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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了。

燕清下意识地就要推拒:“文若不必如此。”

荀却不容拒绝,微微俯首,利落一展,那温暖未散的皮衣,就尽裹在了衣着单薄的燕清身上。

荀身长八尺二寸(约一米八七),比燕清还略微高上一些,做这举动,可谓轻而易举,而这件皮衣,松裹燕清也刚巧合适。

荀无奈一叹,再牵上燕清的手,一边加快了脚步,一边恳切道:“冒昧求见,燕司空肯看在那薄交的情面上予以接见,已是”

“已是什么?”

忽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顿将燕清同荀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燕清道:“奉孝怎也来了?”

郭嘉带着浩浩汤汤的一串下人,懒洋洋地抄手而立,闻言扯扯嘴角:“有贵客至,连主公都亲去迎接了,嘉又岂能例外?”

话音刚落,他皱着眉头,将燕清从头到尾打量一番,瞬间侧过头来,看向管事:“还不快去!”

燕清:“??”

于是在下一刻,沐了一身霜雪的燕清,就被破天荒地表现得万分大胆的下人们团团围上,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抬上车架,送进厅中了。

燕清面上虽不显,方才心里实则很是激动,以至于忽略了旁的一切。

这会儿感官回炉,就被那遭雪水渗透、冰寒刺骨的袜,给冻得微打哆嗦了。

荀因将那兔裘脱了,也沾了一身雪,就由管事的领至偏厅更衣,略作休憩。

郭嘉倒是怡然自得,在正厅坐着等候,一会见荀率先出来了,便将眉一挑,笑道:“文若,好久不见了!”

荀仔细打量他片刻,莞尔道:“阔别数月,奉孝气色见好,气势也见涨了。”

郭嘉哪里听不出他意有所指,耸了耸肩道:“方才实为不得已才为之,平日我可不敢那般胆大妄为。”

荀显然不信:“哦?”

郭嘉道:“主公素来惧寒,亦从未如此失态,不想文若魅力非凡,初初一来,就使主公在见君心切下,连破两例。”

荀心中颇感愧疚,轻叹道:“若累燕司空贵体受损,难辞其咎。”

燕清这会儿缓过劲儿来,容光焕发地从屏风后出来了,恰听到这么一句,笑道:“分明是我咎由自取,又怎是文若的错了?”

荀淡道:“为因,自是之过。”

郭嘉原闭着眼,这会儿掀起一只的眼皮,目光在二人间打转片刻,道:“怎不见你那大侄子?”

荀默了一默,燕清即刻会意,挥手道:“都退下吧。”

下人具被屏退,燕清也不待荀开口,小声询道:“公达在这非常时期,执意留于京中,可是欲同何先生(何目前并无官职)一起谋刺某人?”

郭嘉的另一只眼倏然睁开,荀也浑身轻震。

再看向神色云淡风轻的燕清时,目光中就多了几分不可思议:“……敢问燕司空是从何得知的?”

燕清不过推测一下,把握虽有几分,却没想到还真说中了。

怕引起误会,迅速澄清道:“消息并未走漏,只是我素知公达虽惯来藏巧于拙,性情却有出乎寻常的刚烈一面,可谓外怯内勇,外弱内强。现董贼乘势而起,偏受袁家支持,有危害四方的迹象。以公达的性子,怕不愿徐徐图之,而要行齐桓公、晋文公的霸王之举。”

荀略略定心,不由与郭嘉对视一眼,方微笑道:“燕司空睿见。”

便是默认了。

谁知燕清回了一笑后,立马又神色凝重地补了一句。

“不过这事恐怕就快泄了,也别放心太早。”

荀:“…………”

纵观汉末三国,大家似乎都不擅长做保密工作,‘事未成而泄’可是出现频率最高的语句之一。

尤其牵扯的人越多,事越紧要,往往就暴露得越快,哪怕聪明如荀攸也未能幸。

不过史上他心理素质极强大,同伙都因忧惧而死了,他还泰然自若,足足吃了几年的牢饭,终于熬到被释放了。

作者有话要说:*何跟荀爽交好,夸荀是王佐之才,看好曹操是平定天下的人,后跟荀攸合谋杀董卓,事情败露后被一起捉拿下狱,在狱中被吓死……

我摘隐形的时候不小心把角膜弄伤了,疼得有点厉害,就去躺了会,然后碰巧昨晚睡眠不足,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更新晚了不好意思

第48章第四十八章

不过燕清虽然从史书上得知,荀攸密谋行刺董卓一事会因走漏消息而提前失败,可具体是怎么泄的,又是什么时候泄的,他也无从得知。

说服力不足,倒更像是危言耸听,故弄玄虚的妖言惑众。

贸然说出口去,怕是会将人得罪,起道反效果。

念及与荀攸间的情谊,燕清犹豫了会,还是抱着无论如何必须一试的决心,写下密函一封,望他能在这方面多加留心,然后连夜遣快马送去京师。

但愿还来得及罢。

燕清写这函时,是在接待荀的席间写的,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并未有要避讳他们的意思。

荀面色沉静,并不多看;郭嘉则若有所思,唇角含笑。

燕清很快写完,歉然道:“让二位久等了。”

郭嘉见识过燕清身上的仙异玄妙之处,对方才看似凭据不足的那话,已是深信不疑。

但也知他心里顾虑和难处,便不说穿,兀自笑道:“有美酒相伴,再久也候得。”

燕清蹙眉:“忘了你嗜酒这毛病……”

等大军开拔,再没人能督促留守本营的郭嘉了。

他要是趁机胡吃海喝,废了锻炼的习惯,那还得了?

郭嘉不慎说溜了嘴,颇感不妙,明智地选择了岔开话题,来个明知故问:“不知文若不远千里,在这大雪冰封之时,匆匆前来求见主公,是为何事?”

燕清被这话头一牵,瞬间忘了纠结郭嘉饮酒这茬,也看向了荀。

心里隐约有着一点希冀,却又担心是自作多情,徒惹失望。

荀笑了一笑。

心意早在乘车出城那一刻起就已确定,在亲眼见到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