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72部分阅读(1 / 1)

作品:《妾本贤良(完结+番外)

们这些弯弯绕,但你们想要往我们头上扣罪名,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再敢胡言乱语,就小心姑娘在你身上也弄两道鞭伤,让你也来个屈打成招。”

老管家一哆嗦,不过事关自家和儿子的性命他还是哭着叩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但小儿绝不可能会做出那等事情来,请贵使积口德。”

丁阳又生出新得疑心来,丁福贵的性子是如何的,主仆十几年他当然清楚;在外族人面前,被打之下他如果张口说出什么贤贵妃的妹夫来,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以为吓住外族的商人就能脱身,也不用怕外族人会把他的话说出去。

他心中的毒蛇盘来绕去,搅得他心不只是疼痛但是也没有忘掉眼下是保住丁府的名声为要;可是想到丁福贵和芳菲搅在一块还弄出了孩子来,他心头的火就有些按不住,一脚踹向老管家喝道:“就算是被打了,岂能如此胡说而坏主母的名声!当真是该死。”

“你怎么教儿子的?主辱仆死的道理他不懂吗,居然为了自己活命而辱主家,他就是百死也难赎其罪。”他不能把心中的怀疑喝问出来,就抓住这点狠狠的发作老管家,连踹了两三脚才收足。

紫萱看到他立定喘气轻轻抚掌:“丁大将军好大的威风,好,好。”她看向老管家:“你以为能保得住你儿子的性命吗?就算今天的事情能被丁大将军和你掩过,回到丁家,你以为丁将军会放过你们父子?”

“你在丁家伺候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不用我来提醒你;要活命,就要知道应该如何做才能活命。”她拂了拂衣袖:“你偌大的年纪,不知道还能挨得了几脚?不要儿子的命没有保住,你先去地府报道了。”

丁阳梗着脖子、瞪大眼睛吼道:“你,不要挑拨离间!他们父子就算是有错了罪不致死。”他现在后悔刚刚自己的冲动了,万一老管家当真为了保命而叛主,就不只是芳菲偷不偷人的问题了。

丁家,有太多的事情老管家都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说,老管家知道的事情比他还要多一些,因为他一直伺候在父亲的身边。

墨随风摇摇头:“丁将军何必如此气恼,事情都有好得一面坏得一面嘛。丁富贵是贤贵妃的妹夫,你也是贤贵妃的妹夫,两个连襟还不快些认亲?如此一来,丁将军你不只是多了一门亲戚,而且丁家还有后了。”

“要我说,丁将军你都应该备好三牲去酬神的。气大伤身啊,你现在身子可不太好呢,万一气个好歹出来,说不定你丁家真得只有丁夫人腹中那一个继传香灯的,丁将军岂不是更要气得吐血?和为贵嘛,丁将军你还是扶起老管家来认个亲算了。”

水慕霞点头:“言之成理,我们可以为丁将军做个见证。”

丁阳额头上的、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住口!”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为了丁家的名声他不得不替芳菲遮掩,但是他并不是不气恼的,此时听到墨随风和水慕霞的话如何能受得了。

紫萱看向芳菲:“你不是打算一直这样哭下去,什么话都让丁将军为你说吧?你和丁将军怎么也是四年的夫妻啊,你当真舍得他如此难堪,就不为他着想一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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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7章 笨儿子

297章 笨儿子

芳菲没有想到紫萱会问到她头上来,心知这次是躲不过了,而且丁阳明显应对不了这些人:就连大阳蛮族的人,那嘴巴也不是一般的厉害。

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来:“郡主想要让臣妾说什么?只凭一个小人的胡言乱语,就要对我这个当朝的诰命问罪不成?清白二字于女子来说那就是性命啊,府尹大人一语不发是想草菅人命吗?”

府尹闻言看向芳菲:“夫人言重了,下官一直在等夫人开口。事情是真得就是真的,是假的也变不成真的,总要有凭有据下官才会下判词。不知夫人有何教下官的?”

芳菲倒没有想到府尹会如此说,原以为这个在京城做府尹会是个面瓜,看来她是真得想错了:“大人,我的清白就拜托给大人了;请大人为我查明还我一个公道,不然、不然我也只有一死以证清白了。”

“我死倒也没有什么,可是腹中的孩子却是丁家之后,我岂能让翁姑痛惜?再说我也不能让府尹大人背一个无能的骂名,不明真相的人会以为是大人查不清楚而致人于死地。”

她说完却看到了丁阳恶狠狠的目光,心下微微一颤:那两道目光就如同利剑般刺过来,就好像要把她刺个对穿。微低下头避过了丁阳的目光,她心中也知道丁阳对自己恨之入骨了,夫妻缘份真要到此了吗?

四年以来,不,更长久以来她就把丁阳当作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就算她喜欢一品诰命,就算她喜欢丁家侯门,但她对丁阳是有份感情的。当真是把丁阳当作天来待,从来没有想过和丁阳反目成仇。

但是自东通回来后,丁阳待她就很古怪,有时候和原本一样,可是大多时候都冷漠了很多;虽然丁家还是以她为主母,丁阳也不曾薄待了她,但是她就是有种感觉,丁阳的心已经离她很远了。

刚刚丁阳的目光告诉她,丁阳不只是待她冷漠了而且还恨极了她;但是要让她如何解释呢?她也不是有意的啊。

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有再多的话她也只能压在心底不能说出来。

府尹淡淡一笑:“夫人贤良,下官谢过。下官得罪,敢问夫人对丁福贵的话——?”

芳菲开口说了一番话,却不曾正面回答她是不是有j情,巧妙的回避了这个事儿;可是府尹大人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开口就问到了点子上,并不为芳菲所说得一死而生惧意。

紫萱走到芳菲面前:“丁夫人,你开口就要给我这个郡主扣个罪名,还真是改不得老毛病;你要记得我不再是丁家那个含冤受辱也不敢吭声的朱紫萱,不要再用那些老伎俩。”

“还有,刚刚一直在说话的人有晋亲王、有水公子,甚至还有墨会元和老大夫,你为什么单单指责我呢?本郡主想听得就是你说出的实情,要知道时辰已经很晚了,你就直言给府尹大人一个答案吧。”

芳菲咬着下唇:“当然没有!我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奴才为什么要污我清白,但绝无那等事情发生;我腹中的孩子,当然就是丁家的骨肉。”

她的话一吐出来,丁阳恶狠狠的目光就扫过来;予他来说,最最不能接受的、最最不想听到就是自芳菲的口中吐出,“孩子是丁家的骨肉”这样的话来;可是偏生芳菲一次又一次的提及。

紫萱微点头:“那倒要好好的问问那个丁福贵,通j的罪名不轻,如果污主子的清白那罪名更重;嗯,他当真和人有染,定能拿出凭证来吧,不会空口白话就污人清名吧?”

金乌刚要说话,那边飞奔过来一个兵士:“丁老将军来了。”

宋将军闻言马上抬头看向晋亲王和水慕霞,他将来的前程就在这两位的身上,眼下当然要听从的就是这两人的吩咐。

晋亲王的眉毛微一挑:“来得,倒真快。”

水慕霞微笑:“不过事情也差不多问清楚了,应该说是来得正是时候。”他对宋将军点头:“有请。”

丁老将军虽然有了好转但是走路并不利索,是被人抬了过来的;看到晋亲王后在椅子上弯腰行礼。虽然他看紫萱的目光分明带着杀机,但并没有缺少了礼数。

“犬子带着人出府后一直未归,我不放心出来寻找,没有想到他在和王爷等人叙话,倒是老夫多心了。”他微笑着开口,完全不知内情的样子:“这里出了什么事情,郡主好像是受了伤?”

宋将军开口把事情简单的一说,丁老将军的脸马上放了下来,目光在府尹身上一转,心知这位府尹有几分硬骨头的,而且有晋亲王在也不可能一切尽如他意。

“没有想到我们丁家死了人,唉。”丁老将军长长一叹,再次睁开眼睛:“犬子虽然不成器,倒还不至于对自己的女人下此毒手;如果真要教训姨娘的话,也不会闹到府外来让大家看笑话了。”

“当然,郡主更不是那样的人,和珍珠原本就是主仆,后来又一直没有什么来往,当也不会痛下杀手。此事,总要麻烦府尹,只是累王爷和郡主不能回府却是我丁家的不是,也是府尹大人处置不当啊。”

他看向丁阳脸一黑:“不成器的东西!既然事情说不清楚,如今天色又晚,依老夫所想大家不如各自回府——谁也走不脱的,京城四门紧闭哟;还有老夫在,也不会让犬子胡乱走动;如此,也能让王爷和郡主早些回去歇着。”

“有什么事情,进宫面圣还是到府尹衙门里说清楚,明天一早再说不迟。”他长长一叹:“我们丁家也要摆个灵堂,虽然珍珠只是个姨娘,倒底是有了我们家的骨肉,只是母子无福……”他说到这里咳了起来。

几声咳嗽之后,他捂嘴的手帕已经见了血,但是他仔细的拭了拭嘴唇并没有声张:“如今杀人一事也无凭无据,府尹你认为老夫的话可在理?”

府尹点头施礼:“老将军的话当然有理。命案一事因为无凭无据又无人证,下官自然不好把郡主和丁将军请回衙门;但是,驿馆之事、还有王爷被刺杀一事,不知道是丁将军和下官回去,还是——?”

他没有说完,而是抬头看看丁老将军没有说话。他能在京城之中连任府尹是他倒霉,不知道上一辈子造了什么孽,但也证实他不是泛泛之辈,不然小小府尹早不知道死几次了。

丁老将军闻言又咳了两声,看向晋亲王道:“王爷,你可相信老臣?刺杀一事的确是误会,犬子对朝廷对皇上对王爷只有忠心一片,岂会做出大逆之事。我丁家父子二人上战场、保家国,王爷是最清楚的。”

晋亲王淡淡的道:“信得过老将军你。府尹,你还是请丁将军回去吧,老将军养病多时,刺杀之事当然同老将军无关的。”他硬是曲解了丁老将军的话。

丁老将军闻言想了想道:“一切全凭王爷做主。”他居然不再争了,接着对晋亲王和郡主弯腰行礼:“老臣恭送晋亲王和辅国郡主。”他也没有掩饰他的不满。

对于他这个两朝的老臣,皇帝也很是给几分面子的,因而他才敢把他的不满让晋亲王知道。

晋亲王起身看向府尹:“交给你了。”

紫萱看了一眼丁老将军,知道他因为九黎之事对自己恨之入骨,如今当然不是想把自己弄回丁府去做丁大夫人,而是想置自己于死地了。

九黎那边,丁老将军外室灵雀所出的那个儿子当然是被马家软禁了;而九黎如今也没有落入丁老将军的手中,这仇可算是结大发了。

而紫萱对丁家更是恨之入骨,不管丁老太爷是为什么要把九黎弄到自己手中,是为他自己的私心也罢,还是为了上唐也罢,马家在九黎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与丁家脱不了干系:她回来,就是来找丁家报仇的。

丁老将军和紫萱谁也不想化干戈为玉帛,两人心知肚明对方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

紫萱行到丁老将军面前:“你的病好了,这很好。”

丁老将军迎着紫萱的目光:“郡主回到上唐来,也很好。”

紫萱微微一笑:“本郡主就先回府了,明天再见。”她转身登上马车就走,并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水慕霞在走时对着丁老将军一笑:“我们就在前面大路上等老将军,以便能把老将军护送回府。”

丁老将军目光一凝,什么也没有说弯腰施礼,送晋亲王和紫萱等人走了;看不到晋亲王等人后,他对宋将军和府尹道:“老夫和犬子说几句话,可否行个方便?不会太久的。”

府尹和宋将军对视一眼,行礼后退开,却让兵马司的人远远的把丁家父子围在中间。

丁阳跪倒在丁老将军面前:“父亲……”他有太多的话要说。

丁老将军却一掌把丁阳打翻在地上,使丁阳的话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我是怎么交待你的?!你看你做得些什么好事儿,跟踪晋亲王、在驿錧外让人守着这是我让你做得吗?”

“我说过让你一见宋将军就把人交给他吧,让你什么也不要理会,也不要和朱紫萱辩驳,只管把人交给姓宋的,可是你做到了没有?”

他的计策不错,珍珠的死只是个引子,而重点在于要把朱紫萱不惊动任何人弄到兵马司的大牢里:牢中,一个晚上可以发生很多事情;至于是不是会连累到宋将军——总要有人背黑锅的。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的儿子把这样简单的事情,弄到现在不可收拾:他怎么会生出这么笨的儿子来!如今,连芳菲的身契都没有搜到,芳菲和丁家的名声要没了不说,还把丁阳自己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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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8章 教子

298章 教子

丁阳被他父亲一掌打得晕头转向,不辩东西南北;原本就被人打得脸有伤,如今更是伤上加伤。他也很委屈:“父亲你是说让那几个高手引开晋亲王和水慕霞,还要把大阳蛮族的人引到远地方,让他们在京城中迷路,足够他们转上一个多时辰的。”

“可是这些人都没有和朱紫萱在一起,大阳蛮族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来送晋亲王等人,而钱国公更是早早的就一个人走了。爹那个时候就吩咐不要伤了晋亲王等人,只要引开他们就可以了,就是免得他们来碍事。”

丁老将军一听气得一掌又甩了过去:“他们在驿馆的在驿馆,回府的回府,岂不比我们用人远远的引开更好?!这是天赐良机啊,你不让人去招惹他们,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天衣无缝。”

“引开的法子也不如他们自己各自走开的好,你不懂?我当时还说过,如果他们非要送辅国郡主回府,就是不分开的话就让人引开他们,你没有带耳朵吗?”

“要知道,引开他们如果辅国郡主出了事情,凭水慕霞和晋亲王的脑子,会不疑心到我们丁家头上?不过,他们原本就……,哼,虱子多了不咬,时间太紧,我才想着让人引他们远远的,到天亮才让他们能回来。”

气得心口有些发麻,如果不是手脚不利落,他都想狠狠踹丁阳:“我们所谓的高手引开他们成,当真打斗会是晋亲王和水慕霞的对手吗?就算水慕霞受了伤,可是晋亲王身边的护卫哪一个也不是庸手。”

晋亲王和水慕霞走就走了,回府当然会睡下,当真是天助丁家啊;但是他的这个嫡长子却笨得如同猪脑,居然让人去跟踪——晋亲王和水慕霞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会不发觉?

他们如果不能发觉自己被人跟上了,那他们早早就死了还会活到现在嘛!丁老将军气得真想把儿子的头敲开,看看能不能给他洗一洗。

而驿馆这里使人守着不但是犯忌,而且大阳蛮族全族皆兵啊,他们眼下住在上唐岂会那么安心的大睡?大阳蛮族自有他们的行军、探哨之法,丁家那几个只会功夫的护院,岂能瞒得过人家大阳蛮族人的眼睛去?

现在可好,私自窥探来使就等于是意图不轨,而且还是在大阳蛮族还没有见过皇帝之前,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丁老将军看到丁阳还是一脸的委屈与不服,他气得又是一掌打过去:“老夫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句话却刺气到了,知道你能忍到如今也不容易;我不是生气你这个,而是生气你不长进!看看晋亲王和水慕霞,就连那个墨随风也不是个易与的,你啊,我是在担心你的将来。”

他合了合眼压下心头的火气,知道自己再着急也于事无补,火气发作出来了再加上听到儿子的胡言乱语,体会到儿子的心情,为人父母者哪里会当真恨自己的儿子:“芳菲的事情,你处置的不错。”

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怎么也不能因为一个滛/妇而损掉儿子的名声前程;只是,这口气不要说是丁阳咽不下去,就连他这个做公爹的也咽不下去。

看一眼远处马车上的芳菲,丁老太爷的眼里闪过杀机:“全是这妇人坏事。朱紫萱之所以会和你结下这大的仇,会和我们丁家反目成仇,会到九黎害得我们丁家险些大祸临头,会害死你那个在九黎的兄弟,全是因为她。”

“不然,你现在就是郡马了,而且也应该因九黎将来的功绩至少封个公爷。”丁老太爷看向丁阳:“你现在明白我当初为什么认为朱紫萱比你看中的人强?朱紫萱能助你平步青云,而这个该死的妇人只会在你身上得好处,和她的姐姐一样在利用你以及我们丁家。”

丁阳回头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