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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夫的荣耀


陶陶惊呼:“我的好小君,两百多万可是陶陶姐十年的工资了。”

“哎。”小君一声长叹,嗲嗲道:“最好大家都节省,我就不用节省,想花就花,无拘无束。”她话音刚落,b超室了响起了一片笑声。

我也想笑,其实,小君在山庄里花钱不是最多的一位,花钱最多的是姨妈,她比山庄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珍惜当下,从日用品,到衣服,香水,皮包,鞋子,饰品哪怕是卫生巾,她都用世界品牌,用最好的。如今姨妈花钱基本不问我,她只要打电话给戴辛妮和章言言,这两位美娇娘就赶紧给姨妈转钱过去,每次都不低于三百万。

听说姨妈每月要美足三次,修手指甲三次,每一次要花五千,她已是超级贵妇了。

“看看小君的屁眼。”姨妈轻笑。

陶陶随即喊小君趴着,我听得心痒痒的,脑子里马上出现小君的小圆臀,不一会,陶陶说:“很正常,很健康,不过”

“不过什么。”姨妈问。

陶陶吃吃笑道:“不过,肛茭的次数最好能减少,不要太频密。”

“为什么呀”小君嗲嗲问,可她这一问,就暴露了经常捅屁眼的信息,姨妈和陶陶都忍不住笑,小君撒娇,最后也跟着“咯咯”笑,听得我心痒难耐。

笑了一会,陶陶缓缓解释:“因为屁眼的肌肉比较薄,弹性不及荫道,如果做的次数太多,肛门括约肌的弹性就恢复得缓慢,久而久之就失去弹性,还失去敏感度,将来括约肌收缩得不快,会造成便水渗出来,同时,没敏感度了,肛茭时就不那么舒服了。”

“啊。”小君惊呼。我也听得暗暗惭愧,以后xing爱方面的知识还是要多听医生的,否则胡乱讨欢,只会埋下隐患。

“听见了没有。”姨妈娇斥。

小君的声音略有失望:“那以后做多少次适合呢。”

陶陶笑道:“我建议每月一次就行了,最多不超过两次,那样,既舒服又没后顾之忧。”

“知道了。”小君又乐了,每月能有两次弄屁眼,总好过没有。我在外边听得裤裆发胀,一想到小君的屁眼,就是这种感觉,可是,姨妈被科普了肛茭知识,她多本不想再弄屁眼了,我不禁好生失望。

“小君,xing爱还是要回归正统,kou交和肛茭都是铺助的xing爱类型,不适宜过多。”陶陶叮嘱说。

小君咯吱一笑,嚷嚷道:“我羞死了。”

b超室里一片欢笑,陶陶接着说:“子宫和卵巢都很健康”突然她“咦”一声。

“怎么了”姨妈紧张问。

陶陶道:“好奇怪,小君的荫道口比一般女人多了好多肉。”

“是病变吗。”

陶陶笑说:“不是,是比别人多而已,很健康。”

“会不好吗。”小君问。

陶陶吃吃笑道:“当然好了,男人那东西进去时,这些肉就挤压和缠绕男人那东西,男人会觉得特别舒服,不过,也容易让男人射喔。”

小君嗲嗲说:“那我就放心了,他才不容易射。”

“哈哈。”又是一片欢笑。我听得满怀得意,只听陶陶接着说:“一般荫道口很少有这么肉的,如果是遗传,方姐你可能也是这样。”

“那看看我的。”姨妈焦急地催促小君下床,悉悉索索一会,姨妈似乎也躺了上去,好半天,终于传来陶陶的声音:“啊,真神奇,方姐这地方与众不同,层层叠叠,还螺旋式的,男人放进去会很销魂哦。”

“我没男人。”姨妈说。

可话音刚落,便惹得小君和陶陶大笑,笑什么,我一时也不明白,按理我和姨妈的事早已在山庄传遍,陶陶经常去山庄产房护理我的三个女儿,她应该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子宫和卵巢都很健康,上次我们院的妇科专家也说方姐体质好,完全可以怀孕。”陶陶说。

“妈,你要怀孕”小君惊问。

“胡说,我只是检查身体。”姨妈脚斥。

陶陶的语气有点暧昧:“虽然说方姐适合怀孕,但想要受孕可不容易。”

“为什么”姨妈问。

“你看”陶陶很缓慢解释:“方姐的荫道和小君一样,都比较深,想要怀孕,男人那东西够长才行。”

“要多长,二十五公分够吗。”小君突然问,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她对我大rou棒的长度已了然于胸,b超室里响起爆笑声。

其实,陶陶也清楚我巨物的尺度,她嬉笑道:“够了,二十公分就足够,可是,很少华夏男人能达到十八公分的,我们华夏男人的家伙基本上十五到十七公分左右,当然,怀孕也不一定全靠东西的长短,但如果够长,怀孕的几率就大很多”

我正听得入神,手机意外“滴滴滴”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这手机铃声犹如敲锣打鼓般刺耳,我急忙掏出手机接通,是周支农的电话,他用有力的语气给我暗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人翘了。”

我眼看b超室的门打开,赶紧对周支农说:“好,我在家等你,你马上过来。”周支农应完就挂断了电话,我的心砰砰直跳,说实话,这消息在我意料之外,我虽然希望沈怀风死,但没指望今晚就能解决他,周支农没说是谁翘了,但我知道他说的是沈怀风。

“哥。”小君瞪大眼珠子看我。我微微一笑,走进了b超室。姨妈正穿衣服,她和陶陶都吃惊地看着我这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妇科都能见到你,够稀奇了。”姨妈娇嗔,她的凤眼多迷人。我走过去,在姨妈耳边小声嘀咕,姨妈一惊:“真的”

我点点头,随即搂住小君的香肩:“小君,我们回家做b超。”

小君想都没想就撒娇:“家里没b超。”

我坏笑:“谁说没有”

一刹那,陶陶和姨妈都听出了弦外之音,她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君没反应过来,小嘴默念几句,两眼一亮,也明白了,顿时笑得花枝招展,小粉拳一个劲地捶我:“咯咯,哥好坏”

我确实想“操逼”了,因为我处于极度亢奋之中,沈怀风之死对于乔羽来说是一个致命打击,对我来说,却是天大的好消息,我现在迫切想知道沈怀风是怎么死的,是什么时候死的,是谁干的。

不少警车出现在大街上,寂静的夜空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我的宝马和姨妈的保时捷风驰电掣地驶回了碧云山庄。

小君很乖巧,一个人先回了永福居,我和姨妈则留在停车坪等候周支农,半支烟的功夫,周支农驾驶他的黑色大奔也驶入了停车坪。

月色很皎洁,我能清晰地看到周支农那兴奋又略带不安的神情,他平静告诉我五件事:第一,沈怀风是被近距离枪击的,地点就在伯顿酒店外的小车里,至于是谁杀的,周支农不知道,但周支农亲眼见到了尸体,见到尸体还有不少人;二,沈怀风被枪击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也就是乔羽打电话给我之前,应该说乔羽打电话给我之前,就知道了消息;第三,黄超已被人抢走,伯顿酒店的现场一度失控,不过,双方一直克制,没有开枪,第五,伯顿酒店目前恢复了平静。

我很满意这结果,既打击了乔羽,也没令局势一发不可收拾,伯顿酒店没闹乱,也减轻了何芙的压力,“跟你的兄弟痛痛快快地去吃一顿,酒就少喝点,辛苦了。”我用力握住周支农的手。

“确实很饿,方姐,中翰,我先走了。”周支农笑笑,也不多言,马上驾车离去。姨妈赞道:“周支农是人才,就是放在国安和总参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呢。”我抱住姨妈,双掌各握住她左右两边臀肉,嘴上深情吻上,才吮吸了两口,姨妈便吐出我舌头。皎洁夜色下,她凤目自威:“好大胆子,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之前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我柔声哄道:“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姨妈一听,整个人笑成一朵花似的,因为我这话有几层意思,“君”既是姨妈的名,也是君主的“君”,她女王凤仪,自然喜欢我尊她为“君”,另外一层意思,无非是想告诉姨妈,我有我自己的判断,我有我的政治主张。

姨妈本来就只喜欢强势男人,适当的强势和独当一面能令她更爱我,也令她对我充满信心,姨妈的娇躯在微颤,凤目里一片水汪汪:“晚点,我想要”

“好,薇拉说有事跟我谈,我跟她谈完了就去你房间。”我也浑身颤抖,此时,我已硬得不能再硬,若不是想起要去乔若尘房间跟薇拉会面,我现在就抱姨妈回屋狂风暴雨。

姨妈眼珠一转,叹道:“她和你还能有什么事谈,无非是你想跟你上床,别太晚了,中午你已经跟她弄过了,再迷恋她我可要生气了。”

“知道啦,等会能不能叫小君一起。”我笑嘻嘻问。

“想大小通吃”姨妈竟然这时候就媚眼如丝。

我爱得血脉贲张:“是一箭双雕啦。”耳朵一疼,姨妈娇嗔:“你想得倒美”

心里还是蛮忐忑,不知道薇拉要跟我说什么,如果是要钱,就没问题,要多少给多多少,如果是zuo爱,那反而有点担心,对付薇拉绝不可能轻而易举,如果再加上一位凯瑟琳,至少要一个小时,那姨妈就会发脾气,小君也会发脾气。

哎有点左右为难了。

洗完澡,我来到乔若尘的房间,已是十二点,乔若尘还没睡,圆领睡衣显得她的胸部异常高耸,躺着就如此高耸,迷人的蓝眼眸像湖水那样荡漾,灵气十足。我走过去,在她的长睫毛上吻了吻:“你妈妈呢。”屋子里就只有乔若尘一个人,连凯瑟琳都不见。

“她出去了,好像我爸爸找她有急事。”乔若尘的回答令我意外,乔羽今晚折戟,这时候找薇拉做什么,我心里暗暗着急,端详着乔若尘绝色的容颜,我居然找不出一丝她像乔羽的痕迹,相反,乔若尘像我,至少有六分像,听说男女之间相像就是夫妻像,好吧,我承认我自作多情了。

“乔羽真是你爸爸”我爬上床,脱下乔若尘的袜子,捧起她的纤细玉足温柔把玩,一只放在我左脸颊,一只放在我右脸颊,冰凉冰凉的。乔若尘嫣笑,不露齿,幽蓝的眼眸在转动:“这问题,让我妈妈来告诉你。”

“凯瑟琳呢。”我轻嗅那脚趾间的清香,真的清香,我好想去舔,但有点担心我的口水污秽了这双粉嫩玉足。

“她疯了”乔若尘轻叹,像冬雨般温柔。我一愣:“疯了”

齐若尘抿嘴笑道:“她说这世界最快乐的事情就是zuo爱,她还说,想天天zuo爱。”

“她的话是真的。”我抓玉足的手都笑抖了。

“你跟凯瑟琳做了”乔若尘的目光定格在我脸上,我想否认,但这没意义,乔若尘既然这么问,就一定知道我跟凯瑟琳zuo爱了,可是,如果承认,我又担心她嫉妒,多么美好的夜晚啊,我不希望我和她的之间刚建立的情愫给弄断,我感觉自己在谈恋爱,真正的谈恋爱,这种感觉,只有在戴辛妮和谢安妮身上有过。

我决定不回答乔若尘,捧起她的两只玉足,轻嗅她的足掌心:“感谢上帝赐予你这么漂亮的玉足,我好期待着哪天一边玩你的脚,一边和你zuo爱。”

“会玩腻吗。”乔若尘很小声问。我摇摇头,把两只玉足放在胸口:“玩一辈子都不腻。”

乔若尘转动蓝眸子,很诡异:“那我们现在交换,你玩我的脚,我含你那东西。”

“真的假的”我大吃一惊,心脏砰砰直跳,这是难以置信的挑逗,乔若尘在挑逗我,她主动要含我的大rou棒,我瞪着疑惑的双眼,将信将疑。

乔若尘竟然很平静:“我是认真的,但你不能做那事,伤还没好之前,我不能给你。”

“没问题。”我放下玉足,马上脱掉短裤,露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gui头闪亮,跃跃欲试。不过,我很快就犯难了,如何既让乔若尘含住我的大屌,又能玩她的玉足呢。

我想到了侧身六九式,可乔若尘无法侧身,一侧身就会压疼她胸口伤处;我还想到了女上男下的六九式,可依然不行,乔若尘无法趴着。无奈之下,我放弃了玩弄玉足的打算,反正什么时候都能玩,现在就先让乔若尘含我大rou棒。于是,我跨上乔若尘的身体,屁股悬空在她胸上,巨物伸到乔若尘的小嘴前,她尽量张开小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大gui头。

仿佛花蕾包裹花茎似的好看,这让我想起学生时代,那些女同学吃雪糕的样子,乔若尘依然保留着纯情女孩的气息,她还只是个高中毕业生。

我见到了无辜的眼神,湛蓝如海的眸子停止了转动,呆呆地望着我,弄得我怜爱大盛,不知是继续把巨物深入,还是退出来。正犹豫,乔若尘用纤纤双手握住巨物,主动吮吸起来。哦,我的上帝,她还懂盘旋粉红的小舌头,酥麻感闪电般袭遍全身,我的双腿在颤抖。

赶紧地跪好,免得屁股落下会压疼美人,手扶着床头,腰臀自然挺动,巨物在乔若尘的一双玉手和小嘴间滑动,狰狞的血管似乎会磨破娇嫩的樱唇。

“好吃吗。”我挤挤眼。

香腮鼓起的乔若尘眨了眨大眼睛,我柔声问:“摸不到你的脚,我能摸别的吗。”

乔若尘愣了愣,又点了点头。我大为欣喜,手臂缓缓垂下,握住了鼓鼓的胸脯,准确地说是右胸,好结实,隔着睡衣就能摸到结实的胸脯,这是我第一次摸乔若尘的胸部,好大,好结实,少女的ru房永远是结实的,可惜,隔着一层睡衣,我多想见识一下她奶子的庐山真面目。

我轻轻揉动手指头,乔若尘红扑扑着脸,一口一口地吮吸巨物,我舒服得脚趾打颤,禁不住捏住了她的激凸,乔若尘蹙眉,轻轻摇头,我不敢捏太用力,轻声说:“跟小君一样大。”

乔若尘羞涩地笑笑:“你给我吃jing液,我给你摸。”

我用大gui头温柔摩擦她樱唇:“早上你已经吃过,就不要吃太多,保持每天一次,对你反而更好,我知道你急于想恢复身体,有句话说,欲速则不达。”

乔若尘伸出粉红的小舌,轻舔着:“早晚一次,效果可能更好。”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已是美人的央求了,我微笑点头:“好吧,但你用嘴含是含不出来的。”乔若尘一听,马上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兴奋道:“我叫小君过来。”

我心想等会和姨妈小君3p,这会她过来跟我zuo爱不是很合适,可乔若尘已经拨电话了,我一时不知道如何阻止,正头大,房门突然推开,可爱的凯瑟琳像只鸟儿似的跑了进来:“中翰”

“凯瑟琳。”我大喜,收起巨物离开乔若尘,从床上滑落,抱住了性感朝气的凯瑟琳,她穿着小背心和短热裤,身材火辣得令我浑身燥热,一抱住她,巨物就顶住了她的小腹,她羞红着脸,晃着瀑布般的金发,好不得意:“我吹了头发,是美琪帮我吹的。”

“真美。”我由衷夸赞,捧起一缕放近鼻尖闻嗅,眼睛的余光瞥见床上的乔若尘瞪过来,那是绿莹莹的眼光,我大吃一惊,赶紧与凯瑟琳分开,耳听乔若尘的阴笑:“好像是在热恋喔。”

凯瑟琳扭头看过去,大声道:“不错,我已经爱上他了。”

我很想说“我也是”三个字,可看着乔若尘绿莹莹的眼眸,我心里一阵阵发怵。乔若尘飘我一眼,一把抓起丝毯盖上身,冷冷说:“我困了,你们出去吧。”

“不吃jing液了”我陪着笑脸问。

乔若尘把头扭开,不耐烦道:“不吃了,出去,出去。”

我和凯瑟琳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走出了乔若尘的房间,凯瑟琳旋即拉住,就往她房间拽,我拉住她,可怜兮兮道:“若若生气了,她在嫉妒。”

“我知道啊。”凯瑟琳爽快道。

我很为难的样子,轻轻抱住凯瑟琳的小蛮腰,在她粉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那我先回去哄她,等会我去你房间找你。好么,凯瑟琳。”说到最后,我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这时候的乔若尘不但不能得罪,还要讨好她,因为她处于身体的恢复高峰期,如果她深受打击,以她极端的性格,我很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凯瑟琳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她没有丝毫不满,微笑点头说:“一言为定。”说完了,还催促我进去,自己则转身跑回房间。多好的女人啊,我不禁感慨,对凯瑟琳的喜爱更甚,怪不得所有人都喜欢她。

重新进入乔若尘的房间,她有些意外,绿莹莹的眼眸换回了湖蓝色,我微笑着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两只散落的袜子,不用猜,一定是乔若尘刚才扔的,我可以想像得到她扔袜子时的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嗨,袜子怎么跑到地上了。”我笑嘻嘻爬上床,放好袜子,我抱住了乔若尘,因为她身有伤,所以她的床垫是全世界最软的,这种床睡觉不舒服,zuo爱却很享受。我躺上去,温柔地把乔若尘抱住怀里,感觉她就像一只小鸟。

“我睡觉了,麻烦你走开。”乔若尘微侧身子,语调很脆,似乎很不愿意我抱她,但她此时弱不禁风,我要抱她,她也无法拒绝,我柔声问:“我去哪里。”眼光一下溜进了她鼓鼓的胸部,那肌肤像牛奶一样白。

“你爱去哪就去哪。”乔若尘嘟哝,好像又没有多大的不满,我用最温柔的话语说:“我想留在这里,看看你,陪你说说话。”

“我不想说。”齐若尘微微挣扎了一下,触痛了伤口,她只好不动了,蹙着眉,让我抱着,我有一种幸福感,就像初恋女孩半推半就让我抱的那种感觉,特幸福。

“若若,我想给你说个故事。”我轻轻吻了一下她雪白的后颈,少女的体香多么沁人。

“不听不听,我要睡觉。”乔若尘很不耐烦。

我不为所动,用低音娓娓道来:“是小君的故事,还是吃面条流鼻涕的故事。”顿一顿,我瞄向乔若尘,她似乎在听,我暗暗好笑,轻轻嗓子,接着说:“后来小君也发现了自己吃面条时,会不小心把鼻涕吃进肚子里,这恶心,多糗,小君哪敢声张,她注意了,经常有小手绢在身,时不时搽鼻涕,避免被吃到嘴里。”

“有一天,小君又感冒了,鼻涕猛流,搽都搽不及,刚好我妈妈做了肉酱面,小君最爱吃了,她准备好了三条手绢在桌边,一边吃面条一边搽鼻涕,可是,她鼻涕太多,很快她三条手绢都不够,那怎么办呢,小君就用袖子搽,她左手拿碗,基本都是用右边的袖子搽鼻涕,吃一口面条搽一下,她右手拿的是短筷子,是我妈妈专门买给小君的,小君吃得欢,搽鼻涕也搽得欢,一不小心,两根筷子头给搽进了小君鼻孔里,痛得她哇哇大哭”

“咯咯”乔若尘大笑。

我接着说:“奇怪的是,两根筷子插在小君的鼻孔里,居然没掉出来”

“哎哟,好疼,咯咯哎哟,笑死我了”乔若尘的娇躯在我怀里不停扭动,但触到了她的伤处,她露出痛苦状,那是一边笑,一边蹙着眉头。我抱住她的小蛮腰,手臂不时蹭到她的结实的胸部。

“讨厌,你弄疼我伤口了,哈哈”乔若尘用手擦眼角,泪珠儿都笑出来,显然不是装的。

“伤口在哪,我看看。”我趁着乔若尘开心,大胆地抓住她的胸部,她触电般颤了一下,没有拒绝,脸儿还在笑。我得寸进尺,索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潜入她的睡衣里,握住了两只真实的玉乳,啊,我的上帝,ru房傲挺,跟我第一次摸小君的ru房那样令我震撼,上帝多么仁慈,把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乔若尘,滑腻又结实的手感不是隔着意料所能比拟的,那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极品,我紧紧抓住不松手,呼吸急促。

乔若尘嘤咛,她想反抗和挣扎很徒劳,玉乳被我掌握,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嘤嘤娇喘:“你是想看伤处,还是趁机”

“都想。”我笑嘻嘻承认。

“你不要趁人之危。”乔若尘的气息有点紊乱,我的手在她睡衣里握她的ru房,她却在睡衣掰我的手指头,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是脑袋不停往后靠,与我脸颊摩挲,丝一般的秀发散发少女的体香,很浓郁,很诱人,我的双手握得更紧,嘴里喃喃道:“这不叫趁人之危,这叫把握机会。”

乔若尘急道:“不要用力,左边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放松了手力,轻轻地揉搓,乔若尘娇躯颤抖,我动情不已,看着雪白粉腮,我几乎魂飞魄散:“对不起,要不要跟我亲嘴”我把嘴边凑过去,鼻子蹭到了她的耳根,她颤声拒绝:“不要”

我坏笑:“跟我亲嘴,我明早给你吃jing液,早晨的jing液最新鲜。”

乔若尘想了想,红着脸道:“你说话算数。”

“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大喜,脑袋伸过去,在乔若尘不情不愿下,含住了她的樱唇,那是温柔的吮吸,我醉了,把她的娇嫩樱唇吻得湿漉漉的,偷看她,她却是瞪大眼睛看我,眼眸幽蓝,透着丝丝诡异,我柔声叫她张开嘴,她不依,我手上用劲握她的右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