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56 节(1 / 1)

作品:《意淫强Jian系列


可是以后还得靠它们奶自己的孙子。最后,她的眼光就落到王澜没有任何保护的腹部。

虽然在打斗的时候沾染了些灰尘,这个女子的皮肤还是光洁明亮。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梦一样的肚脐,随着她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这个妖精,是个男人的魂就得被她勾去老女人的恶毒就从嫉妒里产生出来。

“呼”擀面杖带着风声就落了下来,

一家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活,马鸿英早年还帮着照料过伤兵,所以她下手还有些轻重,她知道如果打在上腹就有可能打破脾脏或者肝,如果打的太靠下就有可能打坏王澜的子宫,变成不育这些她都不愿意看到。所以她选在中间的部位,就是肚脐的左右,这里四周都是肠子,柔软还没有危险。

因为手脚都被抓在半空,自己的身子也腾空,王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棍子落在自己的腹部却没有办法运气去抵御。

“啪。”声音清脆,听起来甚至有些悦耳,棍子就带着恨意重重地落在王澜柔软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肚子上

被击打时,最疼痛的是莫过于你没有防备或者没有办法防备抵御。所有的抗击打训练都是基于你知道来袭武器的落点,运气去抵御。

棍子落在肌肤上,王澜玉腹上的肌肤象是投了一颗石子的平静的湖水,不停地震荡着。

“嗯”王澜紧紧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棍子收起来,只看到王澜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的一条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太大的伤痕,可是这种伤是在肉里面、用手轻轻一触,就疼痛难忍。

马老太太看着她,眼睛里面开始有了报复的快意,

“呼啪”,“”

“呼啪呼啪”,“嗯哦”

马鸿英把棍子抡圆了猛打,每一次擀面杖落下,王澜美丽的肚脐和洁白的腹肌在极度地变形,娇嫩的小腹象是要被打的爆裂开来。她紧紧咬住牙关,一头的长发在不停地摆来摆去,三、四棍子之后,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女警官大声地惨叫着,借此宣泄着身体上的极度疼痛。

“啪”,“啊”

“啪噼啪”,“啊哦啊”

在寂静的夜里,棍子落在肚皮上的声音和王澜痛楚的叫声在山里面传得很远、很远

只打了十几下,王澜就没有了叫声。马全喜心里一紧,手一下子松开了,把王澜就摔在了地方。刚才被这个女人打倒,他的心里恨恨的,想一定要松松她的皮子才好。可是看见自己老娘用擀面杖死命地抽打自己的媳妇儿,他不禁心疼起来。特别王澜脸上痛苦的神情、凄厉的惨叫,让他的心里发毛这毕竟是他马全喜的媳妇儿啊。而王澜疼痛时晃动的长发、摇动的ru房、扭动的腰肢,更让他的胯下一阵阵发热。

马全福也松开了王澜的双脚,

“娘,不会把她打死了吧啊”马全喜紧张地问。他看到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象一个“大”字。肚皮上有一些淡红色的瘀痕。在肚脐的周围,这些淡红色的瘀痕集中成了粉红色,微微地肿了起来。乍看起来好像扎了一条粉红色的腰带。在腰带的中心,精致的肚脐边缘已经肿了起来,把原来椭圆形的肚脐挣成了浑圆。

马全福张大了嘴看着,口水滴到了王澜的肚皮上。

马鸿英也有些担心,她赶紧丢下擀面杖,用手去摸王澜的鼻子。发现还有轻轻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喜子,你媳妇儿没事,你去日她”

王澜是因为又急又饿,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什么香味在刺激她的鼻子,她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马鸿英把手里的燃着干艾蒿往地下一掷,用鞋底踩灭了。“喜子,好了。”

王澜发现自己双手又被紧紧地反绑在了身后,没有办法动弹。马全福抓起王澜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王澜本能地抬腿去踢,伸出去的脚却被一根绳子拽了回来。她这才发现一根不长不短的绳子把她的两个脚腕子绑在一起,她可以把脚分开走路,但是却无法抬起腿来踢人。她的心象掉到一口深井里面那么凉、那么绝望。

“你们不要”

王澜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全喜一把就把她的上身摁倒在炕上。高高的、石板砌成的火炕的高度正好比她的腿短了一些。她的整个上身就伏在了上面,高耸的ru房被压得变了形几乎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她试图用腰部的力量,可是一用力,被毒打过的腹肌就疼痛难忍,根本聚集不起力气来。

马全喜脱光自己的衣服,一身强壮的肌肉和一根小擀面杖一样的棒棒就跳了出来

他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整个屁股的形状就象是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他隐隐能闻见香甜味。王澜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男人的侵犯。她的半边脸贴在炕上,嘴里不停地说着:

“不要不要啊”

马全喜用两只手死死地按住王澜的臀部,他看见女子的腚沟子中有一个小小的菊花一样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屁眼,不是用来生娃的,他用生铁一样硬的屌在王澜两腿之间的下腹戳来戳去,可就是找不到入口。

王澜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她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粗大的家伙在她的下体顶来顶去,有时候一下子顶到了她的阴沪,却又滑了开去。每戳到那里一次,她的心底里就哆嗦一下,她知道自己被强jian的命运已经更改不了了。她将要赤身裸体地让一个男人用丑恶的生殖器强jian的事实让她感到无比地羞耻和痛苦。她已经放弃了和他们说话,她知道他们不会听她在讲什么,他们也不会关心她要讲什么,他们只是要占有她的身体,蹂躏她的肌肤,刺穿她作为女性的尊严

马鸿英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用手一摸,找到王澜的bi门,她用手指试了试,感觉到了她的弹性和狭窄。

难道是个黄花闺女马鸿英心里一乐。

王澜感觉到另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阴沪,而且甚至一只手指向荫道里试探了一下,她的身体禁不住哆嗦起来完了这一刻终于还是要来了

马鸿英一手攥住儿子的屌,又粗又热,比他爹当年还要粗壮,她自己的老脸也禁不住烧了起来。她有些嫉妒地导引着马全喜的屌,让它顶到王澜的荫道口,

“娃儿,就是这儿”

马全喜感觉到娘引着自己的gui头顶到了一个凹陷的地方。他大喜若狂,双手死死扣住王澜的臀部,不要她乱晃,腰部用力,屁股向前一拱

“啊”,

“妈呀”

他和王澜一起叫了出来。王澜的叫喊是作为一个女子在面临强jian时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抗议。而马全喜虽然感觉自己的屌好像进到一个狭窄干燥的石缝里,虽然只进了一点点,就感觉自己的屌象被剥了一层皮一样,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叫出妈来。

虽然被很多的男人强jian、占有过,但是王澜的荫道还是象少女一样紧。因为对于自己身体和女性尊严的维护,每一次性茭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来说对她都是象第一次破处一样。出于对强jian的恐惧,她的荫道干涩涩的,不分泌一点儿润滑。马全喜三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媾过甚至没有手yin过,他的包皮还象紧紧地包裹在gui头上面。当他试图强行冲破王澜最后的一道防护的时候,真主给了他一个轻微的惩罚他的包皮被剥离了。

马鸿英对此很有经验了,她一边责骂儿子的不小心,一边到外屋去拿了一碗菜油进来。她涂了一些在儿子青筋暴露的屌上面,也涂了很多在王澜的阴沪甚至荫道里面。

“没事了,去吧”

马全喜按着王澜,好让自己的娘在她的bi门涂菜油。他瞪大了眼睛,借着剩下的一盏油灯暗热的光,他看到娘在涂菜油的地方象一张可爱的小嘴,两片薄薄的小嘴唇隐藏在稀疏的荫毛里面,随着娘的动作不停翕动着,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王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心里现在一片地空白,她已经忘了去思想

马全喜笨拙地把屌顶到小嘴巴上面,他两只手铁钩子一样抓住王澜的胯骨我日

“不啊”

这次是王澜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每一次她把它找回来,它都会再次失去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命运啊

因为有了菜油的润滑,马全喜这次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他铁棍一样生殖器扑哧一声就插到了底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大屌被王澜的荫道热乎乎地包围着,特别地紧、也特别地舒坦。

他长出了一口气,怪不得每个男人都要娶媳妇,日他本能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面抽动起来他感到在他抽动的时候,女人的小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吸着他的gui头一般,就是他奶奶的舒坦

王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象是被一根木桩子一下子钉穿了随着男人打桩机一样的运动,她感觉不到快感,只有痛苦和耻辱。尽管曾经饱受蹂躏的荫道现在开始习惯在性茭时分泌粘液保护自己也仅此而已那不代表着她身体和精神上的屈服,也不会有快感

而马全喜象是骑在大青马上一样,他痛快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驰骋着,蹂躏着

马家的男人都有着超乎寻常大的棒棒,尽管身体会本能地分泌一些液体来润滑,但是每一次抽插都让王澜觉得自己那里有要撕裂的痛她的上身重量把漂亮的ru房紧紧地压在硬硬的木头炕面上,每一次马全喜插进来都会更加迫使她紧紧地压迫自己的ru房。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禁不住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呀哦嗯呵”

而马全喜却被这呻吟声鼓励着、不知疲倦地强jian身子底下的女人。

马鸿英看着这香艳而惨虐的场面,自己的老脸也不禁再次烧了起来。听着王澜凄惨而有韵律的呻吟声,她心里暗想,这个小娼妇果然是个天生勾引男人的贱坯子。连惨叫都能叫出花儿来,这么好听,勾人的魂儿

她听着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四十几年前自己新婚的那夜,喜子他爹也是把自己扒的精光,他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哼叽哼叽地日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没等着他碰上身子,下面就湿透了湿透了

马鸿英觉得自己下身一阵发松,好像松开了一个闸门,呼地一下,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自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真主啊自己的裤衩已经湿了她的心里一阵发慌,十几年前,那个媳妇儿死了不久,她就绝经了,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我怎么会看着自己儿子在cao女人的时候她慌乱中想找一些东西来挡在自己的前面,我的手碰到了什么烫烫的,硬梆梆的,还有些粘粘的东西在上面是屌,是男人的屌,占发,她恍惚中叫着喜子爹的名字,是你么

原来马全福看着自己兄弟在日漂亮的仙女,自己也幻想着抱着那个仙女在日,他不知不觉地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闭着眼睛套弄起来,就好像现在在王澜身子上的不是自己的兄弟马全喜,而是他自己。突然另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屌在弄,“媳妇儿”他呻吟着说。

“媳妇儿”,马鸿英脑子里面一下子就乱了,她回过头去,她迷离的眼睛已经分不清眼前酷似自己亡夫的大儿子的脸庞,“占发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那些守寡日子里的煎熬和手yin的狂乱全部涌上她的脑海,她一转身就抱住了眼前的亡夫,“占发,你不要走我要你日我你听那个小娼妇叫的多骚啊日我啊”

马全福糊涂的思维里面已经分不清是谁抱住了自己,他闭着眼睛,胡乱地扯着身上的女人的衣服,“媳妇儿,媳妇儿”

马鸿英沉寂近三十年的xing欲被重新点燃了,她一边剥着身子下面男人的衣服,一边用牙齿去咬着他强壮的肩膀,“占发,你个狠心的啊快点狠狠地日啊,日我啊”

怕是窥见人间这一幕的丑恶,屋子里面仅剩的一盏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映着屋子里面两对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还有沉重的喘息、快乐的和凄惨的呻吟。

王澜无暇顾及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在初始巨大的羞辱和痛苦过去之后,她一直在忍受着一种对于她最隐秘最宝贵地方的酷刑,她正在被一男人粗暴地强jian。同时,她被折磨过的肚皮火烧一样地疼;她的ru房和乳头在粗糙的炕板上摩擦来摩擦去;她的半边的脸被压得麻木,她的口水比她的yin水流的还要多得多。她还是在呻吟着,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的荫道被一个巨大的凶器塞的满满的,每一次它的进入和离开都撕扯着她最柔嫩的地方,让她疼痛难忍。从一开始她拒绝男人进入,到现在她试图去尽量分开双腿去减少这个凶器给她带来的伤害。殊不知她的每次努力和呻吟都刺激着那个施暴者,他感觉到她的无意识配合,他为她的呻吟所鼓舞。他更加卖力地cao着这个女人

王澜一开始还在数着这个男人的施虐的次数她用这个来分散自己对于羞耻和疼痛的注意。可是后来,在他的强bao下,她已经有几次快要在极度的羞辱失去意识,然后又在疼痛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的计数了,两千还是三千

马全喜表现了和他祖辈一样超强的素质尽管是第一次日女人,他一气儿弄了她一个多时辰一直插到自己两腿酸疼,感觉到身子上流下来的汗水已经在脚底下积成了小河,他最后放开王澜的纤腰而王澜早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用双手撑住炕沿,慢慢地在她身子里面抽动。他发现一开始的那种感觉,在一插入就有那种感觉现在越来越强烈,他感觉体内有种力量在向他的屌聚集。他现在渴望把这种力量释放出来,他也感觉到女人荫道里收缩在帮助他,释放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过梦遗。但是本能地他知道这是一件最舒服的事情。他重新振作起来,他要那种东西释放出来

王澜的呻吟声音又变大变得急促起来。尽管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她的身体还是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变化。她过去噩梦般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尽管迄今为止,她幸运地还没有因为被强jian而怀孕,但是她还是一直在担心,每次失手被擒后,她都会有一个月左右的阴影,她会拼命地吃药、她会偷偷地使用早孕试纸直到她的下次月经出现为止。她开始无力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挣扎,摆动自己的屁股。然而这样轻微的扭动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快感

马全喜感到身子底下的女人也发生了变化,他以为她在渴望自己、她在迎合自己、她把自己敞开来迎接自己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有力量过即使上次徒手撕裂一只野狼的时候也没有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焦急过,急着要向这个美丽的女人释放自己他感觉那些力量都已经集中在了他马眼那里了,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紧紧地压在王澜的身上,发出震天般野兽的吼叫

“呜啊”

他巨大的生殖器穿透她小巧紧凑的荫道,一直顶到她的子宫颈口。王澜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她的子宫里,冲击着她的子宫壁

“呀”,她发出一声惨呼眼泪从紧闭着的双眼里面流了出来。

男人的身体不断抽搐着,每抽搐一下,就射出大量的jing液到美丽女警的子宫里。每抽搐一下,王澜就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叫。在寂静的夜里,王澜的叫声显得分外的凄惨飘荡在潘家峪的夜空。

射了精的男人慢慢地软了下去,那根凶器也软了下去,从女特警的荫道里面慢慢地滑了出去。经过有生以来地一次she精的男人仰躺在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王澜趴在炕沿边上,自己的荫道和荫唇好像已经肿了起来,烧灼的疼;她感觉到有液体从她的荫道里面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小腿,纤足,流到地上。她心里很想让自己蹲下来,好尽量控出体内的jing液,然而这时的她,却连一根小指头都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趴在那里,她觉得浑身都痛,她就想这么一直趴下去。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异样的声音,好像是男女在交媾。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恶梦。明天早晨醒过来,所有这些都不见了,她还是快乐着穿过尘土飞扬的北京城去上班,在单位里面和出勤回来的同事聊天,对着镜子试穿自己的新警服然而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炕里面,也拽回到尘世里面。

那只大手把她翻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那只手就伸过来摸她的脸,她的鼻子、嘴巴,她纤细的脖颈,她的ru房,她的小腹,她的阴沪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那只手在她的阴沪那里逡巡了一会儿,就摸到了她的荫道口,她感觉到自己的荫唇真的是肿了。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指就顺着滑滑的jing液伸进了她的荫道,在里面抠弄。王澜觉得十分的耻辱,然而那只手指有时候抠到一些地方,让她感到浑身酸麻,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荫道又开始分泌爱液了。

那种异样的声音又变清晰了,好像还夹杂着一个老妇人和一名男子的浪叫。那只手好像受到了鼓舞,然后手的主人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马全喜发现女人仰着躺在那里更能鼓舞他,因为他可以伸手去摸女人的奶子和肚皮。摸着女人的身子,他的刚软下去屌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粗暴地分开女人的双腿,这次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对了地方,尽管发现女人的bi好象变窄了,但是jing液和爱液的润滑让他再次毫不费力地占有了王澜。

王澜红肿的荫道再次被男人巨大的荫茎插入。尽管有了润滑,但是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丝毫减少。她象第一次一样凄惨地叫着,而男人则快活地吼着。她的脊背被压在坚硬的炕板上硌得很疼,她反剪在身背后的双臂被再次压得麻木,她的耻骨被男人撞得疼痛难忍,她受伤的ru房再次被男人抓在手里玩弄,她又被干得昏死过去,然后荫道和耻骨的疼痛又让她醒过来,她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又开始抽搐,又一次趴在她的身上she精。她又一次觉得肮脏jing液填满了她的子宫。她象任何其他一个被强jian的女人一样无助地流泪。

地上的声音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打酣声。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然而初尝女人味道的男人并不放过她,何况她更是一个极品的女人。男人再一次爬到她的身上,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又一次被强jian了。

她不知道着一个夜晚被这一个男人强jian了多少次,射了多少的jing液在她的子宫里面,最后她终于在男人一次she精的时候彻底地昏死过去

这一夜,听着马鸿英家里传来的女人的叫声,所有见过她容貌的男人,有媳妇就在家里闭着眼睛狠狠地在自己媳妇身上发泄,幻想自己身子底下就是那个天仙一样的女子。没有媳妇的就听着她的叫声手yin即使是已经快七十岁的马鸿驹,也偷偷地爬进儿子住的西屋,把自己的三个孙子赶到东边的屋子里去。一边在头脑里幻想白日里那个女子,一边用已经衰老的棒棒在儿媳的阴沪上磨来磨去。儿子常年在外不回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三个孙子里有没有自己的小儿子。他当年花了大价钱买了最水灵的一个妹子给儿子做媳妇,十多年了,现在他还骄傲他的儿媳妇是村子里面最漂亮的女人。可是比起今天的这个女子,有着粗糙皮肤的自己的儿媳就象是丑八怪一样。

这一夜,潘家峪所有的男人都象新婚之夜一样亢奋包括那些雄性的牲畜它们也在圈里面躁动着,追逐着那些母牲口,交配。

这是所有雄性动物的新婚之夜。

1、被窥

女警察的悲惨遭遇

1、被窥

林心蓉用皮带把宽大的警服在腰上紧了紧,使自己的腰肢显得更加细柔。一米七的高挑身段,丰满高耸的胸膛,浑圆优美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再配上剪裁合体的一身制服,这便是林心蓉在换早上上班所穿的衣服时从穿衣镜里看到的自己,是那样的英姿飒爽。

还不包括秀雅的细眉、长长的睫毛、闪亮的双眸、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双唇,这些合起来便是一张富有成熟的魅力的面容,完全不像是已经三十八岁的女人。

三十八岁,已经是到了俗谓如狼似虎的年纪,对异性也比以前敏感,偶尔用手触弄一下敏感的部位,热力就从小腹升起。

现在的我,就像已经熟透了的果子,如果再没有人采摘,就只有默默落到土里腐烂了。

然而却并没有任何和男人交往的打算。主要的原因是对十年前死去的丈夫的感情,死去的丈夫条件太好了,如果找一个不如他的,反而不如独身的好。

而且现在林心蓉身边的,也都是一些垂涎于她美色的登徒子。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她能够强行压抑住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即使烂掉,也好过被不珍惜自己的人玩弄。每当不可避免的感到寂寞的时候,她都会这样想。要找就要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不然就干脆不找。

同时可以这样做,也是因为她经济上能够维持她和儿子志伟的生活经过十几年的励练她已经由一个令罪犯闻名丧胆的女刑警升职到高级督察了。

别人羡慕她一个女流之辈可以到这个位置,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林心蓉做得并不像人们想像的那样快乐。虽不用像当刑警时那样出生入死,但也要应付着官场上复复杂杂的人际关系。

工作辛苦她倒也没觉什么,毕竟这是份内之事,但她心里有不可告人的苦恼。

那是亲生儿子志伟向她要求。他说妈妈好漂亮,这样要求妈妈的肉体。在院子里、在房间、在厨房发出如诉如泣的声音从后面抱住她,把硬梆梆的rou棒顶在屁股的缝上要不是心蓉她在警官大学里练就的一身好功夫,说不定儿子真要把她

开始林心蓉以为只要吓吓志伟,他就会悔改,于是她严肃地和志伟谈了一次。那次谈话的效果表面上看来还不错,之后儿子都没有向她提出类似的要求。

不过这几天她仍然没有大意。简直就像在家里养一条发情的野兽。所以她要趁儿子上学的时间才敢洗澡。因为洗澡的时间就是最危险的时机心蓉真害怕从浴室里出来发现自己的胸罩、内裤不异而飞天气逐渐变热,要开始穿夏天的薄质衣服。她露出雪白皮肤的模样,一定会更刺激儿子。想到这里,林心蓉的苦恼就更深刻。

要是有一个自己的男人在身边就好了,要是有男人的话,儿子也会因为有所顾忌而不敢这样胡来吧。林心蓉心里不由自主的这么想。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甚么时候是个尽头啊她睁着大而带有忧愁感的富有魅力的眼睛,叹了口气。

林心蓉弯下腰穿鞋子的背影,黑色的警裙下,延伸出一双修长均匀的美腿,肉色丝袜柔和的光泽,更衬托出其性感。臀部浑圆的曲线因下腰的姿势,更印出内裤的线条,长发也自肩上慢慢滑落。

从鞋架上挑了一双后跟很高的高跟鞋,也许是年轻时养成的习惯吧,这样一来使得172公分的她显得更加高挑了。

正准备穿上,林心蓉突然感到门口有人偷窥她。谁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就在这一走神,她控制不住,薄丝袜在脏兮兮的地上踩了一脚,灰尘在袜底上印出了她的脚掌和五个脚趾头,心蓉娇艳的脸颊呼地一红,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注意她的脚,匆匆伸出同样涂了粉色指甲油的玉笋般的手指在脚掌上胡乱地呼捋了一把。

她习惯性地把左脚跷到了右腿膝盖上,手里捧了只高跟鞋正要往脚上套,却发现脚底板上实在是脏得不行,沾在袜底上的灰尘清清楚楚地印出了她脚底的形状。

林心蓉不由地皱了皱眉毛,又跷起右脚一看,第二只丝袜也破了,只见她略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把袜子脱了。

林心蓉只顾摆弄自己的一双美足,丝毫没有注意到微微开启的门缝外露出一双闪动残忍的光泽的眼睛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脚,显然清楚地看到林心蓉脱丝袜的整个过程:她的手先在大腿根部摸索了一阵,然后两手一起顺着腿捋下来一直到脚,丝袜老老实实地卷成了一个圈脱了下来,紧缩脚趾的白脚,现出完美的弓形。

带着几分惋惜的神情瞅了瞅手中的两只破丝袜,林心蓉微微地叹息了一声,把两只破袜子攥成一团,把两只脚的脚底板轻轻地擦拭了一遍,然后一扬手,两只丝袜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墙角的废物桶里。

换上一双新的丝袜,她蹬上高跟鞋,铁灰色的丝袜与黑色的高跟鞋,这样的妆扮让她在高贵典雅之中又带有一点神秘、火辣的性感,她显然对自己的装束非常满意,于是轻快地走出门。

随著「咚一声关门,一个面貌英俊的少年从门后闪出来,他快步从废物桶里捡起林心蓉刚丢弃的丝袜,迫不及待放在鼻子上闻。

一边闻着,他的眼睛透过玻璃看着正出门的林心蓉的背影时发出妖邪的光泽。他的目光随着她的步伐一点一点地移动,狠狠地盯着女人那款款摆动的纤腰和丰臀。

可恨你的ru房、肉脚、屁股和肉穴马上就要全属于我了我要让你落入地狱,妈妈少年发出枭一般的难听声音,那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野兽的嚎叫。

2、绑架

2、绑架

林心蓉坐在椅子上,翻着手中的档案这是最近的一起闹的沸沸扬扬的奸杀女警察的大案,已经有七名女警察被奸杀,但至今无丝毫线索,着实让她头疼。

她无意识地翻着手中被害女警的档案,一张熟悉的面孔闯入她的眼帘。那张充满朝气的脸,一头短发更见朝气;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闪烁着智能的光辉;小巧的鼻子挺直,嘴巴虽然有些大,但红润的双唇线条清晰。

这个女孩叫米兰,今年才二十一岁,是她最得力的部下。两个月前为了追捕已奸杀多名女警的变态色魔,她自愿以身为饵,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动竟告失败,而庄兰反遭色魔的奸杀。林心蓉发誓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但从此色魔销声匿迹,再无丝毫线索。

林心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放心的踢掉鞋子,同时把脚架到另一张椅子上,一阵解脱后的舒服感觉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把脚迭在一起,头往后仰,闭上眼睛假寐,因为长时间工作后生理节奏失调和疲乏烦躁感此时正不断的侵蚀她的身体,目前她只想要好好地洗个热水澡

嘟嘟忽然电话响了。

她下意识的伸手拿起话筒,这时从话筒里传来志伟哭泣的声音。

妈妈,救我。志伟这样叫了一声以后就再也没有声音,话筒里传来拳头打在肉体上和志伟哭泣的声音,林心蓉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志伟志伟对着话筒大叫了两声,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怪怪的男人声音。

如果想要你儿子活命的话,就立刻到北山的别墅区来,记住,要一个人来,不准带枪

非常冷酷的男人的声音,在声音里没有一点生气,记忆中从来没有听到这样的男声。

喂喂你把我的儿子怎么样呢

嗒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林心蓉寻思着,要不要带人去呢电话里绑架志伟的那些人指明了只有她以个人,可是如果孤身一人万一救不了儿子怎么办

正犹豫着,她的目光无意中扫住桌上玻璃板下压着一个大大的奖状那是她在刑警队时全队武术比赛获得金奖时的奖状。

她心里不由地对自己一霎那间的胆怯产生鄙夷:林心蓉啊林心蓉,你还是那个胆大心细、英姿飒爽,令歹徒闻风丧胆的林心蓉吗怎么现在如此畏手畏脚

不要带人了,就自己一人去林心蓉心一横,从抽屉里拿出佩枪别在腰间,出门开上自己的汽车朝着北山别墅区而来。

3、圈套

3、圈套

远离市区的北山,在晚上显得十分安静,林心蓉把车停在附近一个停车场,然后走了出来。

将近午夜的山区吹起了阵阵凉风,林心蓉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乌黑的长发被吹得飘了起来,她微微哆嗦着,抱紧双肩朝四周张望着。

四周一片寂静中,只有远处的别墅里亮着几点灯光,职业的本能使她觉得周围似乎有危险存在,不过凭着这身警服和这把手枪,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

突然,两台摩托车闪电一般从树林里窜了出来雪亮的车前灯光直射在林心蓉的脸上她被照得赶紧眯起眼睛,只见两个穿着一身皮装,蒙着面的少年正骑在摩托车上,一左一右地停在自己面前。

林心蓉想不到此时此刻会遇上了不良少年,难道是他们绑架了志伟可是看他们的年纪又不像她正摸不清他们来路时,其中一个少年说话了。

美女刑警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来找我们玩玩的还是来找你的宝贝儿子的他放肆地用车前灯照在林心蓉娇美的脸上,笑着问。

甚么是你们林心蓉有些不敢相信。

废话少说跟我们来吧那两台摩托车转头向树林里窜去。

林心蓉没有想到他们未动手就先逃了,来不及多想,跟着追下去。

警察站住不然我开枪啦她追着前面那飞驰着的摩托,大声叫喊。

本来是在射程内的,以她的枪法击中是没有问题的,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拔枪,对付几个小毛孩子,还用枪吗

毕竟人腿不如车快,追到树林里林心蓉就不见他们了。

林心蓉叹了口气,倚着旁边一块大石轻轻呼着气。岁月不饶人阿她的体力怎么也比不上当年刑警时的状态呀,竟然有些累了。

冰冷的岩石上的冷透过她那层薄薄的警服烘上她的肌肤,林心蓉皱了皱眉,身体侧了一侧,轻轻掠了一下额上已散下去的几根头发,又举步向前走去。

呼后面一声异响。

凭着警察的本能,林心蓉身体急伏,一根木棍从她头上掠过。

什么人林心蓉就势打了个滚,抽出腰间手枪喝道。

没等她的手枪举起,第二棍又扫了过来。

林心蓉看清面前的正是刚才其中之一的男孩。

虽然身体疲惫,但关键时刻练了多年的身手还是派上用场。林心蓉躲开对手的拳头,顺势一记肘拳打中他的肋下不等惨叫的少年反应过来,她侧过身,右臂夹住他的脖子,抬起右腿用膝盖重重地顶在他的胯下

眼看对手已经惨叫着,捂着胯下栽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彻底失去战斗力。林心蓉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不料

林心蓉对那边的动静是全神灌注,却没想到后面有鬼。待她发觉身后有异响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少年从身后抱住她的腰

她显然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撞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另一个少年整个人都扑上来双手牢牢地将林心蓉持枪的手按在了地上而第三个人又扑过来,趁着另外两个家伙按着林心蓉双手和肩膀的机会,终于翻身骑在了女警察的腰上。他抓住林心蓉没有持枪的左手,使劲朝背后扭过来

林心蓉被三个男人重重压在地上,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虽然武功高强,但作为女人的她无论如何也抵挡不过那三个也拼了命的歹徒,终于被少年将左手狠狠地扭到了背后

一阵剧痛从左臂弯处传来,林心蓉感觉自己的胳膊几乎被粗鲁的少年扭断了她的脸被紧紧地压进山林松软的泥土里,发出含糊的惨叫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右手腕也被抓住朝背后扭去,惊慌失措的女警察挣扎着扣动扳机,一串子弹贴着地面呼啸着钻进旁边的灌木丛中

臭表子还真他他妈的有劲那抓着林心蓉右手的少年被擦着自己身体飞过的子弹吓出一身冷汗,他咒骂着用膝盖使劲顶向被自己双手死死抓着的女警察持枪的手腕,终于将林心蓉手里的武器打落在地上

抓着林心蓉右手的少年使劲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在另一个压着女警察肩膀的少年配合下,用手铐将女警察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冰凉的手铐铐在手腕上,林心蓉立刻感觉心里一阵绝望她从那压着自己肩膀的歹徒身体下将脸挣扎出来,尖声叫喊起来。同时拚死扭着被巴洛骑在身下的纤腰,双腿使劲蹬着

女警察激烈的挣扎几乎将少年从她的背后掀翻下来,但那少年使劲终于还是将拚命反抗着的女警察死死压在了地上

快把这臭娘们的脚也铐上少年沉重的身体骑在女警察腰上,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这个好像发狂的烈马一般尖叫挣扎着的美丽女人。他已经累出了一身大汗,喘着粗气指挥着另两个少年。

两个少年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林心蓉疯狂踢动着的双脚抓在一起,用另一副手铐铐在了一起。

这时三个家伙才略微松了口气,虽然一个同伙已经丧命,但总算是抓住了女警察──至少目前开来如此。两个少年用冲锋枪对着脸朝下趴在地上、被铐住手脚的林心蓉,另一个则喘着粗气从她的身上站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他妈的这娘们还真够烈的那个少年蹲下身去,狠狠扫了林心蓉一记耳光。

混蛋放开我林心蓉现在感到绝望愤怒极了激烈的搏斗使她几乎耗尽了体力,但她依然不屈不挠地挣扎着,被铐在背后的双手狂乱地在空中乱抓着,双腿也不停使劲地撞击着土地,修长丰满的身体好像离水的鱼一样激烈地扭来扭去。

这警妞的性子好烈一个少年用枪指着林心蓉,惊魂未定地说道。

三个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脸朝下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