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76 节(1 / 1)

作品:《淫色大唐


发呆的小鹤儿从椅子后面拎到前面,放在腿上后,元越泽才道:“你们怎会在一起的”

小鹤儿伏在他胸口,哭泣道:“元大哥,我求你了,别再闹了,小倩她她遇到麻烦了。”

小鹤儿过年后就将十七岁,在这种人人早熟的古代,早是可以嫁人的大姑娘了,而且她出落得的确水灵,眼下正是比赛的小休时间,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自然在元越泽这一块区域内,他和他的一众娇妻是这赛场最美的一道风景线,能养眼,不看白不看当看到元越泽就这么把小鹤儿抱着,许多人开始了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元越泽哪管别人的目光,为小鹤儿抹干泪水后,愕然道:“她是长安第一红阿姑,连皇帝都要给她面子,她会遇到什么麻烦”

周围几女亦不解地望着因害羞而小脸红扑扑、欲言又止的小鹤儿。

一旁的萧琲看出点苗头,举手道:“若不是紧要的事,小妹回去再说不迟。”

小鹤儿立即点头。

旁边贪吃的商秀珣和宋玉致又将好吃的干果塞给她,将她逗得破涕为笑后,他们才把注意力放回球场。

小休过后,第二盘在少帅队以全攻的姿态进迫,寇仲与徐子陵二人明显熟练了许多,连入两球,到第三球才被李世民靠点幸运成份和巧妙手法,从对方较弱的隆盛手中把球夺走,在对方意料不到下击球入网。

元越泽遥望了一眼安静坐在西台上,小腹明显隆起的连贵妃,对着娴雅端坐一旁的卫贞贞道:“贞贞这几日与那连贵妃交往,可有什么发现”

卫贞贞凑了过来,轻声道:“她一直在隐讳问我几种很少入药的草药需要在哪里采,说要为将来的龙子龙孙做打算,我昨晚与美仙姐研究许久,才发觉那几味药都是大补的药材,混合在一起也无害,适合给精力过度损耗,虚火上升的人进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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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一直在用心听着,若在以前,她不会怀疑,但在白清儿那里得来的消息已使连贵妃的身份日渐明确,她绝非寻常女子,很有可能也是尹祖文那一伙人的帮凶,所以万事能小心则必小心,否则只会事后追悔莫急。

小鹤儿舒服地坐在元越泽腿上,好奇地看着场边拟订战术打法的两方人马的肃穆模样,道:“不就是打马球吗怎么都像行军打仗那样严肃”

元越泽捏了她可爱的鼻子后,凝望场中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道:“有个吴某人曾说过:真正的比赛,就是打仗”身边几女感触颇深,自从来到长安后,他们就与明暗势力展开了斗智角逐,其凶险更胜过斗力,一子错,满盘皆输,但若真能笑到最后,那就像打了场胜仗,必将是令人振奋的。

祝玉妍突然低声道:“石之轩来了。”

元越泽抬头望去,只见石之轩如魔神在世般凌空而立,在虚空中笔挺的身姿越发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诡异感觉。他站的距离非常远,若非凝聚目力或是灵觉异常敏感,元越泽绝无法发现他。

在元越泽望过去的瞬间,石之轩同样望向他。

电光石火间,二人不分先后地看到对方。

二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碰,激起一圈圈无实质的精神涟漪,修为不达到一定境界者,定感受不到如此庞大气机牵引下所引发的压力。

元越泽喃喃道:“不得不说,石之轩确是百年难出的天才。”

单美仙插口道:“他到底有什么本钱与我们对抗就算我们最后落败,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吧杨虚彦已经背叛了他。”

祝玉妍摇头道:“他弥补了破绽,重回遇到碧秀心前的样子,这样的他,有没有人助他都没关系,他比谁都要自负。”

元越泽微微一笑,刚想说一句:“可惜,他碰到了我。”

时,鼓声再起,首局最后一盘宣告开始。

第三盘李唐方改变战略,以攻对攻。在四人中,以球技论,实以李元吉居首,以马术论,则是长年征战的李世民第一,李渊在队中只能算三号人物。只看他这一局将进攻重点放在两个儿子身上,可知他在面子与逞强面前,选择了面子,对少帅队,李唐输不起。

一切都在李渊预料中发展,就在他与两个儿子施展精妙的过人后,飞速追逐距空门三十步不到的球儿时,却见本还在他身后的寇仲一声暴喝,提缰跃马,马儿的速度在突然间升至极限,升离地面,如闪电般跨过近两丈的空间,先一步落在球儿右前方,然后大半边身子往左探出,鞠杖伸展,堪堪勾着滚来的球儿,李渊赶至时刚迟却半步,成功本在望,最后却是功亏一篑。

在惯性的作用下,李渊直冲至西门才能勒马调头,寇仲早控球驰奔东门方向。

全场的欢呼变成叹息。

独孤凤道:“李唐方肯定守不住此筹,士气也失,第一局已经结束了。”

她也是个中好手,当然看出李渊重整阵脚后的如虹气势,受此重挫肯定溃不成军,四对三下肯定李渊方不止输掉一球那么简单。因为若李渊方此盘连输三球,此仗必败无疑,除非接下来的三盘有一盘能全胜,另两盘多取一筹,但照眼前双方实力比较,这是没有可能的事。

在徐子陵也打入一球后,鼓乐呜奏,上半场终告完结,双方下马施礼,各自离场。

李渊出奇地没有返回妃嫔堆内接受安慰,立在场边,与早已候在那里的李建成和李秀宁谈话。

李元吉恨恨地道:“那突厥人跋锋寒怎会与寇仲混到一块去的”

李建成道:“跋锋寒不久前才到长安,他们该是从前认识的吧。”

李世民道:“下半场该是独孤凤与傅君婥替下跋锋寒与侯希白,秀宁这几次与她们接触,可看出她们球技如何”

李秀宁显然有些走神,闻言忙道:“她们的技术都不俗,但绝达不到跋锋寒与侯希白那层次。”

李渊喝道:“那就好,下半场建成与秀宁替下朕与南天,由于球路可能被对方摸透,所以开局时,暂由世民与元吉配合建成与秀宁,世民二人负责守卫后方,拦截对方攻势并送球供建成和秀宁破敌取胜。我们上局已失三筹,下局换场后必须领先四筹始有胜望,记住,我们绝不能输。”

几人齐声允诺。

李秀宁虽是个中好手,却依旧玉容黯淡,因为她是对付寇仲的最佳武器,而这实非她所愿。

石之轩只呆了片刻就消失了,看来该是寇仲二人引起了他的兴趣。元越泽一边看着一高一矮两位娇妻在台下与寇仲二人讨论战术,一边给小鹤儿和莲柔讲些老掉牙的故事。

回到贵宾席处的李渊长身而起,举手作意,鼓声立止,全场鸦雀无声,赛事下局何时开始,全看李渊的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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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发出指示,赛事重开的鼓声震彻横贯广场。

此局双方交换场地,李阀守的是西门,少帅队守东门。

马球放在赛场正中位置的小圈内,双方在东西场上布阵。

鼓声倏止。

唱筹官报上双方新入场者的名字。众人大声喝彩,英气勃发的独孤凤、冷艳无双的傅君婥、雍容高贵的李秀宁三女毫无疑问为赛场增加了真正的色彩,她们不是花瓶,而是球手。只看她们那轻便紧身衣下包裹着如山川连绵起伏般美好的曲线及稳稳骑在马上的飒爽英姿,就已让人对下半场比赛无比的期待。

李秀宁下意识地望向东台,正巧看到元越泽眯起一只眼,微笑挑起大拇指的瞬间。随后更是夸张地大叫一声:“秀宁加油”

在周围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他身边几女笑得前仰后合。

李渊父子心中恼怒,在他们看来,元越泽这简单四个字,就将李秀宁的斗志击垮。

周围更是议论纷纷。

“秀宁公主真幸福啊,元公子这样待他”

“元大少的确不简单,这简单一句话,就把大唐队的气势给瓦解了,此人心机好可怕”

“嘿兄弟,元大少这一招妙极,公主芳心肯定大为感动呀”

“话虽如此,不过也太不要脸了,小弟就算遇到喜欢的姑娘,在此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也做不出如此有失君子风范之事啊”

“你懂个屁,这叫敢爱敢恨,至情至性,你个死酸儒给老子滚开”

“哎呀呀兄弟,别踹我脸,小弟可是靠这张脸混饭吃的,子曰”

“去死”

李秀宁俏脸微红,完全感受得到元越泽的祝福,那其中不带任何功利性,只是一个温暖的,带点暧昧的笑意。她自认为较了解元越泽,元越泽虽心狠手辣,却只是对敌人,甚至李阀与元越泽早已势不两立,元越泽却依旧未把李秀宁当成个敌人。从过往接触看,李秀宁明显感觉到元越泽对他的爱怜,只不过因为她的身份,使得元越泽无法越过原则而与她结秦晋之好。

接着,她做了个让全场人惊讶的动作,同样微笑着对元越泽竖起大拇指。随后一脸淡然地望向一侧的少帅队。

直觉告诉寇仲:眼前的李秀宁既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却再非他之前认识的那个平阳公主。

李渊几父子面露喜色。

第092章 再战圣尊

元越泽箍了箍小鹤儿的柳腰,道:“这才是真正的秀宁,她的身份决定了她没法真正的享受爱情。”

一直在旁边大吃大嚼的商秀珣口齿不清地道:“夫君不想把她娶进家门吗”

元越泽失笑道:“说不想那是骗人的,但却不是现在,而且还要在你们不反对的情况下,所以现在秀宁还是做回她自己的好。”

卫贞贞娇笑道:“夫君多娶一些才好,姐妹们每晚也可以睡个安生觉,否则都被你折磨得死去活来。”

大胆的莲柔虽还是黄花闺女,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得几女失笑不已。

此时场中三通鼓响,马球从唱筹官手上抛往天空,蓄势以待的李建成和徐子陵分从两边策马抢前争夺,独孤凤与傅君婥一个前奔,一个后撤。李秀宁同样前奔,她的控马技术一点都不比李世民差,李世民与李元吉则由两侧靠拢,接应李建成。

蹄声轰天而起,人人屏息静气,聚精会神观看赛事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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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和李建成同时探前,马杖往球儿挑去,两骑擦身而过,李建成不负众望,夺球在手,就在马背上控球直闯。

欢呼声爆响,鼓声震耳。

徐子陵虽学习速度极快,却被李建成看出了他的习惯抢球方式,所以才有此一失。

寇仲与勒马强退的徐子陵立即包抄过去,由左右斜斜驰至,拦截李建成,李秀宁已冲往边线,只等队友的传球,傅君婥已回到门前来回奔驰,神态冷静从容。

被对手夹击,再无法前进,李建成不甘心地将球往左传给斜后插上的李元吉,以长生真气灌注马蹄的寇仲二人却像表演马术花式般在李建成马前交叉而过,骇得李建成的马仰嘶人立而起,寇仲竟能忽然把马儿的速度提升至极限,甚至超越极限,惹得全场采声如雷,观者无不晓得他能及时拦截李元吉的进攻。

心生骇然的李元吉之以杖头巧妙一磕,回传给还在前奔、与徐子陵擦身而过的李建成。

“笃”

的一声,正是回守的独孤凤快过闪电的一杖将球点向去势未尽的寇仲。

寇仲见这球儿被跳到一人左右的高度,李建成与李元吉已围了过来,后方的马蹄声不用猜也知是李秀宁,立即轮臂就是一击,球儿带起呼啸风声,如暗器般激射向正往前飞奔的独孤凤后心。

东西看台人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一球眼看着就要击穿已奔至李世民把守的大门前十步以内的独孤凤的身体时,她却像耍戏法一样前伏紧贴马背上,看都不看,反手挥杖。

人人看得目瞪口呆。

独孤凤这一杖正好将球向斜下打去,那个方向则是接应上来的徐子陵。

李世民由于已弃门拦截独孤凤,所以被徐子陵很轻松的一球入洞。

这是李唐主场,除了元越泽一伙人外,自然无人敢大声喝彩,他们心中都对独孤凤在那快过闪电的一球下还可听风辨位的本领很是佩服。

开局闪电进球,少帅队先声夺人,李阀已经输了四筹。

喝彩几声后,保守的祝玉妍暗啐一口卫贞贞的大胆,接着低声对元越泽道:“佛道两门知道舍利被取走一事,你认为可信不可信”

元越泽想都没想就答道:“这问题不好说,按理说师妃暄该不会说谎话,除了我们家以外的人,再无旁人知晓舍利的所在。噢等等”

他脑中突然有了一丝线索,低声道:“恐怕是席风将这个消息告诉给白道的。因为他从向老几个徒弟那里得到了可以远距离感应舍利的秘法,而我在过去几个月里,的确数次取出舍利来用,若说他在偶然情况下察觉到舍利的大概方向,再联想我们一家知道宝库的事情,应该可猜到舍利的真正所在。”

单美仙点头道:“夫君此言有理,他暗中告诉白道,也只不过是借刀杀人,想坐山观虎斗吧。”

元越泽撇嘴道:“武家兄弟已说过大明尊教有奸细在慈航静斋,什么玄门首座,被人耍得团团转都还不知道”

小鹤儿玉手抓住元越泽的胸口,叫嚷道:“开球啦”

祝玉妍闭上双眼,进入无念的境界,其他人忙望过去,只见李建成于场心开出球儿,交往左侧的李秀宁,后者半边身弯下马背,以曲杖控球贴地滚动挺进。

寇仲强行进入井中月心境,正面前冲拦截李秀宁。

就在二人相距八步左右时,徐子陵与独孤凤已经以各自保护一片区域的方式不远不近地夹击过来。

就在表情冷峻的寇仲的鞠杖碰上球儿前,出乎所有人意料外,李秀宁没有传球,反是通过她左撇子的特性,将球儿从座骑的四蹄间穿往马儿,斜击向寇仲斜后方,自己策马由这一边弯侧往寇仲另一边,累得寇仲不但扑个空,还要借惯性无法停下来。

在徐子陵二人意识到出问题的瞬间,李秀宁已通过精湛马术往左一偏,急勒马变向,再勾球前进。

喊声四起,鼓声加剧,谁都晓得李秀宁争取到攻门的良机。

傅君婥动也不动,如一尊美丽的玉雕一般。

李秀宁距离球洞十五步左右时,突然将球往右前方一磕,传给火速前插的李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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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婥倏地策马窜前,鞠马杖虚实不定却又出神入化地抵向球儿。

李元吉反手侧击,堪堪在傅君婥的鞠马杖抵上球儿前,击中球儿,马球在低空打着旋向左前方飞去。

只一磕一敲,球再次回到前冲的李秀宁杖下,一杖推去,马球 “噗”的一声乖乖钻入距她只有一丈不到、且无人把守的东门洞网。

鼓声通天,喝彩之声不绝。

李建成三兄弟策马过来迎接球艺精湛的妹子凯旋而归。

傅君婥瘪着小嘴,没有说话。

徐子陵忙安慰道:“娘第一次打马球,难免出错,后面还有很多机会。”

这倒是事实,傅君婥只是擅骑,但马球显然不是只会骑术及拥有冷静心态就可以打得好的。

元越泽先后对望向他的李秀宁与傅君婥微笑示意,接着扭头道:“咦玉妍呢”

几女这才注意到祝玉妍不知什么时候已消失。

吃饱了的宋玉致歪歪斜斜地靠在卫贞贞身上,懒洋洋地拍着小肚子,道:“玉妍姐不会也破空而去了吧”

几人被她逗得直接笑出声来。

场中已经再次开球,这一次少帅队使用全攻的战术,寇仲以一己之力带球推过半场,在李建成和李世民拦截前分球给徐子陵,三人依靠配合纵骑穿插驰骋,马球变得神出鬼没似的左传右送,忽前忽后,在李建成三人未及回救,李元吉独自守门时,送球入网,胜得游刃有余,不费吹灰之力。

下局首盘结束,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

祝玉妍如幽灵一样飘出皇宫,飞驰向城南。

她是爱静的,而以她如今的修为,身处何地都没所谓,就比如刚刚身边全情投入球场的几女及附近观众所发出的高分贝喝彩,岁入定的祝玉妍来说,只像在一个永远不会醒过来的梦境,她虽坐在那里,却成为独立与整个球场的存在。

就在她下意识进入无念之境,开启搜天索地大法时,心中一喜。

那股曾在城西发觉的气息再次出现在城南。

所以她没有打扰全心投入到球赛中的元越泽几人,独自追来。

以她如今超凡入圣的修为,不片刻就已沿着光德西侧的永安渠奔到城外。

那股气息虽然隐藏得很好,却被刻意追击的祝玉妍将其经过道路上的每一点气味,甚至精神烙印都毫无遗漏地把握在脑中。

祝玉妍倏地停下。

人迹罕至的空旷雪地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负手而立。他带着奇怪的面罩,只露出紧盯祝玉妍的深邃双目,一身紧身黑衣,将他算不上极发达的身材显得俊雅不凡。

吸引祝玉妍注意力的,是那面罩前刺着的一个以红黄为主纹样古怪的图形,乍看像个异兽的头,又似一个青脸獠牙的人像,予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你终于来了。”

二人沉默对视许久,那男子开口道。

他的声音低沉中隐带高亢,清脆中夹杂绵长,性质完全相反的声线被他完美的糅合在一起,那种感觉十分诡异。

祝玉妍淡淡一笑,道:“若我没猜错,阁下该知道我一直都在注意着你。”

那男子点头道:“种魔大法的确非比寻常,精神胜物质的法门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与元越泽一起久了,祝玉妍也染上了直接的毛病,微微一笑,道:“废话就不要说了,你我今日只有一人可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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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摇头失笑。

二人自开始就如平常人聊天一样,不发出一点气势,可属于高手间那种激烈的精神对抗却在不断升温着。

在精神碰撞至可引发火花时,那男子轻喝一声:“让我看看你有否如你师傅那般心坚如铁”

话音刚落,猛地跃起,从两丈高空扑下,周遭空气立即变得如凝固一般,他双掌带起如有实质,重若泰山的气劲,如电芒般射向祝玉妍。

面对着头上破空双掌卷起的盖天阴影,祝玉妍微微点了点头,动也不动,一字一顿地道:“阁下右弱左强,四六分配,我可硬拼,亦可以上骥对下驷之计,以强击弱,以弱迎强,只要先一步以强制弱,阁下的强亦变弱。”

眼看就要将祝玉妍击毙,那男子猛地收掌后撤,气势全消。

二人回到对峙的状态。

祝玉妍道:“阁下提及家师,又为何不亮出真身,报上姓名”

那男子大笑一声,扯掉头巾。道:“想必你已猜到,我就是大明尊教的圣尊。今日我来,是想试试尊者的种魔大法有多高明。”

祝玉妍表情丝毫未变,依旧淡淡地望着他。

实际上眼前这露出本相的中年男子长相并不陌生,那就是侯希白给元越泽画出的所谓修为不比石之轩差的人。祝玉妍心中愕然,她清楚的察觉到他体内隐藏极好、与魔种同出一辙的气息。不用多想也知此人与大明尊教关系匪浅,刚刚那试探的一招,恐怕连他三成的功力都没用上,再联想这段日子此人的狡猾,祝玉妍已怀疑此人就是使用过转移魂魄大法的刘昱。

刚刚他提起祝玉妍的师傅,勾起祝玉妍几十年前的回忆,方记起孩提时,的确听师傅说起过有一狂热追求她的男子,想来该就是刘昱。不过她却因身为一派之主的原因,不得不将个人感情舍弃。回想那时候师傅的淡然表情,历遍沧桑的祝玉妍明白:师傅也许对他有些意思,却绝没到爱死爱活那个地步。欲以之打乱祝玉妍心境的刘昱招出无功。

看刘昱那丝毫不做伪的表情,祝玉妍心中暗笑:他还不知道武家兄弟将他的秘密泄露给元越泽之事,而那被他培养做预备品的武守义突然消失,显然将他的计划大乱,看情形,他该是在紧急情况下,退而求其次,找了个筋骨还不错的人施展转移魂魄大法。

这种邪法的确阴损,竟可将人的神智完全驱逐,鸠占雀巢。

看来侯希白所讲此人已离开长安一说并不准确。

电光石火间,祝玉妍已想通一切。

刘昱平凡的双眼却突然精光暴射,赛过星光,亮比闪电。

祝玉妍心中震惊,按理说,刘昱该被石之轩吸去了一部分功力,就算他的转移魂魄大法完美实施,也绝不可能强到如今这个样子。祝玉妍瞬间推断出眼前的刘昱,绝对拥有要祝玉妍使出十成功力的资格。

更让人惊讶的事情还有,就在刘昱森寒魔气爆发的瞬间,祝玉妍生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虽然对手站在他身前一丈多远的地方,她却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这就是说,假设闭上眼睛,祝玉妍将完全很难把握到刘昱的行踪。一般修为到入微境界的高手,已可培养出一种接近第六感的触觉,尽管毫无痕迹,但只须有人接近,心灵即现警兆。但祝玉妍却是精神大法的大行家,却被刘昱这简单的一手给震住了。

就算不甘心,祝玉妍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武功真的很邪门。

刘昱显然还想继续施加压力。他的目光变得形有如实质,漆黑瞳孔反射着的点点神秘光芒像一个又一个万斤重锤,飞速地敲在祝玉妍的心灵深处。

并没进入万全状态的祝玉妍开始觉得呼吸不畅,心内惊悸,一种软弱绝望的感觉蔓延全身,接着整个人逐渐软化。

“哼”

娇哼一声,祝玉妍一双美眸同样变得神采飞扬,阴柔中带着阳刚的魔气卷起能量气场,迫开刘昱不断增强,简直可将人卷的粉碎的气势。

“噗”

二人所散发的气劲竟引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同一时间,二人撤去气机和精神力。

再次恢复对峙局面后,祝玉妍率先开口道:“阁下修为的确不俗,但若要以你刚刚那一手来与我交手,十招内你必死无疑。”

刘昱却失笑道:“尊者重生后寻得可托终生之人,本人也想恭喜你,但你在夜深人静时回想一下,这种生活是你真的想要的吗我知你心中念及元越泽与我的恩怨,其实都多少年了,他怎么还揪着不放,我不是还给他两个手指了吗”

接着抬起带着厚手套的右手,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道:“尊者定是还有疑问:我大明尊教是以传教为目的,在中土实与你圣门有着化不开的矛盾。实际则不然,我大明尊教已经放弃中原,而准备在东、西突厥及西方更远的大陆传播教义。我的一个手下在因缘巧合下学得敝门的武功,暗害尊者之事,想必你也不高兴,其实你想想,那时候的你,的确没有了一个圣门人的心肠及手段,这种事情若还计较,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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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到的自然是席风,只听他柔和又有道理的声音,祝玉妍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刘昱又柔声道:“尊者是做大事之人,该知男女之情虽让人迷醉,却也最教人痛苦。只有执掌生杀大权,才是最大的乐趣。”

祝玉妍已经把握到他这样苦口婆心的目的:他无非就是要让祝玉妍从爱情中醒悟过来,除掉元越泽。刘昱看起来的确与元越泽所说的那样,不像一个武者,更像一个说客。

凭借对他深沉城府的了解,以及这段日子他一直潜伏在长安之事推测,就知他只是在骗人。

自私过头、自高自大、又爱由己推人的刘昱显然打错了算盘。爱情的魔力,他看来还没体验过,一百五十多年的人生,白活了。

祝玉妍轻笑一声,不露痕迹地道:“阁下的话虽然平淡,却蕴涵深意,我会仔细思考的,当然,前提是你可以活着离开”

话音未落,莲足轻轻前踏一小步,竟迈过两丈的空间,接着硬生生的停在虚空中,抽出负后的左手,缓缓点出一指。她的动作慢至极点,但偏偏刘昱却知道她这在短短一段距离里不断变化的一指的速度甚至比闪电还要快。

那种时间上的矛盾,如真似幻。

刘昱的气势骤变,右腿带起疾旋激转的气场罡风,挑出惊天动地的一脚。

“砰”

指脚交击,气劲由交击处滔如天巨浪般往四外涌泻,厚实的积雪都被卷成大小不一的碎块,带着泥土卷舞天上。

二人面上同时飞快闪过一道红晕,分别后退半步站定。

祝玉妍面带惊愕地道:“石之轩对我说过,数月前他曾吸过阁下的一部分功力,刚刚我的一指用了十成功力,阁下竟在不用全力的情况下可与我拼个旗鼓相当,这怎么可能”

刘昱听到石之轩之名,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机,接着答道:“我的确被石之轩那趁人之危的小人吸走了一些功力,但我练的乃是比尊者的种魔大法还要高明的战神图录。恢复速度不必我说,尊者该可想象得到。”

祝玉妍心中惊讶,刘昱学的怎可能是四大奇书中最虚无缥缈的战神图录太不可思议了。

须知战神图录所在的惊雁宫工程浩大,来历神秘莫测,似乎恒古以来便存在于天地间,其底下有一深藏地下、以硬逾坚钢的金精乌母所建的庞大迷宫,战神图录就在其中。这四大奇书之首的无上至宝,据称可上通天道,超脱生死,为无数学武之人所向往,奈何诺大的惊雁宫像有生命一样,没人知道它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而且还是每三十年才会打开一次,每次仅开放两个时辰。种种古怪的现象,使得战神图录真的成为了一个传说。

经过亲身切磋过,祝玉妍深信他的确没有说谎言的必要,他潜伏这么久,今日特地引祝玉妍出来,甚至还可能会惊动元越泽,却无半分畏惧,足见他对目前实力的自信。

他坦白战神图录恐怕也有深意,就是要给元越泽一伙人足够的压力。

但他是怎么得到战神图录的

祝玉妍心中虽还有疑问,却知就算问,对方也不会如实回答,她已得到了一丝宝贵的线索,眼下要做的就是全力将其杀死,以绝后患。

察觉到祝玉妍杀机的浓烈,刘昱眼神望向祝玉妍身后,失笑道:“尊者留不住我的,后会有期”

他说第一个字的瞬间,整个人就如羽毛一般飞速后射,全身明显灌注着强大的真气,将刚柔、正反二劲控制到如此收发如心的地步,确实高明。

一息间就已消失不见,可见他身法有多高明,恐怕与石之轩、云帅相比也毫不逊色。

祝玉妍没有追过去,因为她察觉到后方有人正奔过来。

从气机感觉看,正是培育魔种才半个多月,练至小成的婠婠。

婠婠如小仙女一般落在祝玉妍身侧,惊讶地看着被蹂躏得一片狼籍的两丈空间,疑惑地问:“婠儿刚刚入定,通过师尊所授的精神法门微微感应到师尊与另外一股的杀气,就奔了过来,是什么人可在师尊手下逃命”

祝玉妍微微一笑,拉起她白嫩的玉手,道:“听说城西有温泉,我们到了再说。”

婠婠高兴得立即点头。

在祝玉妍面前,她就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可爱小女孩。

在来找元越泽前,她已将派内事务交给几个长老。这半月来,因功力尽去,不方便露面,她每天都在练功,很是沉闷,难得祝玉妍这样体贴,她当然激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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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奔了近半个时辰,师徒俩才在一大组建筑物前停下。

这里是历代皇族的行宫别苑,绕过稀疏的守卫,进入没半个人影的飞霜殿,来到一形如石莲花,冒着热气的豪华水池旁,褪尽罗裳,现出两副足可让神仙也为只沉沦的完美胴体,像仙界的美人鱼一样跳了下去。

舒适地泡着温泉,婠婠惬意地哼起了小曲。

随后祝玉妍将事情详细经过讲了出来,听得婠婠黛眉轻颦,一边撩水为祝玉妍冲洗如锦缎一样光滑的粉背,一边道:“若是师尊和夫君一起出手,刘昱能否逃走”

祝玉妍秀眸微闭,摇了摇头,道:“很难说,但今日我已确定石之轩吸取功力的对象就是他,而他也真的完成了魂魄转移之法,至于他是怎么得到战神图录的,恐怕我们猜都无法猜得到。”

与日月同流、不盈不虚、热而不烫的清澈泉水将二女本就娇嫩的肌肤滋润成白中带红,湿漉漉的乌黑秀发贴在身上,更突出了那种健康诱人的粉红色。

婠婠有点泄气地靠在池沿边,道:“要是婠儿的种魔大法明天就大成该有多好。”

想到自己练种魔大法的离奇经历,祝玉妍本在温泉蒸汽影响下微红的俏脸变得更红,转过来,抚着她的长发,道:“若要婠儿早些练成,我晚点练也没关系,谁知道你们俩那时整天就知打闹,他又”

婠婠忙一把抱上祝玉妍,急道:“婠儿没怪师尊的意思。”

接着垂首道:“本来师尊能有这样好的归宿,婠儿也替你高兴,原打算绝不让他再碰婠儿,可自己又受不住他的挑拨,要不是师尊一直鼓励婠儿,婠儿绝无法放开怀抱的。”

蓦地,二女娇躯同时一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发觉到羞赧之色。

她们胸前各有一只雪兔,被一双熟悉的大手盖住。

第093章 纷至沓来

祝玉妍面红耳赤,娇躯发软地伏上元越泽的左肩。

婠婠亦有些羞涩,泉水中玉手掐上元越泽的腰,嘟着小嘴道:“吓死人了,来了也不说一声咦,夫君衣服什么时候脱的”

早已脱个精光的元越泽一声怪笑,对着不敢抬起头的祝玉妍修长粉红的玉颈就是一吻接着有强吻了推拒的婠婠一口,道:“刚刚来,没能将这美人入浴图尽收眼底,真是遗憾。”

一边说一边以那双怪手或重或轻的开始揉捏手中的两只宝贝。

温泉本就可激发人体最深处的欲望,又被元越泽这突如其来的怪手抚摩敏感部位,二女都觉口干舌燥、娇躯滚烫、体内空虚,加上师徒二人同时面对元越泽,羞涩中竟会带点刺激感,是以二女不由自主地发出细微的低吟声,紧紧靠上元越泽。

明显地感觉到同样呼吸转急的婠婠在偷偷地拿眼睛瞄自己,知道敌不过元越泽的蛮牛力气,无法逃脱的祝玉妍强行压住翘臀处元越泽那大手传来的麻痒感,软软地道:“我我见到刘昱了。”

果然,元越泽的怪手停了下来,祝玉妍刚要挣脱,却发觉元越泽的手已死死揽住她的柳腰,道:“没干掉他吗”

过去半个月里,元越泽家中妻子分为两拨,一拨自然是祝玉妍,虽然她的保守性子已经好了许多,却还没开放到可以与众女狂欢的地步,婠婠则要开放许多,第一次被元越泽拉到众女中间时,她也害羞过,但几天后就变为完全享受。美眸迷离似梦的她今日见到一向高高在上,冷傲迫人的师尊竟会如此柔弱与羞赧,心中好奇的同时,刺激感却大增。听到元越泽的问话,婠婠忙替祝玉妍解释一遍。

元越泽沉声道:“我清楚记得他从前学的是整合了波斯摩尼教经典的五极灭元手,要是他真的再学会四大奇书中最神秘的战神图录,那该可怕到了什么程度”

祝玉妍察觉到元越泽内心的忧虑,雪白藕臂主动抱住他的腰,安慰道:“不必担心,他被你破去气功,再被石之轩吸去真气,就算学的真是战神图录,实力也绝不会如你想的那般强横。”

婠婠点头道:“况且我们有这具非凡身体与夫君自悟的完全可比拟四大奇书的心法,的确没必要担心。”

元越泽点头道:“修为高低都是次要的,我主要忌讳的是那家伙的城府与心机。连玉妍这样高明的精神大法,都可被他逃过搜索,可知他若不出来,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我们可通过先诱引他手下的杂鱼,再勾出他本人的办法来干掉他。”

“呀”

身边两女亦是点头,岂知元越泽突然将祝玉妍提起,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方式将二人紧密连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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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湿润的空虚处突然传来胀痛充实感,祝玉妍秀眉紧蹙,接着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慑心勾魂的娇吟。

意识到婠婠正在惊讶地呆望自己,祝玉妍俏脸更红,整齐贝齿紧咬下唇,一声不响地将螓首靠在元越泽肩头,再也不敢抬起来。颤声道:“快停下,被人看到”

元越泽一个剧烈冲刺后,笑道:“这地方是皇帝才能来的,除了外面的守卫外,再无他人。”

祝玉妍只好点了点头。

动了几下后,快感上头,祝玉妍神智开始模糊,她隐约听到元越泽与婠婠在一旁亲吻的声音,偷偷望过去,只见元越泽正对着婠婠上下其手,口舌并用,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魔女早已春情泛滥,浑身颤抖着娇哼连连,哪还顾的其他,连续地发出甜腻的娇啼,更加刺激了温泉中正与元越泽紧密相连的祝玉妍。

主动都在她手里,她藕臂缠着元越泽的后背,一边偷看给她带来刺激感的激情画面,一边紧了紧早已缠上元越泽腰间的浑圆玉腿,轻摆纤腰,以自己喜欢的节奏动了起来。

待到片刻后,祝玉妍已经只靠本能地在迎合着掌握主动的元越泽。虽然逃过元越泽大嘴的折磨,胸前,圣地却依旧在快速传散电流的婠婠直勾勾地盯着秀眸微闭,轻声呻吟、娇喘不休,一副浪荡模样的祝玉妍。

配合着身前佳人的狂拥乱耸,元越泽手上不停,贴到檀口娇颤喘息、娇躯扭动不已的婠婠耳边,道:“是不是很刺激”

婠婠点了点头,随即闭上那双水汪汪,欲火四射的大眼睛,柔弱地靠上元越泽的右肩。

随着元越泽那温柔又有力的动作,意乱情迷的祝玉妍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熟悉无比,惹人沉沦的快乐,她再不顾忌婠婠,反是完全放开怀抱,红艳小嘴中的诱人仙音亦变得嘹亮起来,不片刻就觉灵魂直飞天外,接着娇躯猛地一顿,颤抖着贴上元越泽,再次尝到那快慰舒服的美妙感觉。

将瘫软的她放在特设在池壁上的休憩处,元越泽抽出左手,早等不急的婠婠直接转身,玉手握上那让她又爱又怕的坏东西,导入早就泥泞不堪的小路中,飞快地动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对一个保守羞赧,一个热情大方的师徒,元越泽舒爽到了极点,一边爱不释手的摸摸这,摸摸那,一边对着身上婉转娇吟,不停摆动香臀、扭摇纤腰的婠婠开始了疯狂的挞伐。

待到那如升云端,飘飘欲仙的快感充斥全身时,螓首后仰的婠婠发出一声尖叫,终于攀上灵欲的高峰。

瞟了一眼恢复力气,因害羞而在装睡的祝玉妍,元越泽嘿嘿一笑,双手抓上婠婠的一对玉丨乳丨,手指揉搓起她突起的粉红丨乳丨头,还不时的用嘴吸吮啃咬着。婠婠刚刚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