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76部分阅读(1 / 1)

作品:《妾本贤良(完结+番外)

萱喝斥回去:“是你才应该闭嘴。你以为祸水东引让芳菲来害我,就能保住你手中的东西?没有听到芳菲说她会金殿上说出此事来嘛,你还不把东西说出来?”

芳菲大声的叫道:“闭嘴,统统给我闭嘴!我要做什么不用你们教。丁阳的确是个贱男人,但是他的话这次说对了,晋亲王等人随时会回来的,我岂能让你朱紫萱被救走?丁阳,你给我好好的想一想吧,把东西交给我是唯一两全的法子。”

说完她趾高气扬的转身,知道自己是真得捏到丁阳的把柄,只要把那样东西弄到手里,肯定会让丁家父子乖乖的俯首贴耳。

回到自己的牢室中,芳菲看着紫萱:“身契呢,快说,身契呢?”

紫萱摇头:“我就是告诉你,你也拿不到啊。还有,你知道身契的事情就好,你在金殿上胡说,或是对我有什么不利,身契一定会呈到皇上面前的,你可要想清楚。杀了我,那身契也不会消失。”

芳菲盯着紫萱忽然笑了起来:“是吗?那我不要身契了。”她围着紫萱转了起来:“你能再次落到我手上,还真是不容易啊;知道不知道,看着你自一品夫人变成国夫人,再变成县主,最后成为郡主,我天天晚上都睡不着啊。”

“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收拾你了,没有想到老天爷就给了我机会,想来老天爷也看不惯你一个商人女成为郡主!郡主啊,那是什么样的人,那是皇家的人,你一个商人女也配?我呸。”她狠狠的啐了一口。

“我刚刚就在想如何整治你,一剑杀掉你太便宜你了,怎么也要让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就是一个下贱的商人女;现在,我有个好法子。”她过去看着紫萱的眼睛:“能让你终身难忘,也能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紫萱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芳菲笑着把手放在紫萱的衣领上:“我为你宽衣解带,让你和那个狱卒在这里洞房花烛如何?”

“你——!”紫萱惊怒。

丁阳的脸色也是一变,不过看看芳菲最终没有开口说话。

芳菲看一眼狱卒:“嗯,有点难度。不过,我只要把你和他赤条条的绑在一起,到时候晋亲王等人来了,看到你和男人……;哈哈,我很想知道那几个男人会不会再对你那么好。”

果然,最毒妇人心。

芳菲恨得不止是紫萱对她的反击,还有紫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她眼红、她嫉妒,这也是她一直不肯放过紫萱的原因之一。

正文 312章 谁杀人了

312章 谁杀人了

丁阳还真得没有想到芳菲如此毒,他也恨极了朱紫萱,千刀万剐也不能完全解气,却也想不出其它的法子来;此时听到芳菲的话,先开始心里一抖看向紫萱心中居然生出点不舍来,更多的是不想其它男人染指紫萱。

要知道,紫萱也是他的女人啊。

他咳了几声:“芳菲,你这样做晋亲王他们……”

芳菲疯狂的大笑:“错了,不是我这样做得,是你、是你丁阳大将军。”看到丁阳脸色变了后她止笑:“或者你想个法子为你自己解脱,我不介意做个寡妇的。”

丁阳的眼中怒意和恨意一闪而没:“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牵扯到我身上来。”

芳菲笑着看他:“你不会心疼?你不会不舍得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嘛,你一直对朱紫萱没有死心;只是你想着让朱紫萱伏在你的脚下称臣,乖乖做你的女人,呸,也不照镜子,你丁阳配嘛。”

她走向狱卒想把他推到紫萱身边去,可是狱卒太重了她推不动;只好过去推紫萱,想把紫萱塞进狱卒的怀中。

一边推紫萱她一边狞笑:“郡主殿下,一会儿我把你推到他怀里,然后弯下他的双臂抱紧你;我再把你们的衣服用剑削开,最后我扭过脸去用力一扯——我可不能看那种伤风败俗的事儿。”

“相信温玉软香的抱个满怀,他也很想和郡主成为夫妻吧?只可惜他动不了,不过正好你们都动不了,我也不必再把你们绑起来了;到时候,只怕无人会想起要问谁把你们弄一块的,啧啧,问我当然是你们自己抱作一团的。”

“晋亲王会不会杀了狱卒呢?水大公子会不会直接吐血气个半死呢?嘿嘿,还有钱国公,哦,他现在不喜欢你了是不是,那倒是他有眼光。”她唠叨个不停,为得就是气紫萱。

终于把紫萱弄到了狱卒身边,见紫萱一直不说话很有些无趣,拍拍紫萱的脸:“或者说,现在我就伺候郡主殿下更衣呢?”

屋顶上的水慕霞额头上的青筋就如一条条巨大的蚯蚓般,双手握着的机括对准了芳菲,几次都差点把袖箭射出去;如果此时在芳菲身上射出几个血洞来,他心情会好那么一点点的。

现在,他很后悔刚刚在第一个狱卒要侮辱芳菲时,为什么会想到要救她?这样的妇人实在是该死,就应该得到那样的报应而死;让她尝过了那种痛苦,才能让她明白什么事情是不应该做得。

水慕霞死死的盯着芳菲,此时只要芳菲敢拉扯紫萱的衣服,他一定会把袖箭射出去:避开了要害,因为他认为射死芳菲实在是太过便宜她,居然敢如此对紫萱。

牢房中的芳菲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性命悬于一线,她还张狂的大笑:“朱紫萱,我没有你的卖身契,可是自今之后那身契拿出来还有用吗?你一个被万人唾骂的贱妇,谁还会相信你的话!”

紫萱看着她:“我把身契给你。”

芳菲笑得打跌:“说你笨你还真是笨,真以为我因为身契才会如此做?没有那个身契,我也不会让你成为高高在上的郡主;就算你逃不过一死,也要你身败名裂,在世人的唾骂中死去,然后过个几十年、上百年人们提起你来,也只有‘呸’得一声。”

“不然,如何能解我的心头之恨?”她不笑了看向紫萱的眼睛:“你说你有什么?除了运气之外,你还有什么?论长相你能和我比吗,只是个中人之姿罢了,论女德你更是一样也不沾——恶妇,不修女红;你自己说,你哪里比我强?”

她咆哮着:“我和丁阳相识几年,用尽了心思才让他答应到我们家提亲迎娶我为正室;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只在皇上那里说了一句话,就成了丁家的大夫人!”

“三年来你却不知道死活,事事处处如同个傻子,好不容易你自尽了,可是却没有死成;然后你就步步青云啊,你凭什么?论聪明机智,你比得上我吗,论出身门第,你又算得了哪根葱?”

她一把抓住紫萱的衣领:“可是你却压得我死死的,离开了丁家依然让我抬不起头来,依然要对你行礼如仪!现在,我就要把你自云端推下来,让你跌倒你原本应该在的泥地里,让你永生永世也翻不了身。”

紫萱看着她:“你真是有病。”然后又加一句:“没有身契的事情,你也不会放过,你也要如此对我?不能打个商量吗,或者让我离开上唐,走得远远的再不回来。”

“你想得美!你是想去九黎做你的公主嘛,不要做梦了。我不会让你去过好日子的,你就要被所有的人踩在脚底下,我恨不得你能人尽可夫。”芳菲放开了紫萱的衣领,屋顶上的一点寒光也微微的一颤——她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却不自知。

她拍拍紫萱的衣裙:“瞧瞧,上好的宫锦,满京城也没有几个女子有这样的宫锦做衣服。不过也好,今儿就让它为你做个见证。”

说完她就去扭紫萱的胳膊,却不想额头“啪”的一声被紫萱拍了个正着,然后她再也不能动了。

紫萱看着她:“谁笨?我的药会把我自己毒倒?那九黎的人可以全都去死了,他们怎么可能守得住他们的国土。你就没有发现,你用手帕拍了我之后我一直能说话的嘛。”

芳菲盯着紫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刚刚还高高在上手握朱紫萱的生死,如今连个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她就又成为阶下囚了?

“看来你是太过得意了,小人得志就是这个样子的;你一时得手高兴的过头,居然没有发现我能开口说话很奇怪?”紫萱轻拍芳菲一下:“你现在可以说话了;唉,你记住人得意的时候千万要仔细小心别犯错。”

芳菲正要说话,却听到牢门打开,回头看过去却是府尹大人和钱天佑进来了。

府尹看向芳菲:“我以为人就是做恶也会有点良知的,你居然、你居然……;如此恶毒的女子当真是少见,本官也算是开了眼界。郡主,你说得对,此人绝不能进宫面圣成为人证。”

紫萱淡淡一笑:“没有什么。府尹和丁家的人不熟,自然不知道丁府里都是些什么人;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世间也没有几人能相信世上会有这等恩将仇报的人。”

“我刚刚救了她,还没有把她带出大牢,她已经迫不及等的想害我了。”看一眼芳菲:“这等恶妇,她不害人已经极为难得,千万不要指望她能帮忙。”

钱天佑也不说话,叫了一个人帮忙把芳菲又塞回狱卒的手中:还是脖子被人卡住,那剑也高高的举起对着芳菲的心口。

府尹看得一头雾水:“国公,你这是做什么?”

“不做什么。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她刚刚发过誓的,如果不让她应誓岂不是老天不公?让世人知道只怕对世风也不好吧?”钱天佑开口就是歪理:“所以,一切恢复原状;郡主呢,就当没有救过她,她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府尹闻言急忙道:“钱国公,此言差……”话还没有说完,就看钱天佑很干脆利索的拍在狱卒的后背上。

然后狱卒的剑就落了下来,刺进芳菲的身体;而这个时候府尹的话还没有说完。

钱天佑回头:“府尹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完全没有看到倒在地上的芳菲,也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狱卒。

府尹苦笑:“下官现在没有事情了。”回头唤人:“来人,快传大夫来。”

丁阳那边大叫:“府尹,你看到了,钱国公杀人了;他是受辅国郡主指使,府尹你要为我做主啊。”

他在府尹和钱天佑进来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知道自己和芳菲又中计了,心里想着府中那件“要命的玩意儿”——朱紫萱假装中毒不动,只怕并不是为了向府尹证实芳菲是个多么坏的人。

因而他一直没有开口,现在看到机会他才大叫:“辅国郡主用毒,大人你也是看到了,此事你定要回明皇上。”

钱天佑挥了挥短剑:“信口雌黄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再躲去太皇太后宫里?拼着国公的爵位暂时不要,为民除一害啊。我杀人,我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

丁阳看到钱天佑气势汹汹的过来,心下害怕自然就想向后躲开,又因为知道身子不能动,因而只是下意识的想后仰,却不料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他吃惊的在地上爬起来:“我、我什么时候能动了?”

府尹大人皱眉:“丁将军,你自己不动是你的事情;郡主下毒之事你可有凭有证?”

丁阳指着杀人的狱卒道:“他、他中毒了。”

府尹大人指指狱卒:“你说他中毒?下官没有看出不妥来。”

钱天佑用剑在牢桩上敲了几下:“这里的每个人都看到,你出墙的夫人是被狱卒所杀,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紫萱看着丁阳道:“丁将军,诬人入罪也是罪名,何况还是诬我这个郡主;你想清楚再说。”

“他不会动。”丁阳大叫:“他在府尹你进来后一直没有动过,就是因为中了九黎的毒。”

屋顶上丢下来几块瓦片,传来水慕霞淡淡的声音:“丁将军,你也是练武之人,没有听说过点|岤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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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3章 颠倒了黑白

313章 颠倒了黑白

丁阳没有想到屋顶上会有人,抬头看向屋顶发现上面有个洞,水慕霞正在往下看;两人的目光相撞,水慕霞还摆了摆手:“丁兄好。”

看清楚之后丁阳哪里还有半点好,差点吐血是真的:想到水慕霞不可能是刚刚上去的,十有八九第一个狱卒干得好事都落入水慕霞的眼中。

如此一想他的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对着屋顶咆哮:“你还算不算是人,刚刚眼睁睁的看着不救人?”如果不是第二狱卒到来,那第一个说不定已经把芳菲吃干抹净了;这也就罢了,屋顶上还有人看活春宫,这就让他恨不得杀人了。

水慕霞有些吃惊:“救人?不知道丁兄是指救哪个人,又是救哪一次的人啊?说起来,你们丁家使来的这人第一次要杀丁夫人时,我们已经打出石子点中他的|岤位让他动弹不得——这不算是救人吗?”

丁阳听完更加生气,却也不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大喊出芳菲差点被男人所辱的事情,最终咬咬牙低下头先顾眼前:“水兄当真是说笑,这狱卒岂不是我们丁家使来的人;含血喷人就以此为甚了。”

“府尹,狱卒就算是被点了|岤,但是我和内人都中过毒身子不能动;且内人身上有得自郡主身上的几块手帕为证,大人刚刚在门外也应该听清楚,那几块帕子……”

他的话没有说完,琉璃已经在芳菲的身上取出了紫萱的帕子,却被钱天佑一把抢了过去:“丁将军,就是这四块帕子吧?你是说这四块帕子有毒,可以让人动弹不得是不是?”

钱天佑说着话,拿起一块帕子来就拍向身边的人,拍上两三个就把帕子掷还给琉璃,再取一块帕子继续拍,就连府尹大人也没有放过。

但是最终没有一个人不能动弹,大家还是想动就动、想说就说,无一人有丁阳所说得中毒之事。

钱天佑扬了扬手中最后一块帕子:“丁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嗯,我好像已经教过你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这些帕子有毒,哈,府尹,你可以让人把这些帕子好好验一验。”

“还有,这几块帕子可是郡主的随身之物,验看完可要尽快送回去;免得再被某个姓丁的小人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他看向府尹:“保不齐明儿丁家就有人说,知道为什么府尹偏颇郡主吗?不知道吧?嘿嘿,我告诉你说,府尹手上可是有郡主的帕子,还不是一条。”

他摇摇头:“到时候,府尹你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不要看我,又不是我说得,你也听到丁将军信口开河了,明儿皇上知道此事下旨之后,他们丁家总要找块遮羞布的;皇上,他们不敢乱说,可是对府尹你——,啧,正所谓是新仇旧恨一起算帐,岂会口下留德。”

丁阳听得大恼:“钱国公,你怎么可以平白诬我丁家?”

钱天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们丁家使来的狱卒,一剑刺中了丁夫人的心口;喏,现在大夫正在诊治,是死是活还不知道的时候,你就大声嚷嚷着我杀了你夫人。”

“丁将军,你这些话算什么?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平常连杀个鸡也不敢啊,你居然诬我杀人,真是岂有此理。我做过什么,只是生气想拍桌子,桌子有点远嘛,顺手就拍一下狱卒。”

“谁知道狱卒此时正好冲开了|岤位,他还是不改原意非要杀掉你的夫人不可,同我何干;啊,你们都看到了,丁将军说是我杀了他夫人,但是我手中有凶器吗?我认识这个狱卒吗?”

“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生气想拍下桌子啊。老天爷,你快打个雷吧,深冬雷就好比是六月雪啊,我这么大的冤屈,你就打个响雷下来,把那个诬我的劈死好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一声炸雷响过,声音就仿佛是压在众人心头响起,惊得大家齐齐转头:腊月惊雷,这要多大的冤枉啊。

水慕霞大叫:“我的天,墨兄,我们还是快下去吧。老天爷啊,不关我的事儿,劈人可要看准了再劈,误杀可就不好了。”

丁阳脸色发白,惊疑不定的看看屋顶的那个洞,又瞧瞧牢门之外:外面阳光很好啊,怎么会打雷的?

钱天佑已经跳了起来:“老天爷英明啊,他老人家就知道我是冤枉的。”

府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事,瞧瞧丁阳一时间没有说话:芳菲的确不是死在钱天佑的手上,但是她如果真死了,也不能就说和钱天佑无关吧?

他想到这里忽然很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芳菲那种妇人死了就死了,钱国公是能轻易招惹的人吗?就如钱国公所说,他一生气把人杀掉躲进太皇太后的宫中,就算是皇帝又能拿他如何:最后顶多也就是削爵关到府里;问题是能关几年?

还有啊,太皇太后他更是招惹不得啊;今天的事情,嗯,事情清楚、不会冤枉人的话,还是糊涂着来好。不然自己这府尹做到头不说,再弄个杀身之祸实在是划不来。

他能在京城一做多年的府尹,虽然没有升官发财却也没有招惹到祸患,自然有他的一套保命安身之道。

“丁将军,下毒之事看来也是无稽之谈啊。”他开口对丁阳并不算客气。

做府尹嘛,京城之中案子不多不少天总会有一出,可谓是见过各色人等;但论无耻狠毒,还真没有比丁阳夫妻更无耻狠毒的人。

他做官并不是为求财,加上秉性自然对丁阳是百般的看不顺眼;否则就算钱天佑是个国公,在他面前借刀杀掉了芳菲这个一品诰命,他也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丁阳没有想到手帕上无毒,想了想指着琉璃大叫:“是她,肯定是她把手帕偷换了;要不,就是把毒解掉了。”

府尹看一眼琉璃,当然不肯信:“丁将军,你说话要有凭有据。下官可是看着这位姑娘把帕子自你夫人袖中拿中,就落到了钱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