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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辱负重、能屈能伸的作态,就不难见他图谋极大了。不过我需纠正一点,董卓目前怎么都称不上胖,顶多是膀大腰圆,略粗壮些吧。”

吕布不以为然,悄悄摸地瞄了燕清被月白色鹤纹腰带简单一勒,更显织细优美的腰身,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燕清正默读着自己写下的奏章,看有没有明显错误,需要修改,是以并未注意到吕布那火热灼灼的目光。

吕布贪婪地看了好几眼,才若无其事道:“那主公有何打算?不如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渔利?”

燕清摇头:“京城有天子和文武百官,那可是国家的基石,社稷的栋梁,怎么能任他们胡来呢?之前放置不理,是不得已而为之,现有了战力,就该出手了。”

不管是谁最终胜出,燕清都不乐见,这还跟他个人与他们的仇怨无关董卓赢下这场博弈后的所作所为,可谓罄竹难书,罪恶滔天,已被史书写得明明白白;而袁家倘若胜出,不过是晋司马提前,意味着他们所代表的世家大族阶层将靠这匡扶社稷之功,在朝堂上说一不二,彻底垄断政治.体.系,再无寒家子能出人头地了。

可放任他们斗得两败俱伤的话,洛阳及周边郡县的百姓,都得成那城门失火时被殃及的池鱼,再现史上十余一二的惨状。

吕布跃跃欲试道:“那主公是预备等春耕一结束,就打起那清君侧的旗号,带兵杀入洛阳,将那两伙一网打尽,接着将那小王爷捧上皇位,得个从龙之功?”

“那样一来,”吕布陷入了遐想:“别说司空,哪怕是异姓王,主公定也做得。”

燕清莞尔一笑。

他忍不住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亲昵地拍了几下吕布的肩背,口吻里不知不觉地就带了几分宠溺出来:“还行,说对了一小半。”

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木香,毫无预兆地拂过敏感的耳蜗,吕布才醒过神来。

……主公竟然凑得这么近,不怪乎大半个身子基本贴在了他脊背上。

吕布鲜少与人有如此亲近的举动,当下僵了。

燕清又简单地说了句什么,声音却仿佛变得有些遥远,吕布朦朦胧胧地应了句,慢吞吞地将双腿规矩地并了一并,又随手扯了放在暖榻上的薄毯来,盖了盖膝。

半晌,才缓缓地吁了一口气,摸了把额上的薄汗。

燕清经他这动作提醒,才发现因自打进门后就将下人屏退,连火都没升起来,吕布又穿得比他薄许多,难怪有些冷。

他也懒洋洋地扯了张薄毯,仿着吕布的做法,给最重要的膝头盖上,继续道:“我们若这么做,无异于逼那俩势临时联手,共对我们这凭空杀出的共敌。我们以一敌二,哪怕侥幸胜了,也是元气大伤,实力大损,是为惨胜。”

“而且,就算先不假设本营被袭,后院失火的情况,奉先不妨想想看,要是这样都能赢了,天下那些最擅饮酒论天下的,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又会给予怎样的评价?”

燕清点到为止,吕布也彻底明白了:假如展现出的实力太过强劲,这样强势的存在,只会成为出头的椽子,是众所矢之。

与其吃力不讨好,还得担心自己那空虚的后方本营会不会被一锅端,何不招呼多些人来参加,自己大口吃肉,分他们一勺汤?

酒送来后,燕清一边慢条斯理地给两只杯盏都满上,推了一杯给满脸受宠若惊的吕布,然后唇角扬起,举盏相邀道:“可琢磨通了?”

吕布也举起来,点点头道:“主公可是意在联盟?”

燕清自信一笑:“你终于想起来了。”

这平乱盟主之位,他志在必得。

而且这个联盟,也不会像是史上袁绍那好颜面的绣花枕头,带着一帮出工不出力、各怀鬼胎的猪队友,一起闹出的大笑话。

而将名扬天下、威震华夏。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的评论真是赏心悦目啊,读者们清一色地夸我的文真好看呐(瑟地抖起了虎鞭)!

这一章有一半是过渡,下一章是一丢丢感情线的进展。

第72章

燕清抿了口酒,含了一小会儿,才徐徐咽下:“至于召集诸侯的时机,倒不非得等耕种完了。”

吕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神采奕奕,成算十足的模样,全神贯注地听着。

燕清漫不经心地晃了下半空的杯盏,笑道:“依我看,就等天下有变,也好让师出有名罢。”

譬如皇帝重伤不治、宣告驾崩,或者被废了另立。

这要传出去,只被人道句耸人听闻的荒唐做法,前一个是史上的董卓干过的,后一个则是袁绍有心,却因人反对而没能办成的。

吕布点了点头。

他斟酌片刻后,忽问道:“主公,万一……只是万一,无人响应您那檄文,那该如何是好?”

燕清弯弯唇角:“问得好。按奉先之见,有谁铁定会淌这一趟深浅不知的浑水,有谁会犹豫不决、需派辩士游说,又有谁会彻头彻尾地置身事外呢?”

吕布认真琢磨一会儿,回道:“若是主公登高一呼,曾得过主公恩惠的曹孟德和陶恭祖,定会追随;而布或文远,亦愿修书一封,力求说服义父和姓张的,让他俩带并州军加入进来;扬州刺史陈温是个见风使舵的软蛋,来是锦上添花,不来也不痛不痒;冀州一团乱遭,群龙无首,主公要不将它顺道拿了?”

燕清正听得不住点头,刚要夸上几句,就被这话给逗乐了:“冀州还碰不得。”

吕布不解:“这是何故?”

燕清摇头道:“幽州那两位可好得很,只是一个忙着梳理内政,一个忙着对抗关外异族,要在这时候做了他们邻居,占了那要命的背后,他们的头号敌人,可就变成我们了。还不如先留着做个缓冲,等解决了洛阳那头,再徐徐图之。”

吕布砸吧了一下嘴:“是布欠考虑了。”

燕清笑了,实话道:“无事。只要是奉先,我是永远乐意教,也是随时愿意教的。”

吕布一时无言。

面上还端着,心里却跟洒了一大勺稠蜜似的,甜得牙根都隐隐酥软发腻。

燕清笑眯眯地看着他:“奉先大有长进,我心甚慰啊。不过,关于你先前所谏的,如若陛下有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