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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把风流倜傥、自身也相当臭美、以出色相貌为豪的俊气少年郎打得面目全非,可绝对是亲爹的手笔。

孙策自知闯了大祸,赶紧将头重新低了下去,一派做小伏低,小声告罪。

燕清轻咳一声,摸着还气冲冲的孙坚阔背道:“明日带策儿来我帐里。”

孙坚勉强平息怒火,回瞪着孙策的目光,恭恭敬敬道:“喏。”

燕清刚把孙家父子安住,眼角余光就捕捉到郭嘉压低了声音在跟荀攸争辩什么,偶有拉拉扯扯,不禁询坐他身侧的吕布:“他俩在吵什么?”

吕布不偏不倚道:“奉孝称他曾同公达共享方才那酒酿,这会儿公达也当投桃报李,将半盏琼浆奉上。”

荀攸只是看起来呆,仿佛慢半拍,真实本质却跟‘傻’这个字扯不上半点关系,当然不肯。

燕清:“……”

也就郭嘉这放荡不羁的酒鬼,能仗着自己跟荀攸交情不错,就楞要干这种强买强卖的厚颜无耻之事了。

他相信荀攸不会吃亏,也就不管郭嘉那头了,而是向刘晔询道:“不知殿下近来可好?”

要是说董卓推上帝位那一位宗室子弟,其正统性值得质疑诟病,那身为先皇唯二血脉之一、先帝亲弟、正儿八经的皇子龙孙的刘协,就是再名正言顺不过的结果。

要是刘协还在,董卓也不必再去物色旁的人选,还能顺道给自己攀上先董太后做远房亲戚,贴一层金,可谓一举两得。

然而这位陈留王的失踪被人发现得太晚,既无从得知主谋,也查不到他下落,偏偏身份颇为敏感,是容不得一直‘下落不明’的。

董卓等不及了,索性对外宣布刘协是遭狼狈出逃的袁绍所害,将污水一气呵成地泼到无法为自己辩解,又势力锐减的袁家子头上,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但刘协还是不能落在燕清之外的人手里燕清不会利用这个可怜、多疑还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却不能保证别人会同他一样光明磊落,不拿刘协当一面谋取利益的旗帜。

刘晔微微一笑,点到为止:“贾军师为殿下安排了几位德高望重的夫子,课业想必少不到哪里去。”

燕清点了点头,莞尔道:“是我考虑不周了,多亏文和仔细。殿下早该进学了。”

这么一来,也能顺理成章地限制刘协的外出,避开这段风头。

燕清同刘晔相谈甚欢时,荀攸到底没能阻挡住酒鬼执着的进攻,只有选择了破酒消灾,把那一杯让了出去,然后慢吞吞地将席子挪到了燕清身边。

燕清笑道:“公达辛苦了。”

荀攸慢悠悠道:“恕下官不得不扫主公之兴接下来,才是要辛苦了。”

燕清知道他从不无的放矢,当下敛了笑,认真道:“还请公达教我。”

荀攸略作沉吟,道:“不知主公可知陈王刘宠?”

燕清毫不迟疑:“略有耳闻。”

同样姓刘,刘宠祖祖辈辈都是正经王爷,这份血统证书,可比要么没落、要么太过遥远的刘备、刘岱、刘表和刘焉都要来得鲜亮多了。而他本人,胆色和武力都十分过人,早在黄巾动乱时,他就不惧造反嫌疑,大肆征兵,操练兵卒。

不等荀攸说下去,燕清就试道:“他是要同袁家联合?”

史上刘宠是跟袁术遥相呼应,自封了个大官做的。不过后来内讧起来,他也没风光多久,就把命给丢了。

但燕清尚记得清楚,袁术分明已被张扬扣押下了,这会儿估计都被遣送到了谯郡,由赵云安排人严密看守起来,是无法出来兴风作浪的。

荀攸颔首:“正是。”

燕清面色凝重,脑中运转飞快。

别看袁家元气大伤,实力大打折扣,只要最具号召力的袁绍或袁术还在外活跃,习惯抱成团的世家就不可能真放弃他们。

不过有引狼入室这一明晃晃的罪证在,纵使袁隗以满门惨烈的死洗白了一部分,后来看破董卓真面目后立场也彻底站在了其对立面,袁家的金字招牌,还是没史上的好使了。

袁术如今在他手里,那就只可能是袁绍运气好、见机快,南逃后没被老奸巨猾的刘焉找机会扣下,而是自己跑了出来,溜到刘宠辖地附近去了。

荀攸观察着燕清面上神色变幻,缓缓道:“主公还请提防,陈王只怕早生自立之心。”

燕清挑了挑眉,接道:“是要空手套白狼罢。”

没有了刘协,刘宠这一野心勃勃,势下又颇有几分气候的诸侯,当然跟绝无可能承认董卓所立的那个破稚子皇帝的袁绍一拍即合了。

他们虽不至于不自量力到要靠陈国一地,攻打羽翼丰满的燕清,却毫无在背后寻合适时机捅刀的心理负担的。

但最迫在眉睫的,还是夺取冀州。

冀州地广粮多,人才济济,是块众所周知的偌大肥肉,袁绍知晓要实现目标,光名望还远远不够,需要一块发展实力的根据地后,就盯上了它。

恐怕就等着刘宠支持和推荐他去做那州牧了。

可这么一来,燕清这边就颇受掣肘他引军深入关中腹地,已是危险之举,面对的还是董卓这么个厉害对手,就注定难以分兵驰援别处。

袁绍这人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史上他做盟主时,就能干出鸠占鹊巢,把韩馥的冀州牧夺走的‘漂亮’事来。

对曾留他的家中故吏还能这般手辣,那燕清同他家向来交恶,就更不能指望他循规蹈矩了。

光靠燕清一势,要应对八方之敌,就难捉襟见肘……

或许能选择□□好几方,让对方成为这扇屏障?

不过这种风险性也极大,一搞不好,立马就成了刘璋迎刘备入蜀,袁绍请董卓进京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养虎为患。

燕清心中隐约闪过此念,坦白道:“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出什么应对良策。待奉孝明日酒醒了,与他细作商议后,再写信向文若文和他们问策罢。”

荀攸安慰他道:“袁氏行动一向迟缓,主公也不必操之过急。”

燕清失笑:“说的也是。”

荀攸又道:“昨日送来的信件,主公可得空看了?”

燕清点了点头:“自然。”

最近在兖州,大多数事都进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