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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欺君为凰(H)

么要算计你,还将我送去大衍?”

“因为你母亲是花妃。是千云人。”秦尧玄伸手摸桃华的脸蛋说:“在南疆便搅得一团乱,来了傲国后又是一番风雨,最后她瞧上了孤。”

千云人擅长什么?桃华想起简疏说的,算命勘人,祸乱君心,反哺千云。

“因为先帝总是和你母亲行那事,华儿从出生时身子弱得很。你母亲说若是不行蛊,华儿不出几月便会夭折。孤应了。”

见秦尧玄嗓音哽咽,桃华总觉得他话语闪烁。

“倒不如让臣替圣上说清,关于这千云的事,臣更清楚些。”在门外的人也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苦药命桃华喝下去。

安易见她喝得这么乖,冲秦尧玄点点头,示意有救。

“南疆的蛊,虽然不能生死同契,却能借一人的生气给另一人续命。你那侍女阿蜜朵便用过。”

桃华点头,总结道:“所以我这命,是秦尧玄给的?”

“是也不是。可以说你这命也是圣上害的。”安易仿佛看不见此时秦尧玄的脸色,径自道:“花妃被送来傲国时本不过封为美人,先帝后宫何其多,莺莺燕燕又怎会独瞧上她?不过是遇着当时的圣上,见他受伤孤苦,用医术给他治了伤。这才格外入了先帝的眼,日日夜夜缠绵不止,可怜当时你还在花妃肚中,险些胎死。”

“这也不能全怪尧玄吧……”桃华觉得自己当真是死过两回,脑子都坏了。

安易提唇轻笑:“且听我说完。待你出生,花妃便说你即将早夭,需一阳气充沛气充足的男子结蛊供血,挑遍了人也不如来日的圣上,他便亲自和你结的蛊。只是这蛊嘛,总得有个引,你出生没几日身下就叫他用利器破了,为的就是那初血。”

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桃华看向秦尧玄那张脸,终究是吐出两个字:“混蛋。”

“所以我这病,也是这蛊带来的?”桃华回了回神,想到秦尧玄与自己并非血亲,竟然还有些庆幸。可这又如何,他说着宠自己,还不是将自己丢去大衍不管不问!

分明不是娇嗔,却叫秦尧玄的心都化了。

可安易还是在继续说下去:“你这可不是病,你这是毒。”

他说的十分平淡:“堂堂帝王之子,天生黄龙在身,便这么与你结蛊供命。仅仅因那丁点儿愧疚?圣上也不是痴傻人。于是你母亲便提议下毒,反正你的初血都交由他了,倒不如整个人儿都归他一人。这毒不致命,顶多叫你发作时难受些,但若是你爱上别人,受了别人的血,便会全身溃烂化脓腐死。”

桃华瞪大了眼睛:“此话当真?”

“千云人擅毒也擅床术,这毒是给家豢性奴用的。”安易将话提起:“圣上当时就应了。”

“秦尧玄!”桃华气的立刻跳起来,却是手脚发软,踉跄地倒他怀里,“他说的当真?”

“当真。”秦尧玄搂着她肩膀,挪开眼睛不敢看,“当时你母亲说这毒会让华儿只属于孤一人,变心便死,孤便立刻应了。”

桃华觉得混蛋两字已经不够了,她张开嘴,冲着他的脖颈就咬了下去,“我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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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挑逗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米缪灵雨)

51.挑逗

结结实实的齿印,落在秦尧玄那截脖颈之上,随着呼吸渗出一串血珠子。

“娘娘这可是弑君。诛九族的。”安易瞧桃华如此激动,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将怀中手帕递给秦尧玄。

可一身玄黑正服的人却挑眉拒绝,伸手揉他颈侧的脑袋,“疼不疼?”

桃华本就只剩半口气,身体虚弱,连说话嗓音都是哑的。秦尧玄又是自小练武训体,这一口下去就像咬在铁板上,口中嗡嗡地发着涩。松口一嘴血,是她自己的。

“疼。”桃华舔着牙床流出的血,伸手摸秦尧玄的伤口,到底是没有真使劲,“你呢?”

“孤自然也疼。”

秦尧玄攥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说,“华儿哪里疼,孤也疼。所以……”

哎?桃华愣了。

安易立刻给秦尧玄处理伤口,解释道:“这蛊之所以能续命,一是能将圣上的气分给你,二是能将你的气分给圣上。所以娘娘有何感受,圣上这也是知晓的。”

这么神奇?桃华眨着眼睛看秦尧玄,小声问:“那不是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么?”

桃华能理解为什么阿蜜朵会和她的小妹结蛊,因为她们是血亲。可秦尧玄和她,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没任何好处。尤其是娘娘不在这几年,两蛊相隔太远,圣上也没少进药,夜不能寐是常事。”

被秦尧玄狠狠地剜了一眼,安易偏生好似看不见,继续令龙颜不悦的话:“久症成疾,所以娘娘也该反思这是你的关系。若娘娘真想杀了圣上,你自己不多几日也会死。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桃华怀疑这国师到底是在帮秦尧玄说话,还是在害秦尧玄。

“那是不是我这样,你也疼?”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桃华看见秦尧玄眉头一跳,心中竟觉得好玩。

那以后他再欺负她,自己就拿刀往身上割一下,疼死他。

“华儿莫闹,疼的。”秦尧玄叹息着将她抱回怀里,“你疼七分,孤疼三分。”

“啊?那我吃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桃华喃喃:“难怪你平时欺负我那么狠,你疼的少。”

“心口疼。”

秦尧玄当真是对她一点法子都没有,见她一双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小心思,真怕她做出些伤害自己的事来,“华儿若是真置气,和孤直说就是,莫要别打自己。”

她干嘛要自己打自己!她又不傻!

“那华儿打陛下?”桃华戳他脖子上的伤,“就像这样,咬你一口。”

秦尧玄摇头,“伤了孤的身子,不也是伤了华儿的命?”

桃华低下脑袋,咬着唇,良久才从牙缝里吐出话来。

“尧玄,你好重的心机。从小就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