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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她是一团小狐狸(H)

溢在白皙的腿间,湿漉漉的淫靡模样。

“这么饥渴?”

仿佛又闻到那股勾人的骚味,齐业俯下身,伸手轻轻一按她的阴蒂。

“唔!啊啊……嗯……”

颜凉挺高了上半身,乳团儿暴露在空气中,脖子仰起,她颤抖着高潮了。快感来得汹涌剧烈,春水潺潺,一滩水渍晕在地砖上,整个下半身都是湿漉漉的。

齐业将沾了她水液的手指抹在她的乳尖上,就像一粒可口的小樱桃,嫩粉色的,翘立可爱。小巧的粉色乳晕很是养眼。

“齐先生……”

胸前一阵酥软,颜凉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伸向他的手。

狐狸擅长勾人,也擅于沉溺,动情之快叫颜凉自己都害羞不已。

对上她那双似是委屈的眼,齐业的手忽然顿了,而后猛地回。

“抱歉。”

响亮的一声,似是巴掌打在脸上,被打疼手的颜凉立刻哭了。她……她竟然被齐业拒绝了!为什么呀!是自己不够好吗?可分明是他要自己像那晚一样帮他的!

分明连羞耻心都抛弃了,不惜自慰让自己湿润,却还是被大师兄嫌弃。

自己真的那么一文不值?想到之前在教门中,齐业总是冷冰冰训斥她修炼不认真,偶尔的叹气声,颜凉只觉得难受极了。她捂着浴袍就往外逃,却被抓住了手腕。

“抱歉,是我的问题。我没法放空自己,和你做爱。”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那么沉稳,连气息都没有乱。颜凉透过水雾,看着齐业的手。

骨节分明,因常年握枪起了薄茧,透着青年的英朗与坚实。

一瞬间,颜凉的心都被握住了。她太过熟悉,不愿挣脱。过去十几年里,这双手抱过她,揍过她,抚过她的脸颊也抽过她的手心。教过她握剑,写符,掐诀,也为她缝过衣服放过风筝,握着木筷把他自己的咸菜夹进她的碗里,将她偷养的小动物丢回山里,将她弄丢的发带藏在掌心交还。

他是她十几年来最亲近的人,亦兄亦师,是她九死一生活下来最想见的人,也是她变成妖怪后最不敢见的人。

小姑娘无声地哭着,饶是齐业的心都有些微疼。他以为是自己捏疼她了,松开手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

我叫颜凉啊。曾经被你抱在怀里的小萝卜头,你还取笑过这名字太随意,得多抱抱才能暖和起来。

“我叫胡黎。”颜凉撇过头,不敢看齐业,紧抿着下唇,“齐先生随意叫吧。”

“小狐狸?”

齐业努力做出个笑容,试图安慰她,可她根本没看见。

看来是将这小姑娘吓到了。

可就这么放她走,齐业不甘心。他太需要修为,猎杀妖怪,为颜凉报仇。

“抱歉,我不是嫌弃你。”

齐业伸手给颜凉拢好浴袍,示意她跟着下楼。

楼下有一处龛位,立着一块牌,清雅的香格外郑重。颜凉不敢看那牌子上刻着的名字,却听齐业擦亮火柴,握着三支香合目静思,待到香灰落了才放下。

“并不是我对你有意见,只是我早已心有所属,这才排斥你。”

齐业又带着颜凉打开一扇门,里头的布置叫颜凉一瞬间恍惚。简单的小木床,一张连抽屉都没有的桌案,一盆铃兰花被照料得用心。

与她尚为人时的布置是一样的。就连被子上的补丁,针脚,都是齐业的手笔。

唯一不同的是桌上的小盒,里头放着的不是颜凉偷藏起来的糖果蜜饯,而是一条条别致的发带,和一大瓶药。

西式配方,见效快,上头写着镇定片。

齐业刷拉拉地倒出一把,连水都不用,轻车熟路地咽下去。

“她死了有一年,我走不出来。都说逝者已矣,生人继续,可我做不到。”

好似不再对她说话了,齐业拉开凳子,细细地拂过盒子里的每一条发带。目光温柔,好像儿时他曾带她去山顶看白云飘然,她看云,他看她,缱绻幽深,依旧叫她看不懂。

“我该早点走出来的。”

齐业语调淡淡的,仿佛说过几百上千遍这句话。

他拿起一条浅蓝色的发带,招颜凉过来,可手指刚触到她的发,就回了。

他紧抿着唇,双手颤抖,最终还是将发带回去。

随着盒子合拢,咔哒一声,锁上的不仅仅是发带。

“抱歉,我还是做不到。”

齐业不再看颜凉,而是走上楼,将她的衣服拿下来给她,语调平静得像是在自舔伤痕,“我送你离开。能方便留个号码吗?如果我以后看开了,还请帮我。”

其实颜凉不想再帮他了,她现在更想哭。

“好。”报出一串号码,颜凉试探性地说,“什么时候都可以。”

齐业根本没有记,可能根本就没听,他也很明白根本就用不上这串号码。

“嗯。你稍等会儿。”

毕竟是自己把她强拉来的,又发生这种叫姑娘难堪的事,齐业觉得还是应该自己送她走比较好。他飞快地换了一身便服,下楼时看见小姑娘坐在沙发上对着龛位发呆。

“我能……上支香吗?”

“她怕生。”齐业拒绝的干脆。

“嗯。”

脸上竟然火辣辣的羞疼。颜凉站起身,齐业拿起车钥匙要送他。可刚打开门,却被一个人堵住了。

“齐业!你怎么可以让我净身出户!”

一杯冷水劈头盖脸地浇过来,颜凉的反应比神游天外的齐业更快,她立刻挡在齐业身前。

“你做什么?”拽着颜凉的肩头将她往后拉,齐业冷冷地盯着面前这歇斯底里的女人,“我们不是离婚了?”

“可分明是你出轨,凭什么要我净身出户!还拉我父母下马!”

“结婚时你不也空手而来?这一年你父母升官发财,荣华富贵,还不够?”齐业嘲讽道:“当初你用合成的床照欺骗我父母,欺骗军区,要我娶你时,就该明白会有今天。”

女人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齐业背后的颜凉,眼睛几乎能瞪出来:“你为什么在这里!你……”

“她?”齐业冷笑,“她是怎么来的,你最清楚不是么?”

见这个女人连高跟鞋都脱了下来,想与他动手,齐业浑身猎猎肃杀地靠近她,拿过她手里的鞋,拍在她的脸上:“设计败坏军官名声,你觉得军事法庭会饶过你?倒不如识相点自己走,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