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50部分阅读(1 / 1)

作品:《妾本贤良(完结+番外)

,而被她欺负的都是像辅国县主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们就要眼看着不管?”

“可以一掌拍死。”墨随风开口。

钱天佑的嘴角撇得更厉害了:“一掌拍死?岂不是太过便宜了做恶的这些妇人,不说其它就说这里的什么国后、什么郡主,她们连人也算不上吧?对马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在马家之前她们做过什么,又害过多少人生不如死?轮到她们了,我们就因为是男人所以不能加一指于她们身上,就要一掌拍死她这么便宜她们?”

“怪不得有最毒妇人心之说呢,都是被你们这些男人惯出来的;反正她们也害了那么多人,最终也不过是没有痛苦的一死,她还有什么可怕的?而天下这般的恶妇人们知道了,当然更是无所顾忌了——王爷说得对,她们根本不是人了,做出来的不是人事,管她是男是女一律要让她在死后悔其所为,然后再弄死她才能让天下的坏人不敢再害人。”

“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坏人,只要她恶毒的让人发指,就应该是人人得而诛之。你们打得没有错啊,干嘛非要对她解释什么不是人——打她就是要教训她,就是为被她害得那些无辜之人讨个公道,就是要让她痛不欲生却又死不了,和她是男是女有什么干系。”钱天佑说完,拿起椅子摆起就砸在了国后的身上:“我打恶毒女人时绝不会手软。”

晋亲王回头看钱天佑一眼,过了一会儿点点头:“说得好。”他说完一脚再踏去就落在灵雀的手上:“恶毒之人就是恶毒之人。”

水慕霞看着钱天佑眼中也是惊叹:“没有想到我自命潇洒,原来却不如钱兄你多矣。”他这是真心当钱天佑是朋友了,而不以辈份来论交。当然,在他的眼中辈份算什么东西,是兄弟的当然就是兄弟。

墨随风摸摸下巴:“钱兄,看得透啊。”他想到烈儿忽然头一阵痛:这话可不敢说给烈儿听;虽然不怕她的鞭子,可是她倒底是个女子,万一累了跌倒或是伤到自己,那心疼的人还不是他?不过,他也认为坚持什么不打女人有点太傻了——如国后和灵雀这般的妇人根本不是人,岂能因为她是女子他们几个大男人就算气得肝疼也要忍住不动手?

紫萱落在碧珠的怀里脸上却闪过一点红晕,然后就被钱天佑的道理震惊了一番;要说也是,对这般恶毒的妇人守什么不打女人的教条,那就不是什么男人风度而是迂腐了。她也对钱天佑是刮目相看,轻声喝了一声彩:“说得好”

钱天佑高兴的回过头看看紫萱,那椅子轮得更圆了,不过他体弱没有几下就累得坐下:“国后,你说吧,你想怎么死?”

九黎国后咬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灵雀的四肢已经不能动了,除了干嚎外什么也做不了了:“不就是一死嘛,你们还能拿我怎么样?什么样的死不是死,我不会如你们所愿,想让我后悔——我杀掉过那么多人,就算是如今死了也不亏。”

她知道上唐的人不会放过她,干脆硬气到底说完后就想咬舌自尽。就如她所说,为了要把儿子弄进王城,为了要让她的长兄喜欢她的儿子,她害死过多少人自己也不记得了;为了达到目的,折磨过多少人使其不成|人形她也记不清了;如今一死,她还真算不得亏。

水慕霞一脚过去她的下巴不止是掉下来,还骨头碎裂了:“想死?死当然就是死,但死法可就真得不一样了,比如就任你如此骨头断裂着躺着等死,相信死前这段时间足够你用来想清楚自己的所为,也足够你用来后悔这一辈做过的恶事。”

真要给灵雀一个痛快,那些冤死在她手中的人如何能在九泉之下安息?就让她生生的痛死吧。

紫萱闻言看向雪莲:“那种让人痛得不行的药给她一点儿。”看向灵雀:“眼下这点痛不能让你清醒过来,更痛一点儿,我想你才能让人性早点醒过来。”

雪莲恨恨的抖手撒了一些药在灵雀的身上后,在她的手上踏了一步;她在马家十几年从来不知道世上有这等恶毒的人,向来天真的她忽然间长大了,让她第一次生出就算把人毒死也不解恨的感觉来。

灵雀虽然已经不能说话,一双眼睛还是恨恨的瞪着紫萱:那些药不会立时有效,此时她还有余力恶狠狠的瞪着紫萱,就如同是在说‘死了也要化成厉鬼来寻紫萱’。

紫萱微笑以对:“雪莲,你那里的伤药好,还是墨大夫那里的伤药好?取最最最好的伤药来给她。”

看着雪莲把伤药硬喂灵雀服下去后,紫萱继续微笑:“上上好的伤药,救你是不可能了——你也听墨大夫说了,如今除非是神仙否则哪个也救不了你;但是,让你多活几天却不成问题。嗯,你呢也不必谢我,这是我们马家对你的一点点回敬,不然你对马家做了这么多,不礼尚往来实在是让我们马家不能安心呢。”

晋亲王看看灵雀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显然他很满意灵雀眼下的情形,回头看一眼国后吩咐人:“寸断。”说完他自坐下唤钱天佑:“坐下,贵气。”他很少管教晚辈的,一来是性子冷情不喜多事——那些人好与坏同他何干?二来,那些晚辈不少比他年纪还要大,不然就是如钱天佑这般,他也真不好拿出长辈的样子来。

真论起来,钱天佑可是他的孙辈呢。如今,他肯教钱天佑,虽然就是两个字,已经是难能可贵,显然是把钱天佑当成了他的自己人:嗯,只是不知道钱天佑会不会高兴了。当然,现在的钱天佑根本没有发觉晋亲王待他的不同,累了的他很听话的坐回晋亲王的身边吃茶。

水慕霞投向钱天佑的目光多了一些同情,唉,可怜的孩子,以后他八成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要知道晋亲王可是很闲的,且晋亲王对自己人向来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所谓的外冷内热了。只希望钱天佑能承受得住晋亲王的“热情”:要知道,晋亲王这种性子的人,一旦把你当自己人,是极难极难极难再把人当成路人的。

王府的护卫答应着走到国后身边,他们的功夫不如晋亲王和水慕霞高,就是因此而让国后更为痛苦:骨头一下子弄不断,要两三下才成,那种痛当然比一下子断掉更要痛上百倍千倍。

国后可不如灵雀那么硬气:“我错了,求求你们了,我做牛做马做奴隶,你们饶过我吧。”她看到连上唐先帝册封的灵雀郡主,都被这些人眼都不眨得弄废弄死,她这国后显然不会被这些凶神恶煞的人放在眼中。

她现在就后悔了,原本以为只有她折磨人的份儿,加上平常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乐子,所以经常琢磨着如何把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着那些人谩骂而求饶,求饶再谩骂,实在是刺。

现在,她把自己亲手送进痛苦的深渊中,连求得一个痛快的死法都变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骨头寸寸折断的痛不是一处疼痛法,而是断裂的时候痛得让她晕死过去,然后再次的断裂让她醒过来,而伴着断裂的疼痛还有已经断掉骨头的绵长而猛烈的痛,加一起她是真得不想活了,只想着能快点死已经是她最大的心愿。

她想九黎国主救她的,就是能让她痛快一点死,如今她是不奢望再活下去:这个样子活下去,那比死还要痛苦啊。把肠子都悔青的国后,努力的向丈夫求救,只希望他能再帮自己达成最后一个心愿。

国主抬头看向水慕霞,明白他是说真得绝不可能会饶他们夫妻一条性命,再听到国后又一声的惨叫立刻道:“我不求你们饶我们夫妻一命,就以九黎换我们夫妻一个痛快成不成?你们什么吩咐我都听,国主大印我取出来,国书我来写,只求你们能给我们夫妻一个痛快。”

水慕霞挑起一边的眉毛来:“你用九黎来换你们夫妻一个痛快死法?说实在话啊,我还是劝你好好的想一想为好,你们夫妻反正是要死了,怎么死不是死对不对?免不了一死还要把九黎搭上,你就算不理会你们九黎的先王们,也要为九黎的臣民们想一想对不对?你是国主啊,兄弟。”

九黎国主真想啐水慕霞一脸:你当谁是兄弟了,有你这么对自家兄弟的嘛;可是他不敢只能继续求恳:“我想好了,真得想好了。”他看到晋亲王摆了摆手,身后的护卫们动了动他就惊出一身的冷汗,以为那些护卫现在就要对他动手。

水慕霞却好像是苦口婆心的长者,不忍看着九黎国君误入歧途,很是语重心长:“国主兄弟啊,咱真得要想好了,你就算是把九黎送给我们钱国公,我们几个人也不会放过你们夫妻的;因为让你们活下去,对那些被砍了头的死囚们太不公道了——他们才做了多少恶,才害死几个人,却都早早去了地府,你说是不是?你还是想一想吧,我们不急的。”

国后又是惨叫一声,她如今的叫声已经不大了,有点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不过有墨随风在,想让她就算是骨头寸断后再活上十天,她就绝不会只活九天半。因此,几粒药下肚,她很快就中气十足起来。

九黎的国主听得头皮发麻以头触地大哭相求:“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九黎的圣物我也给你们,九黎的王印我也给你们……,只求你们给我们夫妻个痛快吧。”他是真得很怕很怕,此时的九黎予他来说什么也不是了。

水慕霞缓缓的起身:“你当真不悔?”

“不悔”九黎的国主答得斩钉截铁。

水慕霞盯着的他的眼睛:“九黎,你真得舍得送给我们钱小公爷?”

九黎的国后腿骨已经断了,如今那些护卫在泡制她的手指,那叫声更加惨痛了;国主大叫:“我定要死了,九黎就不会再是我的又有什么不舍得?只要你答应给我们夫妻一个痛快,我马上把圣物及王命写好,九黎之人没有敢不从的。”

水慕霞微微点头叹气:“我劝了你这么久,你却非要如此,唉。”他叹完气不再说话转身走开了几步。

几乎就在他移动脚步的时候,那些原本被制住的九黎大臣们忽然跳起来:但是长时间的血脉不通,大半的人都跌倒在地上;就算是如此,他们爬都向着他们的国主爬过去——恶狠狠的、怒冲冲的对着九黎国主而去,没有人用什么毒功,有用手的、用脚的、还有用嘴巴的,用尽全力的又打又踢又咬。

水慕霞看着又摇了摇叹气:“唉,我真得劝过你了,你就是不肯听啊。”

紫萱连着咳了几声转过身去,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水慕霞的脸皮:论厚度的话,那都不能称之为脸皮了。就连向来不动声色的晋亲王都被茶水呛到,而钱天佑却看着水慕霞是一脸的钦佩。

屏后的马家人互相看看,因为只有一道屏风相隔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不过人人脸上的神色都有些古怪。

九黎的国主双拳难敌四手啊,不久耳朵就被咬下半个来;这下子可不得了,那些大臣们如同疯了一般:头发被扯光了,胳膊上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恨不得食其肉也就是如此吧。

不能怪九黎的大臣们恼怒,他们真得没有想过让国主和九黎同生共死,可是却真得不能容忍已知必死,还要把九黎送出去、让九黎所有臣民都世代为奴的国主原本他们就听到了国主等人卑劣无耻的事情,对上唐几位使者虽然有怨意、怒意,但已经知道事情不能单纯怪上唐的使者,就算是这样他们依然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国主的命送到上唐使者手上。

不少人都在暗中运功,只要能得自由就要救下他们的国主;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国主在此时却重重的给了他们一击,打得他们是头晕眼花不辩东西:大男人不少都落下泪来。

有辱国体啊,这才真真正正的是有辱国体。

直到九黎大臣们打得手脚有些发酸,水慕霞那里才淡淡的道:“那个,诸位要不要歇一歇喝口茶?我们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商量呢。”

九黎的大臣们一来因为毒功未复,虽然手脚得了自由但也只是和常人一样;二来他们如今对水慕霞的印像并不坏:刚刚水慕霞几次三番的苦劝九黎国主,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因此,他们对水慕霞行了礼称呼颇为客气——绝不是因为惧死。

把紫萱看得张大了嘴巴,终于知道自己这点道行太浅了:人家就算是做了恶人,可是却还要旁人把他当成个大好人来待;强人啊,不是一般的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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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0章 狮子吼

220章 狮子吼

水慕霞看向九黎的大臣:“诸位如今有什么要说得吗?”他并没有提及九黎的以后,如此一问却给了九黎大臣们不少希望:“当然,你们国主和国后两位,我们是定不会饶过他们;你们也听到了他们的所为,如此为恶岂能不罚?”

“但事情却是你们上唐之主谋,就是要谋夺我们九黎;此事,当然和上使几位无关,但此事不能就此作罢,你们上唐的皇帝理应给我们一个说法。”九黎的大臣开口就不软:“国主和国后我们也认为他们不应该得到原谅,但他们眼下还是我们九黎的国主,上使可不可以由我们赎回,然后我们自会处置此事,定让上使满意。”

如今九黎的大臣们是恨极了他们的国主,但是事关国体他们不能由着紫萱他们把九黎国主夫妻杀掉,就算他们自己也恨不得杀掉国主与国后。

“终究九黎和上唐是兄弟之邦,几位上使所为当然是有不得已之处,我们也知道了马家冤屈,但倒底有些……;事关两国,我想上使们也只是想为马家伸冤而已,如今事实大白于天下,此事还是由我们九黎来处置为好。尤其是,新立的国主更不用上使几位操心。”大臣们不肯就此向上唐低头,他们也绝不可能答应做钱天佑的奴隶。

就算国主许下了,发下王命,就算钱小公爷接收九黎,相信九黎也不会安安稳稳的,以后钱小公爷要面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刺杀之类。

晋王爷的脸色一冷:“你们想怎样?”事情不是不能谈,但是九黎大臣一开口就让人很不舒服。

九黎的大臣脸色微一变,稍沉默之后就有人开口:“上使,就算你们事出有因但你们所为有辱九黎也是不假;如今我们和国主等都在你手上,王城也被你们控制,但是这并不能算什么。九黎有多少寨子你们知道吗?又有多少兵马你们清楚吗?如今王城受胁,你们再小心谨慎能瞒得了几天?七天还是十天?只要离开王城,你们就会陷入我九黎的大军之中。”

“我们不是要胁上使,我们只是想和上使们能坐下好好谈一谈;不止是我们国君的事情,也不止是我们九黎的事情,还有我们两国之间的事情——这才是上使们到九黎来得目的吧?我们九黎人,是宁死也不屈的。眼下的局面,算不得上使掌握了九黎,你们倒底不是九黎人,而我们相信马家不会背叛九黎,坐视九黎为奴。”

晋亲王冷笑:“好大的口气”

紫萱也没有想到得了行动自由的九黎大臣们,居然会开口威胁他们:“马家不会掺和上唐和九黎之事,你们也不必说得如此义正言辞,想用什么国家大义迫得马家站到你们那边去;当初马家落难之时,并非没有可疑之处吧?直到我们救出马家人来,你们何曾有人为马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