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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她是一团小狐狸(H)

只妖怪,成了勾引他的狐狸。你说说,这是多大的打击?”

见乐正青一脸惊讶,还没反应过来,温知星继续说:“就好像我接下去要说的话。你出生乐正一族,因先祖与妖魔相斗时降下诅咒,世代流着妖血,无奈身污负罪修炼。”

温知星的话音变得阴狠至极:“可事实上,你先祖只是人类与魔相恋的叛徒,因畏惧人言又回到人类,乞求当时的管理局能够给予庇护,那修为至臻的魔不信你先祖如此绝情,与万名修士争斗七日,最终被你先祖亲手击杀,含恨死时落下血雨诅咒。这才有了你们这妖血一族,代代囚禁于管理局为奴。”

乐正青只觉脑海中平地惊雷,定定地站在那儿,面色比病床上的齐业还白。

可他开口的却是:“原来是真的……”

瞧乐正青如此脆弱的受伤模样,颜凉却笑不起来。因食言害得齐业这般将死的少年口吐鲜血,几近身亡,可她一点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自己还是个人吧。颜凉看着自己的手,只觉得前途一片飘渺。

大师兄不在了,她也不能再告诉师傅自己变成妖怪,害得师傅也步大师兄的后尘。她以后该怎么办?人类不接受,妖怪不可信,天地之间孤零零的只有她一个。

“小凉儿。”

温知星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叹息道:“别怕,二师兄可以学。”

学着像齐业那样照顾她。

可颜凉还是摇头。

“如果这是真的,应该……还有办法……”

这时,乐正青却咳出一口血,对颜凉伸手道:“乐正祖山,有能够挽救少将性命的东西。当年那魔诅咒了我先祖,重伤于他,毁去先祖所有经脉修为,却依旧留下了可叫先祖保命的秘宝。若我乐正一族当真如温先生说的那般,那秘宝也是真实的。就在祖山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道歉。

为什么感觉写成了一本的修仙文……

~~~~(>_)~~~~ 离梦想的小黄文作者越来越远。

18.洞穴深处她是一团小狐狸(nph)(米缪灵雨)|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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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洞穴深处她是一团小狐狸(nph)(米缪灵雨)

18.洞穴深处

“可那只是传闻。”温知星不愿意放颜凉去,“乐正祖山阴气极重,你又如何进得去?”

“既然那般不堪的传闻都是事实,秘宝很可能也是真的。”

乐正青抹去唇边的血,少年清朗的脸庞上透着自嘲,看向颜凉分外愧疚:“按照祖上传言,那秘宝必须得一人一妖结伴而取。传闻那魔本是想将先祖伤至濒死,叫人类放弃先祖,再带先祖去取秘宝续命,从而成双远飞。”

“小凉儿的妖力不过如此,怎可能通过关卡取得秘宝?”温知星冷静地分析道:“此时你不便请管理局手下的奴役妖怪。我立刻去趟黑市……”

“不,我要去!”

颜凉挣脱温知星的怀抱,声音还是虚弱飘忽的,“那些妖怪得了秘宝指不定会做什么,乐正青现在状况那么差也制不住。假手于人,拿不拿得到不说,拿到了也用不到大师兄这儿。”

“可是……”

颜凉的手捂住温知星的嘴巴,摇头道:“我知道二师兄担心的对,可我真的做不到把大师兄的命交给别的妖怪。”

“可他命数凶险濒死,你去了也不过白白受伤。”温知星拽她的手,“值得吗?小凉儿,你是死过一次的,不该那么傻。”

修炼中人不拘凡尘,心似明镜,凶险自是清楚。

可颜凉现在是只妖怪,“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

温知星沉默几秒,低头亲她的脖子,咬破的舌尖在她肌肤划下一道符,很快便隐皮肉之中消失不见。有些疼,有些痒,还有些酥。温知星画的很辛苦,舌尖游走在身上伴随着喷洒的紊乱呼吸泛起一层红晕,颜凉怕自己腿软摔倒,抱着他的双臂。

“这是什么?”

“保命的血符。”温知星的笑容也变得苍白,他将自己的血印在她唇上,“如果你死在乐正祖山,我也能找到你的尸体。”

乐正青轻咳一声催促,颜凉看了一眼床上的齐业,抓住乐正青的手跑了。

洛丽塔裙子的蕾丝边翻飞远去,温知星冲床上的人冷笑道:“是不是很像城堡阁楼里的小公主跑掉了?”

齐业挣扎着动了下,温知星赶紧再掏出一根银针扎在他的穴位,“别动。我劝过了,是她自己要去的。我也不想一天两具尸。”

乐正祖山,从来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座山隐在极远处,分明那般真实地矗立,却仿佛隔绝人间。抬头云层稀疏,空气浑浊,从山里吹来的风刮在肌肤上生疼。还没有走进山中,那些变了形的植物便冒出血来,在根部溢出鲜红的骇人颜色。

“山中有禁制,你一定要抓紧我。”

乐正青咳出最后的一口血,看向颜凉还是充满愧疚。他点着自己的唇问颜凉:“你这儿不擦吗?”

她唇瓣之上的星点血色如缀春愁,缱绻旖旎。

颜凉奇怪道:“不是用来定位的符吗?”温知星印得很用力,就像深吻一样。

乐正青的脸色微红,“不,就是普通的血。”

“啊,这样……”颜凉用手背擦掉,看向漫漫无尽的山路,“我们快些吧。”

少年点头,随即身形变幻,清风过境间浓郁的灵气拂过周身。漫漫浑浊中祭出的细剑如同他人一般,清逸,沉默。当乐正青的手握住那柄剑时,决然无杂的剑心奔涌而来,又似万千莲开花落。

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了他与这一柄细剑,独独而行,孑然无两。他冲她伸出手来,颜凉一时看得愣了,没接。

“我们走。”少年分明只比颜凉高出半个头,手臂也不及青年有力,踏剑之后却将她拦腰抱起。山中阴郁的雾与烟被剑芒横扫而过,风声呼啸,如死水深潭,颜凉难受得不断咳嗽。

越靠近,越压抑。

目的地并不在山顶,而是背坡处的山间裂缝,仅仅只能容纳一人的紧窄小道。进去前,颜凉将洛丽塔裙子脱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纯白衬裙。

他们走了很久,久到几乎分不清是在往前还是往后。往前是未知,身后是越来越远的光。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