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41 节(1 / 1)

作品:《意淫强Jian系列


住下面软软的小荫唇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

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麽

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赤裸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後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情se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

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

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麽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

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麽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麽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麽

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麽也没

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

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

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

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

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

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xxx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

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

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

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

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後。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

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

着,赤身裸体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

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

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女俘的左ru房上,扣了一下

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

李春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

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扇在女人

的脸上。李春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

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女俘虏的

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

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

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

来,移开了。布林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春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荫唇底下,上下试探

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

动起来。李春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

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

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布林的体侧,布林向後摔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一脚踢了上去,把女俘虏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布林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我的勇士们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

她就已经躺在那一排捆着女人的松树对面了,这里竖着两根泄满了黑血的木头桩

子,大概有两米高。女俘虏的ru房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

没有反抗,让布林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後把她悬空吊起在了

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女少校李

春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士兵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

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

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後他的头紧贴着李春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李春左边的乳

头含进了嘴里。

女少校空的身体随着布林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

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

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

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

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少校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

到了李春身後,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後仰着

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

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後面的顿珠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李春的屁

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

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

一个乳头,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

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後攻击。她的身子在

空中弯曲着,白白的大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後面拱起来。

布林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

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李春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

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布林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

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我们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

ru房都在流血。下一个魁梧的高原人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

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後用另一只手抓住

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

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长官”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赤裸的胸口,

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jian的样子。我让那

个高原汉子留在那里,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在被操过十多回後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

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

呦┅┅痛啊┅┅”

高原的勇士们没有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觉,我们只好

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後把女少校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

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她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

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春,浓厚的jing液正从女军官泄

血的阴沪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像是我们高原山谷底的石灰泉。她的

ru房、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

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少校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

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於男人们狂

热的抽插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李春像一块没有生命

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复仇般的轮jian像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

阵,最後发现大家的鸡芭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

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望了。这才只是中午呢

养马的大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吗她们

都光着屁股呢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八个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

了。

雪域往事三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二,情se文学写手感情大写真如下∶

各位巡行情se的正义之士∶小弟文中女角皆为正面人物,是小弟的最爱。小

弟长久以来痴迷於落入绝境女性的悲剧命运,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

幸,她将如何尽可能地维持她的镇定和尊严,她将与她的对手如何互动,命定她

必将崩溃,必将死,但她将努力至最後。

林青青有言∶“┅┅在这之後,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按当时处境,已是我能设想出的面对暴力的最凄美回应,天下能有几人达此

大勇

小弟另一系列花满楼之三主人自白曰∶“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

情,所忆所思所念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

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借意yin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

耻。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该文略早贴於坛中,或可引为附注。

言已至此,如仍不能见谅,呜呼哀哉。

谢谢阿里兄,谢谢bob。

文涉极度暴力,两岸并各地入情se版寻纯真爱恋者,速退临情se版而忽手

yin政治浮想联翩者,勿入

人类的暴虐与残忍为什麽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麽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

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

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

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

麽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

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

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後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

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

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

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

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

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赤裸的女俘们,中间的地上

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

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着,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

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春的两腿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

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後突然往前一窜,

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後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着∶“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

她绵软淌血的大ru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女人的身边,没有怎麽太挣扎。布林拍了拍

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女俘虏的阴沪

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荫唇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

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李春的两只手

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

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布林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李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

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

着自己的左右打滚。

我们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

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我的勇士们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

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一直跪在那里的男人身体起了一点变化,面对着赤裸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

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举了起来。布林掐住他的後脖颈把他用力往前推,使他

扑倒在他们少校的身体上。这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抓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使

他的躯体在女人的裸身上滑来滑去。男俘虏似乎是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像是在试

探着用他的东西找女人的地方,他反背着手,爬不起来的。

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开她的男战友近在咫尺的脸。布

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靠腰的力量微微挺起了她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

在空中来回晃动了两三下,迎合着男人。“哦┅┅”地吐出一口气,她落回到地

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男人的屁股上∶“动起来呀,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左右地摇摆着他的屁股,他背後的手臂却不能把自己的上身撑起来,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男俘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

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拱起头顶在李春的裸胸上,用这做支撑把自己抬起来,然後颈子一松便沉

重地落回去,又拱了起来。有趣,很有趣,我们都在笑。这个屁股已经红肿着的

男人在费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後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哦,哦┅┅”李春又

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女俘虏的身上。他喘息着,

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开始时很慢,“哎呦┅┅哎呦┅┅”李春轻轻地呼

痛,然後他渐渐地快了起来,直到最後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的裸体。我的勇士们

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拼命挣扎,被布林的棍子打在胯下,他的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

肉饼,但是其他人最後都在他们的女军官的身体里做完了。高原的勇士们围在旁

边观赏着这一切,十分及时地再一次兴奋起来,不过这一回他们懒得再趴到地上

去了。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他们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

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

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ru房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我的勇士只要

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女俘虏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

李春,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布林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

对着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

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高原上昏暗的太阳沉落於远方闪着雪光的冰峰之後,风刮起来

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雪域往事四

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用粗大的原木搭起来的大屋子。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挂着的

铜锁,把穿在门环上的大铁链“叮叮当当”地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赤裸了两天的平地姑娘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

墙底下坐了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後,我们不缺少捆人的

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

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

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

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像是一群拣

到了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

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

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於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需要知

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裸体,

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干的事情很有兴趣,我们得要谈一

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它,即使是一个勇敢

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布林咬破

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

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

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

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後变成一个什麽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

变成什麽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後所有

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李春的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

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狩猎开始了”

汉子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春挣扎了

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

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高原人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

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麽。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

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

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

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我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

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

器的水面。

“说点什麽,姑娘,说点什麽。”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

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长久以来高原上就保

持着一种主与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

责任,而那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像一个终生

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

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

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

我们现在流血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扎在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域。但是李春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家族作出空洞的

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

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

什麽,我们做过什麽。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

们是谁。”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我们用来烤牛肉的。铁的尖子

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

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

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李春的左乳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

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

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乳头

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

裸体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顿珠抬高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

人的乳中,然後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乳头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

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

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这边吧,各幸城,你们的联系人是谁”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

尖落在女人左边ru房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後退,不再说话。顿珠对问题也没有兴趣,烫伤女人这事本身已经足够

使他满足。他频繁地换上新出炉的子,怀孕女人原本看起来温厚母性的乳晕渐

渐地被一滩丑陋的、有红有黄的液体所淹没,先是大大的血泡,再烙下去它们便

“噗哧”着裂开,污血顺着两只ru房的四边流淌下去。

李春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

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

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

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

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我们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

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

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

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

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我说。顿珠抓住她把她的头侧

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我的手体会

到铁周围筋肉组织的摩擦感觉,我用劲旋转着我通红的器具,屏住了呼吸的几

秒钟,“噗”地一下我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

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旁观的女俘虏。李春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

血来。我拔出铁扔回火中∶“顿珠,再来。”

雪域往事五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

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我们等着顿珠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诞地翻到了外面。现

在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是个什麽样子了。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当我提

问题时她只是含糊不清地呻吟。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李春的一对大荫唇看起来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

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

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我们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

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

们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我

们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

阵又消散开去。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我┅┅啊┅┅吧,吧┅┅”她说。

子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

臭气。李春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

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