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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欺君为凰(H)

眼角眉梢,划过耳畔,托着脖子示意她起身:“都两天两夜过去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可好?”

桃华还是不睁眼。

“至少喝口水。”

床上的人并没有理,执拗地闭眼不醒,秦尧玄又放缓语调唤了两声,无果。

“起来。”威严的下令,桃华果真颤了一下,却抱做一团扯着被子往里埋。秦尧玄一把将她身上的锦被扯落至地。手掌扼上齿关,喀拉的碾压声响,桃华依然不张嘴。

秦尧玄蹙着眉,捂上她的鼻子,一张苍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又发青,最后终于松口。

在她咒骂之前,一勺半凉的粥被他直接喂进嗓子眼里。

任凭桃华如何四肢虚浮地挠他打他,这碗粥终究是喂进腹中。只是不消几瞬便被她吐出了一大半。

满地秽物混着她的咳嗽声叫秦尧玄头疼欲裂。

“喝水。”他直接将茶壶拎过来,“连泪珠都哭不出来,还不喝?”

呕过后的嗓子火辣辣的疼,桃华双唇刚启,紫砂的壶嘴便塞入齿关,他将整壶茶都喂了下去。

近乎窒息的沉默后,秦尧玄起身唤来夏朱,将屋内打扫干净又撒上香砂,他这才解开穿了良久的外衫。

此时榻上没有被,桃华冷得有些发抖,在他躺下环抱的时候身子立刻往他怀里凑,又被桃华猛地推开。

“怎么?”

所幸她此时没多少力气,拳头挥来只是胸口一沉。秦尧玄蹙眉看她徒劳挣扎的样子叹气,“华儿莫闹了。可是有哪里不适,唤国师来诊?”

“秦尧玄……”

手腕被他攥住了,对上他那双满是担忧的朗目黑眸,桃华心中最后一丝底气也崩塌殆尽,“我……我该喊你什么?”

他并未犹豫:“都随华儿的意,尧玄或是陛下,若是腻了,只有你我二人喊夫君也可。”

桃华垂着眼睛泫然欲泣的模样。

秦尧玄有一丝慌张:“喊相公?”

“难道不该是皇兄吗?”桃华努力做出个笑的样子,割在自己和秦尧玄心上,“你到底想瞒我多久?”

正要吻她的人立刻停住,晦涩道:“华儿信了?”

“难道不是吗?”桃华苦闷道:“大衍国君说将我送过去的时候你也在场!难不成还有偷梁换柱,其实我并不是花妃的女儿,只是路边随意抓来顶替你妹妹去大衍为质的野孩子?”

秦尧玄当即捂住她的嘴,“华儿并不是随意抓来的野孩子。你有名有姓,不许这般欺辱自己。”

桃华眼前满是氤氲的水雾,越来越浓:“那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告诉我?如果不是大衍国君,我是不是到死都不知道日夜云雨的人是我皇兄?哪怕生出个痴傻呆子也不知道?”

“桃华!”秦尧玄几乎是将她抱进怀里快揉碎了,重复道:“你不会生个痴傻呆子,不会的。”

“我根本生不出来。”

桃华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你分明也知道的不是吗!我喝的那苦药里就有下胎的药,再多保胎药也没用,你却还一直要我含着那玉柱,你分明……你分明就是喜欢欺凌我,到死都不肯放过我!”

想起前世种种,桃华越加激动,甚至发起狠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你妹妹了?别说你也和秦黎渊一样不识得我长大的样子,不然为何兵临大衍指名要我?”

秦尧玄点头道:“两年前发兵大衍,孤只想将你带回来。这儿才是你家。”

似是怕桃华不信,他甚至将那镣铐解开了。

“我家?”桃华摇头,“华儿才没有家。你亲自将我送去大衍,那般不堪地将我抢回来,又要我身子,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执意要兄妹相奸?”

秦尧玄见她哭的这般狠,断断续续的话却如此伤人,掐她脖子的手再忍耐力道也留下猩红的印。

“为什么非得是我?”

被掐的只剩下半口气,桃华看着秦尧玄那张勃然大怒的脸,分明英俊无双,天底下多少女子都愿意陪她云雨,干嘛非抓着她不放手?

她想了很久才问:“别的公主不行么?因为我自幼便是傲国弃子,所以你才无所顾忌地对我做这些事?”

桃华突然觉得好笑极了。自己被他送出去,又被他抢回来,压身下。只不过是一件漂亮的物什。

所以她问母亲是谁,想找亲人的时候秦尧玄才会那般动怒。

“别再说了。”

秦尧玄将桃华翻过身来,紧抿的薄唇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桃华不啃就咬她,捂她,唇舌侵入口腔席卷,不给她留任何的余地。桃华是当真没力气再挣扎了。两日昏迷,丁点粥水,莫说是仅有的几颗眼泪,就是被秦尧玄按着插入时都没有多少水。

甬道又干又紧,被肉刃强行破开时桃华疼,秦尧玄也疼。

“你这个混蛋!”吃痛得不断喘气,桃华扭头愤愤地盯着蹙眉的男人:“干自己的妹妹很舒服吗?”

“闭嘴。”

他胯下更用力一分,被顶上花心的尖锐酥麻甚至带起痛意。虚弱的身体渐渐被插出水声,被开发多日的宫口承受不住他故意的碾磨贯穿,不多会儿就节节败退,炙热的肉棒插入宫内,烫的桃华直打哆嗦。

“疼……”甚至咬不住自己的手,喉中的泣音因他的动作渐渐婉转,桃华忽然笑了一下:“你还不如就这么干死我。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就这么死了也没人在乎。”

那就一了百了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剩下。

桃华觉得自己真是太好笑了,竟然被世上仅剩的亲人这般对待,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贯穿,又疼又爽。

大股大股的液将小腹灌得鼓起,桃华看见秦尧玄又拿来那根玉柱往她身下塞,顿时哭得难受。

“够了!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我不要生傻子!混蛋,你是畜生吗?我恨你,我不要这样!”

“不会的。”秦尧玄执着地将她那泛红发肿的花穴堵住,伸手抚摸她满是薄汗的身子,良久良久,才在桃华心如死灰的绝望眼神中叹了口气。

“华儿,看着孤。”

桃华定定地望着他。与往日并无不同的脸颊,只是多了几许落寞。向来坚毅的眼,此时正翻涌着什么。

他张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