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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罚的,可他们却是早有预谋的练家子,出手下下沉重,打得于吉痛得惨叫连连,却只是看着恐怖,而并未伤到要害。

没闹出人命,就一切好办。

那几个在于吉眼里无异于无知暴徒的混账人,就这么沐浴在叫好声中,如英雄一样进了官府。

正经依法办案,在燕清主张量刑放轻的现在,至多也就关个十天半月,就能潇洒出来了。

他却没那么好运虽然得了及时诊治,伤口都得到了妥善包扎,但一等县令问清闹事缘由,审视他的目光就变得无比锐利,将他关入了狱中,一边继续详细调查他身份动机,一边派快马去汇报给了太守。

按罪当然不至死,但于吉这份煽惑人心的居心叵测却是当诛,程昱碍于这问题敏感,也不便一人做决断,便遣人去信给荀和燕清了。

燕清听完于吉这一串跌宕起伏、堪称出师未捷先下狱,挨了暴打还不见天日的凄惨经历,差点没笑出声来。

荀攸向来善解人意,假装没有看到燕清因忍笑而微微抖动的肩头,一本正经道:“主公认为,应如何处置这装神弄鬼、目的可疑的贼人?”

燕清笑完了,还是就事论事:“先看看他有没有真本事,再做具体安排。当然,所谓符水对身体就算不见得有害,也定然是无益的。哪怕灵验在部分人身上,让他们真被治好了,多也是自身体魄较为强健的功劳,同那玩意儿半点关系没有,就别再叫他害人了。”

荀攸点头,燕清略作沉吟,继续道:“病人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也是我忘了叮嘱文若一声,让他定时安排诊疗、赠药之事。”

“他要说自个儿有祈风祷雨之能,”燕清忆起在《搜神记》里关于于吉的记录,道这人可能是真有招雨的本领,便道:“我记得前些天,文和不还道有数地久久未将甘霖,恐有旱祸么?就让人护送他走一趟,看能不能求得求三尺甘霖,真破了这麻烦。”

燕清微微一笑:“若于道长所言非虚,做得利国利民的好事,当然不能请他继续流落在外,而当以官府名义,不追究他过去行为失宜,宽宏大度地将他征辟了;而他若做不到,也只能算个言辞不检之罪,尽管按律去办,但他毕竟年寿不小,可稍客气一些,不用枷锁铐他。不若之后再略施软禁,省得他哪日身姿太耀眼,说话太情况,把这错再犯一回,惹得民愤起来,假如卫兵来得不够快,下回怕没那么好运气了。”

放这么大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不安定因素回南边兴风作浪?

不好,不好。

想来可以,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若于吉听了,怕会气得痛骂燕清厚颜无耻,但燕清说得理直气壮、冠冕堂皇,荀攸听得也深以为然,颔首同意:“如此大善。”

燕清道:“若是今年丰,府库充实些许了,不妨取消军屯,只设民屯,得累兵士们两头劳累,训练起来也难受碍。”

荀攸摇了摇头,道:“近年天灾**不曾间断,还是多设一年,多囤积粮食,好防范于未然。”

燕清略作踌躇,应道:“好罢。”

他方才差点不假思索地提出,要真有危急情况,就用五谷丰登来解决。

可一想到上次勉力施为的后果,他不退却。

以荀攸那聪明才智,不可能没想到这点,怕就是不愿他再行恐会对身体有损耗之事,才尽量避开这茬。

燕清转念一想,又惦记回了诸葛亮:“诸葛一家,现如何了?”

荀攸虽不解燕清何故这般在意一早已家道中落、现也默默无闻的小郡丞,却也答得仔细:“一道明主公之意,身体刚痊愈的那位泰山郡丞便欣然应诺,携家眷前往治所。还要一阵子才会抵达罢。”

燕清:“那就好。”

一个时辰后,大小事务核对完毕,燕清刚送走荀攸,就见孙家父子来了。

孙坚羞愧道:“只怪下官实在太过懈怠,竟睡至这个时辰才起,实在”

燕清笑眯眯地打断了他:“文台莫要乱讲,我对此可极为乐见。这时的蓄养锐,才是为日后的战事做充分准备,怎么能称为懈怠?”

“多谢主公。”

孙坚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眼角瞥到孙策还杵在那、嘴角欠揍地微微上扬,仿佛是在看自个儿好戏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也不想地就一巴掌呼到孙策背上,低喝道:“逆子,还不跪下!”

孙策作为被寄以厚望,也公认最肖父亲的长子,从小被孙坚带到兵营里,接受耳濡目染,兵法熏陶,能干出这种相当惊人的大事,演技不可谓不高明,很难叫燕清不把这源头追溯到年方十七就敢对着一帮杀.人如麻的水匪演官兵头头、假装抓捕的孙坚身上,绝对当得起一句家学渊源。

少年孙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了一张仿佛天生带笑、英俊帅气的脸,而他性情豁达,爱笑语,年纪还小就不乏人格魅力,十分得身边人喜欢。

这一夜过去,那些可怖的青肿消下去不少,起码能清晰分辨出五官轮廓了,再跟昨晚那颗给燕清印象深刻、惨不忍睹的猪头一比较,鲜明的差距,让燕清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可是史上赫赫有名的小霸王啊。

孙策并未被父亲的凶恶语气吓住。

打到他背上的那一掌可不含糊,燕清也听得夯实,他却面不改色地受了训练不曾有过懈怠,又有六七百年前大约是老子孙武的优良基因,一身腱子肉练得扎实得很。

不过他跪得倒是干脆利落,话也说得真挚响亮:“策不知天高地厚,擅作主张,险些酿下大祸,恳请主公责罚!”

燕清早就准备好了,闻言只淡然点头,回打量孙策的目光,把放在案桌那叠文书最顶上的那一张纸拿来,摊到孙家父子面前:“按我之前所说,功究竟怎么赏,错到底怎么罚,都将在战后统一计算。这回是个例外,也不好公之于众,就给你们看过,好心里有数罢。”

孙坚嘴上虽骂得狠,但这到底是自家最爱的虎崽子,哪有真恨得要命的道理?

谢了恩后,二话不说地就凑了过来,跟孙策一起细看。

燕清看这两颗神情相似的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相映成趣,顿时觉得既可爱,又有趣。

在这张薄薄的纸上,燕清将孙策这回的