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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她是一团小狐狸(H)

颜凉害怕地想跑,却是没力气,只听得他小声说:“野狐狸,过来。”

颜凉被他揣在衣服内衬里抱走了。

男人走的又快又急,好像揣着几百万的大宝贝。

直到颜凉看见那扇熟悉的门,她才惊讶地发现,这……这不就是刚才嫌弃她是一条野狗的无良兽医吗?

怎么又把她捡回来了!

“别动,我给你看。”

只见男人摘下帽子,脱下口罩,分明动作着急语调却依旧透着嫌弃。这人,口嫌体正直吧?颜凉想哭又想笑。

但对上他那张俊逸温和的脸,颜凉又炸了毛。

她说怎么声音那么熟悉,怎么他说那么过分的话自己都生不起气来!

温知星!不正是从小到大都与她抢好吃的,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最后只得委屈巴巴求他分口吃食的二师兄吗!

03.师兄别杀我!我是小师妹!

1

为什么二师兄会出现在这里?师傅座下的内门弟子就他们三个,现在大师兄已经出了山门,怎么二师兄也下山当了个兽医?

清灵门本就是一个极小的教派,师傅成日云游四方,自己又死了,现在这样,恐怕和废教没什么区别。

温知星脱下衣服后全丢到垃圾篓里,俨然是不想要了。

“脏狐狸,过来。”

颜凉委屈,她生怕自己一动,弄脏了沙发地毯惹他生气。

“动都动不了了?”

温知星推了推眼镜,狭长的眸子闪过暗光,似是很满意颜凉现在的状态。他戴上了塑胶手套,抱起这团小狐狸,丢进色玻璃拼成的洗手池。

温热的清水将她洗的干干净净,乱糟糟的毛团也被梳理tong顺,最后抹上香喷喷的牛奶乳,颜凉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怎么味道还那么重?”

膝盖上垫了一块毛巾,温知星抱着小狐狸放在上头,吹风机调低温一点点地吹干。他左手的中指带着一枚纯银的指环,本就指节分明的手顺着小狐狸的脊椎慢慢地摸,缓缓地顺。

力道正好,被指环磨蹭的皮肉流过奇异的感觉。

颜凉舒服得狐狸耳朵都软下来。温知星轻笑着停下手,点她的小鼻子:“闻闻,一股骚味。”

“嗷~”狐狸尾巴缠上他手腕,拉着来到脑袋顶,小爪子拍啊拍的,示意继续。

温知星又笑了笑,手却了力道,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狐狸耳朵。指腹在耳朵尖轻轻地划,颜凉又爽又难受,小尾巴急的直拍。

“很舒服?”

颜凉软软地又嗷了一声。二师兄的修为比不上齐业,却擅长炼丹,他的手对一切都拿捏有度。温知星显然对狐狸极其了解,手法老道得像是专业的按摩师傅。

享受得快要飞升时,温知星突然停手,起身。

狐狸毛团就这么咕噜噜地滚到地板上,颜凉委屈得嗷呜几声,她哪里做错了什么吗?

却见温知星拎来一个银白色的铁笼子,打开门,冲颜凉招手。

“进去。”

为什么二师兄笑得那么温和,颜凉却吓得浑身炸毛!温知星看上去人畜无害,可总是一肚子坏水儿,在教门里就没抢她吃的用的,哄她去玩害她被大师兄抓住。

颜凉刚要逃,就被温知星又快又准地捏住了后颈,任凭她四只小爪子如何晃荡也无济于事。

随着铁笼合上,颜凉不断地伸爪子去挠。开玩笑,她好歹是个人,从来没有被真的圈养过好吗!哪怕是之前养他们的女人,也是抱着她和团团在床上睡的!

浓浓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可温知星却晃荡着笼子笑问:“怎么了,不喜欢这个笼子?”

颜凉点头如捣蒜,还伸出小爪子指指沙发,表示自己很乖很干净,绝对不会捣乱的。

“嗯,指甲倒是修得挺干净。”温知星捏着她的前爪,思索片刻后放了下来。可他进屋许久,却是抱了一个箱子出来。

粉色的蕾丝带一圈圈地缠上铁笼,还不嫌累地打了许多个蝴蝶结。笼内软垫也换成了草莓图案的棉纱布,喝水盆是粉色造型的小花花,吃食盆上还印着lovely的图样。

“还不满意?”几朵仿真绢布玫瑰被系在笼子顶,又缀下几颗布球球。

真是相当可爱的布置。小狐狸气的抬爪子就挠!

颜凉怀疑二师兄不仅有各种药材的百宝箱,还有一个乾坤袋,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能掏出来。

“再闹,就把你做成标本。”

倏然一把手术刀从温知星的衣袖里抽出,抵在狐狸的脖子上,隐在橘红色的毛发里,他的目光温和,嘴角轻挑:“我有几个月没解剖过活物了,你想试试吗?保证让你疼的嗷呜乱叫。”

好可怕啊!颜凉吓得缩回爪子,表示自己绝对乖。

“但你很可能叫不出来。我会先把你声带割了,懂么?”刀背在脖子上轻轻一划,温知星没了笑容,“别让我太早杀了你,小狐狸。”

呜呜呜!

大师兄,二师兄欺负我!

师傅,师兄们欺负我!

过去十几年早就喊得张口就来的话就要冒出去,颜凉却耸拉着脑袋,不动了。委屈,为什么她变成了一团狐狸还要被欺负!温知星分明很爱护小动物的不是吗!

颜凉记得,分明每次她从山上抓回来的小鸟小鱼小野猫,二师兄都会帮她好好着,治好伤养几日,再叫颜凉偷偷送去,小心别叫大师兄发现了。

笼子被放进了一间小屋,温知星还特意上了锁。颜凉到不介意这儿只有小小的半窗,采光不良但通风尚可。

吃了几口香喷喷的狗粮饼干,喝了些甘冽的水,颜凉索性闭上眼睛开始静修。

今早的液已经在洗澡的时候不剩多点儿,但聊胜于无,大师兄的修为那么高,对于现在的颜凉而言简直是琼脂玉露。

可无论颜凉怎么运功吸,那都像是普通人的阳,根本没有多少灵气。

尝试几次,反而是浑身脱力,脑袋昏昏沉沉地想睡觉。小脑袋靠在软布上,颜凉盯着那小小的半窗,久看之下显得格外逼仄,上头竟然还画了几道铭文。

好像妖怪的牢房噢。

也不知道团团担心自己没有?找到吃的没有?唔,好想回家。

……

颜凉是被一阵怒意吓醒的。随着大门的合拢声,她的狐狸毛全部炸开,活像要被人剥皮的小兽。害怕地往棉布里缩,屋外的声音清晰可闻。

是她熟悉的调侃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