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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她是一团小狐狸(H)

,替那些被渣男欺骗的女孩子报仇。她用妖法将摄像机隐藏,同时控制迷惑渣男的身体,不出一会儿那些男人就会献出阳,颜凉只要伸手一招就能吸到灵气,再摆拍几张抹去自己的脸当做证据,一个个渣男净身出户时哭天喊地的模样叫颜凉还有些替天行道的成就感。

只是今天这工作,颜凉犯了愁。

她已经有一月没接到活了,再挑事就得饿死了。委托人字里行间充满了怨气:“他欺骗我的感情,他是个军人,可谁想到他不能人道!结婚大半年,就在家里三回,从来不碰我,而且还是个不举!我想和他离婚又没有办法,今夜我都安排好了,你必须帮我搞到他出轨的证据!”

最后那句“否则我砸了你的店。”被颜凉选择性忽略了。虽然不爽,但有钱就好了。

这男人倒不是渣男,但既然不爱,又何苦绑着女人呢?挣扎许久,颜凉照着女人给的地址出发,来到一间五星级的酒店套房。

委托人是铁了心宁可给自己戴绿帽也要离婚,据说还往男人酒水中下了大量的催情剂。

“我不来,他也不好受吧。”

心中小声念着,颜凉进入虚掩的房间,合上门。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霓虹灯光,被夜风吹起的窗帘下,却是立着一个高挑的人影。他似乎很热,赤裸着身子,端着一杯酒往喉中灌下。健硕的身材勾勒出迷人的剪影,属于成年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叫颜凉浑身发软。

难怪委托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会嫁给他,光是这副充满力量的躯体都叫人奢想。

可他却全然不像中了催情剂欲火焚身的模样,只见他慢慢地回过身来,一双凌厉的黑眸叫颜凉不自觉地笔直了身子。

“那女人派你来的?”仿若城市夜空飘荡的风,飘渺高冷,颜凉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她听见他嘲弄的轻笑声。

“当初她发了疯似的要嫁给我,现在又发了疯似的要离婚。可笑。”房内昏暗,男人背着光冲颜凉招手,却像是抓住了她的心,“她跟你说我是性无能。”

这是肯定句。颜凉愣愣地点头,呼吸越加急促。

这个男人的气息沉稳无比,她那三脚猫的妖法根本撼动不了他的心神分毫!在他面前,颜凉只觉得无所遁形,连隐藏摄像机都做不到。

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她得跑!

“逃?”男人长腿一跨,分明身形稳健,速度却快得惊人,颜凉甚至还没转身就被捂住了嘴,抵在墙上。

“敢和她来算计我,你,以为我会饶过你?”

“呜呜呜!”

在他那张俊脸凑近的一刹那,颜凉睁大了眼睛,心脏几乎都跳了出来。

大师兄!颜凉记得这张棱角分明的坚毅脸庞,分明就是师门里不苟言笑,教导她修行的大师兄!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的身体也是一顿,随即,笑容染上几分自嘲。

“你身上有股味道。”他俯下身,张嘴咬住颜凉的脖颈,随即伸出舌头舔在她的伤处,刺痛和酥麻在脑中叫嚣着危险。

男人漆黑的眼中染上几分血腥,像是自暴自弃,又像是捕食的前兆。赤裸的胸膛渗出一层薄薄的汗,顺着肌肉的线条惑人得可怕。

他的唇往下,咬住衣角,伴随着撕裂声,低哑挠人:“有股骚味。”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芬芳似毒,勾引着他的情欲。

“不……”

颜凉伸手捂住自己衣衫不整的胸前,男人却先下手为强,张嘴含住她丰满的乳团,讥讽道:“怎么,怕了?”

02.悄咪咪地抱回小狐狸

颜凉在师门里,最怕的就是大师兄了!齐业,人如其名,太擅长于掌控一切。在师傅总是出门云游苦修寻找机缘的时候,颜凉几乎每天都要被大师兄抓住偷懒分心。

她那点三脚猫功夫,那一点不是齐业教的?

颜凉一动也不敢动,紧绷的模样近似于青涩和纯情,齐业眯起的眼中却起了玩味。

“那女人让你来睡我,拍我们的床照,好上军事法庭起诉离婚,对么?”

松开手中软软的乳团,齐业濡湿的舌头分外火热,一串暧昧的水渍顺着乳晕一路往上,最后咬住她脖颈处最致命的大动脉。他用舌尖轻轻地舔,牙齿慢慢地磨,好似在玩弄掌心中无法逃脱的猎物。

“也好。”

齐业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直到他靠近时,如同炙铁的性器灼在腿根,颜凉才发觉他是中了药的!

那刚刚怎么还能……那么冷静……

“我也受够了个疯子,倒不如随她的愿,离婚。或许我也该给你一笔钱,感谢你让我脱离那疯子没日没夜的骚扰。”

他的唇落得又急又快,撬开颜凉的牙齿,还有血腥味的舌头侵入口腔,霸道的吻终究是带了一丝温柔。

不愧是大师兄,做什么都好厉害。

颜凉被吻得脑袋发昏,尤其是敏感的上颚被舌苔扫过,酥麻的快感直达脑海。这具狐狸化形的身体极度敏感,妩媚,鲜嫩。

当齐业将手指探入她的身下时,已经汁水潺潺。

“难怪有股骚味。”

他好像是在夸赞她的动情,松开了她被提过头顶的手,颜凉已经双腿发软地往倒下,却被他整个儿抱起,丢到床上。

“唔……好烫!”

一根尺寸惊人的东西抵在她的股沟,隔着薄薄的内裤都能叫颜凉害怕。这哪是委托人说的不能人道?分明不是人!

哪怕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性器,颜凉也能下意识地感到危险,这个绝对不是普通尺寸!

“放松点。”

齐业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制住,欺身压下。顶端将她被润湿的内裤勾到一边,他甚至还没感叹身下这朵嫩粉色的幽花,身体已经更快一步,往她溢出蜜液的深处探进。

“呜呜呜……呜……”

穴口被撑开的一瞬间,颜凉几乎咬住了床单。实在是太大了,仅是龟头就足以将她的穴口撕裂,更不提那骇人的肉棱和青筋盘错的肉柱。可齐业的动作却毫无余地,狠狠地,深深地,直到她的花穴再也插不进丁点儿。

“求你,求求你……停一下……”

他丝毫不听。

被大师兄插满了。在意识到这可怕的事实后,隐秘的兴奋和恐慌叫颜凉浑身颤抖,泪水不断地往外滴落。可身上的男人却像突然尝到肉味的凶兽,用他那骇人的性器作为武器,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颜凉的花穴。

湿淋淋的花穴被干得又酸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