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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父业,杀入邺城的头一件事是抢了袁绍儿媳甄姬;连孙策周瑜这样英姿飒爽的大好青年,也未能俗,搜罗了大小乔入后院;刘备最为落魄,但他每至一处,自有看好他的豪商上赶着示好,就像糜竺那般,把家中女眷进献给他做夫人。

总而言之,在别的势下,根本就不用下属去多余地担心主公太清心寡欲,而往往是为太贪恋美色这点而发愁。

燕清其实也感到十分冤枉。

他深刻认为,哪怕撇开对吕布的那点似乎超出寻常的好感不提,也不能完全算是自己的锅。

在赴任途中,关于遇到想要讨好他的当地权贵献上美人被他统统拒了这一茬,他姑且认下,但那时危机四伏,哪是享乐的时刻?

再到后来,面对的多是把他捧上神坛、顶礼膜拜的信徒,还记得住名字的,就只有被送上门来的貂蝉以及董卓孙女。

对这二人,他还能怎么办?

前者倒是色艺双绝,然而随时能为家国大义送一顶闪闪发亮的绿帽过来,说不定还会在他帐下这些肌肉发达、头脑相对简单的武将间翻云覆雨,闹得鸡犬不宁。

就像吕布这二傻子一样,被人耍得团团转,绿云罩顶还无怨无悔。

而后者的话,一来身份太过特殊,二来目的也坦白得过分,三来他也从未跟对方谋面,是圆是扁都不清楚。

燕清若有所思,而刚松了口气就意识到危机并未真正解除、只是拖延了一小会儿的吕布则忧心忡忡,独个儿慢吞吞地喝着酒,却连尝的是啥都不知滋味。

张辽和高顺轮流来闹他,他依然意兴阑珊,提不起神搭理。

他们迷惑不解,得吕布一昧敷衍,也只有作罢了。

待到宴罢,众人再向燕清道贺后,才四散回帐。

吕布默默跟在燕清后头,头一回感到前路漫漫茫茫,愁肠满腹,酸楚泛滥而难以言喻,几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虽是一前一后,燕清不可能察觉不出吕布情绪低落,而凭对方那直来直往、鲜少婉转迂回的思路,要想猜不出来这人所想,对他而言也不可能。

只是在人来人往的军营里,燕清有话也不好说,便等二人一路沉默地回了帐,坐在铺好的榻边,盯着吕布那低垂着的脑袋,以及被笼在阴影下、郁郁沉沉的面庞看了一会儿,心念微微一动。

先让吕布恢复点神气,高兴起来罢。

燕清拿定主意后,略斟酌一下,才以闲聊一般的口吻,徐徐开了口:“奉先,抬起头来。”

吕布一愣,下意识地抬了抬眼。

因燕清颇有先见之明地选了个高些的垫子,吕布这会儿又是垂头丧气的坐姿,是以二人此时,难得地接近平视。

燕清正笑盈盈地看着他,摇曳的温暖烛光下,更显肌肤如玉石一般皓白细腻,五官得天独厚的雕细琢,眸光潋滟浅浅,却仿佛透着洞悉人性的灵澈。

吕布怔怔看着,本是半耷拉着的虎眸,不自觉地一点点地给睁大了。

燕清眉眼微敛,唇角嗪着温柔的笑意,原随意搭在膝上的双臂优雅抬起,延至胸前,极快地比了一颗标准又可爱的心。

吕布:“……”

见他目光直愣愣的,还没什么具体反应,燕清微感惊讶,面上却不露分毫,而是冲着似在发呆的吕布,笑着眨了下眼:“才过去那么一会儿,你就给忘了?”

吕布木木地开始屏息回想。

心心相印!

如有一道电光倏然划破夜空,像木头一般动也不动的吕布,终于回想起了燕清才交代过不久的、这被他做惯的手势背后所藏的另一层意思。

“没、布还记得!”

他眼睛倏然一亮,人也喜滋滋地活过来了。

燕清在哄人开心上,并没经验,只靠一点天赋,和占了天生讨喜的模样的便宜。

他对这点是心知肚明的,因此做好了失败后再尝试别的方法的准备,不料这么简单地就让吕布重回神抖擞,燕清不感到心情复杂。

将喜怒哀乐系于一人,才会被对方一举一动轻易扯动心绪。

吕布嘿嘿一笑,主动问道:“不知主公年几岁矣?”

燕清莞尔道:“对外我自称二十有一,真正岁数几何,我现只告予你一人,你莫叫旁人知晓。”

吕布巴不得多点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立马爽快应下。

燕清:“已将光阴虚度十九载矣。”

实岁是十八,但古人都以虚岁去算,燕清自也入乡随俗。

但以弱冠之龄,立今日之业,能被人道句英雄出少年。

岁数再轻一些,他又非孙策那样的武将,又为一势主公,不说结交名士高官很不方便,也恐会镇不住底下的人了。

燕清不愿冒这险,索性一开始就谎报了一把年龄,横竖他性格在关键时刻也当得老成持重,没有冲动意气,倒把所有人都瞒住了,不曾起过疑心。

吕布不禁吃了一惊。

旋即又暗骂自己:大惊小怪做甚?主公是仙人之体,别说年十九岁,哪怕高寿九百,也合情合理得很。

他端正了自个儿心态,认真看着悠然含笑的燕清一眼,心里飞快闪过一念。

主公之所以一直将婚事推脱开,难道是预备要真正及冠后,再成家去?

那岂不是只剩下一年功夫了!

燕清起初还有心情好好欣赏一下那变幻莫测的脸色,却愈发看不懂走势了。

吕布胡思乱想一通,直把自己骇得不行,再对上燕清好奇的目光,实在憋不住地问道:“主公可是已有心仪之人?”

燕清笑道:“应是还没有罢。”

吕布抑制不住地长舒口气,紧绷的肩头也悄然松懈下来。

他索性借了一点酒劲儿,再厚着脸皮追问:“不知主公心悦什么样的?”

燕清艰难忍笑,面上云淡风轻:“刺探主公婚事这可是臣子大忌。不过你我关系向来亲密,非寻常主臣间比得,你私下问上几句,倒也无妨。”

吕布心情经历了一阵大起大落后,聚会神地听燕清慢慢说道:“首先,得要体魄健实一些的。”

吕布暗忖,这条倒新鲜独特得很。

好的是,自己非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