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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夫的荣耀


“你知道就好,哼。”齐苏愚恨恨说,一手抄起枕头护住胸前,卧室灯光并不太亮,但她全身的雪肌十分耀眼,半跪得双腿竟然笋白修长,圆润如玉,裸露的双臂丰腴细腻,披散的长发几乎长达她的腰际,就凭她这头长发,就足以与房间的古朴装饰相得益彰,我没见过这么古典的卧室,宽大的红木床榻上空,竟然挂有绣帐。

“妈,你是最漂亮的女人。”陈子玉仿佛已癡.我一听,心咯v下,儿子这么讚美母亲绝不寻常,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莫非陈子玉爱上自己的母亲

想到这,我心头狂挑,紧张地注视着卧室母子俩的一举一动。

齐苏愚大声怒斥:“你别枉费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你在外边如何荒yin风流我不管,可我是你的母亲,我再宠你也有个谱,你看你,都三十岁的男人了,还没有个正经女孩,你想让我操心操到什么时候。”

陈子玉楠楠道:“这么多年来,我找了很多女人,没一个能让我心动,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妈妈。”

齐苏愚恼怒不已:“你拿我比做什么,我看中宣部副部长那闺女就不错,政协主席那孙女也可以,我不知道你挑什么。”

陈子玉摇摇头,一声苦歎:“还是那句话,跟妈妈比,她们差了个天地,不过,也看上一个不错的,可惜”

“可惜什么。”齐苏愚放下手中枕头,梳理长及腰部的长发,这个动作,就引得我欲火焚烧,不是看到她睡衣隐约的高耸ru房,而是她打卷盘发的姿势,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她举手的一那,我见到了她的腋毛。

姨妈是白虎,没荫毛,也没腋毛,所以我对同样貌如天颜的齐苏愚有一种“姨妈不曾有”的感觉,我已完全把齐苏愚拿来跟姨妈比,她的气质,美貌,身材,肤色,屁股,甚至颧骨都与姨妈相似,不同的地方也很多,姨妈的凤眼更妩媚,齐苏愚的超大眼睛更有神,姨妈浑身是英气,齐苏愚全身是阴气,姨妈没腋毛,齐苏愚有漂亮的腋毛,像鸟儿羽翼一样张开的腋毛。

我硬了,硬到极点。

陈子玉沉默了半晌,缓缓朝古香古色的红木大床走去,齐苏愚下意识的重新抱回枕头,屁股往后挪,陈子玉落座在床沿,颓然道:“可惜她是李中翰的女人,就是对面那谢家的小女儿,叫谢安妮。”

我心不禁一阵冷笑。

齐苏愚见陈子玉冷静下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略一思索,颔首道:“我记得有见过她们家的几个女人,是挺漂亮的,不过,既然是李中翰的女人,你就再找。”

陈子玉烦躁地一挥手,赌气说:“不找了,这辈子就打光棍,侍候妈妈。”

齐苏愚怒瞪两只大眼睛:“我不需要你侍候,你安份点,尽快成个家,我就阿弥陀佛,我们陈家全指望你了。”

“子河也是我们家一份子啊。”陈子玉无精打采说。

齐苏愚一听,怒气更甚:“别提他了,你这次被抓,极有可能是受子河连累,他已经被中纪委查了,到现在还联系不上。”

陈子玉一激灵,冷冷道:“会不会是包飞飞的事”

“难说。”齐苏愚一声深深的歎息,眼充满了诸多无奈:“他们可能是故意找国安局来抓你,然后从你身上找到突破口,唉,子河太暴虐了,我告诉过你们,无论怎么玩,怎么疯,都不能出人命,可是,你们多不争气,你吸毒,子河手上都有三条人命了”

陈子玉冷笑道:“哪里止三条,光我知道的,加上包飞飞,卓颖娇,一共五条了。”

“啊。”齐苏愚痛苦的低下了头:“我真拿他没办法了,这样下去,我们家肯定毁在他手。”

陈子玉道:“子河太狂妄,他杀那些女人就罢了,他还想干掉李中翰,幸亏那李中翰机灵,半路遇到子河的人拦截,他没有下车,因此逃过一劫,也救了他陈子河一命,如果李中翰死掉,子河是跑不了的,他意气用事,想干就干,佈置得很不周密,找来的人也不专业,事后子河也承认太仓促了。”

齐苏愚蹙了蹙秀眉,问:“李中翰知道是子河干的么”

陈子玉淡淡说:“李中翰不是一般的人物,以他的智商,就算不知道,也会怀疑是子河下手。我警告了子河,叫他收敛一点,别急着对李中翰动手,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就后悔莫及。我为了替子河擦屁股,才不得已亲自给李中翰赔礼道歉。”

“你对李中翰这个人有多少瞭解”齐苏愚的秀眉蹙得更深了。

陈子玉有些郁闷:“很奇怪,子河查不到李中翰的来历,我也查不到他的来历,只查到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锻炼的干部,我看要真想查,只能找舅舅,舅舅身为市委组织部长,应该对党内的干部有调查权。”

“你舅舅疼你,你去找他吧。”齐苏愚歎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子河,他对那个李中翰恨之入骨,以他的性子,迟早会跟李中翰爆发矛盾,唉,子河在源景县的口碑不好,只怕到头来吃亏的是子河,如今他又被中纪委盯上”

“要不,弄子河去澳洲”陈子玉给齐苏愚一个建议。

齐苏愚急道:“他肯去才行啊。”

陈子玉点点头,语气异常果断:“我跟他谈谈,要走就趁早。”

齐苏愚又是一歎,柔声道:“子玉,这家靠你了,你别吸食那些冰毒了,好吗。”

陈子玉突然爬上床,一把握住齐苏愚的手,乞求道:“妈,你给我身子,我保证戒毒,永远不会再粘。”

齐苏愚两眼瞪圆,不停摇头:“不行的,我是你妈妈,你怎能有这个荒唐想法。”

“我没觉得荒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陈子玉说得很深情,我突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亲身经历过,当我向姨妈表白时,我的深情自始至终。

齐苏愚轻声道:“妈妈知道你的心思,但这是乱lun,妈妈不能踏出这一步。

你喜欢谢安妮是吗,妈想办法帮你。“

陈子玉猛摇头:“只有妈妈才能帮我戒毒。”

“子玉。”齐苏愚痛苦不堪。

我看这情形,就知道齐苏愚多半拗不过陈子玉的乞求,我浑身火热,内心矛盾重重,既希望齐苏愚逾越道德界限,答应陈子玉,也希望齐苏愚坚持底细,拒绝陈子玉,如此美丽绝伦的肉体为什么不属於我,至少给我先佔有一次。

“就一次,就做一次。”陈子玉仿佛跟我较劲,他提出了要求,表面上是第一次,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潘朵拉魔盒一打开,魔鬼就控制不住了。

齐苏愚呆呆地看这陈子玉,竟然没有再说话,她似乎默认了,陈子玉察言观色,马上兴奋地解开皮带,脱掉裤子,齐苏愚愣了一下,急忙喊:“你干什么,快把裤子穿上。”

“妈,我求你了。”陈子玉可怜兮兮地哀求,这时,他连内裤也脱下了,好傢伙,那玩意竟然不小,之前在夜色酒吧的监视系统中,有见过罗彤含过陈子玉的棒棒,当时不觉得如何,如今亲眼所见,还是有点气势的。

一想到罗彤,我心情有了极大的落差,哪怕她是间谍,我也视她曾经是我的女人,陈子玉上了她,我没有理由不迁怒于陈子玉。

“子玉,你别逼妈妈。”虽然齐苏愚扔抱着枕头,但她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

陈子玉何等精明,他见自己裸露了下体,齐苏愚却没有过激的反应,陈子玉就意识到他母亲会同意,至少是半推半就,何况齐苏愚并不像姨妈那样武功强悍,陈子玉再吸毒,也是跟我差不多的个头的男儿躯,逼不得已,也能来硬的。

果然,陈子玉并不着急,他缓缓脱掉上衣,露出偏瘦的裸体,齐苏愚马上脸朝另一方,表情很痛苦,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达目的绝不甘休,偌大的豪宅,就只有他们母子俩,看来这一切都不可避免。

陈子玉抓住齐苏愚怀中的枕头,拽了两下,终於拽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令齐苏愚难堪,她只能用手去遮掩胸部,玉手极美,纤纤如葱。陈子玉轻声道:“妈,其实我知道你那些事情,我整天纠缠你,陈士群却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搬来这,你与其说是躲我,不如说是想躲开陈士群,他不能满足你,你一定很苦恼。”

齐苏愚脸色大变,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他是你继父。”

陈子玉冷哼一声:“我没当他是继父,我只知道他叫陈士群,他根本不配拥有妈妈。”

齐苏愚想骂又不骂,无奈痛苦道:“子玉你别说了。”

陈子玉跪在床上,挺起了胀挺的棒棒:“妈,我很粗的,我一定能满足你,你看,我很硬,我能让妈妈舒服,你摸摸。”说着,就要伸手去拉齐苏愚的手。

齐苏愚触电般一甩,尖叫:“子玉”

陈子玉淒苦道:“别拒绝我了,你都拒绝二十年了。”

齐苏愚痛苦低下头,秀发荡下,半遮她的脸,幽幽的歎息随即飘起:“唉,答应你可以,可你要答应我戒毒。”

陈子玉大喜,忙举起右手:“我发誓,我答应。”

“只此一次。”齐苏愚抬起了头,超大的双眼饱含泪水。

“只一次。”陈子玉猛点头。

“天啊,我们在作孽,子玉。”齐苏愚痛苦说。

陈子玉缓缓伸出双手,搭在齐苏愚的双肩,安慰说:“母子相爱很平常的,妈妈,我爱你,我不要什么谢安妮,我不要什么女人,我只要你,你的ru房是世界上最美得ru房,你的身体是世界最美的身体,我爱你。”

齐苏愚抽泣:“只要你戒毒,只要你成家,妈妈答应你,妈妈给你多少次都不无所谓。”

陈子玉兴奋得浑身颤抖:“我戒毒,我成家”

我看不下去了,我必须阻止,悄悄原路返回,经过客厅,我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将客厅摆放的一只半人高的梅花大瓶推到,“当”一下巨响,梅花大瓶应声碎裂,我随即迅疾从客厅沖出阳台,纵身跃起,不慌不忙,几个起落跃回楼顶,一溜烟跑回谢家,刚巧碰到沐浴出来的谢安妮,她肤白如玉,吊带短裤打扮,美到了极点,性感到了极点。

一楼的饭厅,谢安琪已把煮好的麵条摆上饭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干嘛。”谢安妮瞪大眼珠子,因为她见我拿着一支扫把急匆匆跑到门口。

我笑眯眯道:“打扫卫生。”说着,忙打开房门,很认真的扫地,其实房门前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根本不用扫。谢家姐妹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我葫芦卖什么药。

扫了一会,对面8019b座的房门忽然打开,穿着整齐的陈子玉从走了出来,见我在扫地,他表情古怪,上前和我打了一声招呼,询问我刚才是否见过陌生人,我假装一脸茫然,摇头说没见过。陈子玉尴尬一笑,说有急事,不多聊了,便匆匆钻进电梯。我暗暗好笑,庆倖自己机智勇敢,只可惜了那只梅花大瓶,不过,价值再昂贵,我谅齐苏愚也不敢报警。

第三章、

经此一扰,相信齐苏愚不会这么快就跟陈子玉发生超母子关系。不过,齐苏愚既然已经默许了陈子玉,他们乱lun已是迟早问题,我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

按理,我不应该管人家的闲事,但齐苏愚国色天香,美丽绝伦,我誓要据为己有,此外,我还恼怒他们母子俩觊觎我的谢安妮,特别是齐苏愚的小儿子陈子河想干掉我,我不做万全准备,将来死了还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哼哼,这完全是天意,天意让我撞见这对母子的秘密勾当。

麵条的味道不错,谢安妮吃得不亦乐乎,饭桌下,我的双脚与谢安琪的玉足交叠缠绕,偷偷摩擦,春心荡漾的谢安妮顾着吃面和看我,自是浑然未觉,这偷情的感觉妙不可言。

“我一看就知道麵条是我姐煮的,我吃安琪煮的麵条十几年了。”谢安妮白了我一眼,她吃麵条特斯文,拿筷子夹起麵条放在一汤勺,再一小口接一小口地吃进嘴,哪像我,西粈噜,三两下便吃完。

拿餐纸擦了擦嘴,我老实承认:“麵条确实不是我煮的,所以要扫扫地,做一下体力活,要不然怎么能担任谢家的女婿。”

“哈哈。”谢家两姐妹开心大笑,看得我心神激荡。谢安琪抛来媚眼,娇柔说:“做体力活有好多种的,不一定要扫地,外边这么乾净,也用不着你扫。”

她说话不紧不慢,咬字清晰,与我脚下偷情之际,说话也暗含春意。

我当然听懂谢安琪的挑逗,也回敬道:“我现在全身的体力无处使,就等安妮给我安排体力活。”

谢安妮一听,差点喷面,美目扫了我和谢安琪两眼,冷哼道:“你们两个倒像天生一对。”

“嘻嘻。”谢安琪既不羞,也不怕,笑嘻嘻地吃面,玉足搭在我脚背上,轻轻摩挲,天气炎热,她脚底冰凉,凉意沁肤,弄得我好舒服,一时忘情,被谢安妮发现我正深情看谢安琪,赶紧正色道:“我是假装扫地,实际上,我是在监视陈子玉离开,他刚才离开了,我才放心。”

谢安妮放下汤勺,紧张问:“他还会再来吗。”

我诡异一笑,信心满满道:“有机会,我要跟他妈妈商量商量,要陈子玉永远不要再来这。”

“他妈妈会听你的”谢安妮瞪大了眼珠子。

“或许吧。”看了看碗面旁的手机,我若有所思。

热恋中的人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面吃完了,我又逗了姐妹俩半天,见慵懒的谢安琪打起了呵欠,我知道姐妹俩该午休了,今天她们早早起床看新车,这午觉一定要补回来,我可不愿意看到谢安琪无精打采的样子,谢安妮当然兴致盎然,她很不满意我要告辞。

“你怎么心不在焉,你总是想走,是不是家的人等你回去呀”谢安妮气鼓鼓问。

我一听,就知道谢安妮多不成熟,这些话真不应该说出口,连谢安琪都扯了扯谢安妮的小背心,猛使眼色,谢安妮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低下了目光。我很想说确实要回家,确实家有一大堆女人等着我,可话到嘴边,我还是吞回了肚子,对付使性子的女人,我可不能也跟着不成熟。

“安妮,你误会了,我很想留下来,很想陪着你,可是,你这么性感漂亮,我怕自己忍不住。”我一番真情意切的情话把谢家姐妹都逗乐,谢安妮羞红着脸,嗔道:“你克制力真差。”

谢安琪掩嘴娇笑,她最明白我克制力,我装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道:“那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很克制了。”眼睛很露骨的盯着谢安妮高耸的胸脯,她顺着我的眼光低头一看,雪白高耸的双乳从吊带小背心露出半弧,谢安妮不禁羞恼交加,玉手一压胸脯,大声喊:“你好色,快走,快走。”

“哈哈。”谢安琪笑得前俯后仰。

我也笑嘻嘻地站起,跟两位美艳无匹的姐妹告辞,其实,我真不想走,但齐苏愚必须要见,时间不允许我耽搁,趁着她在家,若是错过时间,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单独见到她,就算能见到她,她也跟陈子玉上床了,一旦齐苏愚跟陈子玉发生肉体关系,我以后再勾引她,就很难很难了,这么美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要捷足先登。

谢安妮送我送到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一那,美人有了强烈的不舍,欲说什么,可惜电梯已下落,只落了一层,我便从电梯出来,径直走向楼梯,从楼梯又返回了顶层,张望一下,见四周无人,我来到齐苏愚家门前,摁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才三声,门就打开了,齐苏愚披着一件外衣从大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惊讶问:“李处长,有事吗”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严肃点头:“有急事,能不能进去聊聊”

齐苏愚看了看我,微微颔首:“你稍等,我换件衣服。”门关上,两分钟不到,房门重新打开,穿好一身休闲衣的齐苏愚请我进了客厅,宽松休闲衣隐藏了她性感身材,却掩盖不了她的绝世容颜,我脑海还烙印她穿睡衣的美态,我的视线仿佛能穿透休闲衣,看到她的体。

“有什么事就请说。”齐苏愚这次没有给我倒水,她一定希望我快说快走。

我扫视一下客厅摆放梅花大瓶的位置,举手一指,微笑问:“齐关长,我记得那有一只大花瓶。”

齐苏愚瞬间脸色大变,超大的双眼射出一道慑人的厉芒,她沉默了一会,冷冷道:“倒了,碎了,我刚才收拾了半天。”

“哦,真可惜。”我笑着说,眼睛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

齐苏愚淡淡道:“没什么可惜的,不值几个钱。”眉毛一挑,咄咄逼人道:“是你推到的吧。”

我没想到齐苏愚这么厉害,仿佛能洞察我的心思,我本来就是来挑明的,没想给齐苏愚占了个先,我气势顿减,讪讪一笑,点头道:“是的。”

“你是如何进入我家的”齐苏愚几乎不给我发问的机会,盛气淩人的气势令我处於招架之下,我不得不深深呼吸一下,摄住了心神,很平静回答:“我是国安的人,国安的人比小偷更容易登门入室。”

这一解释无懈可击,齐苏愚眼睛一眨,又咄咄逼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想,不能再跟着这厉害婆娘的节奏了,她速度快,我就来一个慢速,她问得快,我索性陷入沉默,沉默了半晌,我开始反击,语气冰冷:“坦白说,国安怀疑陈子玉跟一个最近破获的外国间谍组织有联系,所以才监视他,调查他,我进入你家,是工作需要。”

我先把自己处於不败境地,毕竟无缘无故进入民宅,属於犯法,我以工作缘由,齐苏愚就没敢过於指责了,但她很机警,仍然给予我压力,马上厉声说:“我要投诉你损坏我家的财物。”

这一招厉害,花瓶不值钱,但损坏财物就是性质问题了,我暗暗佩服这齐苏愚,换成别人,就要给她弄得不知所措,不得已,我讪讪一笑,很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怕你投诉,就不会主动上门来承认了。”

“哼。”齐苏愚狠狠的瞪着我,她也明白我有所持。

“从偷听到你和陈子玉的谈话中,我确实可以否定陈子玉跟外国间谍有联系。不过,我得到的资讯更惊人。”缓过劲来,我恢复了自信,如同刀出鞘,迅速给予齐苏愚一击。

齐苏愚脸色不变,冷静地防守:“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真的,都是你的幻想。”

我冷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换成我,我也死不承认,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陈子河杀人,陈子玉吸毒,你两个儿子可没少给你添麻烦。”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苏愚防守得滴水不漏。

“你还想跟你儿子乱lun。”我见齐苏愚这么嘴硬,冷不丁戳她的痛处,她马上脸色铁青,倏然站起,厉声道:“李中翰,你胆敢污蔑造谣,我不会放过你。”

这话可以说连着警告带恐吓,既要指控我,又有别的威胁手段,已清楚表面针锋相对,绝不给我要胁的态势。

我隐隐有点发怵,这齐苏愚可不一般的女人,是我生平仅见的厉害对手,我要打醒十二精神,沉着应对,心念急转,我打出了最后一张惶牌:“我有证据的,齐关长。”心又是一怵,要是这张牌都不管用,那我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什么证据”齐苏愚冷静问。

我内心紧张,脸上神色自若:“推倒花瓶前,我一直站在你卧室门口,我当时身上有最新款的手机,我录下了你和陈子玉的对话,拍下了陈子玉推倒你情景。”

“你你无耻。”齐苏愚朝我咆哮,我的心凉到了脚趾头,她的态度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按理说,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只会低声下气,哪有更嚣张的道理,莫非她齐苏愚的权势能通天

我一阵心惊胆战,心想要糟,这次要死在这婆娘手上,撕破脸皮我就麻烦大了,此时,我已没了退路,电光火石之际,我只好奋力一搏,想到这,我也猛地站起,怒声回击:“我无耻,你跟你儿子的事情就不无耻你想帮你儿子图谋谢安妮就不无耻你另一个儿子已经下手杀我了,这也不无耻”

声音之大,连整间豪宅都隐隐有了回响,齐苏愚那双超大眼睛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她旋即冷静,目光阴冷:“你想怎样”

我暗喜,这表明她想妥协,能做高官自然懂得政治,懂得妥协,“一根筋是成不了气候的。”这句话是姨妈给我的铭言,我时刻记忆在胸。

深深一个呼吸,我示意齐苏愚坐下,缓和一下紧张窒息得气氛。她果然冷静,徐徐坐下,气势依旧不减。我沉吟了半晌,平静道:“我来敲你的门,就是要你答应我三件事。”顿了顿,我观察了一下齐苏愚的表情,断然说:“第一,以后不准陈子玉来这。”

“我办不到,腿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