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70 节(1 / 1)

作品:《意淫强Jian系列


了吗」杜名举手投降。

「做好了,我给你端来。」杜月也不为己甚,把书放好,出去端饭。

等杜名洗完了手,饭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他已经饿得有点狠了,忙风卷残

云的扫荡。杜月一直让他慢点吃慢点吃,但没等她说几句,他已经吃饱了,看着

杜名心满意足的打着嗝,她也不忍再加责备。

吃完饭,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他进屋去拿了一本医书,躺在沙发里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发里看书。

杜名把她的书夺过来,道:「先把药给李二子抓好,省得这个家伙来催。」

杜月答应一声,刚好,李二子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

杜月进来,坐到沙发上,对杜名道:「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欢」

「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到底什么事儿」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么事」

「嗯,还是不说了。」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杜月一边用小手擂他的肩

膀,一边道:「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杜名求饶道。

杜月这才停止动作,但小手捏着杜名背部一块肉,做威胁状。

杜名停住不笑,严肃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

杜月有些迷惑,道:「什么不行」

杜名绷住脸:「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杜月啊了一声,放开他,赶紧拿起书来看,又让杜名哈哈笑了起来。

杜月不理他,把脸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杜名笑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低下头来静静的看书,很快就沉浸

到书的世界里。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杜名醒过神来,竟已经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

见了,因为杜名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讲解了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

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

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

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

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

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

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杜名起来,走出去,觉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动活动手脚,这么

悠闲的日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懒了。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杜名跟进来,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奶子好像有点疼。」

杜名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

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得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

很舒服,杜名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娇小的奶子。

奶子不大,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杜名的心猛跳了

两下。

杜名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奶子,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成

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杜名的两只手很烫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

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

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杜名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杜名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杜名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

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杜名拉开。

平坦的小腹,荫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

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杜名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

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生着炉子,很暖和,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杜名能感觉到她轻轻的

颤抖。

杜名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

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

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杜名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杜名

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认命般的瘫软下来。

杜名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

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杜名开始抽插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偏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

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练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

能够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杜名

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杜名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

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

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发

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经被杜月听到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

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杜名,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

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jian自己的人,是他使自己

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

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杜名有些心虚的来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姐姐阴沉的脸。

杜月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杜名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a一边装做漫不经心的答道:「噢,没有什么

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杜月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杜名不耐烦的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的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姐姐反而不

会那么怀疑。

果然,杜月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的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杜名又换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

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杜月脸红了一下,道:「你个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

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别人

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

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

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杜月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杜名,你应该找个媳妇了,别

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乾不净的,让人笑话。」

杜名抬起头,道:「姐,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乾不净了」

杜月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你以为你

姐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你姐,哼哼。」

杜名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杜月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

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病疾的,我就

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

见鬼了呢」

杜名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么饭吃」

杜月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轻

了,你不比你姐,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

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张寡妇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

听姐的话,找个好姑娘,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吧。」

杜月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杜名显然没有听进去,

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月有些生气了,重重的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

分分的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杜名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姐,我知道你是为我

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杜月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xing欲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声。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

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

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

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杜月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媳妇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杜名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xing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

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犹豫一下,没再说。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

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杜月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杜名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

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

这样了──」

杜月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弟弟是个好色成性

的家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么拚命的去练功,还不是想保护自己不受欺负。这些年,都是弟弟支撑这个

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弟弟。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里煤呼呼的燃烧声。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弟弟的问题。

杜名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

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

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

什么好办法。

杜名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姐,你也别着急,可

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

都被你给──」

杜月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

情让杜名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

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

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杜名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

来,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的道:「你呀,我

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杜名答应一声,兴冲冲的出了门。

张寡妇比杜名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

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

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

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

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

在砸她的街门。

杜名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

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

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他,

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

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杜名感激不尽。

杜名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

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

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

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

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杜名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

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两边,村子里有朴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

扫乾净,并不感觉如何费力,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乾净,即使再懒的人,也

不得不干,否则,别人家门口乾乾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强烈,

会被人笑话。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

声,听到杜名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的迎上来,

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乾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雪,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乾净的

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杜名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

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

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

书都是给杜名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

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杜名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

将炉子弄得旺旺的,让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

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

这里,杜名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杜名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

体幽幽的香气,悠闲的看书,屋里安静的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

候,杜名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的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

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认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

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杜名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

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

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杜名进来,她忙下了炕,拿起扫炕的扫帚,扫他鞋上沾的雪。一边让他

使劲跺跺脚,一边扫,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杜名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

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

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的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

小丰满的身子用力的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的推开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脚,别冻着了。」

杜名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把脚伸到烫人

的被窝里。

玉芬帮杜名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

面。

「你这是捡花生」杜名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

里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的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

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

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姐一块看好

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的种庄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窝里捂了捂,

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乾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

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的瞅了杜名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杜名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的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的道:「你笑什么」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

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

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杜名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

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了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

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

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杜名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

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

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听说是

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

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心受不了,

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的女人玩厌

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杜名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

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的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

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一身的毛病,

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然瘫

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我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去,又

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了他的

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题。他

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

的时候让你跟你姐到家里一快过小年呢。」

杜名点点头,笑道:「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

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说,她不同意也没关系,

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杜名嗯了声,道:「咱姐会同意的,她很喜欢你呀,喂,过来,让我抱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

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的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

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

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掀开被窝,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

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杜名

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

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

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

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

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

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杜名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

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杜名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鸡芭放进你的小

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的说:「你就会变着法儿的折腾我,那样我还怎

么能干活」

杜名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

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的抬起腿,让他顺利的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

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的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

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

的脖子转了过去。

杜名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的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她的皮

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

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奶子,又圆又挺,杜名常常欣喜上天

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

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于自己一个人

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杜名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经开始流

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鸡芭,一

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

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

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杜名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

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的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

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里彷彿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的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杜名得意的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的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

了,好杜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杜名用力的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

的连续几下抽插,猛烈的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的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又狠狠的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插,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杜名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

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

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杜名慢慢的开始了抽插,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

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的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

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的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的抽插,让她呻吟不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的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的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杜名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

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的躺在杜名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的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

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

去。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n,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