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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心,恩威并施,刚柔并济,现兵众权固下,就使那些对他们早有不满、摇摆不定者,对这仁义之道生出向往之意。”

“一旦斩除首恶,从者不究,便是佃户们所等的契机。于他们而言,内部彻底离心,赖以生存的宗民不再依附,便是灭亡之日。”

燕清莞尔,总结道:“若他们冥顽不化,不肯被接手人马,我军无奈之下,也只有兴兵之道,杀了立威去。”

吕布如茅塞顿开,长长地吁了一声,真心实意道:“多谢主公教布。”

燕清笑了一笑:“能对奉先有所帮助,那是再好不过。”

吕布英俊的面庞霎时柔和几分,薄薄的唇也微抿着,嘴角微徐徐上扬:“接人马一事,主公可有主持此事的人选了?”

“问得好。”燕清略作沉吟:“这事紧要,需则个心细谨慎,稳重又不失大胆之人,但到底难度不大,别大材小用了去。”

吕布立马想到一人:“高伏义?”

燕清摇了摇头:“将堂堂陷阵营营长用于此地,未暴殄天物了。”

在孙坚带来一批淮泗将才后,高顺就从吕布副将的位置脱了出来,稳打稳扎地混着资历,近来终于独领一军了。

吕布又提出几个人选,都被燕清否定了。

见吕布绞尽脑汁地还要再蹦名字出来,燕清不由笑着比了个手势,制止了他:“还有点时间,可再想想。不过在兖州的人,也该召回大半来了,留跟鲍信相熟的陈宫,和最爱做先锋的孙坚即可。”

得亏陶谦跟生性嫉恶如仇、又十分固执的孙坚有过辱骂上司的嫌隙,不然燕清还不放心将在冲锋陷阵上同吕布一样热衷,却还没吕布懂得保命之道的孙坚放在最前线上。

吕布殷勤道:“这好办,一会儿我就去写信。”

燕清甚感稀奇道:“我虽知你在丁刺史底下做过主簿,却还是头一回见你肯揽这等差事。”

吕布不答,眼珠子开始不自在地乱转。

燕清并不追着他揶揄,话锋一转道:“若我没料错的话,京中乱政,也快出结果了。”

吕布:“也有一阵子了。”

一说到京城之事,燕清就忽然想起这几天因为顾着隐匿行踪,不好接触的小王爷刘协,不由问道:“殿下近来可好?”

吕布耷拉着眼帘:“好得很。”

燕清也知道刘协那处出不了什么岔子,但于情于理,都该亲自去一趟,看上一眼表示一下臣下的慰问之心。

便理理衣裳,由吕布亦步亦趋地陪着,朝外走去。

结果才走出房门三步,就听府中一阵抑制不住的喧闹

“宴厅那屋顶上忽然长出了一株桃树来,教众全围过来了!!!”

燕清:“…………”

感情线上会有个小突破

第66章

等吕布从震惊、错愕、不解和迷惑中清醒后,并未急吼吼地要冲出去先亲眼看个究竟的莽烈作风,而是堪称缓慢地转过头来,探究地凝视着燕清。》

可惜燕清眸底的破绽,只是那么短暂一瞬的存在,等吕布反应过来,早已被他完美掩饰住,消失无踪了。

于是在吕布看来,自家主公那光洁如玉的脸庞上一派云淡风轻,无痕无迹,神色如常。

他纵有一双锐目,也觑不出任何端倪来。

便越发叫他一头雾水。

吕布自忖记性不咋地,但攸关主公的事,他大体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的。

特别在这之前,经主公之手生出的仙桃木独那么一株,一直被他当宝贝一般随军带着,轻易不叫旁人触碰。

它的来历也是明明白白的:主公赠了郭嘉仙桃一枚,余下桃核一颗,就地生根发芽,瞬息成木,花开不凋。

这回更夸张:上回好歹是长在寸草不生的干硬地面,这回倒好,竟然跑屋顶的瓷瓦上去了,居高望远,睥睨众生,可不得万分惹人注目,引来那些将主公奉作仙人般敬仰膜拜的教众?

哪怕不敢擅闯州牧府,也都争先恐后地挤到能看到那株傲然屹立的桃木的地方,将四周巷道堵了个水泄不通,兵士们拦不住,一时半会的也疏通不开。

吕布并不关心这个,他最琢磨不透的还是:它到底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跑到了那顶上的?

吕布蹙着眉头,一边挠头细想,一边偷摸着打量燕清几眼。

难不成,主公不久前曾在那地儿呆过?

这个念头甫一露头,就被吕布自己给忙不迭地打消了。

先不说主公始终待在有侍卫们严加守卫的书房,不曾踏出半步,就算主公真瞒过众人视线,也不可能一下具备万分矫健灵活的身手去攀上那屋顶,还能不被他发现。

吕布自认感官还算敏锐要真有个大活人堂而皇之地趴在屋顶上,哪怕能瞒得过世间上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骗得过他。

燕清心里发虚,沐浴在吕布那自以为隐蔽、其实灼热逼人的目光中,就愈发不自在了。

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打断了吕布的万千思绪:“奉先既好奇,那便去看看罢。”

吕布一凛,求之不得道:“喏!”

燕清方暗松口气。

等到了那处,就见穿得花里花哨的郭嘉站在前院里,一边啃着甘蔗,一边仰头看那桃木。

“主公来了?”

听得从远至近的脚步声,郭嘉施施然地将甘蔗放下,接了湿润的巾帕擦擦手,走上前来,向燕清行了一礼。

“礼。”燕清一挥手:“外头没乱罢?”

郭嘉微微一笑:“外头还好,哪怕完全不管,百姓过阵子就会自行散去,就是里头那位难办一些。”

燕清诧异道:“里头那位?”

郭嘉不答,只挑眉瞟了吕布一眼。

燕清满腹狐疑地看了过去。

吕布咽了口唾沫,小声辩解道:“不是布不出手拦着,而是殿下执意如此,实在是命令难违。”

燕清心中油然生出种不好的预感来:“究竟怎么了?”

吕布目光飘忽:“殿下强烈要求,我等阻拦不得,只能由他一口气缴了一斛谷子,算入教了。”

燕清眉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