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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偏偏燕清是个异数,他简简单单地站在那,坦坦荡荡,雅致翩,哪管旁的牛鬼蛇神。

致漂亮的眉眼微弯,似脉脉含情的静谧碧水,似是与世无争的澄净仙人,叫人始终难以生出恶感来。

哪怕是最不喜他的袁家,也在心中默默承认,燕清此人,卑在出身,错则在轻狂贸受司空之位。

而单观相貌气质、举止谈吐,的确称得上完美无瑕。

燕清这副温和儒雅,与人无争的出尘仙貌,不但蒙蔽了在场所有官员,使他们潜意识就对人厌恶不动,连最后出现的皇帝刘辩,一双眼也总忍不住往最美丽出众、真真是鹤立鸡群的燕司空身上看。

特别周围的大臣们都是不惑往上、知天命与耳顺之岁的居多,鹤发鸡皮,一个个板着严肃的脸。

这下哪是光华黯淡一些、当了唇角含笑的燕清的背景而已,倒是不折不扣地沦为反衬了。

看归看,刘辩还是没忘了何太后之前的耳提面命的,将大事宣布,再听群臣激烈讨论,最后挨个儿点名听取发言。

朝中最近有什么大事呢?

既不是修缮被焚烧被踩踏得一塌糊涂的那些殿所,也不是各州郡蠢蠢欲动、有待清剿的黄巾残党,更不是固守边防、抵御北鲜卑……

而是董卓拒听皇令,不肯返回驻地,而是源源不断地带大军进城,纵容兵士行奸银劫掠,御林军却无甚作为的事。

西凉兵的凶悍残忍、贪婪叛逆、无恶不作,早已广为人知,董卓如有千军万马,这都持续四日了,还不见停,每日都开五千余人进来,怎不叫人心中惊惧恐慌?

若有方法辖制他们,朝廷就不至于落到如今这地步了。

刘辩一开始还不知道事态如此严重,同他亲舅舅一样,天真地以为等首恶去了,剩下的都是大汉忠良。

可经弟弟刘协一提醒,他很快明白过来,那些如狼似虎的西凉兵,可不就等同于千千万万个面目凶恶的董卓?

要他们进京为非作歹,失了掌管兵权的舅舅在,那后果可谓是不堪设想!

刘辩上了心,也没了可依靠的对象,还是头一回这么认真地听朝臣讨论。

只是很快就让他失望了:提建议的不是没有,可还没轮得到他思考一下,就被其他大臣给有理有据地否决了。

到后来,都是否决和吵架的多,看热闹观望的也多,可真正肯出声解决问题的,却越来越少了。

刘辩心里失望,就又忍不住光明正大地欣赏起了唯一的美人,心里略微感到一些安慰。

他的决定多英明啊!

提燕清为司空,不但向世人显现了他的赏罚分明,用人不拘一格,也给这枯燥无味的上朝,添了一道美好风景。

就是燕清为什么一直不开口说话呢?

刘辩眨了眨眼,干脆主动开口,打断了吵得不可开交的群臣:“燕爱卿认为如何?”

燕清原想着等他们吵得七七八八,气力泄去大半,神处于疲惫状态了,再发动攻击,不想却被满眼期待的皇帝给点了名。

燕清心念一转,微笑出列,小揖一礼道:“回陛下,臣出身微末,只因蒙受圣恩,方得身临大殿,瞻仰天颜,心中敬畏,不敢轻言。”

群臣静听,倒觉此话顺耳。

不是个不知天高地厚、桀骜不驯的,还懂得谦逊有礼的君子之道。

刘辩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爱卿心系天下,救驾勤王,居功至伟,不必如此菲薄己身。你于此事,究竟有何看法?”

燕清原是小推一下,而刘辩却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他也就没必要再等下去了。

于是燕清轻轻一笑,慢慢悠悠地,以极诚恳的口吻,抛出这么一段:“臣自幼家境清贫,只听同窗说起各地戏有不同,而不曾有过闲钱看那么一出。不想袁司隶出自显赫门庭,却剑走偏锋,怀爱戏之心,不惜亲身上阵,同董并州演了这么一场万分的好戏,倒是偿了清暗憾一桩了。”

刘辩眨巴了下眼,与群臣一起呆愣在场,半晌才明白过来。

不由讷道:“……哎?”

燕清这下,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官骇然,旋即是浪涛一般激烈的指责怒斥。

而作为被燕清点名的袁绍,更是做梦也没想到,一把要命的刀下一刻就架在了自己脖颈上了。

“燕清竖子!”袁绍暴怒出列,恨看燕清:“以村夫卑贱之躯,竟敢当着陛下胡言乱语,含血喷人、诋毁忠良!”

“哈!”

燕清不但没一丝一毫的心虚害怕,还朗笑一声,直逼三步,锐利目光直刺袁绍,语气高傲不屑,气势凌人道:“诋毁?!”

“只怕袁司隶如此失态,是被戳到痛处的恼羞成怒罢!”

不等袁绍再开口,有备而来的燕清,忽转而面向不知所措的皇帝刘辩,深揖了一礼。

再对回怒发冲冠、满面通红的袁绍,燕清就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开始了炮轰:“于狼子野心的袁司隶,清虽不才,始终怀有忠君报国之心,如今便冒死三问,非叫你无所遁形,且看你如何诡辩!”

独燕清一人被留了下来,吕布同张辽也只有一路虚浮地飘着,随大流出了宫。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宝贝儿们知道,在正史上其实并没有五虎上将吗?

赵云一辈子都是个杂号将军(前后左右将军才是名号将军)。四大将军分别是关羽张飞黄忠马超。关羽为首。

而这四大将军死后,都被刘禅追封了谥号。

可是被赵云救过命的刘禅,在封谥号时也没想到过要给赵云。

还是姜维等大臣打抱不平,联合上奏,他才给赵云追了谥号……

第64章第六十四章

在最开始,燕清受领豫州牧这一职,且落魄得只带了区区五千兵士,军粮也只够吃完这个冬天时,任谁都不看好他的。

皇帝刘辩一派的认为他是迫不得已下的忍辱负重,是为避气势凌人的袁系官员而做出的避让。

而袁氏则以为是剔除了最好出头的那颗眼中钉,斩了政敌的一条左臂右膀,可谓大获全胜。

只是在燕清赴任的路上,非但没有如袁家人所愿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