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38(1 / 1)

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可到了这步,他也着急了。

谁都想扶持个肯听自己话的刘姓皇亲上去,不但能得个从龙之功,日后也间接有了号令天下的资本,注定获益无穷。

袁家在袁绍的强烈建议下,挑中了名声不错的幽州牧刘虞,好歹还装了一把大公无私。

为此袁家还闹了场不小的内讧。

袁术对这低贱婢女所生、只因幸运被过继去、才得以凌驾于他头上、可依然摆脱不了这与生俱来的小家子气的大哥的决定,可谓是不屑一顾他想的可不是要永远做人臣子,而是有着登基为王的野心的。

为实现他的远大抱负,袁术毅然跟家族决裂,倦了细软和一些人马,轰轰烈烈地出城南下,要去扬州发展新天地去。

袁术此时踌躇满志,浑然不知即将闯入燕清早早通过张扬所布下、专为逮他的陷阱。

董卓则没那么谦虚客气了要不是还得做一点样子功夫,又还有个不踢一脚就不随便动的皇甫嵩在边上,他做梦都想着自己直接坐上那龙椅去。

可惜时机太不成熟,还得委婉一些,董卓思来想去,索性在那些京中靠微薄俸禄混日子的皇室宗亲里,选了个只比刘协大两岁的小孩儿来,明摆着要做个独揽大权的摄政王去。

至于这孩子的名字,那恐怕只有他爹娘才听过了。

等一封封急信被快马加鞭地送来了谯地,燕清匆匆读完,顿时神一擞。

饶是早有准备,还是立即召集麾下文武聚于一堂,共作细议。

机会终于来了。

第75章

在人刚刚到齐,会议正式开始前,燕清微微笑着扫视过众人。

结果就这简单一扫,还真被他发觉出一些不同来。

在或多或少都因近来的忙碌而清瘦不少的人中,堪称红光满面,容光焕发的张辽,就跟一堆土豆里放着的一颗大白菜似的,尤其显眼了。

新婚燕尔的男子,哪怕什么都不做,浑身大概也会洋溢着幸福满足的气息,更别提他此刻瑟得恨不能将尾巴翘起来,竭尽其能地显摆。

燕清忍俊不禁,戏谑地挑了挑眉,配合地问道:“文远腰上挂的荷包,好像换了一个?”

其实燕清记得清楚,张辽在还是光棍一条的时候,可没这么讲究,哪会挂什么香囊啊荷包啊什么的?

现那上头悬着一个小巧玲珑的荷包,出自谁人之手,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只是寻常的花鸟图样,绣工瞧着倒是不错,想必新婚夫妇的感情也十分融洽,才挂得这般积极。

张辽嘿嘿一笑,腼腆地抓了抓脑袋:“主公利眼。”

燕清莞尔。

这么刻意的显摆,浮夸的演技,这一屋子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不过是故意视而不见,冷落正兴奋着的张辽,叫他实在没机会炫耀,最后自己憋不住地将话吐出来罢了。

吕布嗤了一声,面无表情道:“这玩意儿,也就你会喜欢。”

张辽呵呵一笑:“这荷包再不如何,总比吕某人后院里空空如也,半个知冷暖的人都没要来得好。”

贾诩眼观鼻鼻观心,郭嘉跟荀攸不怀好意地对视一眼,无声地向无奈的燕清露出一个张狂大笑的表情。

燕清:“…………”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倒敢发誓,张辽这偶尔会缺些心眼的二愣子,炮火全开地对着吕布进行明朝暗讽时,想必到现在还没发觉,自家主公也被连累着吃了一下指桑骂槐了。

吕布凉凉地扯了扯一边嘴角,形成一个痞气十足、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就差翻个白眼出来表达一下十足的鄙视劲头了。

张文远这架势,好似他是稀罕个随便寻个绣娘就能做得更好的荷包,还是眼馋对方连主公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的媳妇儿一般了。

彼此都是直来直去的武将,吕布倒没继续在嘴皮子上跟张辽纠缠,只干净利落地一胳膊甩到春风得意的对方肩上,这下力没少用,压得张辽嗷地惨叫一声,然后淡淡地勒紧了:“一会儿去校场,嗯?”

“噗。”

一脸老实巴交的高顺,还是头一回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谁都知道,吕布平日跟人对练时都有手下留情,要认真了,定能将张辽打得他媳妇儿都不认识。

燕清看得唇角弯弯,不等张辽应战,就清脆地击了一下掌,敛了玩笑的轻松,肃容开场道:“现东都洛阳,有天子新崩,见皇位空悬,二虎争相竞食,害万民不宁。若听之任之,易致纲纪废坠,国土分裂扰乱。于江山社稷,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清虽势单力薄,且无诏在手,亦非人臣之极,仍有心助国解此为难……”

一口气说到这,燕清从容不迫地踱至厅中,立与舆图右侧:“万幸的是,对于这场灾祸,我们也是早有准备,所以废话不说了。我现有三点,必须先做声明。”

众臣纷纷襟危坐着,会意颔首。

就连一贯最吊儿郎当、坐没坐相的郭嘉,都采取了再标准不过的正坐。

燕清道:“其一,无论是刘虞还是刘焉,不管有心还是无心,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选择去坐那个位置,因此袁家走的这一招昏棋,无疑会让他们在同董卓的交锋里落入下风。”

文官们理所当然地点头,表示同意,而在武将中,除了吕布还是一如既往地瘫着脸,其他几人都有些不解。

燕清略作停顿,随意点了其中一个的名:“伏义,有疑问么?”

高顺大大方方地问道:“回主公,顺着实不知,他俩何故不会?”

燕清莞尔:“他们皆有州牧这一实职在身,又颇有名望才干,只要稳打稳扎,假以时日,割据一方不成问题。那何必把攒下不久的实业拱手让人,千里迢迢奔去洛阳,就为图个命脉被捏在别人手里的缥缈帝位?”

尤其是提出复用‘州牧’这个制度,起初还自请去遥远偏僻的交州避祸的刘焉,是绝无可能这么傻的届时没了退路,丢了兵力辅助,就全得仰仗袁家,岂不是任人错圆捏扁,遭难时则是首当其冲。

而等袁家打落董卓,羽翼彻底丰满,那一个既有些名望,又独自拥有想法,偏偏无兵力傍身的皇帝,就成他们进阶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