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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吕布时,总有极重的粉丝滤镜,在听这现场表演时,也没法昧着良心说这歌声当得起‘好听’两字。

要说吕布自身的嗓音条件,是浑厚低沉,带着成熟的沙哑的,在战场上亦能转为嘹亮,不可谓不好。

但当郭嘉的口哨,与吕布那全由方言构成的歌声都全不在调上,甚至跑也没跑到一起时,就成了一场不折不扣的鬼哭狼嚎了。

燕清深吸口气,不待他想好怎么拾这残局,就听得穿着寝服的张辽重进院来,在底下冲兀自手舞足蹈,发疯狂啸的吕布大吼道:“吕奉先!你他娘的大晚上的发什么疯!唱啥情歌!”

燕清:“……”

吕布对着他唱的怪腔怪调,竟是家乡情歌?

原唱得激情澎湃,陶醉自如的吕布,骤然住口。

他不自觉地打了个酒嗝后,才吧唧着嘴,歪着脑袋打量在底下叫嚣的那豆丁。

好半晌才分辨出来那是何人,吕布嗤笑一声:“张小毛头,唤你爹作甚?”

张辽气得面色通红,欲要回骂,就见吕布施施然地一屁股就要用力坐下,谁知哗啦卡啦一阵乱响,一阵灰烟同碎瓦一通飞溅,噼里啪啦混作一团。

待烟散了,屋顶上就只剩无奈捂额的燕清一人,而他边上却是老大一个窟窿,另两人不翼而飞了。

燕清还真没想到,这卡牌化成的酒,除小幅度增加力气外,还能让屁股的坐力也有大幅增强。

张辽:“……”

这咋回事儿?

这场饮酒赏月会,最后就以醉醺醺的吕布在一不小心之下,用铁臀蹲坐穿屋顶,而被迫告终。

还连累了闪得不够快的郭嘉,二人携手并肩,齐齐从那大窟窿掉下去了。

燕清一脸哭笑不得,听着下面兵荒马乱,赶紧沿着郭嘉留在那的梯子下来。

就看到一片残砖碎瓦中,满身尘土的两人还没醒来,倒也不闹了,兀自呼呼大睡,身上倒没什么伤。

张辽也冲上楼来了,看到一片狼藉,也是目瞪口呆,却头一个问燕清道:“主公您可有受伤?”

“他俩都没事,我还能出事么?”燕清笑道:“将他俩带下去,搓个澡。”

想了想,燕清又道:“既然这般相亲相爱,就把他们放在同一张床上去睡得了。”

张辽乐见吕布挨整,立即从命。

经这么一闹,燕清也疲困了,好笑地摇了摇头,自行回房歇下。

翌日清晨,吕布自动醒来,只觉头痛欲裂。

他痛苦地低吟一声,捂着前额,另一手就要撑坐起来,结果却不慎摸到一具不甚柔软的男性躯体。

啥?!

吕布抑制不住地浑身一凛,下意识想到董老胖子那只油腻腻的手,登时汗毛倒竖,脸色也变得极为恐怖。

待看清只是睡得口水横流,不省人事的郭嘉后,这口气才徐徐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窜而离的嫌弃。

定是张文远那小王八蛋干的好事!

吕布将被子扔到郭嘉脸上,再嗅了嗅身上残余的淡淡酒臭,一边沉着脸往身上套干净衣服,一边盘算着待会儿要怎么给张辽个惨痛的教训。

说来也巧,他刚一换好,眼角余光就瞥见张辽从窗外匆匆路过。

“兔崽子休走!”

吕布双眼倏然发光,爆喝一声,拔腿就要去追。

下一刻却就面朝下,猛然扑倒在地。

上衣穿好了,长裤却忘了提上。

倒是张辽听到动静,一头雾水地叩门进来,就看到吕布这副脸着地的蠢样,愣是好一会儿才开口询问:“怎么回事?进贼了?”

吕布默然不语地站起身来,草草抹了把脸上的灰,没看到有流鼻血,又见张辽竟自投罗网,哪有放过的道理。

当场双眼一红,口中大喝一声,一个饿虎擒羊,将张辽按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暴揍了一顿。

张辽好心来看情况,却平白无故挨了顿揍,气得够呛:“你个吕奉先,昨晚是吃了疯药,还是着了邪魔,昨晚乱撒酒疯还不够,到今个儿一大早还没完了是吧!”

吕布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冷笑道:“臭小子,把我跟那鬼狐狸安排到一张榻上,倒敢有理了!”

张辽气极反笑:“怪我做甚!那可是主公的命令!”

吕布断然不信:“休得蒙我,主公岂会干这等事!”

张辽双目喷火:“我难道还敢假借主公名义不成!猪脑子!你自个儿在昨晚干了啥好事儿还不清楚?!”

将主公抱到那么危险的屋顶上不说,还啸那如同魔音的情歌,最后还将屋顶给坐穿了!

吕布观张辽神情忿忿,不似诈他,面色顿时一阵纠结。

可他苦思冥想,也想不起昨晚醉酒后干了啥了。

难不成真干了坏事,惹怒了主公,才让主公生了要教训他的心思,下了这怪里怪气的命令?

他心里斟酌不定,不安得很,面上却装得更凶,蛮不讲理道:“好哇,敢骂老子是猪脑子,那就把你打得猪狗不如!”

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张辽按着又揍了一顿,对方才算是老实了。

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张辽也不回骂,只忍气吞声,试图讲道理说:“休要老子老子的,我与你同级,还是同僚,顶多小你几岁,凭什么老”

吕布身上也被张辽反击得多处挂,嘴角青紫,一张俊脸显得很是滑稽。

却还是得意洋洋地打断了张辽的陈述:“废话,就凭主公更喜欢我!”

张辽嘴角抽抽,暗骂:这厮皮糙肉厚,又以脸皮尤甚。

张辽努力维持心平气和:“你老乱发脾气乱打人,回头主公看了,定要再罚你一回。”

这话正戳中吕布软肋,恰恰踩了他最担心的地方。

吕布眯了眯眼,目光微妙地偏了一偏,不屑道:“怎就叫打你了,你当你自个儿是大姑娘,不过切磋一下,还摸不得碰不得了?”

张辽看出他色厉内茬,冷笑一声,并不言语。

吕布从他身上起来,嘴里还嘀嘀咕咕:“一身细皮嫩肉,军营里就你娇贵。回头去厨房拿颗热鸡蛋敷敷,省得累主公操心。”

撇得一干二净,直叫张辽翻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