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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幻日(h)

指节,拱起腰肢,承受着宫口被阴茎顶开,小巧隐秘的宫腔被液射满的刺激。

——不是人类。

——会有孩子。

“啊……嗯啊……”

露骨的联想,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感,仿佛在海底地震中掀起的巨浪,将理智轰成几近散架的木船。颜凉子啜泣着呻吟,指尖刻进对方的手臂,脖子仰起拉抻出柔和的颈线。

她的发丝间有水流淌过,沾湿后一绺一绺贴在额上。

墨潋凝视着她迷蒙的双眼,托着她的臀部将她从水中抱起,走出浴池。

颜凉子勉强扒住他的肩,湿淋淋的身体整个贴上,隔着朦胧的水雾,能看得到他用力时肩膀处鼓起绷紧的肌肉线条。

走到接近门的位置,她的身体突然被翻过去,面朝墙壁牢牢按住。

“……诶?”颜凉子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迷迷糊糊地回望身后。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

“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颈后传来被吮吸的溽湿感。颜凉子试图挣扎,大腿一下子被分开,她还来不及合拢,男人的手掌嵌进腿缝,将柔嫩的阴部整个包裹,掌心亲昵地贴上翕张的穴口。

颜凉子察觉他的一根手指寻觅到了她的阴蒂。娇嫩的肉核被按在指下,借着淫液的润滑妄图逃离,无论到哪儿总会被薄茧的粗糙度重重擦过,数以千计的敏感神经末梢被施以蹂躏。她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夹紧腿,哭泣着喷出水来,全部泄在对方掌心里。

墨潋咬了咬她的耳尖,她在他怀中发抖的同时,湿腻的花唇一一缩亲吻他的掌心,仿佛邀约一般情色至极。

他放过了她被亵玩得不像样的阴蒂,手掌挪开一点,空出的手指捅进小肉孔中,模仿性交快速地抽插,带出的不少淫液润湿了娇艳的花唇。

颜凉子能听到穴内咕叽咕叽的水声,肉壁被一遍遍挤开,淫汁和刚才射进去的液不受控制地泄出来,她顿时羞耻得无以复加:“放,放开我!”

“受不了?”墨潋柔声问她。与温柔的语气不同,他的手指还深埋在颜凉子的花穴里,任由软腻的肉褶咬住他的指尖。

“嗯……嗯,我不想再做了……”颜凉子小声提出抗议,“放开……”

墨潋的手指还在里面打着转。回想起刚才被她含住时品尝到的可口滋味,他像只贪婪又罪恶的蛇,不甚满足地吮咬着颜凉子鼓动在颈侧的血管,迫不及待地想用阴茎再一次将她彻底填满。

“没关系。”他伸手揪住她形状姣好的乳头,指尖恶意碾过下陷处,“想休息随时都可以……我来动。”

她试图推开对方那只罩着她的乳房,并不断揉捏着乳头的手:“不要捏了……”

墨潋没有放过她,反而压紧了身体。

“唔……”颜凉子眼泪汪汪地贴在墙上,微微张开的穴口从后方被一点点侵入着,淫汁丰沛的肉褶再次被阴茎碾开揉平,即将淌下的液也被堵进花径深处。

之后的事颜凉子不太愿意回想了。被打开的淋浴,滚烫的水流恣意倾泻,溅起的蓬蓬稠雾中,交缠的肉体。

荷尔蒙性信息在空气中缠绵有如两条发情的蛇,鳞片之间几乎要擦出火花来。肌肤的悸动,情色的水声与摩擦吐纳声,绕着耳朵打转的淫词秽语,还有数不清的高潮与内射。

喘息。

亲吻。

窒息与失声。

墨潋在动情时,会将利齿嵌进她的皮肤,扎破血管,舌尖抵着牙孔。她的血管被失衡的心脏拉扯着,血液一股股地泵出,全部送进他的口腔。

颜凉子在被干得双眼失焦叫不出声时,有点不确定自己到底在和一个什么野兽交欢了。

……

颜凉子结束了回忆。

她夹紧腿,小穴深处传来异物感。

“……”

她差点儿忘了,结束时墨潋在她身体里塞了个东西,将液深深堵在她的子宫里。

颜凉子试着将它取出,可小穴一碰就疼得厉害,她的手指也抵达不到那么深的地方。

她抬起右手,手腕上扣着铁箍,连着长长的锁链,末端焊在墙上。项圈和镣铐在做爱时就取下了,现在只有这个束缚着她的自由。

她晃了晃铁链,抚摸着被灌灌得鼓起的小腹。泄欲工具,性爱娃娃,类似的词一个接一个浮现。

怎么会变成这样?

颜凉子尽量不去想昨天之前的事,因为那会让她克制不住又一次哭起来。

之后该怎么办?顺从,被囚禁,然后被弄的怀孕?

她抱住膝,逃跑的念头占据了大脑每处空间。

第58章网破

颜凉子穿好衣服。布料摩擦着皮肤,又麻又疼。站起来下身有沉甸甸的下坠感,私密处也酥软得厉害。

她尽量忽视那些。

颜凉子先是估测了一下铁链的长度。很长,足够她在浴室餐厅等地方活动。

只是到达不了大门。

她有点惊讶墨潋给她留下了如此之大的活动空间,一条铁链的束缚也算不上牢靠。

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可惊讶的,困住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一条铁链绰绰有余。

颜凉子觉得她终于明白林檩望着她说出“傲慢”两个字时的心情了。

她去书房,找到了那支燧发枪。那天晚上墨潋没开枪,火药还填在里面。

问题在于,一枪能做到什么。

颜凉子仔细打量手中的枪。尖狭的枪管,金属雕纹细腻又古朴,却被磨平了不少,摸上去就像光滑冰冷的蛇鳞,前端的纯金雕饰有着尖锐的棱角,让她不敢多看。

下身隐约疼了起来,颜凉子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

或许问题更多集中在,她敢不敢开枪。

颜凉子的食指摸索着搭上扳机。

她抬起被铁圈束缚的右手,也牵起了一串啉啉作响的铁链,纤细的手腕像是被一条跃起的蛇咬住,脆弱易折。

颜凉子本想用枪轰断铁链。不过墨潋既然能把这支枪随便摆放在颜凉子碰得到的地方,很明显他并不担心她能够利用这支枪挣脱束缚。

墨潋又不傻,相反的,他很狡猾。狡猾又残忍,就像蛰伏在深潭中的水蟒,浓黑的眼睛无声无息地锁住在潭边啜饮的鹿。

颜凉子大概能想象得到,如果她开了枪却没能击碎铁链,墨潋回来后她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没有缓和的余地,只要她开了枪,她就必须得逃出去。

颜凉子再次抬起手,这次她的视线从铁圈移到了白皙的手腕上。

一些声音在脑子里回荡不休。

——妖的恢复力。

——都很强。

——你还认为自己是人类?

蒙尘的圆镜一点点被擦净,清圆的镜面带着微光露出来。

颜凉子微微喘着气,将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