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8 节(1 / 1)

作品:《乱Lun合集(三)


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鸡芭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在rou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阴沪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余: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荫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荫唇,粉红的荫道口半张着,yin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沪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鸡芭插进滑润的荫道。

用这个姿势zuo爱,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荫道口进进出出的鸡芭,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茭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芭的阴沪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zuo爱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鸡芭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jing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鸡芭,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zuo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qi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bi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鸡芭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bi也给你捅松了”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ru房上。

情为何物六阴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肛茭,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舔阴沪时按摩肛门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起初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妈妈说:

“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操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甚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兴地收下后,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么有甚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后来听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消受了”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着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淡淡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kindergarten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cao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zuo爱。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ru房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阴沪。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荫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欲化成我鸡芭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阴沪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见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bi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荫道里润滑一下,轻轻插进妈妈的肛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荫道。在妈妈的呻吟声中,我们开始zuo爱。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了一会,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妈妈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么大。”她笑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甚么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以后老了就不需要有个伴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后半辈子吧”

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我心里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妈妈等我喊完,细声细气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后能过安心日子,就答应我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可是我只愿跟妈妈终身相守啊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执,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要走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于是艰难地点点头。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忽然,妈妈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屁股,滑过大腿,最后放在鸡芭上。“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暂时归我使用。”

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胸口却沉得喘不上气来,鸡芭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乱lun这个两性伦理中的禁忌。但是两性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妈妈不时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溼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么样的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鸡芭很快就硬了。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鸡芭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鸡芭拉了出来。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鸡芭含进嘴里。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zuo爱,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kou交,但是温暖溼滑的刺激从鸡芭上传来,我觉得很快要she精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 your pussy给我看你的bi”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阴沪。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阴核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荫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门。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bi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骚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bi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阴沪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插。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cao我”边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荫唇。

“妈妈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cao安娜。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cao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甚么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人才能和她zuo爱。”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鸡芭,自我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 owe you one。”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鸡芭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这件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妈妈卧室的门。妈妈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我满脸通红,情绪低落,关心地问:“磊,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满肚子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爱你讲不讲道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后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鸡芭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鸡芭已经硬了。我没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鸡芭对准妈妈的荫道口cao下去。荫道里乾乾的,我自己分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鸡芭插进去。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动。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情欲还没有释放出来,我cao了一两分钟就she精了。我抽出鸡芭,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后悔莫及,觉得这辈子再也无脸见妈妈。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边吃早饭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听,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地板说:“妈,我错了。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妈,我这么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甚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乾,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下身的衣服,转身躺在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荫毛,发现两片大荫唇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妈妈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妈妈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噗嗤一笑,“你强jian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一下,妈妈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道你后悔。你是个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

“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粗暴。”

不知为甚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目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妈妈。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zuo爱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zuo爱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xing爱更深更广的满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鸡芭插在bi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性茭,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穴位。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欲,表达相互的恩爱。

情为何物七南柯一梦

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听,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吗,陛下”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染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也有好感。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zuo爱。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cao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zuo爱,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后,我和妈妈又cao过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同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在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ru房揉起来。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lei, iso hoy.touch ez ch 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bi”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荫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硬的阴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潮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么几下就来了。”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鸡芭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你要甚么我都给anything you want。”我说。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鸡芭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

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安理得地给她吗”

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我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让我觉得像是在看着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一笑,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sleep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们娘俩的。”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鸡芭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妈妈朝我的裤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

“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东西一小时之内用不上。”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

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后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听里已经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里。闻着从妈妈耳朵后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后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层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磊,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