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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寻常不过的了。

吕布虽学了些小心机,演技方面也突飞猛进,可在情感方面,却还是耿直的。

他怎么能老厚颜无耻地曲解对方的话?

燕清心里羞愧,不欲再看吕布头上的字了,当机立断地起身道:“恰好,我这刚得了一些好香,原是想着全给文若留着的,既然你有这喜好,我便赠大半予你。”

吕布一愕,忙道:“不必不必,再好的香,给了布也是糟蹋了。”

燕清摇头:“你这回立下大功,我日后也盼着你能再接再励、继续为军中推荐人才。区区一颗桃核,你想要拿去便是,又能算什么奖赏?”

吕布急急地又要开口,就被燕清继续以话结实堵住:“你若不受,日后传出去了,叫人知晓我堂堂司空,竟连赏赐心腹爱臣都这般吝啬,岂不殆笑大方?”

论起口才,除非是灵光一闪,超常发挥,不然吕布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燕清的。

“多谢主公。”

只有乖乖下。

燕清这才满意一笑,忘了方才尴尬,抬头看了吕布一眼。

却见吕布怀里捧着一大把昂贵熏香,面无表情,瞳仁深处却似有两簇小火苗在燃烧,正直勾勾地看着某处。

心音又出现了,这次只有很是简单,却也足够强烈,万分明确的两个字。

‘想要。’

‘真好看呐!’

吕布究竟想要什么?

燕清心中不可避地燃起几分好奇,顺着他那有如实质的视线看去,就落到了一条有着致的金线所勾勒的鹤纹,由朝廷赐下的珍稀雪缎所制的腰带上。

是燕清戴了一整天,刚入浴时才解下,却因未跟脏的衣袍放在一起,而未被婢女走的那一条。

燕清随手将它拿起,不觉有什么稀奇之处,便笑道:“奉先一直盯着它瞧,可是喜欢这制式和料子?可惜雪缎只得一匹,已在裁衣时用完了。你若不嫌这是我用过几次的旧物,尽管拿去。”

吕布一对狭长虎眸,瞬间变得亮晶晶的,高兴道:“多谢主公!”

看吕布这心花怒放、毫不掩饰欢喜的模样,燕清鬼使神差地又看了一眼,想知道他此时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让燕清感到可惜和遗憾的是,卡牌效果已经过去了。

哪怕他又尝试着拎了几个话题开展了一下,多次勾吕布说话,吕布的头上,也再没冒出过什么文字来。

作者有话要说:zzzzz

第71章

在吕布身上试了一回后,燕清多少尝到甜头,迫不及待地想刷出第二张“知己知彼”来,再换个人去做试验。

不料这张国战牌的出现率低得太过可怜,饶是他每天特意一个时辰去打木桩,打得手酸臂痛,如此坚持不懈下,腕力大有长进,也愣是没见着它的影子。

有时候,怕冷的郭嘉裹得跟一颗毛球似的,在边上欣赏了好几次,调侃他是否有意转成儒将,方在武艺上这般卖力。

燕清懊恼之下,索性顺其自然,不再强求了。

不知不觉间,距他与吕布“知己知彼”那一晚,已有月余之遥。

白雪消融,大地回春,又有阳光明媚下,枝上一朵朵桃花开得绚烂。

而在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颇为忙碌的燕清阵中,也发生了不少事。

小王爷刘协可谓是如鱼得水,日子过得万分滋润。

最初他对燕清极为依恋,就跟黏着的一根小尾巴似的,试图形影不离,还有时妨碍了燕清做正事,后被吕布虎着脸抓去,不知劝说了什么,才略有减轻。

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刘协自告奋勇地打着去微服监督施粥的铺子的名义,实际上在侍卫们的陪伴下逛遍了城中的大街小巷,尝遍各色美食,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

吕布心满意足地在营房后山上栽下了第二株宝贝桃树,至于被迫随他四处征战、频繁挪地,只凭着一股顽强生命力继续活着的第一棵,也没辜负了他的心照料,竟颤颤巍巍地结出了一颗青涩的小桃子。

吕布照顾得愈发勤快,眼巴巴地等着那果子一点点长大,想在它熟透之后,献给燕清。

赵家兄弟也都拾包袱,准时去了军营报道。其中兄长赵风虽曾为猎户,弯弓射箭是一把好手,却到底因伤病卧床多年,身手大有退步。

不过在缠绵病榻时,他常读书解乏,通些文墨,性子又沉稳,就被吕布任命为军中一主簿。

赵云被调作了吕布副将,原副将黄盖则得了晋升,独领一千人马,日日被甚看重他的吕布磨炼得筋疲力尽。

至于那一干随燕清讨伐兖州黄巾军的谋士将领,也陆续撤回了,只留荀和高顺驻扎在那。

可怜程昱心备下投名状,却等来等去,只等来故交荀,而没见着应会一起前来的燕司空。

好在越是聪明的人,往往就越自傲自信,他并未感到不悦或是失落,而更对燕清充满了兴趣,也爽快地应下了荀的征辟。

得了燕清指示的孙坚,则在耐心等来了陶谦的请求后,才勉为其难地进入了徐州,打了几场漂亮的胜仗,彻底肃清了乱贼。之后毫不居功,潇潇洒洒地抽身而退。

让想方设法送这尊佛走的陶谦,一堆计划付诸东流不说,还让得了遭场无妄之灾的徐民感激涕零,对仗义大方的燕清军赞不绝口。

张辽则哼着歌儿,一只脚刚进了城,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迈入,就被吕布提溜着看了一摞画像。

他还两眼蚊香时,然后就在燕清好心的推波助澜下,被一路打包,麻利地揣入洞房。

元宵后的第十天,就是张辽大婚的日子。

燕清自然有去列席,但为了让部下们能够尽兴,别因他这顶头上司在而感到拘束,燕清感受了一番热热闹闹的喜宴气氛后,就随意扯了个借口,提早驭马回府去了。

吕布当仁不让地跟了上来,名为护送。

燕清婉拒:“你与文远出自一派,又向来交好,怎不多留会儿?有卫兵送我就够了。”

吕布理所当然道:“留太久做甚?老大不小的人了,难不成还要我代他洞房?”

燕清哭笑不得:“谁说你这个了?莫要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