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25 节(1 / 1)

作品:《淫色大唐


芳草和喷出的热气都可清楚被他感觉到,且靠下一点的地方,已经湿润了许多,显然是被师妃暄的爱液所渗浸。

元越泽吻到了师妃暄圆润可爱的肚脐上,舌头向里一挑,同时按在她圣地上的拇指微微一弯,手指肚恰好摩擦过圣地最上方那颗突起的肉芽,接着再伸直拇指,微微用力地弹了回去。

麻酥酥中带着酸痒的快感强烈由肚脐和下花园传来,师妃暄被电得娇躯剧震,发出一声略显高亢的长吟,玉腿紧紧地合拢起来,生怕元越泽再弹上自己下面那粒珍珠。

“咯咯妹子来献身前怎么不见见人家呢”

小魔女婠婠揶揄地娇笑声突然响起,激得师妃暄立刻清醒许多,下意识得伸手去抓旁边的床单,想遮盖住自己外泄的春光。下一刻,她才发觉到不对劲,原来她一下也动不了,这当然不可能是元越泽干的,因为前一刻,师妃暄还察觉自己能轻轻扭动。不用说肯定是婠婠捣的鬼,提前将她丨穴道封住。

想到这里,师妃暄暗骂自己大意。但刚刚的快感却是令她魂飞九天,连正常人的清醒都保持不住,遑论高手的灵觉

元越泽停了下来。小魔女款款而行,眼角带着促狭的微笑来到师妃暄身旁坐下,扫了一眼她动人的娇躯,轻抚上她的脸蛋,柔声道:“妹子不是将自己献给天道了吗”

师妃暄大窘,却直此刻绝不能示弱,否则眼前这无法无天的小魔女指不定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羞辱自己。于是平静地道:“婠婠姐说笑了。”

元越泽坐到拉过被子,盖在师妃暄身上,埋怨道:“怎么神出鬼没的我俩要被你吓得再也兴奋不起来怎么办”

说完伸手就要为师妃暄解丨穴。

师妃暄心生感激,起码元越泽没有纵容婠婠欺负自己。

小魔女一看糟糕,立即伏在师妃暄肩头,佯装大哭道:“婠儿命好苦哇怎么遇到了这么一个喜新厌旧的薄情郎”

元越泽与师妃暄对这百变小魔女太了解了,都知道她哭得意切情真,其实是在做戏。二人对视一眼,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

无奈地耸肩摇头,元越泽准备为师妃暄解丨穴。

婠婠察觉到不对劲,猛地抬起头来,玉手按住元越泽的大手,笑脸如花,撅嘴嗔道:“真没意思,你们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元越泽宠溺地刮着她嫩滑的脸蛋,柔声道:“我和你说过许多次了,不许欺负妃暄。现在天下一统,无论魔门还是玄门,都凭自己本事发展,你们再非对手。”

婠婠嘟长了小嘴,歪着可爱的小脑袋,仿佛藏着无数古怪念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突然扁起小嘴,道:“人家是来给妃暄做做榜样的。”

元越泽哑然失笑,道:“做什么榜样”

小魔女眼珠一转,笑道:“让婠儿替夫君爱抚下妃暄,怎么样”

师妃暄骇然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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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摇了摇头,道:“妃暄不同意,你就不要胡来了。”

小魔女却是不依,扶起无法用力气的师妃暄,接着将元越泽推到她身边,让上半身挺起少许的师妃暄仰躺在元越泽胸口,元越泽的胳膊则搂着师妃暄的香肩。

师妃暄看着她飞快地古怪动作,心中升起不好预感,开口哀求道:“婠婠姐放过妃暄好吗公夫君不要让婠婠姐胡来呀”

元越泽大嘴擦上她的脸蛋,笑道:“妃暄不要怕,其实你若见到我们平日的夜生活,一定会骂我们荒yin。但夫妻闺房之乐却是无穷无尽,且我们又没有表演给外人看,有什么不可以的,婠儿很厉害呢,你一定会喜欢上她的手段。”

师妃暄气道:“你们欺负噢”

小嘴被元越泽的大嘴吻个正着,上半身又开始遭到他无处不在,带着魔力怪手的爱抚。师妃暄想挣扎,却动不了。急得眼角流出两串清泪。

元越泽忙手忙搅乱地为她解丨穴,在吻干她的泪水。师妃暄哭道:“妃暄不顾羞耻来找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粉拳也开始捶着她的胸口。

刚刚替师妃暄褪去亵裤的婠婠回过头来,跨坐在她小腹上,叉腰娇喝道:“敢对夫君无礼,看我不惩罚你”

玉手一下子将师妃暄的玉丨乳丨握在掌中,指尖捏住变软少许的丨乳丨珠,用力揉搓起来。

师妃暄被她似乎比元越泽还要高明的手法刺激得娇躯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无力扭动几下,软软地道:“婠婠姐不要”

小魔女由于精灵古怪,且总与众姐妹一起荒唐,故时间久了,总结出不少经验,再将平日里从元越泽那里学来的手法糅合到一起,俨然成了一代调情大师。有时候连祝玉妍都承受不住她的手段,何况还是处子的师妃暄

小魔女之所以有这样的成就,学习过程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同为女性,她对女性心理了解绝对超过元越泽,甚至刺激哪一点时重点,哪一点时轻点,力道该持续多久才能让被爱抚的人最舒服,这些方面的造诣,她绝对在元越泽之上。

师妃暄被她三两下散手,就爱抚地软绵绵的。丨穴道是解开了,但她除了轻微扭动,和被点着实无多大区别。

小魔女的怪手连动数下,师妃暄的丨乳丨珠又变得硬硬的,甚至比刚才还要硬,这令师妃暄异常难堪,同时内心最深处越涌起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感。

元越泽按着她的香肩,笑道:“好好体会婠儿的本事吧”

接着又吻上她的香唇,大手则轻轻抚摸着她的雪峰,只留下丨乳丨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手指夹住,熟练地揉捏。师妃暄立刻轻轻哼了起来。

小魔女已经分开师妃暄无力地玉腿,伏在她的洁白无瑕的玉股间,欣赏着自己老对手的小花园,心中同样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

浑圆玉腿两侧是隆起的丰满大花瓣,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着,中间只留有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上缘是粉红的珍珠,乌黑的芳草只分布在珍珠的周围和大花瓣的上缘,大部份的大花瓣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花瓣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紧闭的菊蕾,将周围晶莹的白皙的臀肉衬托得有如凝丨乳丨。

稍微一顿后,小魔女探出双手,先是抚摸着师妃暄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玉腿,再爬上她微隆的阴阜,揉按起那上面柔软乌黑的芳草。

师妃暄两片丰满的大花瓣依旧紧紧关闭着,她的芳草并不茂密,小魔女轻易找到了草丛中突起的肉芽,轻轻地揉捏起来,同时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花瓣。

上下身的敏感地带同时遭到袭击,师妃暄被那种异样的快感激得异常兴奋,身体迅速起了反应:粉红的大花瓣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两片娇嫩的小花瓣,刚刚干爽少许的蜜壶又开始分泌出透明的yin水。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又烧了起来,且这次烧的比刚才还要厉害,失声扭动呻吟起来。

婠婠对着两片湿滑的小花瓣吹了口气,激得师妃暄一哆嗦,才埋下头,用她的小舌舔吸起来。师妃暄发出一声长吟,玉手紧紧按上元越泽是要吸吮她丨乳丨珠的头,紧闭的小花瓣微微张了开来。她无意识地合拢玉腿,夹上婠婠的小脑袋。

“婠婠姐夫君啊不不要”

在小魔女的逗弄下,师妃暄口中娇喘吁吁,樱唇大张,急促呼吸呻吟着,泛红的肌肤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同时,她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上下这对不良男女的爱抚挑逗,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也渐渐松开,每到小魔女舔弄上她最敏感一点时,她才紧紧合拢,同时娇啼声猛地提高,再低下去,反反复复。

亲吻着死对头的chu女花园,另小魔女兴奋异常,她也渐渐兴奋了起来,于是迅速为自己褪去衣衫,将那一具比师妃暄还要美丽的仙体完全暴露,也不管上面两个人,自顾自地将纤指伸到小花园里,拨弄起来。

“婠婠姐不不啊”

师妃暄猛地仰起螓首,满布红霞的娇躯先是紧紧绷起,继而掠过一阵剧烈颤抖,藕臂抱住元越泽,玉腿盘住小魔女,竟被小魔女给挑逗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大口大口喘息半晌,她才软软地伏在元越泽胸口。小魔女鼓着香腮爬了上来,一下子印在师妃暄一张一合的樱唇上。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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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妃暄猛地摇摆螓首,但无济于事,一大口咸腻湿滑的液体被小魔女强行渡了过来,师妃暄被迫吞下。

师妃暄慢脸通红,蹙眉道:“刚刚的是什么”

小魔女伸出舌尖,舔着嘴唇道:“当然是妹子自己喷出来的水啦”

师妃暄一呆,泪水汩汩而出,软弱地道:“婠婠姐为何要这样作弄别人令你很开心吗”

元越泽叹了口气,连忙抚慰。

小魔女一呆,想到自己可能真的太过分了。师妃暄本来就是端庄的人,且还是黄花闺女,怎能受得了她这样的手段于是凑了过来,抚着师妃暄的脸蛋,笑道:“好啦好啦,是我错了,要不你报复我一下吧”

师妃暄泪水依旧在流,反讥道:“怎么报复”

小魔女咯咯一笑,转身将那可爱的小屁股送了过来,声音传来道:“用我对付你的手法来对付我。”

师妃暄止住泪水,“呸”了一口,玉容上又爬起红云。

元越泽轻抽了小魔女的雪臀一下,手指一下探到她溪水潺潺的肉缝间,上下移动,笑道:“婠儿是否要教坏妃暄”

小魔女扭腰摆臀,欢快地呻吟道:“恩不再快点”

元越泽抱住小魔女的雪臀,对师妃暄道:“妃暄快来报复一下。”

师妃暄面红耳赤地白了元越泽一眼,暗骂荒yin无耻。但是玉手却不知被什么力量促使,竟然真的抬了起来,在那片滑腻的粉嫩肉缝上刮了一下。小魔女的呻吟又欢快起来。

抽出玉手,师妃暄死死地盯着小魔女美丽的小花园,半晌,好像着魔了似的,螓首往前凑去,接着将红润的小嘴印在小魔女的花瓣上。脑海中一边思索着刚刚自己被刺激得方式和地点,生涩的舌尖前探,在那片诱人的花谷上舔弄起来。

小魔女仰起螓首,放浪呻吟着。

她们内心那种难言的刺激感强烈爆发起来。

元越泽抚摸着师妃暄的玉丨乳丨,道:“婠儿来为夫君泄泄火”

婠婠呻吟一声,扯去元越泽的裤子,小嘴含起那早就挺立的巨物,一下下套弄起来。时不时又吐出巨物,指导师妃暄几句。

师妃暄越来越娴熟地对小魔女的花园展开挑逗。婠婠的yin水和她喝到的自己yin水一样,都是咸咸的,涩涩的,却让她异常喜欢,一口一口地吞咽着。

三人已经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

半晌,小魔女吐出巨物,发出一声长吟,微微张开的肉洞喷出大股晶莹剔透的滑腻yin水。好在她事先指导了师妃暄,所以师妃暄将小嘴紧紧堵在那肉洞上,yin水全部吞咽下去。

小魔女软软地趴在师妃暄身上。

师妃暄想到自己刚才如中魔一样的表现,羞涩窘迫,偷偷瞥了元越泽一眼,却见元越泽将依旧在抽搐中的小魔女推到一旁,压在师妃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道:“放开怀抱才能享受,妃暄不要害羞。”

感受着那沾满小魔女口水的火热巨物顶在肉洞外,师妃暄情动扭曲娇躯,轻轻应了一声。

今天的表现确实很yin荡,但内心却是很过瘾。

元越泽以他的“破身大法”缓缓突破chu女膜,进入师妃暄的体内,身体素质异常出色的师妃暄竟只有那么一点点疼痛,令她睁眼望去,发现那狰狞巨物上沾染的血迹和玉股下床单上的及点落红,才放心的闭上美眸,俏脸通红一片。

长枪以慢得不能在慢的速度向前碾压,开拓着师妃暄chu女的紧窄花道,小魔女恢复了少许力气,爬了过来,小嘴含住师妃暄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玉手抓上她的玉丨乳丨,纤指紧捏上面的丨乳丨珠,玩弄挑逗着。

师妃暄被二人刺激得娇躯瘫软,根本没有半分力气反抗,内心羞惭中带着莫名的兴奋,不由自主地轻吟起来。当然,她的玉手也不闲着,反手抓住小魔女的玉丨乳丨,学着她的方式,互相刺激着。

长枪全根尽没,硕大的枪头顶住师妃暄花心上的嫩肉团,微微研磨几下。正与小魔女热吻的师妃暄娇躯如遭雷击,连续颤抖起来。她用力甩开小魔女的甜嘴,呻吟道:“难难受快出去”

元越泽撤开少许,师妃暄顿时舒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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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女贴着她的脸蛋,笑道:“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妹子不要急。”

师妃暄又羞又气地白了她一眼。

元越泽大手托起师妃暄的雪臀,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硕大的枪头一下下撞击研磨着花心嫩肉,棱角连续刮弄着褶皱肉呀,快感一点点强烈起来,师妃暄扭动得幅度也大了起来,她甚至被元越泽和小魔女挑逗得再也没有半点刚刚破身的感觉。花道肉壁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花心上一缕清泉汩汩流出,顺着元越泽的抽插而被带到体外。

师妃暄娇嫩的蜜壶被长枪冲击着,二人结合的部位中发出阵阵转快的抽插声。随着师妃暄呻吟声渐高,蜜壶深处张开鲜嫩的小嘴,喷出越来越多的滑腻泉水,冲刷着枪身,滋润着花道。

每当一枪到底,枪头被柔软地花心吸吮,二人都会发出一声长吟和哼哼,那种麻酥酥的感觉继续要另人的魂魄都美得飞出身体,直上九天,直下九地,自由自在的遨游畅行。

师妃暄与小魔女亲吻着,两只娇挺的丨乳丨峰被小魔女的怪手时轻时重地捏握,丨乳丨珠亦连续遭受着“蹂躏”师妃暄修长秀美的双腿用力环在元越泽腰间,纤腰越摆越疯狂,喉咙里咿唔呻吟着,玉手胡乱抓扯着小魔女的玉丨乳丨和丨乳丨珠。

一刻多钟后,元越泽最后一枪顶在师妃暄柔软花心上。师妃暄腰身猛地挺起,只觉一波快感在花心处“轰”

地一声爆炸开来,将花心和她整个人都炸碎了,接着她的意识凝聚不散,猛烈向天空飞去。接着,她听到自己嘹亮的娇呼。

剧烈颤抖中,师妃暄柔软地花心和滑腻的花道同时痉挛,死死地箍夹住长枪的每一处,处子阴精入潮喷射。

元越泽被浇得一声怪叫,阳精“噗噗”打在师妃暄的蜜壶最深处。

幸亏师妃暄之前被小魔女挑逗上了一次高潮,否则恐怕又要被烫上高潮。

脸射十几股,元越泽终于软软地伏在师妃暄身上。射出宝贵的chu女阴精后,师妃暄花靥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

元越泽抱着二女,说了几句话后,小魔女欲火焚身,第一时间跨坐在元越泽身上,将长枪引领到她柔嫩的蜜壶内,飞快套弄起来。

师妃暄看着她的浪荡模样,再想到今天自己的各种表现,不禁羞涩万分,同时又对那美妙的滋味回味不已。

小魔女泄身后,师妃暄再上,二女车轮战对付起元越泽。

直战到二女泄身近乎虚脱,元越泽也舒服许多,抱着她们睡了过去。

今天这一次三人同欢,将小魔女和师妃暄之间的恩怨完全冲淡,亦为二人日后的和平相处打下坚实的基础。

翌日,元越泽正在抽着小烟,喝着小酒,惬意的读小说时,李秀宁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

元越泽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遍起身道:“秀宁怎么了”

李秀宁叹道:“二嫂和张贵妃的情绪很差,我虽然用奇力助她们摆脱身体上的伤患,但她们内心的伤痛却是无人能解。”

元越泽这才想起长孙王妃和张婕妤,奇道:“她们留在洛阳,想来并不妥当,不如秀宁接她们来我们家住吧,这里山清水秀,比城市里更适合生活和享受。”

李秀宁白他一眼,娇笑道:“夫君难道是在打她们的主意”

元越泽哑然失笑,道:“黄天在上”

李秀宁的香甜小嘴一下子印了上来。

元越泽立刻占了一番便宜。

唇分,李秀宁娇喘吁吁地道:“人家是在逗夫君呢。其实她们也很可怜,只有爱情才能助她们复活,所以秀宁大胆来求夫君”

元越泽柔声道:“夫妻就是一心同体,哪有什么求不求之说我亲自去接她们吧”

李秀宁笑道:“人家早给洛阳送信了,相比很快就有人送她们过来。”

元越泽嘿嘿笑道:“多谢秀宁这个大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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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宁笑得花枝乱颤,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她心灵的枷锁和负担渐渐消去,终于可以放开怀抱的享受生活了。

十天后,长孙王妃和张婕妤都被送到。

元越泽特地下厨犒劳了她们一番。

随后的半年里,在李秀宁的撺掇和开解下,长孙王妃和张婕妤都不在仇视元越泽,毕竟害死她们男人的是李元吉。

元越泽对待她们和自己妻子一样,关怀备至。二女年龄并不大,且经历巨变,故心中渐渐开始接受元越泽。

直到她们来到海南的第九个月,元越泽才准备去与她们好好沟通一下。

当晚,元越泽先来到张婕妤的房间。

张婕妤正独自一人坐在卧房里发呆。

饱经沧桑,这位原本就是一副娇慷无力,我见犹怜的娇滴滴美人儿此刻恢复了许多精神,不再是刚来时那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模样。

元越泽敲门进屋,张婕妤立即起身,欢喜地道:“公子请进”

元越泽边走边到:“若不嫌弃,婕妤可称在下为夫君。”

张婕妤羞涩地垂下头去,轻声道:“故国已亡,妾身孤苦伶仃,怎敢高攀公子。”

元越泽行至她面前,拉起她无力慷移、滑比凝脂的玉腕,笑道:“没什么高攀低攀一说,你看我家中夫人也不少,怎么说跟我都是委屈了你。”

张婕妤闻着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茫然抬起如花俏脸,轻声道:“公子无论武功见识,还是才学品性,都是天下屈指可数,妾身见诸位姐妹生活得那样开心,也有些羡慕呢。”

她起初只是客气而已,现在若不把握住元越泽,那将来恐怕得后悔死,所以直接表白。

元越泽捧起她发烫的俏脸,柔声道:“那我今晚就不走了,如何”

张婕妤俏脸红霞更盛,秀额上都沁出极丝香汗,不敢再与他慑人的眼神对视,微微闭上美眸,轻轻地“嗯”了一声。

元越泽一把将她柔弱无骨的娇躯抱起,边走边叹道:“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张婕妤又惊又喜,瑟瑟发抖地伏在他怀中,轻声道:“奴家本名张嫣,公子勿要再唤那婕妤的称号了”元越泽摩挲着她纤细的柳腰一把,笑道:“要改口叫夫君了。”

张嫣羞涩地轻唤了他一句。

二人已经来到床前。

元越泽没有粗鲁的表现,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滚热的娇躯。

房间内一片温馨的寂静。

张嫣心中压抑的情火渐渐燃烧,呼吸急促起来,虽然拼命压抑着,但怎逃得过元越泽的灵觉

元越泽将她放下,二人以面相对。张嫣美眸依旧紧紧地闭着,娇躯却在轻轻颤抖,显示出她紧张兴奋的心情。元越泽缓缓吻上她微微开启的湿润香唇上。大手则在她玲珑有致的柔软娇躯上游走。她没有学过武,故肌肤活力绝对不如学过武的女子,但柔软不失弹性,细腻中有水嫩,手感也是一等一的好,否则如何能得李渊那一国之主的爱宠

张嫣热烈地反应着,雪白藕臂缠上元越泽的脖子,灵活地小舌与他来回追逐,似拒还迎地纠缠起来。她不是青涩少女,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且元越泽很清楚她的来历,故她装模作样也很没劲,一个不好,还会惹来元越泽的嫉妒。

张嫣却是是个深谙伺候男人秘诀的尤物,可惜她小看了元越泽,因为世间许多所谓的道理根本无法用在他身上。

二人激烈地亲吻着,元越泽的大手活动范围也变大,最后开始为她脱起外衣。张嫣也很配合,同时小手拉扯着元越泽的外衣,二人互相为对方褪去包裹。

外衣褪去后,出现的是张嫣素白的的肚兜,最上方隐约可见一道深深地丨乳丨沟。元越泽的大嘴开始活动到她修长的粉颈和晶莹的耳珠上。张嫣忘情地抱住元越泽的头,玉手用力摩挲着他的头发,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的呻吟清丽中带点娇媚,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神秘诱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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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舌尖划在她优美的锁骨上,大手扯去亵衣。两颗硕大的玉丨乳丨立刻跳了出来,微微颤抖着,上面两粒不如chu女般鲜嫩的丨乳丨头已经胀大挺起,显示它的主人动情已极。

元越泽大嘴下吻,张嫣顺势后仰倒在枕头上。

元越泽很轻松地一口含住她坚硬的丨乳丨珠,在上面舔弄噬咬;一只手则按在另一只玉丨乳丨上,开始揉捏。张嫣已是接近三十岁的人,养尊处优下,肌肤保养得和二十刚过的女子没有什么区别,滑腻水嫩,白皙晶莹。

被元越泽高明的手法挑逗,张嫣热情如火,娇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她只伺候过李渊,但李渊的手法绝对不如元越泽,且李渊论年龄适中都是她父亲辈的,这令她内心最深处总有种不舒服。今日这个男子却和她年龄相仿,且本事通天,教她爱到骨子里,拿出所有的激情和本事去迎合他,取悦他。

元越泽继续在她的玉丨乳丨上舔舐揉捏着,剩下的一只手则往下滑过她平坦得小腹,将她的长裙褪去。张嫣扭腰摆臀,令元越泽都觉得她是在故意迎合,于是停下动作,咬着她的耳朵,道:“我要的不是虚情假意服侍我的人,我想要你发自内心的幸福,否则我们的爱情绝不完美。”

张嫣一震,睁开美眸,笑脸如花,洒下两滴清泪,紧紧地抱住他,颤抖着道:“妾身得夫君这样关怀,虽死无憾。”

元越泽替她擦干泪水,再轻吻一下,继续挑逗起来。

张嫣真的放开了自己,她只凭本能反应着,内心涌起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欢快。

元越泽的大手隔着她被打湿的亵裤按摩几下,惹得张嫣浪叫几声,才缓缓为她褪去亵裤。

她的毛发稀疏,元越泽大手在那鼓鼓的阴阜上摩挲片刻,才一边亲吻着她的玉丨乳丨,手指滑入她的小花园。那里已经春水泛滥,大花瓣上都是一片滑腻,就更别说略显肥厚的小花瓣和肉洞口了。元越泽的手指滑入小花瓣中央,刮弄着小花瓣的内壁和肉缝的中心,最后点在肉洞上。肉洞一跳一跳地喷着热气,汩汩而出的yin水瞬间将元越泽的手指淹没。

元越泽手上微一用力,中指立刻没入花道中一个关节。里面的热度比洞口还要高,通过转圈刮弄,元越泽发觉她虽然不是chu女,但肉洞并没有多么松。其实松也无所谓,因为元越泽的本钱太大了。

张嫣兴奋地呻吟着,藕臂紧紧缠着元越泽,娇躯连连扭动:胸口两只玉丨乳丨不断与元越泽结实地胸膛摩擦,丨乳丨珠用力地刮着他的皮肤,带给她越来越舒服的快感;纤腰和雪臀扭动配合着他的手指,仿佛不满那手指太小,无法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似的。

随着元越泽手指插入蜜壶小半,张嫣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娇躯扭动得速度也越来越快,“滋滋”的声音不断由二人胸口传出。

张嫣好像累了,渐渐慢了下来,赧然道:“夫君我”

元越泽封住她的小嘴,翻身来到她身上,火热巨物随着她配合地扭动顶在那颤抖着的洞口。张嫣玉腿盘在元越泽腰间,二人一个前冲,一个上挺,“滋”

长枪全根没入蜜壶内。

张嫣被胀得生疼,发出一声闷哼。随之而来的却是舒适和快慰得美感。

元越泽再一用力,枪头紧紧抵上花心。

张嫣螓首猛地后仰,发出一声长吟,接着下意识地向后撤走雪臀,仿佛承受不了花心上那股强烈的快感冲击似的。

枪头与花心分开少许。

元越泽开始抽动,同时贴着她的脸蛋道:“是否太舒服了”

张嫣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喜滋滋地道:“夫君太厉害了,人家最里面差点要被你捣碎了。”

元越泽哈哈大笑,在她紧凑的花道里飞速抽插起来。

少妇和chu女的差别就在于此。

chu女给人的诱惑在于青涩懵懂和未被开垦;少妇给人的诱惑则在于成熟体贴和经验丰富。

元越泽一上来就是火力全开,虽然张嫣已非处子,但她哪见过元越泽这样大型号的巨物只被插得浪叫连连,高潮迭起。

她看似柔弱,实际上特别狂野,只从她疯狂迎合元越泽的动作和蜜壶里分泌的大量yin水可推之一二。

元越泽使出浑身解数,一下下猛烈地撞击着她花心处连李渊都未曾采摘过的柔软花心。她的身子是熟妇,花心却还是个chu女。很快,便在元越泽上下齐攻的抽插中泄了一次身,体会到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元越泽气喘如牛,伏在她的身上,吻去她额头的香汗,张嫣则惊喜地看着自己身上发起地光晕和体内生出的无穷活力。

为了不让长孙王妃心生疙瘩,故元越泽的身世并未告诉长孙王妃和张嫣。李秀宁打算过个百十年,在提起此事,相信届时长孙王妃的爱转移到元越泽身上,反应该会小许多。因为无论如何,李世民之死与元越泽的到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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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将自己的身世说给张嫣听,张嫣一边炼化身体,一边惊呼连连,美美地献上香吻。

长生不死,这种事竟会降临到她的身上,怎能不令她兴奋得发疯同时发誓绝对不会在李秀宁讲述前透露半句给长孙王妃。

半个多时辰后,张嫣身体炼化完成,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欣喜得如同小女孩一般,接着坐到元越泽胯上,开始了观音坐莲,动作姿态异常狂野放恣。

连坐数百下,元越泽将她反过来,以后入式进入。接着又玩起其他花样。最终张嫣才在枪头死命研磨花心和大股入炮弹般狂射的阳精打得高潮连起,昏睡过去。

元越泽为她盖好被子,起身来到隔壁长孙王妃的房间。

长孙王妃被隔壁传来的叫床声影响得心浮气躁,她是天生端庄受礼之人,一边啐着隔壁俩人不注意影响,一边发现自己身体有了最自然的反应,大骇之下她六神无主,因为她发觉就算闭上眼睛,盖住耳朵,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元越泽英俊伟岸的身影,甚至还时不时会联想到隔壁二人疯狂交合的画面。她根本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元越泽的关心其实已经打开了封闭的心扉,只是她不允许自己对不起亡夫李世民罢了。

但李秀宁的开导又没有错。她一直不知李秀宁为何死了还能复活,李秀宁只说那是元越泽的功劳。长孙王妃听在耳内,无形中对元越泽的爱慕又多了一分。看着李秀宁如今快乐幸福得像只小鸟,她心中暗暗羡慕。

元越泽敲门的声音响起,长孙王妃立刻平静下来,轻声道:“请进。”

元越泽客气一句,推门而入。

他坐到长孙王妃对面,为她倒满茶水。

只是细微得不能再细微,甚至根本不被许多人在乎的动作,恰好显示出元越泽的为人。长孙王妃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么长时间来他的每一次关心和体贴,还有他那永远都是一副尊敬的神情。

元越泽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因为隋末唐初的后宫出了好几位名留青史的有贤德女子,长孙皇后则是其中最有名的。

慢慢地品扯茶,长孙王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元越泽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内,叹道:“王妃正值大好年华,人的一生难免伤痛,希望你要好好活下去,因为地下的人若有知,绝不忍心看你自暴自弃。”

长孙王妃螓首轻垂,低声道:“公子是否意味妾身是随便的人”

元越泽猛地想起当日在松花江畔,杨妟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她们显然是一个性格的人。

爽朗一笑,元越泽道:“在下确实认为可以通过爱情唤回王妃死去的心,王妃可以认为我这个人自高自大,但这是我的心里话。我这个人最讨厌拐弯抹角,希望没有吓到王妃。”

长孙王妃没有半分意外,沉默下去。良久,才抬起微微羞红的俏脸,平静地道:“妾身如何会怪公子像公子这般视名利如粪土,一腔正气的人,妾身从未见过和听过,就是先夫,气度恐怕也不及公子。”

她说起李世民时,依旧会面色黯淡,但比起九个月前来,已经好了太多。

元越泽起身道:“那就请王妃安歇,在下告辞。”

长孙王妃跟着站了起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道:“公子为何走得这样急”

元越泽回过头来,清澈澄明的深邃目光射了过来。长孙王妃窘迫不堪,忙低下头去,暗骂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元越泽上前几步,深深吸了口气,大手轻轻按在她柔软的香肩上。

长孙王妃娇躯一震,却没有挣扎,只是头垂得更低,简直都要埋在胸前那对大小适中的玲珑玉峰间了。

元越泽正容道:“我可能很罗嗦,但哪怕是用强,我都不愿看着王妃因心情郁结而香消玉殒。其中缘由只要再过百年,我定会告诉你。”

长孙王妃愕然抬起头来,只见她面上红霞增加许多,皱眉道:“百年后,我们不是早该入土了吗”

元越泽笑道:“只要与在下有过合体之缘的女子,都会享受永恒的生命和青春。”

长孙王妃一呆。这说法太不可思议了,但她无法怀疑,因为元越泽的真诚眼神和态度令她起不了疑心,且她亲眼见过祝玉妍等人,若不是人家一直强调,打死她都不相信祝玉妍是单琬晶的外婆,因为她们的相貌都是二十不到的样子。而且元越泽也没有理由骗她,为了她的身体她早非处子,更没有任何背后势力,元越泽自然不会无聊到拿这种事来骗她。

她突然发觉元越泽微一用力,娇躯立刻被她抱得紧紧的,她想挣扎,正好听到他的声音传来,道:“我绝不会看着你死去,因为那打击太大了。”

长孙王妃一震,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元越泽的话都是最真诚的,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清新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长孙王妃本就对他心生爱慕,此刻浑身变得酸软乏力,想开口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有娇羞地将头颈埋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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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看着这本该名留千古的皇后雪白鲜嫩的脖颈,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醉人香气,忍不住凑过亲吻着那细嫩香滑的芳唇。

长孙王妃被他一吻,大脑一片空白,娇躯轻轻颤抖起来,浑身烧得滚烫,更是生出了原始的冲动,蜜壶里面麻痒之极。

一吻过后,元越泽贴着她烧红似火的滚烫玉颊,道:“元越泽若有半点负了王妃,愿遭天雷灭顶之灾。”

长孙王妃娇躯一板,娇喘吁吁地伏在他胸口,犹豫道:“可是妾身对不起亡夫,残花败柳之身更配不起公子,缘何公子这样真诚待我”

元越泽知道她这样说已是表达爱上了元越泽,只是处在矛盾中,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于是微笑道:“百年后你自会知晓,这绝非谎言。”

长孙王妃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妾身小名观音婢,家父在世时都叫我婢儿,不要再用那不属于我的称号了吧。”

元越泽香了一口她的脸蛋,连唤数声。

长孙王妃的芳心都被融化了。实话实说,以丈夫的身份看,元越泽绝对是最佳选择,这时代没人能和他比。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心中自然会比较一下。

又一轮热吻,元越泽抱着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长孙观音婢坐到床上。热吻的同时,伸手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长孙观音婢放弃抵抗,甚至还时不时地迎合几下,只是她的性格和张嫣不同,所以不可能要求一向理智的她表现多狂野,只是眼下的表现,对她来说已是突破。

二人口舌纠缠中,美眸紧闭的长孙观音婢的衣裙尽褪,一具香滑鲜嫩的玉体毫无掩饰地展示在元越泽面前。她的俏脸不施粉黛,但轮廓优美,平素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被情欲冲淡了些许,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显示出她此刻春情荡漾的紧张和激动;微微张开的红唇娇艳欲滴、呵气如兰;肌肤晶莹如玉,粉颈修长光洁、玉丨乳丨饱满挺拔、纤腰不堪一握、小腹平坦光滑,浑圆玉腿中间,隐约可见一从黑森林。

看着眼前这具皎洁如月、颤抖连连的香体,再联想到她的身份,元越泽不禁情欲激荡,心跳加快。他紧紧怀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手指不停的抚摸着她娇嫩滑腻的肌肤,动情地亲吻着她的香唇,接着向下滑到曲线优美的粉颈和圆润似玉的香肩。

长孙观音婢赤裸洁白的身体依偎在元越泽火热的胸前,被他亲吻的周身火烫,阵阵热流在她体内激荡的涌动,鲜红香嫩的樱唇中时不时发出醉人的呻吟。强行压抑着的欲火终于爆发开来。

元越泽向下吻去,大嘴滑动到她娇嫩花苞般的酥丨乳丨上,伸出湿腻的舌头轻柔舔弄着整只玉丨乳丨。本是环抱在她纤腰上的手上滑,穿过她的腋下,手指夹起她渐渐突起变硬的丨乳丨珠,搓揉按捏起来。

一直是压抑呻吟,只轻哼两声的长孙观音婢情欲渐浓,体内那股热流攒动的更加汹涌,小腹下更是麻痒难当。随着元越泽的舔舐和揉捏,那些热烈汇聚成一股最强烈的水流,直接冲向蜜壶最深处。她身心俱醉,四肢酥软。她再也忍受不住,凤首后仰中,小嘴吐出连串的娇吟。

元越泽另外一只手已经滑过小腹,来到她的小花园外。轻轻触摸股股的阴阜片刻,穿过上面那片稀疏的小森林,元越泽的手指探入她湿热的肉缝里,那里一片滑腻。他用拇指按住花瓣中最敏感的阴di,轻轻按压,中指则不断沿着花瓣缝摩擦着小花瓣,接着再往下探去。

长孙观音婢从未被男人摸过小花园,根本禁不住他这样的调情手段,只觉元越泽的手指分开两片小花瓣,接着指尖钻到了肉洞内少许,在洞口附近刮弄捣捏。双丨乳丨和肉洞阴di同时遭到袭击,她羞怯欲绝,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禁不住身子乱颤,一阵更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际,她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

不消片刻,长孙观音婢猛地弓起柳腰,将小腹死死贴在元越泽腰上,发出一声长吟,花道颤抖中喷出一股股阴精,竟到了高潮。她心中羞涩万分,但越羞涩,就越兴奋和刺激。娇躯也不听使唤地掠起意阵阵强烈的痉挛,蜜壶收缩挤压着元越泽的手指。

元越泽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宝贝不要害羞,夫妻房事若不放得开,哪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