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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仍有万把兵。哪怕龟缩死守,仗着城池稳固之便,也不至于五日就被攻破啊!”

还有他们在后头截断了这条最要命的粮道,黄巾军一方面久攻不下,一方面粮草告急,怎么说都没理由几天里突发神威,将整座城都给吃下了。

燕清摇了摇头。

吕布在行兵打仗上极具天赋,是以难以相信,世上还有错估实力还急于求成、反丢了小命的蠢人在。

燕清道:“外头的人进不去,不代表里头的人就沉得住气,不肯出啊。”

怕是刘岱知道援兵将至后,以为就此赢定了,想着挽回一些面子,就闹着要亲自指挥作战。

不想那堵在城外的黄巾军,可是近十倍于他的兵力,哪怕在吕布跟前是待宰羔羊,可和明显要弱一截的刘岱一比,就是不折不扣的恶狼了。

然而刘岱身死,兖州治权重归朝廷分配一事,对燕清而言,则是个极好的消息。

总算不用再昧着良心放任黄巾贼四处胡作非为,就可光明正大地长驱直入。

吕布先是撇撇嘴表示对刘岱的不屑,忽然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神霎时一擞。

脑袋上仿佛有双毛茸茸的短耳竖起,脸上似乎写了三个大字‘有仗打’。

口中还装模作样地试问:“是要……”

燕清含笑颔首:“全速前进罢!要能天黑前赶到定陶,后天就能到鄄城了。”

“不过我们不往鄄城去。”

燕清看了看天时,若有所思道:“也送书通知文若他们,直接朝东郡进军。”

作者有话要说:小过渡一下。

第54章第五十四章

吕布不解:“现贼聚于鄄城之外,主公何故舍它,反忙去那东郡?”

燕清刚要解释,就萌生出了要趁此机会,考校考校对方近来所学的念头,于是只笑盈盈道:“奉先且猜猜看。”

吕布拧起眉峰,沉吟片刻后,脑海中似有一道闪电劈过漆黑夜空:“莫不是为那鲍信?”

别看鲍信在弃了当初大将军何进所表的骑都尉一职,就再没正经官职在身,他自离京后快速攒下的实力资本,可是半点不容小觑的。

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博得这么庞大的支持力量,就有十足值得拉拢的地方。

况且鲍信还是彻头彻尾的反董一派,与燕清的立场恰恰相同,几乎天然就存在着盟友关系。

燕清赞许地点头:“不错!要征得鲍信的支持,是此行的最大关键。”

既然只是‘最大’,那想必还有其他原因。

吕布敏锐地捕捉到这点,又刚得了甜得快叫心化开的美好鼓励,再开动脑筋时,就多了几分积极:“布不明白的是,主公如何得知那姓鲍的正在东郡?”

燕清道:“刘岱突然遭此大祸,定早惊得六神无主,会寻觅名人异士为他出谋划策,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不过鲍信手底下足有两万兵士,要真被刘岱拢了去,官军就不可能沦落至那副被动挨打、节节败退的窝囊模样了。

以至于物极必反,将心里窝火得厉害的刘岱逼得彻底爆发,加上急切求成,才丢了自己性命。

吕布不以为然道:“能将仗打成这样,那鲍信想来也不过尔尔,哪里需要主公亲自去?”

燕清笑道:“我去也不只是为了鲍信,还是为了程立程仲德。”

吕布目露茫然,燕清便简单解释了几句。

吕布这下明白了:俨然是那帮子颍川来的狡猾文官,在不断壮大着大小团队。

偏偏这种举荐人才的行径,是对己势极有益处的,纵使吕布颇觉不妥,威胁气息渐重,也不好说些什么。

吕布欲言又止一阵,终究忍不住道:“主公这回出行,怎未带上那郭奉孝?”

“后方离不得人,有他看着,我才能放心出征。”

答完后,燕清深感稀奇,不可思议地打量吕布一阵,方意味深长地微微笑道:“我还当你俩真相处不睦,不想……”

被这道目光一扫,吕布只觉眼皮倏然一抖,不寒而栗,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燕清玩笑道:“在我面前,还装出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做什么?别卖关子,有话直说便是。”

燕清话音一落,原紧密围在身周的亲卫们就默契落后几个马身,空出一小片可供他们交谈的空档来。

吕布往左右凌厉一瞥,沉声道:“主公不宜偏听独重那些大族出身、却通常无利不起早,多是中看不中用的名士。倒是郭奉孝那等希冀通过主公来扬声传名的寒家子,势偏弱些,不妨多加亲近,才好制衡。”

燕清听得一怔。

这下他是彻底起了刚才的玩笑和戏谑,仔仔细细地盯着一脸坦荡无私的吕布看了一会儿。

明明同郭嘉水火不容、常针锋相对的吕布,竟会因考虑到将名门望族和寒门庶族之间进行制衡的重要性,而一反常态地替郭嘉说话。

不是不知道吕布整个人的气质都沉淀了下来,成熟稳重了许多,可这般直观地感受到蜕变,且这话还是脱口而出的,那就真是头一回了。

“奉先所言,我早有过考虑。”燕清微肃神容,回道:“此非一朝一夕之事,需从长计议。亦不可因噎废食。”

他势中目前的阵容,看着质量奇高,华丽无比,可却是不经用的。

武将还好,毕竟目前是将多兵少的窘境,连黄盖程普这些完全有独领一军的能耐的,都只能先安排做个副将。

在得到充足的兵源补充前,这样的情况还得持续一段不短的时间。

可在谋臣幕僚方面,就很是捉襟见肘了。

内政方面倒好,经郭嘉的用心举荐,纳入了一批可用的人才。

至于最顶尖的几个,则各有各的短板了。

刚跟贾诩亮过一张底牌,以对方谨小慎微,绝不拿身家性命冒险的做派,还需再稳一段时间,不能单独留用;陈宫还称不上知根究底,亦然;荀初来乍到,虽是簪缨世族出身,又是闻名遐迩的名士,没足够时间的融入和磨合,是镇不住燕清军中的人的。

剩下个郭嘉,又是个爱走奇招,毫不稳重自律、还不知爱惜自己身体的性情,这回留他独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