莓番茄沙拉,一份牛油干面包放上餐桌时,小君的眼神变了,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她很想吃,又不好意思动手,涨红着脸偷偷地吞咽口水,怕被我发现吞口水,她故意看往别的地方,可惜,我仍然发现了,但我没笑,我不会让怒火渐熄的小君又恼羞成怒。

于是,我苦着脸叹息道:“这么多东西,估计吃不了,看看曹嘉勇,周支农在不在附近,叫他们一起过来”

“还没吃,怎么知道吃不了”

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她再也忍受不了食欲的煎熬,迅速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勺哈根达斯送进小嘴里,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嘟哝:“我我先吃着,吃不了再叫他们来吃口水。”

我忍住笑,正色道:“小君的口水只有我可以吃。”

小君用勺子敲了一杯子,冷冷道:“我也不给你吃口水,这里的东西一人一半。”

我吃惊问:“你吃得了吗”

小君气鼓鼓道:“别小看人,最多明天再减肥,我全吃了。”

说着,舞动勺子,刀叉,这边一勺那边一叉吃起来,不料动作过快,叉起的干酪即将落入小嘴时摇摇欲掉,说时迟那时快,小君一伸脖子,张嘴去接,却判断失误,那干酪正掉在她的小巧鼻上,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喷了,笑得合不拢嘴。小君索性放下勺子刀叉,用嫩嫩的小手捡起干酪丢进嘴里,咬动中咯咯娇笑,两只大眼睛霎时变成弯月状,美到了极点,可爱到了极点,看得我春心大动。

终于将小君哄开心了,我的心情也异常的好,趁着小君愉快,我问起了心中的疑团:“怎么知道我在国投大厦”

小君吞下了一小块蛋糕,说道:“我去医院找你,严笛姐姐说你回公司,我去公司,泳娴姐姐说你去国投大厦办事儿,我就去国投大厦”

我推算一下时间,心中微微吃惊:“那你不是等了很久”

小君伸出两根嫩葱般的手指:“两小时不算久。”

我更吃惊了:“你就在国投大厦那里站着两个小时”

“不错,很多老板见我漂亮,都过来搭讪,给我名片,两个小时,我收到了一百多张名片。”

小君拿起餐纸擦了擦小嘴,从羽绒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大堆名片放在餐桌上:“你看。”

我一看,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号召力和吸引力绝不输给大明星,不过,转念一想,姨妈刚杀了人,早上还剑拔弩张,万一小君碰到了什么人想到这,我不寒而栗,放下勺子,很严肃问:“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小君剥下一小块干面包沾了沾黄澄澄的牛油,很优雅地放进小嘴咀嚼,眼里一副讥诮之色:“打电话给你,你还机会问人家内裤的颜色么”

我像吃到一只苍蝇般难受,真的糗到了家,赶紧道歉:“哥错了,只是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哼。”

小君故意不看我,东张西望,还跟隔我们两桌的一位男子眉来眼去,那男子长得鼻梁高挺,剑眉大眼,极为英俊,我怒火上来了,换成别的美娇娘,我一定发飙,可是,李香君与众不同,她是妹妹,我的亲妹妹,我爱她胜过爱自己,我也知道小君与这个男子眉来眼去不是调情,而是在气我。

是啊,我该招受这样的报复,谁叫我风流,谁叫我问怀明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我活该。

“到处找我,一定有什么事情。”

我柔声问。

小君见我没发飙,没责怪,她的大眼睛掠过一丝意外,似乎觉得自己过份了,她收敛起来,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瑛瑛和小兰说”

“说什么”

我问道。

小君咽完口中物:“说暂时在山庄里住一段时间,叫我问问你可以不可以”

我哑然失笑,这么点小事,小君自己做决定就行,当初留下乔若尘,杨瑛,闵小兰时,就是小君自己做主张,这会却问起我的意见,真是好笑。我郑重道:“她们是你李香君的同学,李香君是碧云山庄的庄主,地契证明,房产文件上写得清清楚楚,李香君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她想让谁住就让谁住,她想让谁滚蛋,就让谁滚蛋”

小君笑了,大眼睛更像弯月状:“那我叫你滚蛋呢。”

“嗯”

我差点被呛着,狠狠地瞪着小君。

“嗯”

小君不甘示弱,朝我瞪眼示威。

我是大男人,怎么可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互瞪了十秒,我首先败下阵来,满脸堆笑:“李香君要我滚蛋,我当然必须滚蛋,可是,你至少等我拿行李。”

小君不依不饶:“好,等会你回去,拿了行李就滚蛋。”

我恨得牙痒痒的,见小君咯咯娇笑中要吃草莓,顿时心中有气,伸手一挡,佯怒道:“那你别吃了,又叫我滚蛋,又要吃我买的蛋糕,真是岂有此理。”

小君见状,拿着叉子突然朝我刺来:“不让开,我叉死你。”

我吓了一跳,急闪,不料小君的叉子上有残留的蛋糕,她这一作势要刺我不当真,却将叉子上的蛋糕屑甩在我脸上,小君一见,顿时哈哈大笑,我直叹气,抓来纸巾将脸上的蛋糕擦去,随口问道:“她们为什么要留下来,你另外一个好乔若尘呢”

其实,我对乔若尘的恨意正逐渐消失,不是因为她长得美丽,而是她极有可能是我妹妹,一个做哥哥的,又怎能恨自己的妹妹何况她对我恶毒是受到了李严的蛊惑。

小君边吃边道:“若若已经回家,玲玲姐要出来开内衣店,就顺便送若若回市委大院。瑛瑛和小兰是突然变卦要留下来的,本来她们还急着回家,我跟瑛瑛和小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