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870 节(1 / 1)

作品:《乱仑秘史


吧」

柳薇接下来说的那些鼓励和赞扬的话,武华新几乎都没听进去,他的大脑里已经在思考其他更令他烦恼的事。

当他走出教师办公室的大门时,已经决定暂不去理会什么五彩蝶了。

************武华新回到家时,已经是中午12点半了。

虽然柳薇在快放学时把他叫到办公室去训话,但是毕竟没有花去太多时间。

其实武华新在12点就已经来到家门口了,只不过他的内心很矛盾,不知该如何面对李茹菲,所以在外面徘徊了半个小时。

夏天的中午异常炎热,不一会武华新就被烤得满身是汗。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下,武华新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开门后,发现房间里很静,有一股淡淡的食物清香从厨房里不断地飘出来。

李茹菲已经回家了,而且还在做饭想到这,武华新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刚才在外面,他就已经打定主意准备向李茹菲道歉了,可是明显信心不足。

毕竟,强jian自己的阿姨绝对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她会原谅他吗一想到平时李茹菲对自己那样无微不至的关爱,而他却对她做出那样下流无耻的凌辱,武华新的内心就后悔不已。自己一时的冲动,竟然导致这样的结果,武华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十恶不赦的事来。

而李茹菲那受伤的心又该如何去抚慰呢武华新内心一片茫然。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武华新现在只能尽量想办法弥补了,尽管这种事有可能永远也无法弥补。

他轻轻地关上门,来到客厅,看了看饭厅,确信李茹菲还在厨房后,便颠起脚尖慢慢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就在他马上要走到房间门口时,李茹菲忽然从厨房里走进了饭厅,手里还端着盘热气腾腾的青菜。由于饭厅和客厅之间并没有门,所以武华新和李茹菲一眼便相互看了个正着。

李茹菲依然穿着早上那件粉红色的职业洋装套裙,只不过现在胸前多绑着一条做饭时常戴的白色围裙。她的头发看起来有点乱,眼睛也还是有点红润,神情看起来略显呆滞。当她看见武华新时,就像略微受了惊吓一般,眼神慌乱地离开他的脸,匆忙将菜放在饭桌上,而后立即转身又进了厨房,感觉像在逃跑似的。

已经被她看见了,武华新心想躲回房间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他将书包脱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后安静地走进洗手间仔细地洗了两遍手,最后才安静地走到饭厅,默默地坐在饭桌前。

厨房里又传来了「嚓嚓」的炒菜声,不一会,声音停了,接着就见李茹菲端着一碗炒肉走了进来。此时武华新也不敢去看她的脸,只是低着头想心事。而李茹菲放下炒肉后又折回厨房去,没多久就端来两碗米饭,并将其中一碗摆在了武华新的面前。

之后,两个人谁也没做声,各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整个吃饭过程恐怕只有十分钟,便在尴尬的气氛里结束了。武华新傻愣愣地坐在位子上,眼睁睁地看着李茹菲将桌上的剩菜剩饭收拾干净后又走回了厨房。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向她道歉吧」

武华新心想,自己做错了事,还是应该鼓起勇气来认错,万一遇到什么坏的结果,那也是他活该的。

武华新咬了咬牙,站了起来,走到厨房门边,静静地看着李茹菲在盥洗池边忙碌的背影。

「说对不起,赶紧说,说对不起呀」

他在心里一个劲地重复着,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那一站就是好几分钟。

而李茹菲好象也察觉到身后站着人,她叹了口气,没有回头,继续洗刷着池子里的碗筷。

要说武华新今天的定力也太差了点,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那番放纵的游戏已经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最最冲动的因素吧,原本他进厨房是想向阿姨道歉的,可是没想到,当他看到李茹菲阿娜的背影后,下体突然间又冲动了起来。

李茹菲那略微凌乱的长发,那纤纤的细腰,那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的大腿,在刹那间又点燃了他内心的火种。看着李茹菲的背影,武华新仿佛觉得她正赤身裸体地站在盥洗池边一般,并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昨夜凌辱她的镜头来。

尤其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与昨夜她站在浴室的浴盆里准备接受他第四次插入时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有所不同的是,现在的她身上穿着衣服、脚踩着厨房地板上的缸砖,而昨夜的她却是一丝不挂、脚下则有一根冲天rou棒虎视耽耽地对准着她丰盈圆滚的屁股;现在的她完全可以直直地站在那里,而昨夜的她却抽泣着用毛茸茸的阴沪对准着外甥的荫茎,一旦接到命令后就只能羞愧地蹲下屁股去,用荫道套住外甥火热的棒棒。

其实,武华新如此冲动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说起来还有些荒唐。

在小学刚毕业后的那个暑假里,武华新曾经无数次为与郑香红老师的分离而伤心,早熟的身体也因此而烦躁驿动不堪。

于是在一个夜里,欲火高涨的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出现的一个白衣老人向他传授了一套性茭的招法「钩刺法」,其实姿势并不复杂,但是却告诉他很实用。梦醒后武华新发觉自己居然还隐隐记得那些所谓的「招法」。

之后,平淡的日子渐渐冲淡了他的记忆。

直到昨天晚上与李茹菲的那场性茭大战,他在实践中突然又记起了那套「钩刺法」,于是便将这荒唐的zuo爱招数试用在了李茹菲的肉体上,没想到获得了绝佳的效果

其实那套招法并不复杂,大体上就是将荫茎插入荫道内搅动,所谓的「钩」就是指要善于利用gui头的冠状往回刮磨荫道壁,而「刺」则是指要快速而轻盈地用gui头的马眼挑逗女性的阴核,其真正的精髓在于如何掌控荫茎的力度和角度,既不能太用力,也不可太轻,要充分发挥荫茎的「神韵」。

也许是武华新天生就具有极高的性茭才华吧,竟然能在自己虚构的短短的梦中领会出别人一辈子也无法领会的东西,真正掌握了荫茎的「神韵」。因此,昨夜的性茭几乎完全融化了李茹菲。

现在,武华新再次看到李茹菲如此性感的背影,他的热血又开始翻滚,他感觉到自己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激情,他的理智也已渐渐丧失。刚才他所设想的一切道歉说辞转眼间便消失殆尽。

「原谅我,菲姨」

武华新在内心里大喊了一声,而后他扯开校服胸前的拉练,双手一捏拳,停顿了一下,便朝李茹菲的后背扑了过去。

一瞬间,武华新便搂住了李茹菲的腰,并将一只手伸向她丰挺的臀部。

「华新,你这是干什么啊」

毫无准备的李茹菲吓得大叫起来,手中正在搓洗的一块盘子「铛」地一声掉在水池里,碎成几瓣。

「菲姨,我、我忍不住了」

武华新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李茹菲,「今天你一直不理我,我难过,我痛苦我、我想要你理我,想抱你、想爱你」

手指隔着短裙触到她富有弹性的丰臀,武华新几乎是哭喊着搂紧了李茹菲性感的身躯。

「不不要」

李茹菲急忙扭动腰部和屁股,感受到外甥的手掌加大了对臀部揉捏的力度,她痛苦地挣扎着,然而武华新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双手用力地抓捏着李茹菲丰盈的屁股。李茹菲发出哭泣般的呻吟:「不不要华新我们不能再错了我是你的阿姨呀哦」

「菲、菲姨,原谅我像昨晚那样爱、爱我吧」

武华新一边玩弄着阿姨高贵的屁股,一边将整个上身都压在她的背上,两人站立在洗碗的水池边,形成重叠的压趴姿势。

他又开始逐渐失去理智。

「不要再提昨晚的事」

被戳到痛处的李茹菲大声地哭了起来,「我是你的阿姨,快住手你是在强jian阿姨,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她用力地直起上身,同时近乎疯狂地扭动起来。

也许是武华新心虚,也许是因为李茹菲空前强烈的反抗决心,一瞬间李茹菲突然爆发出力量,她挣脱开武华新的搂抱,一举转过身来,使屁股摆脱了耻辱的翘起姿势。

「适可而止吧」

李茹菲一边努力推开武华新一边怒喝道:「再这样下去你会彻底没药救的」

然而武华新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他像头野兽一般再次扑向李茹菲,从正面将她紧紧地抱住,一面从嘴角里发出「呼呼」的声音。

再次突如其来的狂野拥抱使李茹菲为之失措。

「不救命」

在她开口欲叫时,柔软的樱唇忽然被武华新的嘴堵住了。

激情的狂吻将她柔弱的呼叫彻底吞噬。

武华新平时是个早熟而稳重的孩子,但是一旦被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那么他就会变得无比疯狂。原本他思考了整整一个上午,已经理智地决定向李茹菲道歉,但是现在他的狂欲已经再次被李茹菲那成熟的肉体所激起,并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武华新将李茹菲的身体连同两条玉臂像铁箍似地抱住,令成熟的身体动弹不得。李茹菲只能慌乱地扭动细柔的腰肢,左右摆动着试图躲开外甥的身体接触。

而武华新则热血上冲,一面激吻一面感觉到她胯间突起的阴阜与他不断勃起的荫茎密实地摩擦着,下意识地将胸膛紧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他的嘴唇已经紧紧地吸附在李茹菲香艳的嘴唇上。

也许武华新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他是个天生的接吻高手。

首先,他的吻极富附着力,几乎像吸盘一样死死粘住了李茹菲的香唇,即使她左右摇头,依然被他牢牢地含着嘴唇;其次,武华新的吻极富吸力,他用唇巧妙地分开李茹菲的香唇,口腔一用力,舌头再一配合,几下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细细品味;再者,他的吻极富融化力,他将所有的力量和感情都投入到嘴唇和舌头间,用情地吮吸与吞吐,灵巧地转动与伸缩,几乎可以融化一切冰雪与隔阂。

李茹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武华新的激吻漩涡。

在激情而巧妙的热吻下,她的愤怒在渐渐消退,她的悲伤在缓缓溶解,成熟的身体慢慢减轻了扭动的力度,敏感的神经开始在体内舒展、扩张。

偶尔还能听到她「呜、呜」地闷哼两声,身体象征性地挣动几下,然而这些只是她最后的理性使然。

数分钟后,武华新松开嘴唇,长舒一口气,同时兴奋地看了看眼前的猎物。

「哦哦呼」

李茹菲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的愤怒与忧愁已经被稀释得只剩一丝哀怨。

「你太让我失、失望了。」

她迷离地说道,浑身上下好象没有了力气。

还嘴硬吗看我怎么征服你吧

武华新心里一横,一手托住李茹菲的下巴,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狠狠地含住她的香唇。

「呜」

李茹菲就觉得浑身又一阵颤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热吻之中。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要融化般地张不开,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武华新那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尖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狂野的拥抱以及强烈的男性气息强烈地撼动了她内心压抑的情欲,她渐渐展开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的舌尖滑入了他的口中,配合着外甥的狂吻激情地舔吮着,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交缠缓缓地流入武华新的口中。

武华新试探着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果然,她那重获自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抗。武华新趁热打铁,将舌尖伸到李茹菲口腔的最深处骚扰着;同时展开双臂,一手抱紧她肉感的屁股,一手来到她胸前隔着洋装上衣抓捏着饱满的ru房。

「不啊」

李茹菲很想说不,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随着外甥不停地对ru房和屁股进行侵犯,她的乳头逐渐在洋装和乳罩的包裹下骄傲地翘立起来,下体的蜜道也开始慢慢湿润。她使劲夹紧大腿,但根本摆脱不了这刺激而美妙的感觉。

当武华新再次松开嘴唇时,李茹菲良久才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她勉强地睁开耷拉的眼皮,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外甥。

「饶、饶了我吧」

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被外甥紧紧地压在盥洗池的池沿上,而是几乎整个人倒在了武华新怀里。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武华新色心大动。他用左手横揽着李茹菲的腰,伸出右手来到她粉红色的洋装短裙内,食指将她那蕾丝内裤的下沿一勾,中指得寸进尺地探入荫毛深处的花瓣,轻轻地挑逗着花瓣上方那细嫩的小肉芽。

「啊」

刺激使李茹菲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华新,不、不要这样啊停哦」

听到美人如此消魂的声音,武华新热血继续上涌,当然更不会停止手指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对熟妇敏感处的侵犯,改用两指的指甲夹住她那嫩红的小肉芽,又刮又摇。

「天哪」

李茹菲颤抖着几乎倒在他怀里,面对面地被外甥粗暴地用手指侵犯着下体,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使得她那粉红色的洋装上衣看起来好象要被ru房撑破了一般。

满脸通红的李茹菲此刻已经放弃了反抗,武华新干脆将她轻轻一抱,使她的屁股坐到了盥洗池的池壁上,而后松开揽住她细腰的手,左手撩起她那早已缓缓下滑的短裙,右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那浓密的荫毛丛中凌辱着少妇成熟而敏感的生殖器,手指的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

他不断揉捏着她脆弱的肉芽,充血的阴di,使得李茹菲发出哭泣般的叫声。

外甥手指那越来越快的侵犯将她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阴沪中那粒敏感的突起部位上。坐在盥洗池上的李茹菲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尽管她努力用膝盖抵住武华新的下体,但是她脆弱的阴沪早已在遭受着致命的攻击。

「啊」

的一声,李茹菲紧绷着全身,双手死死拽住武华新的上衣,牙关一松,头一仰,忘情地朝着天花板喊了起来同时,武华新的手指也感觉到了李茹菲下体的湿润。

时机成熟了

武华新忙乱地腾出双手,左手拉住她的一条小腿粗暴地往左边一分,右手将自己的校服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紧张地掏出他那根早已怒张挺立的荫茎来,颤抖着将火热坚硬的rou棒抵在李茹菲双腿间那高高突起的阴沪上,紫红色的gui头探入她那浓密卷曲的荫毛丛中,紧贴着细嫩的肌肤来回刮磨着。

李茹菲茂密草丛中的那两片花瓣在gui头火辣辣的挤兑下已经湿露淋漓,充血的门户大开。

武华新一手扶着gui头在她那湿润的峡谷门口前后摩擦着,gui头的冠头不紧不慢地浸yin着两片柔软的荫唇,突起的冠身则时而刮磨过那粒逐渐变硬的小肉芽。

李茹菲浑身颤抖不已,随着她牙缝中不断挤出的呻吟声,一股股湿热的蜜汁由两片柔嫩的荫唇中缓缓而出。

面对着外甥血气方刚而粗暴的侵犯,自己却只能光着屁股坐在水池壁上,张着双腿使自己的阴沪接受着耻辱的挑逗处在如此境地的李茹菲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干脆收紧双腿,使两片花瓣将gui头的冠部轻轻地含住,而后伸出细嫩的手臂扣住对方的腰,索性再闭上眼睛,将脸转向旁边去,仿佛在默默地期待着什么似的,不再做声了。

厨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成熟的阿姨赤裸着屁股高坐在盥洗池上,并且羞愧地张开双腿,默默地用阴沪含住外甥gui头的冠状部分,而双方均没有下一个动作,都停留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姿势上,这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奇妙的镜头

「菲姨,我来了」

武华新的屁股往前一顶,年轻而雄伟的rou棒滑过早已湿漉不堪的甬道,整根没入了李茹菲成熟的身体。

李茹菲被撞得玉体剧烈一晃,坚硬的rou棒破体而入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头仰了起来,整个上身失去重心横躺在了盥洗池上,双手本能地往后一伸,向下撑住盥洗池的底面使自己的上身不至于塌陷到凹型的水池里。

而她全身紧张的神经也终于因rou棒的刺入而找到了宣泄的目标,她「哦」

地一声长吟,本能地收拢了双腿,荫道内壁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外甥火热的rou棒。

由于盥洗池就在厨房的窗口边,李茹菲那颓然的一躺竟然轻轻撞开了虚掩着的窗户,她的头已经不得已地伸在了窗户的外面,暴露在外面空旷的视野之中。

当武华新轻抽荫茎再次顶入时,李茹菲的长发也随着这剧烈的动作而被抖开,披散在三楼的窗台上。

当武华新得以开始连续的抽插时,他知道这时的李茹菲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即使她想反抗,恐怕也没有什么力气了。

武华新清楚他的这个阿姨,李茹菲可以说是个典型的传统而矜持的少妇,只要对方侵犯她,她就会剧烈反抗,但是她也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的荫道。不管她挣扎得有多激烈,只要荫道沦陷,她就会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失去所有力气,而再也不会有所反抗。也就是说,只要能成功地插入,李茹菲就只有乖乖就擒的份。

昨夜武华新就吃尽了这个甜头,现在他当然可以放心享受了。这也是刚才连她的上衣和短裙都顾不上脱就匆忙插入她体内的原因。

事实也的确如此李茹菲凌空横躺在盥洗池的上方,除了用双手背着向下撑住水池的底部以外,她再也做出不出其他的动作了。她只能咿呀着嘴唇,挺着胯间突起的阴沪,艰难地迎接着男人荫茎的进出。

武华新用左手从容地举起她的左腿,贪婪地看了眼她还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将鲜藕般白嫩的玉腿高高地扛在肩膀上,分开的大腿自动将短裙撑得形成被掀至腰部的状态,将两人斯磨着的性器展现得一清二楚。

武华新一边享受着rou棒被紧紧包套着的湿润感,一边腾出右手伸向李茹菲的洋装上衣。

之前为了控制李茹菲,武华新的双手实在是忙碌,无暇去把玩她的上身。而现在两人已经进入了抽插阶段,即使武华新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恐怕李茹菲也无心去挣扎了她的死穴已经被人牢牢地控制着,她全身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消耗在了那根插入她体内的rou棒上。

于是,武华新终于可以放心地、轻松地享受她的上半身了。

他的手来到李茹菲粉红色的洋装上衣前,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的白色钮扣,直到最后一颗,而后他轻轻揭开那层粉红的外衣,在她的一阵娇喘声中展开了她的酥胸。李茹菲那不断起伏的胸脯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印入他眼帘的是两座被纯白色的蕾丝乳罩包裹住的乳峰,在那半透明的蕾丝罩杯下两粒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

李茹菲本已被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冲击所震撼,整个人已经只能眯着眼躺在水池上艰难地喘息,这时忽地感到胸脯一凉,她内心一惊,勉强抬起上半身,睁开秀眸,才发现自己那对饱满坚实的ru房已经高傲地挣脱开乳罩的包围,颤巍巍地弹挺在男人的眼前原来武华新已经粗野地将她的罩杯扯到了ru房下面。

「别」

李茹菲残存的一丝理智促使她惊慌地叫出了声,可是她却没敢继续说出来。因为到了这样的地步,再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她甚至可以透过自己双乳间的缝隙看到自己门户大开的胯间。那里,在她茂盛的密林深处,外甥粗大的rou棒正在卖力地进进出出着,将她那鲜红的穴肉搅得上翻下陷,肉红色的棒体因沾满了蜜穴内的爱液而变得闪光起来。

陷入这样的境地,难道她还能要求对方停止对上身的侵犯吗

迟疑间,武华新的双手早已来到她高耸的ru房上,只用手指轻轻一碰,李茹菲那玉嫩的乳头便颤动了几下,而后立即充血翘起,等到他将李茹菲那对成熟的果实揉捏在手中时,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昨夜那耻辱的记忆也被彻底唤醒了。

随着外甥的双手对ru房继续着yin邪的玩弄,李茹菲难为情地发出短暂而尖利的声音,整个人瘫软在水池的岸沿上,她羞涩地体味着那丰挺乳峰上隐隐传来的一阵阵如电击般的酥麻感,以及窄小的荫道深处那巨大的rou棒所剧烈传来的震撼的刺入感。

「啊啊啊」

她无所适从地呻吟着,浑身痉挛般地抽动着。

看着阿姨如此的媚态,武华新几乎不能自已,狠狠地将整个身躯都压在了李茹菲的身上,再次施展出他的绝活「钩刺法」。

只见他的rou棒往下一沉,好象并没有到底,然后轻轻地提起些许,搅拌一般地将棒棒在荫道的中部不停地划着圆圈,一边划着圈,一边缓缓往蜜穴的深处挤去,而后忽然刹车,轻轻地将棒身回拉,用龟冠的背面从里到外地将阴壁上的嫩肉刮了一遍,之后不等gui头滑出穴口,突然又将rou棒快速地刺向深处的花芯,速度奇快,但是却没有用力,每次都欲有还无地轻轻点中李茹菲的敏感的阴核,就像用绒毛在挑刮一般令她心痒难奈,几乎快哭出尖利的声音,最后,趁她如飘九霄云外不知所谓之际,再用rou棒狠狠地直捣龙庭,惨烈一击。

如此只重复了两次,当粗壮的rou棒第二次如同彗星撞地球似的在李茹菲那幽深窄紧的荫道深处来了猛烈一击时,火热硕大的gui头狠狠地顶在了她体内极深处的花芯上。

瞬间,难以言状的美感从李茹菲的阴核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不、不啊」

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李茹菲的体内爱液狂喷,一泄如注。空前的刺激就这样造就了这次突如其来的崩溃。

而这意外的效果反而令武华新更加兴奋,趁着佳人蜜道内的嫩肉不断收缩痉挛之际,他一面含住李茹菲那轻柔的舌尖疯狂地吮吸着香津,一面狂野地将rou棒如同木鸟啄树般地刺向李茹菲的花芯。

「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却逐渐加快的声音,武华新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突然一停,就觉得精关一紧,一股滚烫浓稠的jing液已经喷涌般地击打在玉人子宫的最深处。

第六章心的迷茫

下午三点半,当逞强了大半天的骄阳逐渐露出疲态时,当百米之外跃龙中学的学生们还浸在朗朗书声中之时,市国税局宿舍小区内那幢乳白色的公寓楼却显得十分安静。

这幢公寓楼的302公寓大门现在正紧紧地关闭着,偶尔上下楼经过的老人们也丝毫感觉不到门后会发生什么异样,因为在302公寓大门内的客厅里并没有人,安静得让人不会觉得有任何异样。

这里,就是武华新的阿姨李茹菲的家,也是他寄宿的地方。

然而,与客厅仅有一门之隔的主卧室内却不那么宁静。

在卧室那紧掩着的门后,在那窗户紧闭、窗帘严遮的房间内,一盏床头灯正懒散地发散着暧昧的柔光。在这仿佛与外界绝缘的房间内,几乎每个角落都回荡着一阵阵令人心猿意马的呻吟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谄媚,时而幽怨,时而如哮喘般呼将欲出,时而如怵冷般吸气丝丝。

在那凌乱不堪的双人床边,有一个精致的梳妆台,在那不高的台面上摆放着诸如唇膏、口红、洗面奶和防晒霜之类的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五颜六色的高价品映衬在梳妆镜上,看起来有些眼花缭乱。暗褐色的梳妆台在房间内橘黄灯光的照射下颇显得几分庄重。

然而这种庄重好象只是表面现象,随着一阵悉挲杂乱的声响,梳妆台抖动了起来。

忽然,随着「啪」地一声,一双雪白的玉臂慌乱地撑在了梳妆台的台面上,紧接着一副娇柔赤裸的身躯失去重心般地伏了下来,若不是那双玉臂尽力地支撑着,这如脂如玉般柔嫩的美体很可能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梳妆台面上。

随着拥有这副美丽躯体的女主人紧张地抬起头来,梳妆镜中呈现出李茹菲那靓丽娇可的脸蛋。当然,此时她的脸上早已是红晕密布、羞愧交加。

「等等等」

受到身后一股力量的推搡而失去重心的李茹菲显然在顾忌着什么,双臂撑住台面后,她顺势撅起屁股、微分开两条修长而如鲜藕般盈润的玉腿在梳妆台前的地板上站稳,才勉强找回了重心。而后她深恐有任何迟疑似地迅速抬起头,想要扭转上身将脸转向后面。

可是她好象还是慢了一步。她的上半身刚刚微侧,脸还没来得及转过来,她的身体突然一颤,似乎有一股力量猛烈地冲击在了她那高高翘向后面的屁股上,继而她的全身猛地被往前一推,脸部险些就撞到了近在咫尺的梳妆镜上。

一根充满年轻霸气的硬热的rou棒已经从她翘起的屁股后面蛮撞地挤开了她那两片湿嫩的蜜唇,狠狠地插入了她蜜热的荫道。

「等啊」

她还来不及将话说出口,剧烈的冲击就使得她浑身一颤,头部一仰,失声叫了出来。

在她还没有完全从这突然而深入的一击中缓过劲来时,那进入深处的rou棒已然缓缓向后抽出,李茹菲还没能从肉冠刮磨荫道内壁的快感中挣脱出来时,rou棒再次往深处发力一击。

「哦不、不等哦」

在李茹菲不知所云之际,rou棒完成了第三次冲击,接踵而来的便是连续的抽插,于是因睾丸撞击臀部而发出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清脆地响起。

「听听我说停哦先停」

李茹菲咬着牙,强忍着荫道内传来的一阵阵令她酥软的冲击,扭过脸去看了看她的外甥武华新。

此时的武华新正光着全身站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抱着她的屁股,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不余遗力地将他的荫茎顶在李茹菲的蜜穴内不停地抽插着,他的眼睛已经被yin欲熏红,他的脸上写满了欲望与兴奋。

「放心吧,菲姨」

武华新快速地抽动着屁股,喘着气激昂地说道:「我会永远爱你的我会让你幸福的啊啊啊」

「不停啊先停下啊、啊」

李茹菲哪料得到他会突然发力,她娇啼数声,无奈地转回脸去。

「疯狂吧放纵吧菲姨,像昨晚那样,幸福地配合吧」

「不啊阿姨不该纵容你不该放放开、快放开阿姨吧」

「放开就不会有快感了」

「阿姨不需要呀求你了」

看着梳妆镜中自己那yin糜的样子,看着自己那胡乱颤动的ru房,李茹菲简直无地自容。

「不你需要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武华新的冲击愈加疯狂,「飞吧一起飞吧菲姨,我们一起飞吧啊、啊、啊」

「阿姨知道你、你是好孩子停啊阿姨会原谅你的先停、停下,求、求你啊」

「菲、菲姨,我会对你好的啊、啊、永、永远永远对你好」

「可、可是,阿姨已经有丈夫了呀啊停、停下来吧啊啊」

李茹菲的声音就像哭泣一般,然而她的口气早已不如刚才那般硬。

外甥rou棒连续对荫道深处连续冲击着,她的子宫口仿佛就像着了火一样。

「我不管我要你我、我就要你啊、啊、啊」

现在的武华新已经像匹脱缰的野马,发疯似地冲击着,任何理智也不能将他拉回了。

「天、天哪要被顶坏了啊」

李茹菲满脸通红地躬起身,丰满的屁股翘得更高,她的双手在激烈的挥舞中将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推得东倒西歪。

外甥的荫茎好象要彻底击垮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冲刺着,而且每次都插到了最深的地方。腹部与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清脆。

「饶、饶了阿姨吧」

这也许是李茹菲最后发出的抗议声了,如果别人将这理解成抗议的话。一直紧崩的身体终于在疯狂的侵犯面前松软了下来,几乎精疲力尽的她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若不是武华新的双手一直扶住她的腰,她恐怕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啊」

除了这样本能的呻吟,李茹菲已经失去发出任何声音的力气和勇气了。

************与此同时,在南通市的另一个角落里,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件秘密的事情正在发生。

「怎么样你还没有想通吗」

一个黑影站立在房间的阴暗处,冷冷地向面前的青年问着话。

由于那青年正好坐在只开了一道缝的窗户边上,使得这个房间里唯一光线照射在他的脸上。

从暗处看去,青年的脸色有些苍白,而且还略带几分紧张和犹豫。

这个十八岁的青年正是孙伟。

「我可不希望你继续沉默下去,从上周起我们就已经在等待你的回答了。」

黑影站在房间中央,继续说道:「我们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我」

孙伟欲言又止,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紧张什么放自然点,我们完全是为了你好」

黑影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脸,「那好那好,你自己在心里掂量一下。我们还是先换个轻松的话题吧」

说着,黑影顿了顿,开始来回在房间里踱步,一边以随意的口气问道:「我通过细心的观察,发现你和她的关系有点奇怪呀她既然已经愿意脱光全身与你纠缠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却不让你插入呢这点让我们十分不解呀」

「确实是这样的。我」

孙伟长嘘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你什么继续说。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们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具体的原因。」

黑影继续问:「难道是因为你的生理方面有什么缺陷吗比如不举什么的。否则面对那样的身体,你竟然能沉得住气我真的很难相信你所说的」

「我、我的身体很正常」

孙伟听了连忙辩解道:「只是出于对她的尊重才没敢乱来的」

「尊重」

「是的她、她是个伟大的教师我、我」

「究竟是什么使得你不敢说出真正的原因呢果真如你所说的话,她还是个伟大的教师呀呵呵背着自己的老公光着身子和你相处,可真够伟大的」

黑影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冷笑了起来,「不过,你们之间居然没有发生那种事,真教人费解呀这种事情,应该是电影电视里的剧情吧听起来太可笑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我没有骗你。」

孙伟显然有点急了,「她还当着我的面洗澡呢她让我适当接触她真的,我绝没有骗你的」

「哦那什么叫适当接触呢」

黑影觉得很有趣。

「就是让我看、看她的裸体」

「全身裸露地让你看吗」

「一开始只让看上半身,后来、后来」

孙伟这时也有些害羞。

「后来怎么样下身也让你看了」

「是、是的」

「这样的话哦,现在是验证你是否说假话的时候了」

黑影忽然靠近了孙伟,做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如果你真的看见过她的身体,那我问问你,她的ru房丰满吗」

「这个」

「看来你是在欺骗我呀编了这么些话来蒙我吗」

「我真的没有骗你」

年轻的孙伟再次掉进圈套,「她的ru房很丰满的白白的,圆圆的,像两座山峰一样」

「是这样呀」

黑影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思索着:「看来平常她并没有在内衣里塞棉花,高耸的胸部是货真价实的了」

「那么,形状呢既然很饱满,形状怎么样」

黑影又急着问。

「圆圆的嘛奶头周围有点尖翘,整个好好象桃子一样吧。」

「哦原来如此不愧是成熟的妇人,而且身材居然还这么好」

黑影吞了口口水,「让你这臭小子捡了大便宜了」

「那阴沪呢」

黑影得寸进尺:「她的阴沪漂亮吗」

「啊什么漂亮」

「毛多不多」

「多很密」

孙伟脸色越来越不自然,「整个下面都是黑乎乎的毛,屁股后面都有一些的」

「哦」

黑影更加兴奋,自言自语的声音更大了:「毛茸茸的阴沪搞这样的穴,最合胃口了你小子居然还从后面也看过了妈的」

「」

「对了难道你就一直这样看吗就没有用手摸什么的」

「有、有的啦」

孙伟低下头,好象犯错误似的说道:「后来我忍不住摸了几次,她开始有点生气,但后来就任由我摸了。」

「那你没有进入吗」

黑影瞪了孙伟一眼,「就是插入她的阴沪,都到了那种地步,难道你没有」

「是的在摸的时候,我那个、那个经常翘起来,可就是没有」

「真他妈的奇怪了真搞不懂你们那、那你可以摸她的哪里随便都能摸吗」

「对,都能摸的。ru房、屁股,还有那里她都让我摸」

「我操你小子真他妈的有福气呀你说说,你、你都怎么摸的」

黑影嫉妒地问道。

「就是用手捏啊、搓啊的」

「我操她的乳头是不是会硬起来,阴沪是不是湿得很」

「对、对呀」

孙伟抬起头,仿佛惊讶于对方为何会如此知悉这些细节。

「妈的老公不在身边的女人果然骚呀身体居然这么敏感操」

「不不是这样的」

孙伟争辩道:「她是个很自重的人,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样什么骚不骚的」

「都湿成那样了还不够骚吗你们俩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种关系你小子还不肯说吗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要换成是别的男人,早就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了」

黑影难以置信地问。

「没有从来就没有真的」

孙伟的回答很坚决:「假如我真有那样的想法,她就会很严厉地批评我的。」

「那你有没有冲动的时候想干她那里呢」

「有有的」

「别那么小声,你倒是说说看呀你是怎么做的,她又是怎么拒绝你的」

黑影几乎都快流出口水了。

「有次我正在摸她,突然来了电话,她就去接。我看着她翘着屁股接电话,一时兴奋,就跑过去抱住她的屁股,把我那东西对准她那里,用力插了进去。」

「整根都插进去了吗」

黑影更加急切地问道:「她是不是舒服得叫了起来呢」

「没、没有好象只进去了一半」

「一半你说仔细点呀gui头应该进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