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47 节(1 / 1)

作品:《意淫强Jian系列


快的笑了。

“看来今天的课没白上,”她说,“看看我们的市民是否教育好了你,让你感觉到自己的天性。”

她站起来面对刘洪刚的脚的方向,又蹲下来。混合着恐惧和渴望,让刘洪刚主动的抬起脸去迎合她的臀部。他用今天学到的技术,舔食爱抚,倾注自己卑微的崇敬,和满腔的爱意,仿佛在亲吻爱人的嘴唇。她似乎无动于衷,随手扯弄刘洪刚被锁住的阴囊,使劲的拉到极限。

“我一会就可以切掉它,我不相信一个你这样的女用马桶能有什么大脑可以伺候好我的逼。”他听见她说。

她说着把一只手的长指甲在阴囊的根部一划,让刘洪刚感觉到危险。

“我用自己的指甲曾经取出过更多的蛋子,”她用臀部更加有力的坐他的脸,“我今天已经有过几次高潮了,要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更强烈的快感,我在这里就把你的蛋子掏出来。”

刘洪刚有种想放弃的感觉,他让自己的大脑空白起来,他的世界只剩下嘴上这性感的荫唇,荫道,他要给它快乐,把自己完全投入进去,向它奉献出自己的灵魂和肉体。蛇女立刻感觉到他的改变,感到了快感。她放开他的阴囊,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沉浸在她的享受里。刘洪刚感觉到他已经解开她兴奋的谜团,她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女神,只有更加深刻,更加据对的服从和崇拜,才能打动她。

蛇女能意识到刚才的他还有一丝反抗,而现在,他完全的顺从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高潮的来临。她继续把他夹在胯下,让他的舌头舔自己的荫唇,更深的舔自己的荫道,品尝自己的味道,然后才把自己肿胀的阴di送到他嘴里,抖了两下,暗示自己要得到高潮。刘洪刚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去崇拜眼前的阴di。蛇女大腿加紧了他的头,轻微的抬起落下,在上面摩擦,闷热的空气让她满身是汗。突然一股热流从腰部涌向下体,女性的爱液汹涌的喷出,充满了下面刘红刚的嘴里,她发出了最高亢的尖叫。

刘洪刚停了下来,但是她又抖了抖屁股,他顺从的继续舔食,更加强烈的高潮又来了。最后她呻吟着把头靠在自己胳膊上,休息了片刻,等她平息下来。但是她远远没有结束,又把肛门对准他的嘴,让他的手停留在里面,自己用手又给了自己一次高潮。

完事后她站起来,抓起刘洪刚的头发让他跪好,自己走到投票桌那里拿起那个黑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工具,那是一个肉色的假棒棒,上面又固定的带子和挂扣,一端是银色的振荡器,一端是上20厘米的荫茎,粗度可以让每个男人羡慕。一对假睾丸挂在振荡器和它之间。

张开腿,她放振荡器的一端进入自己的下体,把带子固定在腿上,20厘米的肉色假棒棒挺在她胯下,如此的形态,足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阳痿,她走向刘洪刚,直到棒棒挺到他面前。

“你被舔过多少次鸡芭”她问。

“回答我”当他犹豫的时候,她大声怒吼。

“只只有一次。”他回答。

“我猜你想让每个你认识的女人舔你的鸡芭,是不是”她突然问,“是不是啊”

“是是”他回答,脸色铁青。

“你舔过鸡芭吗”

“没没”

“这很容易补救。”她说着伸手到他脑后,拉他的头,把gui头挺在他嘴上。他紧闭牙关,蛇女给了他下体一脚,疼得他叫出来,蛇女一挺腰肢把棒棒插进了他的嘴里,她使劲抓住他的头发,给了他几个大耳光,刘洪刚听话了,跪在那里含着她的棒棒,静静等她下一个命令。

“快舔,快点。”她自得得说,“作我胯下的小表子。”

刘洪刚开始吮吸荫茎,极力模仿一个女人伺候男人的动作,蛇女轻轻摇摆腰肢,越来越深的插进他的嘴里,挤向他的喉咙。突然她抓住他的耳朵,把已经深深固定在他的喉咙。他自然反映,开始干呕,试图离开,但是蛇女坚决的抓住他。强迫粗大的荫茎慢慢深入,不管他的干呕,直到他的嘴唇亲吻到她胯下的荫毛。

刘红刚感觉到已经在抖动,显然蛇女打开了她体内振荡器的开关。她开始兴奋的呻吟,不断抽出插入荫茎享受着,她的臀部带着棒棒在他脸上盘旋揉搓。除了她的快乐她全然不顾其他。刘洪刚在她胯下被一次次插入弄得的干呕,窒息,他只希望她的高潮快点来。一阵强烈的感觉,振荡器拔出了她的荫道,她兴奋的坐在跪姿的刘洪刚的脸上休息一会,高潮的余韵过后,她推开刘洪刚。

“你是处男吗”她问。

“不哦,是我”刘洪刚有些结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的屁眼被操过吗白痴。”

“没,没有”

“很好,我喜欢给人开包,你放心,我一定会很粗暴。”

蛇女走向刑枷,打开它,用不耐烦的眼光看看刘洪刚。他明白她的意思,乖乖的爬上去,把脖子和双手放好,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颤抖着跪着,把屁股向上翘起。蛇女从靴子边上取出一瓶润滑油,涂在自己的荫茎上,然后插入他的肛门。

“这次表现很好,”她说;“我只想把你插的死去活来,但是你很快就明白,这改变了你的一生。”

刘洪刚感觉到她插入自己稚嫩的肛门,她的指甲,狠狠抓着他的臀部,感觉到她无情的插入他的身体,她俯下身体,每一次插入,都把若润柔软丰满的胸部滑过他的背部。突然她猛的一挺身,他感觉自己的肛门裂开了,那种莫名的疼痛让他大喊,随即因为侮辱和疼痛,抽泣起来。

蛇女继续深深的插入,开始旋转荫茎,她随后要爽一下,但是现在她先要好好折磨他的肛门,一次又一次拔出,无情的插入。刘洪刚虽然想摆脱,但是蛇女牢牢的控制着他。

开发的差不多满意了,蛇女打开振荡器,开始享受她的快感,又节奏的插入,把肿胀的阴di顶在上面。

在她的奸污下,他呻吟哭泣,但是迷乱中,一种从未有的情感开始在他心里萌发。每一次她深深的插入,伴随痛苦的还有快乐。随着肛门的扩张,疼痛越来越少,快感越来越强,他开始向上用肛门迎合她的插入,享受她给他的一切。

蛇女渐渐摆脱了情欲,开始理智的控制节奏,加快到每秒插进一次,他的皮肤在余晖下闪出汗光。突然阵阵的快感,变成了强烈的冲动,他的睾丸一阵痉挛,他的jing液喷射出来,滴了一地。他快感和侮辱混合在一起,哭出来。

同时,蛇女也高潮了,因为看着一个男人在被自己肛茭而she精了,这种满足感,让她十分兴奋。她无力的趴在他背后,振荡器还在开着,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她关上开关,但是仍然保持已经插在他肛门里。她深呼一口气,拔了出来。疲惫的把刘洪刚释放开,让他跪在自己面前。

“舔干净它。”她指着地上的白色jing液命令,刘洪刚没有思考,毫不犹豫的执行。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刘洪刚好像散了架,被阉割了。一切正常思维被掩盖了,他知道,如果现在有另外一个女人戴着棒棒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听命吮吸,把自己的屁股翘起,让她奸yin。他感觉到侮辱的感觉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他祷告可以让蛇女满意,保留自己的睾丸,让她再操自己的肛门。他变了,他希望更久的伺候这些女人,让她们快乐,因为她们挖掘了自己的本质,女人胯下的玩物,只有这样自己才快乐。

蛇女看着他舔地板,伸出自己的靴子,刘红刚也把上面的的污迹舔掉了,然后命令他舔那个假棒棒,舔干净上面的血和大便。他都毫不犹豫的去做了。

蛇女最后走到投票桌,看着他,拿起一个黑球,突然放下,把白球放进里面,整个野餐会场,爆发出欢笑,举杯庆祝,没有人反对这个决定,都支持蛇女。她走下台子,拿来酒,混入人群。

太阳落下了,篝火再四周燃起,突然轰隆声从法院方向传来,五十多个个裸体男人被12个拿鞭子的女狱警赶向这里,他们都阴囊拖着铁球在地上,地牢被开放了,所有的奴隶被提供到晚会上,供大家娱乐。两个被阉割的男人拉着一辆小马车,在一个女狱警的驾驶下来到会场,上面装满鞭子,拍子,佩戴假棒棒和其他的玩具。女人们涌上来挑选自己喜欢的玩具。她们大多喝醉了,在蛇女的表演下更加的兴奋。整个会场沸腾了,女人们抓住那些奴隶,用各种方法玩弄侮辱,高潮的喊叫此起彼伏,没有人再理会刘洪刚,只有高嘉走上台来,她是那个清晨最早使用他的那个女人,她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感觉快感,然后在他嘴里撒尿。

然后刘洪刚看见女警带着粗大的荫茎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放肆地笑。

“我们还没完事。”她说。

高大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暴露着她惊人的裸体,在她黑色的丛林里挺出巨大的假棒棒。闷热的天气,让她的汗从丰满的胸部滑落到臀部。篝火的光照在她身体上,泛出红光,她仍然穿着警靴。

“你昨天怎么称呼我”象她预料的那样,刘洪刚跪在她脚下吓得发抖。

“女疯子”他结巴着。

“我只是想你舔我的逼,所以打了你几下,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她问他,“我只是要你伺候我一个小小的高潮而已,你竟然这样骂我。”

刘洪刚无言以对。

“我本来只有一点时间用你让我爽一下,但是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玩玩,我不知道今晚会怎么样,你要怎么报答我的恩惠”

“任何您想要的,女主人。”刘洪刚回答,“任何惩罚都不能弥补我对您的不敬,我会真心的崇拜您,把自己都交给您,希望能给您快乐,弥补对您的伤害。”

“恩,很好,来吧。”她说着,上前一步,把胯下的棒棒指向刘洪刚的嘴,他把它塞满自己的嘴,用嘴去崇拜它,女警轻蔑但是满足的看着他。看着他的下贱样子,侮辱着他自己,这给了她很大的快感。她继续让他这面讨好自己,向女狱警要了一扎啤酒,一边喝一边看。

喝完啤酒,女警把酒杯丢进草丛,打开振荡器的开关,呻吟着,把荫茎一次次撞击进入他的喉咙,他知道千万不能抵抗,放松自己的喉咙,让它插入,他的鼻子和嘴唇,贴在她的荫毛上,闻着她下体的香味,兴奋的一点不感觉痛苦。

她再一次插入,刘洪刚把自己的喉咙想象成专为她准备的荫道,接纳它。她把自己的阴di顶在荫茎上摩擦,用振荡器摩擦自己内壁的g点。刘洪刚调整自己的呼吸,在她每一次插入的时候,更好的取悦她。高潮突然到了,她涌出打量爱液,最后她靠着刘洪刚关上了开关。

她退后两步,张开大腿,让刘洪刚舔干净她每一滴爱液。当他舔干净以后,女警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乖乖的爬开,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拔开臀部,把肛门献出来给她奸yin。

刚才蛇女是给自己的荫茎上涂上润滑液才干他的,现在肛门还很疼,刘洪刚知道女警是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有点害怕。

女警没有浪费时间,润滑了自己荫茎,单腿跪在他身后,把gui头对准他红肿的肛门。女警一把抓起他的头发使劲拽住,他几乎仰面,女警抓住一挺腰,一下就插了进去。刘洪刚感到肛门揪心的疼,女警还不放过他,晃动臀部,扩大他的肛门,让他更加痛苦。

女警站起来,弯曲膝盖,把他的肛门尽量朝上,更加深的斜向下插下荫茎,然后打开振荡器开关,感觉那种冲动,把自己体重压在他身上。

刘洪刚再次感到痛苦在减轻,快感越来越强烈,女警开始有节奏插送,他感觉到从自己的脚趾开始直到下体的冲动,jing液喷射出来。他发出被征服的哀嚎,同时女警也发出胜利的声音。女警拔出他体内的荫茎,骑在他背上,驾驶着他爬下高台,振荡器仍然在女警体内,又带给她一次次高潮。

她的高潮至少来了六次,才关掉振荡器,挺着棒棒,她一脚踢向刘洪刚,让他跪好,象蛇女一样她命令他舔干净上面的脏东西,然后丢在一边。

“挺爽的,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满意。”她对刘洪刚说,“我想有个方法可以让你赎罪,让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躺好了。”她用严厉的声音命令,刘洪刚连忙服从,她坐在他脸上,肛门几乎贴在他嘴上。

“舔我屁眼。”在她命令下,刘洪刚用舌头爱抚她的肛门。

女警继续让他这样伺候,,偶尔让他伸舌头到里面。

刘洪刚熟练的技术,让她满意的哼出声音。突然刘红刚感到她的肛门里有个物体在顶他的舌头,一种苦苦的味道,他本能的缩回舌头,但是女警抓着他头,冷漠的看着他。

“就是这个,”她说,“你张大嘴巴,我拉出来你就吃进去,你要是反抗,我打死你,我的大便憋不了多久,赶快。”

她升起一点屁股,他能看见她的肛门里已经露出大便的尖端。

“张嘴。”她怒吼,刘洪刚听话的张开嘴适应大便的粗度。

她哼了一声,肛门扩张,一条粗粗的大便拉出来,它的一头伸进他的嘴里,向着他的喉咙推进,大便很硬,还冒着热气,几乎把刘洪刚熏晕过去。他恶心头晕不知道怎么吃下去,他开始收缩自己的肚子,让肠子缩小,把她的大便用喉咙一点点吸进去。一个如此高大的女人的胃口当然很好,她的大便可想而知有多大,它的一头已经进入了刘洪刚的食道,但是另一头还在她的直肠里,似乎没有个完,突然一个收缩,大便掉进了他的嘴巴,女警心满意足的把肛门贴在他嘴上,他知道要舔干净。

她站起来,找女狱警要了一个冰桶,放他面前。

“你现在肚子里装满我的大便,就跪在这里,我感觉满意的时候,我就让你吐出来。”

说着她转身走进狂欢的人群喝酒去了,仿佛他不存在,刘洪刚跪在那里发抖,极力压抑自己不吐出来,大约一个小时,女警才回来,让他吐在冰桶里。

强烈的味道还在他的喉咙里作怪,女警算是同情他,把刚才喝的啤酒都尿到他嘴里,冲洗一下。

她站开低头看着他;“这对你有好处,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在我们这个镇,你还不比不上我的屎。”

她离开又加入了人群。

篝火晚会一直到黎明,每个女人都心满意足,每个奴隶都被玩的半死。清晨的曙光出现的时候,最后一个奴隶被赶进地牢。女人门解散了。

刘洪刚最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垫子上,浑身都疼,刚翻了两个身,就看见一个女狱警进来了,拿着一个针头。

“这为了你的健康。”她说,“奴隶生病就没用了。”

之后,给了他一大碗饭,碗被刘红刚舔的干干净净,他太饿了。没有想,直接趴在马桶里喝水,然后沉沉的睡去。

门一响,他立刻醒了,感觉体力很充沛,知趣的对着门跪好。

两个女狱警走进来,她们拿着黑色项圈,链子,还有阴囊的套子上连着铁球,就像其他奴隶戴的一样。给他一些吃的,然后摘掉过去的镣铐,给他换上这些新装备,刘洪刚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逃跑或者反抗,但是他一点念头都没有,他已经接受了他新的生活。

他首先被带到盥洗室清洗自己,然后带他进法院地下很深的地方,那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地面和墙壁都是用附近的山石砌的。

正对门的一张类似王坐的大皮椅子上,蛇女坐在那里,还是赤身裸体只穿着靴子。她一旁坐着一个和她一样高的年轻女孩,看着不到20岁,她也是和蛇女一样的装扮,年轻柔媚,但是健壮的身材,丰满的胸部,还有修长的大腿。

蛇女冷漠的眼光扫过刘洪刚,他的荫茎立刻硬起来,他知道又要伺候她,心里充满恐惧和渴望。

她和那个年轻的女孩都又天使一样魅力的脸庞,浑身散发出一种力量,不能抗拒。

“这是你新生的开始,”蛇女说,“让你来这里,是要用一个星期加强驯你,然后你就可以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放进地牢。”

“我很高兴你昨天没有被阉了。我们驯养你的目的是为了从你身上找我们自己的快乐,过去的两天对你是一种考验,阉割的考验是每个新抓来的奴隶都要经历的,你看到了,昨晚因为你我们的晚会很棒,当然阉割的表演也一样不错。”

“这是小雅,”她继续,顺便介绍她身边的女孩,“她是我的学生,是我选中继承我的职位的人。”

“你看我又多大岁数了”蛇女问刘洪刚。

“20多岁,女主人。”刘洪刚回答,她看起来很成熟,但是柔媚的线条和无暇的皮肤让人感觉很年轻。

“你很会说话,不过差远了。”蛇女回答,“事实上我已经45了,但是你这么说,一点不奇怪。我是一个性生活很丰富的女人,高潮是好东西,它能让我保持年轻。我本来还可以在这个职位上做很久,但是我现在想试试其他的兴趣。所以我选择小雅做我的继承人,做镇上执行刑法的人,不知道我们俩,谁会阉割你,这要看你的表现,好了开始。”

蛇女劈开腿,架在椅子扶手上。

“来,伺候我。”她说,“我要看看你这两天的训练结果,好决定从哪里训练你。”

刘洪刚爬过去,埋他的脸在她的下体,立刻闻到她下面迷人的味道,他伸出舌头去崇拜那里。

但是蛇女抓住他的头发拉起来,说;“尽力让我尽快的高潮,我不想教你怎么舔,我回放松自己投入进去,高潮后你立刻去伺候小雅,有什么做的不好,我们会教训你。”

她再次把头按下起,身体仰躺在椅子背上,慢慢享受。

刘洪刚开始了他崇拜的工作,她的味道让他着迷,他倾注自己所有热情。不到5分钟她就泻了,她用腿盘在他脖子上,又泻了几次,倾泻出大量的爱液到刘洪刚的嘴里。

蛇女用靴子把他踢到一边的小雅那里,小雅揪着他的头发劈开大腿,把他的脸塞进胯下,她的荫唇已经泛滥了,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享受自己的快感,她的高潮来的也很快。

“你觉得怎么样。”蛇女问小雅。

“很不错了,虽然还没有完美。”小雅回答,“我希望自己能有你那样的高潮。昨天早晨他伺候我的时候,我觉得把他阉割算了,但是经过昨天高台上的经历,就把他改变一个像样的奴隶了。”

“我也这么想,”蛇女说,“现在我们让他尝尝鞭子。”

蛇女到一边的墙上合上一个闸,房顶上缓缓降下一个吊杆,一边悬挂一个手铐。她踢了刘洪刚一脚,让她跪在那个下面,他知趣地举高双臂,让小雅给他带上手铐,然后被吊起来。双脚离地大约有30厘米,之前,蛇女把他阴囊上的铁球去掉了。地上也有两个脚镣,蛇女给他固定好,胳膊和大腿被扯到极限的分开。

两个女人到一边的墙壁,上面挂满各种鞭子,她们各自拿了一个厚重的散鞭,然后返回站在刘洪刚的两边,小雅的皮鞭首先有规律的抽打,每次尖锐的疼痛到让他尖叫,然后蛇女也开始打击他的身体,她们打的很有条理,刘洪刚从脖子到脚踝都被抽成红色,他无助的哀求,这让两个女人更加兴奋,打了又打。

最后她们停下来,刘洪刚的浑身仿佛火烧,他被蛇女解下来,这时候小雅已经坐在王座上,指指自己的胯下,刘洪刚连忙爬过去,唯恐被再次惩罚,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她的草丛里,讨好她。他下贱的样子,让小雅十分兴奋。刘洪刚知道她现在特别需要一个高潮,他埋头用自己知道的所有方法去刺激她的荫部,这次小雅没有很快到达高潮,不断的再椅子上翻腾,很久才双腿加紧他的头伸直压再他背后,挺直了身体,泄了。她完事后推开他,推倒蛇女的方向,蛇女已经被唤起了,刘洪刚伺候她直到高潮。

蛇女说,“没有象我们希望的那样有什么改进,我们再把你吊起来一次,这回我们会着重你的小屁眼,也许会让你有点进步。”

这一次象上次一样被吊起来,但是有点不同,他吊起的地方,被竖起一根直径5厘米的园铁柱,大概有1米多高,头部是园的,牢牢的插在刘洪刚的肛门里,幸好之前,小雅再上面涂了润滑油,但是当把刘洪刚降下来插在上面的时候,他疼的快疯了。由于手和脚都被固定了,所以他根本无法逃避。

“在我们开始教训你之前,我想让你更深的了解你在这个世界所处的地位,”蛇女说,“你一定很惊讶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为什么这个镇这么特别。”

“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这个地方是母系社会,我们相信是创造人类的神,就是女性,你们叫女娲。而男人是根据女人的样子创造出来作为奴隶供女人玩弄的,我们找到四川的一个很小的世外桃源,把这一切变成事实。”

“我们的镇已经有了一百年历史,从清代末年的动乱开始,我们的祖辈隐居在这里,我们可以去到外面男人控制的世界,但是外面从来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为了保守这个秘密,无论从各个方面,我们都很严密和完善,同时,我们接受外面的社会进步,参与外面的变革,享受最新的文明。另一方面,我们诱惑绑架一些奴隶进入我们的世界,他们大部分是乡下的男孩,还有象你一样,偶然迷路进来的人。”

“你看到那些被迫做苦力的那些太监,他们那样都是有原因的,大部分是不配做奴隶,还有一些是冒犯了女主人,就像你前天晚上看见的阉割的那个人,我记得他在地牢里已经六年了,他和你一样放置路障,抓到这里的。”

“我们的祖辈是皇宫的贵族,出于习惯,最早的男人被抓来以后,立刻就被阉割成太监使用。因为太监是被认为最安全和顺从的,但是结果并不理想,奴隶顺从但是缺乏热情。素贞,就是我的外婆,她是第一个执行惩罚的执行人,她第一个尝试训练没有去势的奴隶,她发现这些男人不但顺从,还是一种能在虐待下能感觉到快乐的下贱动物,能够更加顺从,而且表现的极其卑贱,狂热的崇拜女人。在被侮辱,奸yin的过程中,睾丸会分泌某种物质,对他们的女主人表现的更耐用,更yin贱。他们能成小时的给女主人高潮,我们镇的女人得到了更多的快乐,我们给了这些低等生物认识他们自身潜能的机会。”

“我给你据个例子,只要看看男人和女人的区别,首先在观念里一个神是无暇的,看看我的身体,柔媚的曲线的,光滑的皮肤,女人的高潮时间很长很多,我们的高潮从脚趾带头顶都可以感受,这让我们能更快乐,不止是在虐待男人时候能得到的快感,而且没有男人我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我想发泄就可以发泄。”

“再看看你的身体,方方正正没有美感,胯下yin荡的挂着一串东西。你们所感到的性高潮,不过是那串东西的快感,那能叫快感吗按照你们的方法不用片刻,就会象猪一样哼哼两声,把白色的脏东西射进女人的体内,然后翻过身感觉自己有多失败。是你的蛋子指挥你把你的小鸡芭放进女人神圣的荫部,因为男人没有大脑。”

“好了现在我们正式开始。”蛇女宣布。

小雅推来一个活动桌子,上面有很多刘洪刚不明白的东西,一些蜡烛,针,和其他等等。

等待他的将是六天无情的训练。

六天后,刘洪刚已经身在地牢里,他已经成为合格的奴隶,他闭着眼睛,尽力伸出舌头舔着蛇女的下体,在她的屁股再次的压下的时候,他更深的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她舒服着呻吟鼓励着他。他把自己全部的热情倾注到这种崇拜里,他活着只是为了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他是一个赤裸着身体,被永远囚禁的奴隶变的无所谓,他的嘴是女人的马桶也无所谓,有一天他也许被无情的割下睾丸同样无所谓。世界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让面前出现的女神得到快乐。

结束

本人姓张,35岁,离异,无子女,居住在自古被称为“人间天堂”的一个

南方旅游城市。

由于我的性格内向且古怪,单位效益不好又下了岗,xing欲又尤其强烈,致使

多年的妻子不堪忍受和我离了婚,这样倒好,没人管我和唠叨了,

除了性的需要麻烦些,别的倒清静。

当然了,我可没有犯罪前科,但在需要时总是想做点什么

没工作可不行啊,总得吃饭,于是托一个亲戚的帮忙,现在在市公安局刑警

大队找了份送信件报刊的活儿,天天和警察打交道,就这样干了三

四个月了。

大楼共五层,每天都要把报刊信件分类送到各个部门,在这儿我反倒成了自

由人了。

今天说的就是一件让我终身难忘的事

我曾说过我的性需要很强烈,老婆走后,由于一直受到压抑,使我逐渐的迷

上了强jian。迷jian之类的事,并特关注此类案件,尤其是迷jian,做的手

法高明,受害人可以毫不知觉,总想亲自体验一下其中的快感我就拼命从

各类案件里增长知识和做案手段等待机会的来临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机会来了,上个月,从市局调来了一名刚刚从警校

毕业的女警花,听说还是某领导的千金,叫宋洁,二十岁不到,分

在了打字室。注:打字室在三楼最尽头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名打字员,平

时门长年锁着,很清静,安全

在她刚报到的第二天我去送报纸,看到了这位新到的警花,差点傻站着大

约一米七二的个头,皮肤白皙,黑而亮的披肩长发,偏偏扎了个马

尾,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

小口,长的清纯又出落的婷婷玉立,说真的,好像徐静蕾,但又比

她多了一份恬静身材高挑,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在警服的包裹下曲线动人,

英姿飒爽,美丽中多了一份威严让我大咽口水,但是又不能让她

看出我的想法。只好低头不看。想不到宋洁主动的和我打招呼:“你是张师

傅吧我叫宋洁,刚刚到,好多地方不是很懂,请您多指教,以后

您叫我小宋就好了“声音好甜美。想不到这丫头还真的懂礼貌,我也客气的

回答了几句。怕让她看出我的内心罪恶的念头,我找个藉口就出去

了。

一个月来我没事就往她那儿跑,渐渐的和宋洁也就熟络了,她以把我当叔叔

看待了。这丫头工作倒是满认真的,长的又这么水又有后台,还一

点不自傲。我也知道了她大学读了一年就转入了警校,做一名警花是她从小

的愿望,不光学习成绩优秀,就连擒拿格斗也样样精通,好像还是

空手道五段,上个礼拜在街口菜场就一个人制服了三个欺负菜农的小流氓,

三个家伙被打的鼻青脸肿也许是她的条件太好了,让许多小伙子

知难而退,还从没正式谈过恋爱。

我的故事也该开始了。我虽然表面上和小宋谈的很来,可当我和她聊天时看

到她那美丽的脸庞,丰满的身体,再想想她可能还是个黄花闺女,

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就迅速膨胀,晚上回去后一想到她我就不禁打起了手枪

我一定要得到她,我对自己发誓

从见到宋洁惊为天人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要上了她,

哪怕要了我的一条命也可以,但我知道不能莽撞,弄不好没吃到鱼

还翻了船,这姑娘单纯的可爱,又没太多的社会经验,身手太好,可不能用

强,我就开始了我的预谋

现在的唯一安全的方法只能用迷jian的手段,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又不留

痕迹,做的好当事人事后也不会查觉。我就开始准备了。参考有过

的案例,我买了一大瓶安定,磨成粉,反复试验,把剂量控制在让人昏迷2

3个小时,当然了,为了避免万一怕她怀孕,我在药中还加入了适量

的避孕药,我做事是不喜欢带套的。我选择了做案的时间,周二的中午到下

午时段,因为那天下午局里照例要进行各地区各片的普查和整顿,

大楼里的人就少之又少。而打字室一个下午几乎没人来办公。小宋也就单独

在屋里看书。

也许是上天助我,我还愁怎么样才能让她不觉察药味呢,偏偏小宋这丫头不

知从哪买来了一瓶苦丁茶,据说喝了能减肥,她的身材那么好还要

减真想不到现在女孩的心思,这样倒好,相信就是加了点“料”她也不会

觉察

今天是星期二,早上翻到日历牌我就怦然心动,朝思暮想的计划今天就要实

现了

吃过午饭,我照例把局里订的警方杂志送到小宋那里,敲开门,小宋正

在看着英语考研的书,身上那套黑色的警服深灰色的衬衫配上一条

银白色的领带,英姿飒爽,丰满而挺拔,盖过膝的裙子下露出嫩藕一样雪白

的小腿肚,看了让我差点流下鼻血,刺激的我恨不得就要冲上去强

奸了她,但我忍耐住了,还没到时间,再说她的格斗技术就是三个我都近不

了身。电脑桌上热气腾腾的放了杯苦丁茶,我的左手揣在口袋里紧

紧攥着那半包为她特制的安定加避孕药粉,和她寒喧了几句,一直没机会下

手,正想放弃,后面桌上的电话铃想了,小宋回过头去接电话,天

助我也,我迅速抽出手,把半包药全部倒入了苦丁茶里看它慢慢溶解掉

电话是处长来的,说局里的人都出去了,要小宋下午把材料打好明早交上去,

宋洁挂了后回过头笑着和我说:“张师傅,这个礼拜四我就二十

岁了。“我说”恭喜你,记得请我吃面哦“她说”一定的我还要请局里

的好多人吃呢“小宋和我说这两天身体好累,可能是训练的过疲了

,我说也有可能是这个减肥茶的缘故吧,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吧看她一边和

我说话,一边一点点的把茶都喝光了,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小

宋打了个哈欠,我知道药效快到了,就很关心的说“下午我看也没人会来了,

看你身体也不好,把门锁好,干脆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吧,我走

了“小宋感激的说”谢谢张师傅,我会的“我起身走出了门外,顺便带上了

门。当然,我兜里早揣着一把打字室的钥匙,这是我前两周趁她不

注意用石膏模压印后私下配制的。

回到我的房间取了照相机,又吃了一颗花高价买来的伟哥我今天要好好的

玩弄这个美丽的警花。可不能“有心而无力”哦又等了漫长的十

分钟,我回到了打字室门前。看看四周没人,使劲敲了敲门,没人应,于是

用颤抖的右手掏出钥匙打开了这扇“欲望之门”

正如所料,小宋趴在桌上沉沉的睡着了,我使劲推都不醒,我成功了三步

两步反锁了门,又赶到窗前把百叶窗调暗,现在,这个打字室内安

安静静的,就只有一个昏迷不醒的美丽的女警察和一个欲火焚身的我

我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可以随心所欲的做我想做的事,开始工作了。我先把电

脑桌上的书本茶杯全部移走,腾空桌子,在把这样一个美丽的,软

绵绵的女警花仰面放到桌子上,心里砰砰直跳,真有点害怕。但当我看到这

张俏丽的脸紧闭的双眼樱桃般的红唇和一身警服玲珑剔透的身体,

欲望压倒了一切,我的老二早就支起帐篷了。我哆嗦着双手,先把小宋的警

服扣子一个个解开,我可不想把她给剥光,我要和身着制服的女警

作爱。还有,做完后我还一定要恢复原样,不能让小宋觉出服装上的破绽

我可是个高智商的采花贼哦松开那条银白色的领带,我没把它拿

掉,解开衬衫的纽扣,棉质的雪白的文胸映入我眼帘,再轻巧的松开胸罩的

暗扣,一对雪白耀眼的ru房跳进我的视线,宋洁的肌肤好象绸缎般

,光滑修长的玉颈,挺拔而不松垂的ru房,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乳

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真美

我深深的咽了口唾沫。好一个现代的睡美人

先做什么呢从上往下来吧先让这个睡美人给我吹萧我把宋洁的身体往

桌上推移了一点,让她的一颗臻首腾空,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

她的头偏过来,正好对着我的下身,我把直挺挺的荫茎掏出来竖在她的面前,

一手扶头,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老二在她美丽的俏脸上抹来抹去,

在她紧闭的眼帘和脸庞,鼻梁秀发之间擦来擦去,最后,停在她樱桃般的小

嘴边。我轻轻用手启开她的红唇,再格开她整齐又雪白的小碎牙,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哧”一声,把我的老二插了进去,宋洁的小嘴紧紧

的包裹着我的荫茎,一丝缝隙也没有,腮帮随着我的抽送起伏,一

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我的gui头下,牙齿又轻轻的磨擦着我的“玉柱”,

再看着她紧闭的眼睛,毫无知觉的她可不知道在给我这个老师傅

吹萧呢,让这样一个美女警花“吹萧”,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够经历的。我想

这肯定是她的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荫茎哦她的舌头无意识的蠕动

,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更加有趣。我用双手抱住宋洁的头下身频率加快的抽

送起来,长长的荫茎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荫茎的

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的左手也不闲着,轮流揉捏搓压着她的那双ru房

和小巧的乳头,在我努力的工作下,宋洁一对软滑又有弹性的ru房

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乳头的颜色也从粉红逐渐变为艳红,乳头高高的翘

起。我想她这辈子也没这么受刺激过老二抽送了五十多下我就忍

不住想射了,我想这可不行,机会不是常常有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