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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个妖里妖气的脏玩意儿,还敢痴心妄想,要染指主公妾室之位,等着往后骑在他们这一干臣子的脑门上作威作福?

吕布嘶嘶地抽着气,狠狠地搓了一把被发中残水淌得湿漉漉的脸,再将满手的水滴,极用力地甩到地上。

狭长凤眼中,透出鹰鸷的阴冷。

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

吕布以手为梳,随意耙了几下头发,就冷冷步出了房门。

此时此刻,在他的身上,除那挥之不去的杀意外,已看不出半分滔天怒火的痕迹了。

“换房,更衣,备马。”

他漠然一忖,言简意赅地命令道:“同张文远说声,我告假几日,有什么急事,就派人往州牧府寻我。”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歌伎,相信很多宝贝们都知道,曹丕曹植曹雄的母亲卞夫人,就是这类出身。

本来娼家的地位是非常下.贱的,做妾已经顶天了,曹操居然能因她自身品质异常优秀,后将她扶正,真是很离经叛道,唯才是举啊~

不过曹操自己的出身也很糟糕,毕竟是宦官之后(虽然是养子),但好歹有钱有势,有起家资本,也能让他早年不断作死而不真死(他爹曹嵩帮这个小愤青拾了不知多少烂摊子)。

第40章第四十章

等踌躇满志的吕布在这一路上打好腹稿,策马抵达州牧府时,却不巧扑了个空。

原来早在一炷香前,燕清就携别驾郭嘉,去王允所的馆舍赴约去了。

吕布如挨了一道晴天霹雳,是真没想到那王老儿动作这么快。

他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向闻讯而来的贾诩做出任何解释,急匆匆地就调转马身,风驰电掣,直朝那地儿赶。

若非吕布骑术高超,赤兔又极具灵性,这般横冲直闯,还不得伤到多少行人。

吕布由兵营赶到州牧府,又自州牧府转至天使所在的宅邸,一通奔波下来,等真正到了地方,他反倒冷静下来了。

高顺绷着脸,领人严密把守着厅门,忽见人高马大的吕布雄赳赳地跨来时,不一愕:“吕将军,您怎么来了?”

吕布心念一动,扯谎不眨眼道:“张文远方得了密信,道王允或怀不轨图谋,不知真伪。我恰忙完了正事,便自动请缨,前来一探。”

高顺深信不疑:“若真有此事,主公独在宴上,岂不危险?”

言罢,就要带人冲进去,将王允捉拿按下。

“慢着。”吕布眉头紧锁,斥道:“那信若是真的,你这便成了打草惊蛇,或是迫他铤而走险;那信若是假的,你便是以下犯上,冒犯天使,定累主公难作。”

高顺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想到这些道理,只是跟燕清的安危比起来,这些都成次要了。

听吕布这么说,他皱起眉头,问道:“那吕将军的意思是……”

吕布斩钉截铁道:“有我在侧,定保主公无虞,便由我先去一探,你继续在这候着,假使真有可疑之处,我将摔杯,你以此为号即可。”

高顺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

吕布瞥了瞥左右,不好光明正大地从正厅进去,那样未太过嚣张,索性猫着腰,从那不起眼的侧门溜进去了。

可以他那魁梧身形,再蹑手蹑脚,也不可能躲得过里头人的目光。

席设在前厅正中,地上铺满华美锦绣,四周有屏风数面、乐人数名,画烛明亮,香炉烟淡。

燕清这会儿正跟郭嘉各据一席,优雅地握着酒盏,一边观赏歌舞,一边同那满脸堆笑的王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倒没立即注意到这不速之客的到来。

突然瞥见随侍一旁、负责进酒供食的女侍的面上,无端添了几分异样,歌乐也莫名乱了几拍,燕清不禁奇怪,关心了句:“怎么回事?”

“司空大人……”

乐声戛然而止,下人们倏然一惊,具都跪拜下来。

而没了那些受他恫吓的矮个子的掩护,缩手缩脚地藏在柱后的吕布,自就暴露无遗了。

王允一眼认出那是多日来将他无情丢出兵营、动作还很是粗暴的凶恶将军,不由极不自在地老脸一抽,嘴上却还呵呵笑着:“噢?这位可是吕将军?”

吕布瘫着脸:“王大人慧眼,正是在下。”

燕清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奉先怎么来了?”

吕布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出,正色道:“有桩急事,需向主公汇报,无意扰了诸君雅兴,事后甘愿受罚。”

燕清是知道吕布近来有多刻苦卖力,终日在兵营里忙得脚不沾地,根本不会闲得无事出来乱逛。

这会儿却赶来宴厅不说,还冒着受惩的危险,也非得直闯进来,那事儿显然紧急到了一定程度了。

燕清微微凝眉,真当军中有甚么急务需他决断,于是不假思索地站起身来,向王允告罪道:“王大人,容清失陪片刻。”

王允心里原就有鬼,连忙道:“大人勿忧,正事要紧。”

燕清随意一颔首,就拽着吕布的手,往隔厅去了。

待进到里间,让亲卫在外挡着,燕清才松开手,往榻上随便一坐:“这勉强能作个说话的地方,奉先可以讲了。”

吕布眉头紧皱,眸光高深莫测,眼睛仍向四处瞟着。

燕清以为他是出于慎重、怀疑有人窃听,便也慎重待之,一扬手,派亲兵又去四下排查了一遍。

确定无人后,燕清含笑道:“现在可以说了罢?”

吕布:“唔。”

莫看他语气装得极好,实际上要不是光线昏暗,没他那满头大汗、心里发虚的模样落入燕清严重,怕早就穿帮了。

吕布也是万万没料到,以主公的英明睿智,竟然会被他那点临场发挥的急智,给瞒骗了过去。

他原想着鬼祟潜入,躲在边上等着见招拆招,见机行事的。不想还没藏一会儿,就被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给暴露了出来,只能硬着头皮,铸下那么一桩错。

吕布不敢再编造谎言,像之前糊弄高顺那样蒙骗主公,干脆将心一横,俯身拜下,实话实说道:“布方才言有不实,还请主公先听布讲完,之后如何惩治,布皆愿自领。”

燕清一愣,仔细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