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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登科

走了,你又何必非要命人将我劫回来?”

“因为有些事我需要弄清楚。”

余有台上前扯上曲清言的手臂,将人拉到内室,指着一直没有整理依旧凌乱的床铺。

靛青的床单上不细细去看,根本看不到其上那一抹殷红。

在堂中曲清言尚且能保持镇定,被拖入这内室中尤其隐隐间还能闻到那股靡香,她就克制不住的羞窘。

“王爷想知道什么?”

明明紧张的身子都有些颤,可依旧死死的咬着牙关半点不肯落了气势,余有台垂眼看着曲清言,心中已是升起恼火。

“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解释。”

管她要解释?她一个姑娘家都没哭嚷着要他负责,他凭什么要解释?

“下官不知王爷在说什么,王爷若是无事,下官要回府休整,明日一早还要启程回京。”

曲清言拧着身子就要往外走,可余有台命人将她劫了回来又如何会轻易的又让她跑了。

手臂用力人直接被拉进怀里,两人同时一僵。

前一晚的回忆克制不住的钻出脑海在眼前晃动。

“我不会让你回京的,你以后只能是广王府的长吏。”

“凭什么?”

余有台所有的反应都不在曲清言的意料,这样处处被动不论言语还是身体都被对方压制,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她挣不开对方的钳制只能仰头去看,只视线一落在那微张的唇畔,就会下意识的回想起前一晚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真是……该死的见鬼了!

她懊恼的垂下头,发誓这辈子都再不会去碰酒。

温热的手指拂开碍事的衣领,白皙的脖颈上点点红痕清晰入目,本就处在让曲清言极为窘迫的内室,他这般动作就直接惊得她想要向后退去。

可她被余有台钳制着,一整日都在赶路滴水未进,她此时哪有力气可以挣脱,就只能红着脸别开头。

“我不会以此要挟你,但我也做不到当前一晚之事从未发生,若是你因此有孕,我会立即请旨娶你入府。”

“不会,王爷放心就是,下官不会有孕。”

曲清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以冷淡的对待此事,若他只是在纠结这一点,那真的大可不必,她的身体情况她太过了解。

只这话就如同指着余有台的鼻子说你不行一般,显然是有质疑的成分在里面,让近三十年来头一次开荤的某人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第三百零一章

曲清言今日一早醒来就慌乱的起身逃跑,是因为她一直以为前一晚的事都是她在酒后乱性。

而且她一整天心中都乱乱的,根本没有去想过,前一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是怎样细节。

如果不是身上的不适在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春梦,她会以为这只是醉酒之后的一个梦。

她大包大揽的将所有的问题原因全都归结在自己身上,却忘了她是醉了酒,手软脚软,根本做不了什么。

若是余有台但凡有点拒绝的心思,他们之间就只会是清清白白的关系。

而不是现在这般她都已经跑了还要被劫回来,又被压在这带着隐隐糜香的内室中,一再被追问为什么。

曲清言在某些方面本就较寻常人要迟钝一些,就如同当年被京城的第一公子纠缠,她心中没有半点女子该有的旖旎或是虚荣,有的就只是担心和觉得麻烦。

是的,不论那人有怎样的声誉,在她眼中那些纠缠都让她格外觉得头疼。

这样一个人,对情事从没任何想象的一个人就没把余有台当过异性去对待,所以她才会在酒后因着就要再也不见而想要告诉他一个秘密。

余有台不过是半醉半醒,他虽然是想要自己一同喝醉,可他的酒量从来都没有让他如愿过。

就算是这两杯就让曲清言醉倒的烧刀子,他辣了嘴,烧了胃却依旧不会再有旁的感觉。

所以,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曲清言兴匆匆的拉着他进到了内室,看着她宽衣解带,脱了外袍又脱了中衣,看着她上半身缠着厚厚的绑带。

他还‘好心’的帮着她将所有的绑带解了下来。

露出其内嫩黄的绣着荷花的小衣。

小衣内少女独有的柔软就那样如同受了惊一般轻颤着。

眼前如有烟花般轰然炸裂,曲清言不知是忘了还是不愿去回忆,可余有台清晰的记得所有的细节,他记得是他克制不住的抬手覆上了那娇羞的柔软。

然后,在她颤抖的怔忪间,栖身上前亲上了因着诧异而微张的唇瓣。

所有的一切他都记得,如果前面还是带着酒的迷醉,那后面就是清醒的疯狂。

可这一切为什么只有他自己会陷入回忆无法自拔,而曲清言的眼中只有躲避还有冷淡?

他将人压在墙上,双臂将她禁锢在身前。

“我以为你会想要让我给你一个交代。”

余有台的视线牢牢的锁在她的脸上,不论她为何要女扮男装行走在一种士大夫中间,也不论她是不是从没有半点女子之态,女子最珍而重之的清白递到了他的手上,她为什么就能如此坦然?

他想了一整日也想不明白,可越是不明白他就越是想要一个答案,尤其听着她斩钉截铁的说着自己不会有孕,余有台知道那一瞬间自己心中是格外恼火的。

曲清言就被他这样困着,周身缭绕的都是他原本让她觉得沉静的气息,可现在那气息骤然变得无比浓郁,全部急吼吼的要往她的鼻尖钻去,她就觉自己彻底没了招架之力。

可她不能就这样放任自己,她咬着舌尖口中全是血腥之气。

“王爷,下官不过是您王府中一个小小的长吏,昨晚之事……下官已经忘了,不需要也不会想要您给一个交代。

“这样对你我都好不是吗?您就当您将要大婚需要引导宫女就是了。”

曲清言话一出口,余有台瞬间就又沉了脸色:“你就是这样看我?又这样看低自己?”

“我为什么要看低自己?”曲清言倔强的扬着头:“我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意外,既然是意外,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你我都冷静克制一些,彼此都当做没有发生。”

余有台的手指已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